话说直隶提督聂士成在战场上亲自策马,与福建宋占标拍马舞刀一同驰骋到了八里桥阵地,指挥武卫军向敌人反攻!
杨小苏端着毛瑟98K狙击步枪,在阵地之上与日军进行了激烈的运动战,枪林弹雨的战场之上,只见杨小苏手执毛瑟步枪,英姿飒爽,带领神枪手,体态轻盈!
冲锋的日军瞄准八里桥上的沙包阵地,连续不断射击,终于都嚎叫着冲上了八里桥!
“兄弟们,杀!”聂士成亲自拍马舞刀,指挥武卫军马队,在八里桥敌群之中冲锋陷阵!
八里桥阵地上的武卫军都端着毛瑟步枪,上了寒光闪闪的刺刀,长啸一声,突如其来人人都如若猛虎下山,杀声震天,向日军反冲锋!
八里桥上,清日双方开始了更惨烈地肉搏战!聂士成抡起马刀,分花拂柳,上下翻飞,冲到聂士成马前的日本兵,被聂士成几刀劈死,血如泉涌!
勋龄举起了毛瑟手枪,瞄准嚎叫着扑上来的日本兵敢死队,扣动扳机,连续不断地猛烈射击,子弹全部打光之后,勋龄又迅速从阵地上抡起大刀,向扑上来的日本兵砍去!
肉搏战越来越惨烈!双方喊杀声,砍杀声,大骂声,在八里桥内外人声鼎沸!
聂士成举起马刀,冲进敌群,马刀左右盘旋,盘头盖顶,冲锋陷阵,如入无人之境,突然,八里桥战场一名卑劣的日军,暗中在阵地隐蔽,端起春田狙击步枪,瞄准了在八里桥战场之上所向披靡,锐不可当的聂士成!
“聂军门!”勋龄突然在八里桥激战之中发现了那个卑鄙的日军狙击手,他不由得惊愕万分,说时迟那时快,扑向了聂士成的面前。
杨小苏隐蔽在八里台阵地,听见勋龄的一声大喊,迅速发现了日军狙击手,她端起毛瑟步枪,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瞄准了那个正在狙击聂士成的日军狙击手,扣动扳机!
战场上,只见聂士成眼明手快,迅速跳下了战马,杨小苏射击的子弹,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风驰电掣把那个日军狙击手打得脑浆迸裂!
就在这时,又扑上来几个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嚎叫的日本兵,端着步枪向聂士成杀来,聂士成左肩中了一刺刀,他眼疾手快,迅速拔出宝剑,风驰电掣一剑,把一个日本兵的脸劈成两片!
勋龄见日军正把聂士成围在垓心,又抡起大刀,上下翻飞,说时迟那时快把两个日本兵的头借去!
日本兵鲜血淋漓!
几个德国兵戴着头盔,也端着步枪,扑向了勋龄的背后!
八里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阵地一声大喝,宋占标驾驭着战马,抡起马刀,向冲上八里桥的德国兵冲来!
来八里桥增援日军的几十名德国兵被武卫军的马队杀得尸横遍地,溃不成军!
“麻叶射死外!”就在这时,日军骑兵联队联队长大佐秋山好古亲自率领日本骑兵,也突如其来漫山遍野嚎叫着杀了上来!
“勋龄、占标,狗日的小日本鬼子骑兵又冲上来了!”聂士成策马,马刀突然横掠,砍了一个日本兵的头颅,血流如注,他眼睛瞪得血红,凝视着勋龄与宋占标,放声大笑!
“军门,今日我们杀一个算一个,在八里台,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勋龄与宋占标都杀红了眼,抡起马刀,指挥马队杀声震天,向日军联队长秋山好古的日本骑兵杀来!
八里桥,铁蹄铮铮,马正啸啸,直隶提督聂士成与勋龄、宋占标都举着鲜血淋漓的马刀,亲自指挥血脉贲张,士气旺盛的武卫军马队,余勇可贾又视死如归地向日军冲来!
战场上,双方骑兵如排山倒海之势,在八里桥开始了惨烈的互相对冲!
聂士成驾驭着战马,抡起马刀,一个人勇不可当,冲进了敌群,一柄马刀迅速在小日本鬼子骑兵的头颅之上舞得虎虎生威,杀得日军血肉横飞,人仰马翻!
“大哥!”就在勋龄被几名日本骑兵围在垓心危若累卵之际,突然总兵程允和一声大吼,也抡起大刀,策马杀进了敌群!
“允和,我们一起杀!”勋龄手执马刀,上下翻飞,盘头盖顶,程允和的大刀也舞得虎虎生威,连续砍去几名日本骑兵的头颅!
日军骑兵都发现勋龄披着八旗盔甲,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嚎叫着,漫山遍野集中向勋龄聂士成等人发起了猛攻!
双方在八里桥刀光剑影,双方鬼哭狼嚎,人仰马翻!
“大哥,我们精忠营马队的兄弟大半都完了!”激战了半个小时,只见程允和浑身鲜血淋漓,驾驭着战马到了勋龄的面前。
聂士成也浑身鲜血淋漓,全身重伤,肚肠子亦公然露了出来!
“聂军门!”勋龄痛心疾首!
杨小苏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