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广文和他警卫员正在闲的没事磨牙玩呢,单位的电话孟广文没等到呢,却等到了出去做饭回来的何雨柱。
何雨柱搁院子的南边的大门,晃晃悠悠的就走了进来,向孙革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才跟着孟广文说道:
“小文啊,怎么就你自己,其他人呢。你们这是拆迁谈完了?”
“都去东院看热闹去了啊,肯定谈完了啊,要是等你回来,黄瓜菜都得凉了。”
孟广文鄙视的说着。
何雨柱嘿嘿一笑。
“哪能啊,我的好弟弟,这不是相信你的能力么?咋样,谈的。”
“你快拉倒吧,还相信我的能力。这就是看你有正事,要不,你看我熊不熊你一顿饭就得了。”
孟广文翻了个白眼,不屑的说着。
“就算没有这事,请我弟弟吃饭不也应该的嘛。说说,房子的事,怎么处理的。”
何雨柱也没在乎,坐了下来,喝了一口面前石桌上,也不知道是谁的茶杯里的水。
“没啥事,咱们这片不动迁,就是私人公司借着前面菊儿胡同改造,想先在这片收房子,不过,叫我赶跑了。你要是想卖的话,你自己去找认啊。”
“拉倒吧,我还卖房子,我在这边住的好好,还卖房子?不动迁就行了。”
说着,何雨柱又拿起来一杯不知道是谁的茶杯,喝了一口。
“对了,柱子哥,你咋这个点就回来了?不是说小成接个包席,你给打下手去了么?”
孟广文耸了耸肩,才说道。
何雨柱听见孟广文问,也没着急回答,先是用手摸了摸石桌中间的茶壶,发现不是很热,提起茶壶,一仰脖,“咕咚,咕咚”的,一茶壶的水,全灌了下去。
等解渴了,打了个嗝,这才说道:
“听这茬架,东院真热闹啊,你咋没过去?”
“过去了,没啥意思,就回来了呗。”
说着,孟广文无所谓的说着,伸手拿过了刚才何雨柱已经差不多喝完了大茶壶,递给了孙革,示意孙革去上午打水去。
何雨柱看着孟广文,又开始神神秘秘的说道:
“对了,小文,你知道办包席的主家是谁不?说出来能吓你一跳。”
“谁能知道你家饭店办包席的主家是谁,我又不是算命的先生,会掐指一算的本事。”
“你绝对是想不到,办包席的主家,竟然是我们街道。说是今天中午要给一位从港岛回来投资的大商人接风洗尘,那席面你是没看着,各种的东西都有,这顿,是算做的最丰盛的一顿了,过瘾,相当的过瘾啊。”
说着,何雨柱从孟广文的面前的石桌上,拿起了烟,抽出了一根,点上了,抽了一口,才又继续的神秘的说道:
“那小文,你知道那位大商人是谁不?”
孟广文无所谓的,捧了一句:
“那位大商人是谁,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要倒霉了。我听小水说的,你昨天下午就没回来,跟着小成准备垫席饭了。那你刚才还说是就是今天中午的接风宴,你这是借引子夜不归宿啊。柱子哥,你也不想这事被嫂子知道吧。”
说着,孟广文冲着何雨柱呲牙一乐。
何雨柱听见孟广文这么说,反倒无所谓的说着:
“你可拉倒吧。昨天晚上那顿,可不就是“垫席饭”么,昨天晚上,街道的人,全过来了吃的那顿,还美其名曰是试菜,我去他大爷的吧。要不是你嫂子劝我,我真想糊他们一脸,哪有垫席饭的人,比正席的人还多?这也就是他们要做谭家菜,我看小成好久都没做过谭家菜了,我才勉为其难的接了,要不,谁屌他们啊。”
“谭家菜啊。”
孟广文听见何雨柱说的是做谭家菜,也是同情的点点头,说道:
“那你和我大侄昨天晚上都不能怎么睡啊。”
“那可不,一边得看着东西的泡发的情况,一边还得看着火,小成那边现在基本都不做谭家菜了,什么老汤啥的,都得现弄,忙乎了一晚上,今天上午才勉强的弄好。”
说到谭家菜的费劲,何雨柱也是深表同意。
“对了,小文,你是不知道今天中午过来吃饭的大商人是谁,要不你求求哥哥,哥哥大发慈悲的告诉你?要知道这个人可是跟咱们俩,都有关系的哟。”
说到这,何雨柱翘起了二郎腿,吊儿郎当的就那一坐,看神情,特别的得意。
孟广文看着何雨柱的样子,乐了。
“跟咱俩都有关系,还是从港岛回来的大商人,这么一说,除了许大茂,我就想不起别人了。”
“卧槽,你咋知道是许大茂的。”
听见孟广文的话,何雨柱一惊。
听见何雨柱一惊,孟广文更惊了。
“卧槽,还真是许大茂啊。我就随便瞎猜的。刚才我去东院那边,我听闫埠贵说的,街道要把老许家的房子,还给许大茂他爹。这不,街道的人和许大茂他爹正跟那院呢。”
“大商人是许大茂没错,不过,我没看见许大茂,就看见许大茂他爹妈了。我还纳闷呢,他们吃着吃着,散场的这么快,我还以为街道要带着老头和老太太去下一场呢,原来都跑这边来下一场了啊。那你就不好奇?就这么的自己跑回来了?”
说着,何雨柱还好奇的问着孟广文。
还没等孟广文说什么呢,从上屋打水回来的孙革边走回来边说道:
“首长,团长的电话。”
“嗯,好。柱子哥,你先坐,我去接个电话。”
说着,孟广文起身,准备回屋接电话。
何雨柱这时也站起来了。
“拉倒吧,我回去了,正好看看热闹,完事收拾收拾,过一会就该准备晚上饭了。行了,你去忙吧,别管我了,晚上我过来做饭哈。”
说着,何雨柱摆了摆手,就往东院那边的小门走去。
孟广文也没在意,点了点,也就回到了上屋,接起了电话。
“喂,我是孟广文。”
电话那头,孙团长的声音传了过来。
“嗯,孟啊,我是你孙团长,刚才单位那边把情况都告诉我了,我现在给你讲一下。”
孟广文坐在了沙发上,身子往后面靠了靠,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才说道:
“是,团长,你说吧,我听着呢。”
电话那头的孙团长开口说道:
“孟啊,你那个邻居,许大茂,根据单位那边调查的结果,原则上可以适当的接触,但要时刻保持警惕,明白么?”
“团长,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不就是一走一过的点头之交呗,懂。”
孟广文听见孙团长说的“原则”,“适当”,“警惕”,哪还能不明白呢。
“呵呵,那倒也不至于,现在,你邻居许大茂的名下,在港岛有好多个公司,像什么外贸公司,电影公司等等,回来投资还是很好的嘛。”
电话那头的孙团长说到这,顿了顿,这才接着说道:
“孟啊,要是认真的说,你邻居许大茂还真是个人才,从67年去了港岛之后,沉寂了几年,从74年之后的发展,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是嘛,团长,你给我讲讲,我好心里有个谱,现在据说人家的爹妈正搁那院呢。刚才我去那院的时候,听说有许大茂一家,我直接就回来了,具体的情况,我还真不知道。”
听见孙团长这么说,孟广文也来兴致。
“许大茂一家和娄晓娥一家刚去港岛的时候,两家人一起开了个饭店,怎么说呢,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不过,从74年之后,许大茂一下子就发展了起来,先是跟一些,呃,闲散人员开始干起了“翻版录像带”的生意,中间又做起了“外贸”“进出口”生意,前几年,又跟人合伙,开了家叫什么,叫什么永什么来着的电影公司。孟啊,我这么说,你能明白么?”
孟广文先是沉思了一会,才点了点头,对着电话说道:
“明白了,团长,一切为了安定、平稳。”
电话那头的孙团长说道:
“呵呵,还得是你啊,孟,一点就通。”
接着,孙团长又继续说道:
“行啦,我就说到这了。”
说着,孙团长就挂断了电话。
孟广文放下了电话,坐在沙发,静静的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说实话,他现在有点不知道如果看见了许大茂,该怎么跟他相处了。
虽然孟广文在电话里,说的好好的,就是一普通邻居,一走一过,点头之交。
可是,可能么,这可是他这辈子从小一起长起来的发小啊。
现在人家回来了,就不说别的,就人家,没事过来请你过去吃个饭。
这应该的吧,毕竟二十多年,快三十年没见过了,聚一下,没毛病吧。
或者,就像前几年孟广文在“谭家厅”的时候,那位副主任说的那样,许大茂不在这边住,只是许大茂他爹妈在这边常住。
也就是现在这样,许大茂没见着,光是听说许大茂的父母回来了。
那,作为老邻居,一个大院的,一起坐下吃个饭,也没毛病吧。
你一回有事,两回有事,第三回,人家就知道怎么个情况了。
那到时候,孟广文该怎么办。
想想,孟广文就感觉头疼。
这个许大茂啊,身份是真敏感。
要是光是港商,还好说。
毕竟父母都回来了,说句不好听,父母回来了就相当于个“人质”。
跟单位报备一下,也就行了。
可是,这么一看,许大茂不光是个港商啊。
什么叫和“闲散人员”卖“翻版”?
什么叫“进出口”“外贸”?
翻译过来,不就是许大茂进了社团,刚开始做的是卖盗版,然后又开始做起了“走私”生意嘛,至于最后的永什么的电影公司,不就是给孟广文用来确定是哪家社团的嘛。
还别说,孟广文还真知道永什么电影公司是哪家社团的。
毕竟,今年过年的时候,孟广文买的那卷录影带,就是翻的永什么电影公司的电影《赌神》。
就算孟广文重生了这么多年,想不起来了永什么的电影公司是谁的,可是,看着电影里的龙五,孟广文那时候总该知道了吧。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不行,就直接回西山那边呗,这边就少回来。
等这事消停了,过一阵许大茂走了,再回来。
惹不起,还躲不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