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照晴车的颜色太扎眼,三个人开的是丁子瑜的黑色轿车,这样的车大街上很多,不会让人特别去注意。
还是上次的大门,不过这次进门就要比上次容易的多,只要拿出三个人的身份牌做登记就可以。车子一路开到上次去过的那栋楼,他们三个还没下车就看到了等在楼下的何玉书。
何玉书抬了下手打招呼:“你们过来了,先不用上楼跟我过来。”
何玉书在前面带路,一路向后又走了很远,才看见几个巨大的仓库,白照晴那个私人的仓库跟这个一比简直就跟大人和小孩子的差距一样。
看仓库的军人确定了他们的身份,就把他们四个放进了仓库。进入仓库,里面整齐的码放着各种各样的货物。粮食、棉衣、各种零食、各种饮料酒水等等,真是什么样的东西都有,都是整箱整箱的。
一看就是正规军跟杂牌军的区别,哪像白照晴每次的货物都乱七八糟的堆放在一起。这也是现在位面少交换的种类不多,不然白照晴空间里早就乱套了
三个大男人,就看见走到前面的白照晴挥挥手,面前堆积如山的货物就都不见了。虽然见过白照晴从空间里面把东西拿出来,可还是神奇的不行,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
这要是人人都有还不乱套了,那些爱占小便宜跟小偷可乐坏了,只要动动手就能零元购还不会有人发现,更不会被人赃并获。
白照晴收好东西回头看向身后的三个人:“可以了,我约好的时间是下午开始,现在要回去等着了。”
丁子瑜跟方云阳虽然好奇,可知道不该问的绝对不多问,也就只是在心底想想。可何玉书是科研人员啊,那心里就跟猫抓似的,总想把自己的疑问都给问出来。
何玉书磨磨蹭蹭的凑近白照晴:“白小姐。”
白照晴第一次来这边肯定要到处看看啊,也没注意自己最害怕的人凑近了自己。何玉书一出声儿给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想往丁子瑜的身后躲。
何玉书就不明白了,他这么好的人长的也不错,这位为什么要这么害怕他?
白照晴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太过明显了,就勉强的在脸上挤出一抹笑:“那个、何先生你有什么事儿?”
何玉书也顾不得问别的了,他就想搞懂这位到底为什么这么害怕他。他敢肯定他之前绝对没见过白照晴,更谈不上得罪过了。
“白小姐...”
白照晴举起手做了个暂停的动作:“你可以叫我的全名,或者是跟大家一样叫我晴晴都可以,”可不可以不叫白小姐,总感觉她好像不是什么正经人一样。
丁子瑜跟方云阳看着好笑也不搭话,丁子瑜跟何玉书以前就没见过,本身就是陌生人,要论亲近还是跟晴晴更亲近,肯定不会帮着何玉书的。
方云阳到是跟何玉书从小就认识,可本来就是损友的关系,在加上方云阳本身话就少,这事儿压根他就不会掺和,,他还巴不得这只花孔雀吃瘪呢,只要不影响白照晴的身心健康,他都不会阻止。
何玉书双手举起表示投降:“好好,那我就叫你晴晴吧,那你也别叫我何先生可不可以,就叫我何哥或者是玉书哥都行。”
阿黄抬起一只猫爪捂住猫嘴:“yue,他好臭不要脸,晴晴他想占你便宜。”还玉书哥,他咋不说叫玉书哥哥呢。
多亏阿黄这话是单独对她说的,要不然这场面多尴尬。不过也是让阿黄这么一打岔,白照晴感觉好像面对何玉书也没那么紧张害怕了。
白照晴斜了眼阿黄,让它适可而止可别在给她逗笑了,到时候她该怎么解释她为什么笑。
白照晴点点头,何玉书觉得这是个好现象啊,起码白照晴愿意搭理他了。
“我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好像很害怕我的样子。我自认我之前没见过你,也没对你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白照晴的小脸上出现了一抹尴尬,她是实话实说呢,还是实话实说呢。以后总要在一起工作的,要是总躲着这人也不现实,可实话说出来会不会太伤人?
看出了白照晴的尴尬,何玉书倒是挺大方:“没事儿,你就如实说就行,我就想知道我到底,是因为什么不小心让你误会了,咱们以后要长久的一起工作,总不能这么别扭着你说是吧?”
“你说出来,要是我哪里做的不妥,我也好有个方向改不是?”
丁子瑜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别人不知道晴晴为什么害怕何玉书,他还是多少了解一些的。可这理由也是够让人无语的,不过也要晴晴自己想明白才行。
三个人同时看向突然发笑的丁子瑜,丁子瑜赶紧严肃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就好像刚才笑出来的人不是他一样,脸上拒绝被提问也清清楚楚的挂着。
就好像在说别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问我我也不会说一样。
白照晴控诉的小眼神看向笑话她的丁子瑜,就好像在说丁哥你不够意思啊,怎么可以这么笑话我。
不过反正都要丢脸一次的,她也知道能被上面派过来的人绝对不会有问题。可她这不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象力吗,一看见人就不免会给代入角色。
“咳咳,那什么、是我自己的问题。那个、那个、惊悚片儿里不都是演了,外表看着温润如玉的人,往往就是最危险的人,特别是像你这种搞研究的。”
“那什么、我还遇到了这些稀奇的事儿,我就怕你把我给解剖了,来研究一下。当然,我知道你是好人,这不是我控制不住我的思想吗。”
丁子瑜这回直接哈哈大笑起来,仔细看还能看见方云阳眼底浓浓的笑意。何玉书直接叫一个大无语,还狠狠的瞪了两个看他笑话的人。
“不是,你就是因为这个躲着我?我看着有那么变态吗!”何玉书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他自认他一看可就是个好人,还是个绝对正常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