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云山医院,刘晨曦连忙带着女儿去检查。
看到检查结果,发现女儿真的痊愈了,刘晨曦欣喜若狂。
接到电话的赵文谷,听到丈夫哭泣的声音,战战兢兢的问道:“楠楠出事了?”
“楠楠已经好了。”刘晨曦语出惊人。
“楠楠好了?你没病吧?”赵文谷自然不信。
“你过来吧,我们一家出去庆祝一下。”刘晨曦说道。
半信半疑的赵文谷,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妈,我真的好了。”刘楠楠蹦了几下。
“我们出去说。”刘晨曦带着老婆和女儿离开医院。
“怎么回事?”赵文谷问道。
“妈,你是不知道,桐山医院的辛医生......”刘楠楠绘声绘色的说了起来。
“想不到中医这么厉害。”赵文谷难以置信。
需要换肾的重症,一杯符水下去,顷刻之间就治好了,这样的能力,超过她的想象。
“周六的时候,我们请辛医生吃顿饭。”刘晨曦说道。
“别说是一顿饭,就算是请他吃一年,我都心甘情愿。”赵文谷笑道。
......
桐山医院,中医科。
“姜姐,我打算用针灸,治好蒋哥的瘫痪,用针灸和药物消除蒋哥的胰腺癌,中医没有癌症这个词语,而是气血淤积......”辛忠华说道。
“我们听你的。”姜杉说道。
辛忠华开了一张药方,让姜杉去药房抓药。
拿出银针,给蒋先云针灸了一次,不到半个小时,对方的病就好了许多。
单凭针灸,他能治好蒋先云。
只用药材,他也能治好蒋先云。
刘晨曦是云山医院的医生,用祝由术快速治好刘楠楠,能为刘医生减少很多麻烦。
刘晨曦和赵文谷医德高尚,值得他敬重。
胰腺癌晚期是公认的绝症,让蒋先云住院一个月,是他的低调心态作祟。
名下十张病床,总得有人使用不是?
看了看姜杉拿来的药材,辛忠华又开了张单子。
“辛主任,这是?”姜杉问道。
“这几种药材,要么年份不够,要么生长环境不合适,药力差了点。”辛忠华出言解释。
姜杉再次跑了一趟药方,拿了一些药材。
亲自重新配药,叮嘱姜杉几句,辛忠华转身离去。
六点过了,他六点下班,已经超时了。
“老婆,辛主任年纪轻轻,医术真厉害。”蒋先云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姜杉问道。
“刚才他给我针灸之后,我轻松了很多。”蒋先云充满期待。
“那就好,等你好了,我们就要孩子。”姜杉笑道。
“嗯。”蒋先云点了点头。
丈夫住在医院,姜杉不用忙着回家,亲自前去熬药。
“护士长,看你的样子,似乎遇到开心的事了?”白术好奇的询问。
“先云的病,中医科的辛主任能治好。”姜杉说道。
“是么?”白术心中不信,辛忠华的年龄跟他差不多,医术不可能比他厉害。
“辛主任的医术很厉害,你把小光带到医院,让辛主任瞧瞧?”姜杉说道。
“我知道了。”白术不予置否,他不觉得儿子那样的病,中医能够治好。
“护士长,你家先云的病,真的能治好?”陆平安走了过来。
“辛主任说他能治好先云。”姜杉笑道。
“没想到辛主任的医术这么厉害,神经受损都能治好。”陆平安赞道。
“先云除了神经受损,还得了胰腺癌,晚期。”姜杉说道。
“胰腺癌晚期都能治?”陆平安目瞪口呆。
“辛主任说中医没有癌症,而是气血淤积......”姜杉想了想后道。
回到别墅,进入战神宫,吃饭、泡澡、战斗。
早上七点多,辛忠华吃了早饭,回到外面,驾车前往桐山医院。
“医院门口的湖够大,里面也有很多鱼,中午去湖边钓鱼。”
上午没人挂他的号,辛忠华乐得清闲,去看了看蒋先云,又给对方针灸了一次。
在医院吃了午饭,去车里拿了装备,来到湖边钓鱼。
“辛主任真够悠闲的,我们忙不过来,他还有时间钓鱼。”
“中午属于休息时间,别人爱做什么做什么。”
“听说辛主任的挂号费一千块钱,比好多专家的挂号费还贵。”
“别人喜欢定多少挂号费,谁也管不着。”
坐在湖边的辛忠华,拿出一支烟点燃,神情惬意的吞云吐雾。
“肖砚还没来桐山医院,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收藏大米。”
摒弃脑海里的杂念,发现鱼漂没入水中,辛忠华伸手一拽。
举轻若重之下,手感十分美妙。
溜了十几分钟,一条五斤多的鲤鱼浮出水面。
医院认识的人不多,稍微熟悉一点的,更是屈指可数。
辛忠华想了想后,给姜杉打了个电话,然后把钓到的鲤鱼送给对方。
装备放回车里,不快不慢的走向中医科门诊室。
烧了一些开水,泡了一壶专供大红袍。
各种各样的专供茶叶,他都还有很多。
几分钟后,院长江仲景走了进来。
“院长,喝茶。”辛忠华拿起一个干净的茶杯,给对方倒了大半杯。
乱七八糟的规矩太多,他自己不在乎,又不能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听人说倒满茶,就是送客的意思。
茶满欺人,酒满敬人,辛忠华觉得都是陋习。
“这茶似乎不简单。”江仲景闻了闻,喝了一口,心中有些震惊。
“别人送的,院长要是喜欢,这一罐茶叶就送你了。”辛忠华打开抽屉,从几罐茶叶之中,拿出装着极品大红袍的那一罐。
“那我就不客气了。”江仲景心中一喜,又道:“辛医生,听说你能治好胰腺癌晚期?”
“中医看病先看人,看似相同的病,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有的我能治好,有的我治不好。”辛忠华可不想留下话柄。
某些医生是医者仁心,他就是医者人心。
少了一个二,想治好什么人,不治什么人,都由他决定。
治好一个坏人,让一群好人吃亏,不是助纣为孽是什么?
杀一个坏人,能救不少好人,辛忠华不介意拔刀。
“辛医生,我有一个朋友......”江仲景说道。
“让他过来吧。”辛忠华不以为意。
“行,我明天带他来找你。”江仲景笑道。
挨到下班时间,也没一个患者。
辛忠华刷卡走人,回到别墅,进入战神宫。
次日上午,江仲景带着一群人,来到辛忠华的诊室。
“七天治好,药费大概三千,针灸费三百万。”
“半个月治好,药费大概六千,针灸费两百万。”
“一个月治好,药费大概一万二,针灸费一百万。”
辛忠华看了一眼患者及其家属,眼神充满质疑,看上去很有钱,开了个高价。
床位费倒是不贵,多人间每天八十,单人间每天两百,特护病房每天五百左右。
“辛主任,我们不在乎钱,就选七天治好的。”患者家属说道。
“使用祝由术更快,分分钟就能治好,费用一个亿。”辛忠华说道。
“你怎么不去抢?”患者家属本能的怼道。
“你们不是说不在乎钱吗?”辛忠华反问。
“有多少人能拿出一亿?”患者家属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