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
不就是被毁容几天?那就随她吧。
只要不是永久性毁容,什么都好说。
郝晨风撇了撇嘴,乖乖的忍受着沈翎的拳头。
小白菜,地里黄……
被揍了十几二十分钟,郝晨风感觉到了一丝饥饿。
打了个哈欠,“沈大小姐,你打够了吗?发泄完你的小脾气了吗?打够了,发泄完了,就停手,我们去吃午饭。我饿了……”
“嗯,正好我也饿了。这次就先放过你一马。下次,还敢再死不要脸的纠缠着我家小泠子,我脸都给你打歪!”
这个不靠谱的骚狐狸,还想追小泠子?
想得倒是挺美!
留下几句警告,转身就想要走。
郝晨风想也没想,伸出手来,用力一把将沈翎的芊芊细手给拉住。
沈翎似乎是没有想到郝晨风会突然伸手,这般不怜香惜玉的拉住她。
一个没防备,没能站稳。
直直的朝郝晨风的身上倒去。
好在,郝晨风的反应能力快。
手揽住沈翎的腰,低头与沈翎四目相对。
“你们……”
“对…对不起,打…打扰了!!!”
只是想到处在校园里转转,观察一些小角落,瞧瞧这大自然还有什么神奇之处。
却没想到会在一个小角落里看到……
江苗苗的第一反应就是傻眼了。
瞪大着她的那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沈翎两人看了几秒。
几秒后,才蓦然回过神。
结结巴巴的道出了这么一两句话来,转头就要离开。
“嗳,同学,不是你想得那样!”
郝晨风反应过来,他和沈翎之间的亲密举动,吓得立马想要解释。
他现在喜欢的可是他家的小夏夏,可不能让小夏夏误会点什么。
一个紧张,将揽住沈翎纤细腰间的手给松了开来。
这举动是沈翎意想不到的。
沈翎感觉到她整个人在往后倒去,不禁有些发懵。
郝狐狸这个不靠谱的家伙!
突然拉出她,让她没能反应过来。
这会儿,揽住了她,又突然松开她!
这是想要对她进行谋杀?
沈翎仅仅是只呆愣一秒,很快的就回过神来。
只是,附近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她借力的。
对此,沈翎当机立断。
将视线转向想要同江苗苗解释清楚的郝晨风。
“骚狐狸!”
伸手,一把拉住郝晨风的手臂。
想借着郝晨风,进而起来,不摔倒在地上。
哪里曾想,郝晨风这个不靠谱的。
非但没有能够撑住,反而还没能站稳。
直直朝她倒来。
沈翎傻了!
郝晨风也是如此。
而江苗苗呢,咽了咽,猛地抬起手,拿手遮盖住眼睛。
转过身,背对着沈翎和郝晨风。
嘴里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扰……”
江苗苗看的小说比较多,本人还很喜欢歪歪。
沈翎和郝晨风的这一举动,她就算不看,也能猜测出个所以然来。
她的小说可不是白看的。
一些明场面,她可是每时每刻都能够想到的。
嘿嘿~
江苗苗捂着眼睛的同时,也不忘嘴露出一抹笑。
“唔……”
身后的场景正如小说那般发展。
生活是戏剧化的。
小说源于生活却又高于生活。
这话真是不假。
郝晨风没能拉住沈翎,反倒是整个人向沈翎扑了过去。
沈翎震惊地瞪大眼睛。
卧槽卧槽卧槽!
这跟她想得不一样!
这骚狐狸未免也太不靠谱了吧!
她不过是想要靠他,不让自己摔倒在地而已。
没想到,她不仅摔到了地上,还被他这只骚狐狸给轻薄了去!!!!
没错!
沈翎最气的并不是她摔倒在地,摔疼了。
而是因为她在摔倒的同时,郝晨风也随之摔下。
还十分巧合狗血的压在了她的身上,那嘴唇轻轻地触碰到她的嘴唇上!
沈翎和郝晨风两人当即就傻了。
直愣愣的盯着对方,久久才反应过来。
沈翎是最先反应过来的。
咬牙,猛然将郝晨风给推开来。
在郝晨风还没有回神之际,狠狠地给他来了几拳。
……
“沈大小姐,我有点事情,先走一步。”
“有事情,手机联系哈!”
想着正入神,夏泠颇有些急切的声音打断了沈翎的思绪。
本应是在酒台旁被一女孩子勾搭的夏泠,此时来到了她的身旁。
轻轻推了推她,让她回过神。
“嗯???”
“你就这样离开了?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沈翎刚开始还没能反应过来,在夏泠道完那话,转身走了几步后,这才反应过来。
连忙开声叫住了夏泠。
“私密事。”
夏泠只是答了这么几个字,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风一样的“男子”,勾人心魂。
夏泠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从酒吧回到了慕家别墅。
呼呼呼!
当脚踏进了别墅里的那一刻,夏泠慌忙低头望了一眼时间。
十点二十多分,还好还好,没有超过十点三十。
蓦然就松了一口气。
慢悠悠的走进别墅,来到客厅。
慕瀮正坐在沙发上,紧绷着一张脸。
不难察觉出,他现在的心情非常不好。
“我……我回来了。”
“在你规定的时间里,我没回迟。”
夏泠玩玩唇,打算来一个先发制人,先取得一个比较好的先机。
“呵,喝酒了?”
语气平淡,让人猜不透他现在是什么心思。
是生气呢?还是无所谓呢?
夏泠表示她猜不透。
静默几秒,最终点了点头。
“夏泠,你真的是胆大包天了!才多大?!就学人喝酒!”
瞧见夏泠点头,慕瀮不禁被气笑。
他倒是诚实!
慕瀮不知他究竟是该要笑他的诚实还是该要气他小小年纪就学人喝酒。
“没有,我的胆子不大,就那么一点点。”
“再说,我都已经成年了,喝酒这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谁规定了未成年还是不能喝酒?”
夏泠在慕瀮的面前确实是挺怂的。
可那并不是因为她害怕慕瀮,不敢反驳回去。
她怕的不是慕瀮,怕的是冷漠这个狗东西。
次次颁布的任务都是为了整她整她还是整她。
甚至还特别的丧心病狂!
次次都是慕瀮有益,而她……只能屈服于慕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