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依然从酒桌上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跟他们说了,要回家,他们知道莫依然一向准时回去,从无例外,便放过了她。
上了车,她觉得自己想吐。
秘书忙递给她手帕,边有些心疼的劝着,“莫总,早说了晚上吃点饭再去应酬,要不就是等张助理一起,他还能帮您挡着点酒,您就是不肯。窠”
“没事,回头路边遇到药店,帮我买一瓶葡萄糖。”
“我先打电话让张嫂给莫总做醒酒汤好了。”
“不用,欧尘晚上不知会不会回来,别让他知道。”
秘书摇了摇头,接过了手帕,放好了。
莫依然向外看去,不知是哪部偶像剧又在热播,大屏幕上,都是温柔缠绵的歌词。
“我这里一切都变了,我变得不哭了,我把照片也收起了,那么你呢,如果我们还在一起会怎样,我们是不是还深爱着对方,像开始那样。”
莫依然揉了揉眉心,觉得疲惫。
但是,疲惫的时间,只有这一点而已。
眼看着就到家了,她必须还得站起来。
知道家里出了问题,大哥死于非命,家里只剩下她和一个不顶用的妹妹的时候,她的心里也是崩溃的。
但是,必须要扛起来,必须的,没有任何别的可能。
所以,她主动求了这份婚姻,去找了欧家,欧家也有内讧,需要外来协助,两家结合,是最好的选择。
她不会做没准备的事,不会打没准备的仗,在之前,便找人问过欧尘其人。
欧尘,时年二十七岁,双子座,美国居住二十年,放荡不羁的性子,却很有独到的眼光,初出茅庐,便用雷霆手段收购三家化妆品公司,在法国建立当时的化妆品王国,可惜。
欧家后劲不足,欧尘大伯忽然入狱,花了不少的时间精力才将人拉出来,保住一命,欧家却为此大伤元气。
终究还是不行了。
欧尘明明知道,却相信一己之力可以回天,但是,欧家没给他这个机会。
莫依然主动找到了欧尘,
她还记得,那是个夏天,正的人心最浮躁的夏日,他坐在办公室里,正是会议结束的时候,他解开了一点领带,满身慵懒的样子。
冷气开的很足,莫依然进来的时候,浑身都打了个激灵。
他看着她皱眉,说,“你是谁?”
莫依然只是坐下,说,“我叫莫依然,可能你还不认识我,但是,了解是需要时间的,我希望我们能有机会好好互相了解一下。”
“了解?”欧尘冷笑,以为又是一个扑上来的女人而已,“女人跟男人之间的事,不需要了解,也可以做,何必浪费时间?”
莫依然是聪明的,她自然是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却不理会,只淡淡的继续说下去,“了解之后,我希望我们可以试着相处一下。”
“……”
欧尘这才站起来,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目光看着她,似乎觉得她是个怪物一样。
*
莫依然并不是没有感情的人,但是,感情有时候终究抵不过现实。
有人说,人最可怕的便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变成自己从前最讨厌的那种人。
在某个夏天之后,随着那个人的离去,她就是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沉默,改变,最后成了她自己最讨厌的那种女人。
但是,她最终还是认命,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在这样的世界里存活下去,不受伤害。
眼看着到了家里,下了车,进门。
深吸了口气,她瞥见一边放着的礼物。
给韩誉城的,他没带去。
一会儿,门外响起了什么声音,是欧尘回来了。
坐下来,她不急着去看他,迎接丈夫回来这种事,在这个家里一向是个笑话。
却听外面,欧尘叫了声,“莫依然,你看不见我回来了吗!”
莫依然瘪眉,这是喝醉了?
一出去,果不其然,人已经是醉醺醺的。
莫依然说,“我让张嫂煮醒酒汤。”
欧尘却红着眼睛,盯着莫依然。
脸上还带着刚刚从外面归来的风尘,她一向是一身黑色,似乎从结婚就没见她穿过什么别的颜色的衣服似的。
此时也是一样,短裙,黑色开衫上衣。
他心里没来由的生气,她这是当这婚姻是祭奠吗,当他是死人吗,天天穿个黑色,给谁看呢。
瞪着她的目光越发的仇恨起来,莫依然识趣的道,“你洗洗睡吧,我让张嫂来照顾你。”
她这就走了?
莫依然感到她的手莫名的被他拉了住,回过头,他已经泄恨一般的撕扯起了她的衣服来。
“我娶的是张嫂还是你,莫总,怎么,现在是不屑伺候你的丈夫了是吗?”
莫依然被推到了一边,脚险些撞到了台阶。
“欧尘,你喝醉了是不是?”
接着,欧尘却死命的揉上了她的身体。
他从来不亲她。
只是用身体的碰撞引起火花,来让两个人沉沦到***里,他不爱她,所以做.爱都省了许多的工序。
此时就是他想要做什么的表现。
“欧尘,你干什么,昨天已经做过了!”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我想做还轮得到你说!”欧尘直接将人推在了沙发上。
“不行,我今天没测过体温。”
“不是还有避孕药呢吗。”
“欧尘!我们一向事先准备好的。”
“谁规定的!”
“我们约定好的,你忘了吗!”莫依然用力的拽着他的手,让他停在了半空中。
欧尘冷哼道,“跟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讲什么规矩!”
说着,人已经覆了上来,抓了莫依然的双手,纵然她一向强势,但是,他毕竟才是男性,一只大手,足以包裹住她的手,按住了,她便动弹不得。
身体的遮蔽,这样被褪了下去,莫依然道,“欧尘,我不是你的发泄工具!”
“我今天就找你发泄了,又能怎么样!”
莫依然在被动中咬唇。
对他的咒骂和冷漠早已习惯的她,此时却生出了一份厌烦来。
干脆不再抗拒,任他做着,木头一般的,躺在那里承受。
终于感到,他已经发泄过了,才猛然推开了他,满身的腻滑,让人更加厌烦,她往浴室走去。
*
欧尘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亮了。
头痛,每次喝过酒,必定会这样,他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房间,身上没穿衣服。
似乎还有着那个女人冷冽的味道,这让他很难接受。
昨天他干了什么?
哦,NO,他回来找那个女人做.爱?
这简直是不可理喻。
他是喝的太醉了,才会做出那么难以理喻的事。
那个女人浑身上下没一点女人味,连人类最纯洁的眼睛里,写的都是满满的铜臭味,是个连自己的婚姻都可以买卖的女人,他会主动要跟她做?
都怪那个该死的韩誉城,没事灌他的酒喝。
正要下床的时候,却在一边看到了一款黑色的轻纱胸衣。
他愣了愣,鬼使神差的拿了起来。
是她的,不言而喻。
但是,结婚三年,他也没正眼瞧过她,怎知,她的罩.杯倒是不小。
胸大无脑这句话,有时候也不准确,那么奸诈的一个女人,胸倒是挺大的。
上面,她的味道浓郁,哦,是她用的香水,STIVT的,清淡,冷然,好似是混合着雪碧的鸡尾酒一
般的感觉。
等等,他知道她用什么香水?
呵,对啊,因为跟她毕竟做过那么多次了,潜意识的便记得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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