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总…”张盖瑞感动坏了。
回来之前，他做了很多心里建设。
甚至已经打算给借呗卖肾卖身，来弥补自己造成的损失。
但是没想到曹总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甚至于自己跟李枭的亏损都在曹总的算计当中。
“好了别在我这里墨迹，赶快去财务自己领钱去。”曹魏不耐烦的打发走了他。
“不行，我绝对不能让曹总失望，我要扭转局势。”刚刚离开办公室的张盖瑞暗自发誓。
同时眼尖的他看见跟在张含菲身后的李翠花。
他认出来这人是唐昭的母亲。
只是他母亲为什么会出现在借呗公司？
“难道是来跟曹总谈生意的？”
“盖瑞？”张含菲喊了声：“你不是在京都吗？”
“出了点问题。”张盖瑞没敢说实话，很不好意思。
毕竟借呗最不缺的就是业绩傍身的人才。
“喔，刚好，曹总要在京都秘密宣扬一件事，等会你去一下会议室，我把文件交给你。”张含菲说着领着李翠花进了曹魏的办公室。
张盖瑞独自来到会议室，等了小会，张含菲就走了进来，把一份秘密文件交给了他。
“曹总说了，这件事除了你跟我还有他之外，不允许任何一个其他人知道是曹总干的。”
“嗯。”张盖瑞点头，他对借呗的忠心日月可鉴，绝无二心。
“好好办。”张含菲离开办公室。
她完全不在意张盖瑞会把神秘的事宣扬出去。
毕竟曹总不可能说，她张含菲也不可能，唯有张盖瑞会。
只要事发，他张盖瑞在借呗必定没有容身之处。
“我会的。”张盖瑞咬着牙，去关上会议室的大门，小心翼翼的打开文件袋。
里面的内容非常简单。
只是让张盖瑞在京都散播李翠花成为曹总秘书这么一件事。
“等等…李翠花成了曹总的秘书！”张盖瑞很是震惊。
李翠花的身份他是清楚的，虽说老公死的早，但是个人能力突出，多次帮助唐氏完成大项目，从而在唐氏站稳脚跟。
现在怎么就能心甘情愿的离开唐氏，成了曹总的秘书？
“难道是因为曹总魅力太大，秒杀了这位孤寡多年的寡妇？”张盖瑞个人认为这个想法很准确。
曹总的魅力在借呗人心中是神圣不可触及的。
拿下一位寡妇还不是轻轻松松。
“不愧是曹总。”张盖瑞收起文件袋，大步走出会议室，把文件丢进了碎纸机。
“盖瑞？”林凡见到老熟人，立马贴了上来。
“林凡…好久不见。”两人互相打了声招呼。
林凡笑盈盈的问道：“京都的项目怎么样了？有没有需要哥们帮忙的地方？哥们最近在公司闲的发慌，真得出去走动走动。”
“确实遇到点问题，但是我应该能解决。”张盖瑞并不是信不过林凡，只是单纯的自信。
“这样啊，那有什么需要哥们帮忙的尽管说。”林凡说着好似又想到了什么：“对了，你现在的组里是不是有个叫唐昭的人？”
“嗯，他怎么了？”
“这唐昭是不是还跟京都的唐氏有关系？”
“他有什么问题吗？”张盖瑞仔细琢磨。
这次失利其实跟唐昭没多大关系。
主要是自己没把控好，开销有点大，得到的回报又微乎其微。
“坏了，你还不知道吧？就这唐昭的亲妈，好像看上我们家曹总了，我听老白说，上次在医院，他主动贴着我们家曹总，真的不要太主动。”林凡说着，又瞄了眼远处空落落的小白办公区。
“真的假的！”张盖瑞一惊。
之前在得知这个消息时没往这处想。
现在林凡这么一提醒，他立马意识到这件事的不把控性。
毕竟但凡是个人，听说了自己的亲妈，跟自己的老板有染，会是什么心态？
“我骗你干什么，再说了那可是我们家曹总，还能主动勾引她李翠花不成！”林凡满脸不屑。
曹总身边这么多漂亮女人，怎么可能会去勾引李翠花。
“嘶…”张盖瑞倒吸一口凉气，总感觉这件事好像没这么简单。
毕竟如果是李翠花主动勾引的曹总。
为什么曹总还能答应？而且还让自己去京都把这个消息散播出去？
“难道说曹总另有安排？”张盖瑞感觉自己cpu炸了，脑洞再怎么大，都想不通为什么。
“反正哥们就一句话，有什么困难尽管找哥们，我分分钟就能赶到京都。”林凡说着，拍了下他的肩膀，让他好自为之。
张盖瑞心里满是困惑，装着满满当当的秘密，登上了赶往京都的飞机。
入夜。
李翠花躺在床上，不是寂寞，只是想不明白。
她起初觉得，曹魏可能是窥视自己的颜值跟身材，想对自己下手，温水煮青蛙。
可经过这一天的借呗生活，她改变了想法。
他曹魏好像根本看不上自己，反而还有点惧怕。
至于让自己成为他的秘书？
李翠花略微怀疑，他有另外的计划。
“他在赌？”李翠花的价值观里，一位成功的商人必定是位成功且大胆的赌徒。
她李翠花曾经就多次赌对过。
而曹魏这次在赌什么？
赌唐氏必定会站队借呗，帮助借呗在京都站稳脚跟？
还是说他在赌自己，觉得自己会帮他拿下唐氏，再在京都站稳脚跟？
“不对，不对…”李翠花推翻了所有猜想，逐渐进入梦乡。
数日过后的周日。
李翠花成为曹魏秘书的事在京都已经人尽皆知。
唐昭也确确实实炸了心态。
他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的亲妈李翠花要去当曹魏的秘书。
更不相信李翠花勾引曹魏的谣言。
至于借呗的工作？
自从某天追问张盖瑞无果后，他再没跟借呗的任何人接触过，一直沉迷于酒精，打算用财色精来迷醉自己，让自己忘掉自己无法接受的事实。
“怎么办？还劝吗？”李枭站在包厢外手里夹着一支烟问道。
张盖瑞叹了口气，很是无奈。
这件事是他宣扬出去的没错，同时也能猜到后续对唐昭的打击。
只是他认为曹总做的没错。
毕竟唐昭太年轻了，而且短板太明显。
但凡日后被借呗的竞争对手发现这个短板，那么唐昭所负责的项目必将破裂，并且给借呗带去无法弥补的损失。
“不是，我说你们家那位曹总是不是有病？是这天底下没有女人了吗？搞谁不好，偏偏搞唐昭他妈…”
“不是你什么意思！”还没等王聪说完，张盖瑞听着不顺耳，立马推了下他。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别以为我不知道唐昭怎么知道的这件事，你心里那点小九九真得我摆明了跟你讲吗？”王聪满脸的不爽。
他早就调查过事情的源头。
至于为什么不告诉唐昭，只是他认为这件事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肯定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
不然唐氏在承受这么大舆论的情况下为什么还无动于衷，不下场救火。
“不是，你爱咋想咋想，凡事别牵扯我大哥行不行？”李枭早就把曹魏当成亲哥哥，看着王聪不爽的态度，也很不爽。
“怎么的？我就觉得他这人不行了，你还能拿我怎么的！”王聪毫不畏惧。
“哎哟我这暴脾气。”李枭看着像是要动手。
“够了！”唐宗正从不远处走来。
唐宗良就跟在他身边，戴着圆黑瞎子墨镜，满脸愁容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唐叔。”王聪礼貌的喊了声。
李枭因为倔脾气上来，一脸不爽的看着他。
“哥，先别闹。”张盖瑞暗自拉着李枭走到一边。
“这两位应该就是曹总经常跟我提起的李小友跟张小友吧？”唐宗正切换成笑眯眯的表情。
他同样调查过，清楚的知道传言出自张盖瑞。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干。
唐宗正也想不通。
毕竟说他嫉妒唐昭？
总感觉哪里不对。
可要不是嫉妒，又为什么故意把这件事宣扬出去？
“唐族长好。”张盖瑞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包厢大门被人从内部打开。
头发乱糟糟，浑身酒气，身上臭烘烘的唐昭站在那。
“昭儿，跟我回去。”唐宗正呵斥道。
唐昭抬头看了他一眼，不屑的一笑，又低下头自顾自的往外边走。
唐宗良拉住他。
“放开我。”唐昭有气无力的说道。
唐宗良不予理会。
唐宗正表情严肃：“想知道你母亲的事，就跟我们回去。”
唐昭像是回光返照，立马来了精神：“真的？”
“老三，带他回去。”唐宗正没有回复他，让唐宗良带他离开后，看向张盖瑞：“要不然我们进去说？”
“嗯。”张盖瑞点头。
两人走进酒气熏天的包厢。
“还是换个地方吧。”张盖瑞主动提议。
双方又换了包厢。
李枭想跟着进去。
“李哥，你先在外面等会。”张盖瑞仿佛意识到唐宗正想问什么。
“人上下肉！”李枭骂了句，没跟进去。
张盖瑞关上门。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这么干，就不怕我们把这件事告诉借呗的曹总？”唐宗正像只狐狸似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