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念这可如何是好”
“父亲哥哥莫怕,蔚念自有分寸”
从皇宫归家不过几日宫内的太监便传来皇帝口谕昭言蔚念入宫说是为她立功设宴,战役过去这么久了,设的究竟是何宴?言祁言夏如何不担心。
飘动的衣诀表露着她心中的从容淡然,她言蔚念自出生就知道明天的太阳与自己无关,最爱的白就像是草长莺飞时雪山上的雪莲花动人心魄的圣洁。
“皇上”
“言蔚念你好大的狗胆,见了父皇为何不跪”
“公主皇上是你的父亲,不是我言蔚念的父亲”
嚣张跋扈的便是八王爷恒绰的亲妹妹恒阳从小就被她的母妃宠上了天,自幼学习武艺欺负宫女殴打太监是常有的事情。
“好了阳儿,朕允许蔚念不跪”
“父皇!”
“恒阳朕不想说第二遍”自古帝王无情人,这就是皇帝,横眉冷对面露杀意的对着自己的女儿,是八王爷恒绰见事态不对,拉住恒阳又向皇帝乞求原谅,这才罢了。
“蔚念来朕这里”
“是皇上”
虽然不知道皇帝的用意,但现在她不会忤逆皇帝,因为这一切并没有威胁到她。
宴会上并不是只有皇帝和他的儿女,还有一位来自西域的公主,她鼻梁高挺眼神深邃,带着面纱神秘孤冷。
“蔚念今日你有些不同”
“见过太子殿下……太子这……”对太子殿下言蔚念印象还可以虽然说他有些怯弱终究比伪君子恒绰好,才几日未见恒瑞的脚却……
“前几日涉猎遇到刺客不小心跌落悬崖幸得捡回一条命,这腿算是废了”
笑着的脸上言蔚念看出来他的难过,有些变数是天意而为,有些变数是有人故意为之。
“蔚念许久未见可有想念本王,哟这不是我的断腿皇兄吗?”
或许他是一开始就看不起恒瑞,又或许他是在恒瑞断腿之后变得猖狂,太医来了一个又一个,民间大夫也是来了无数个……
“恒绰你不要太猖狂”
“你现在就是个废物”
言蔚念不想参与他们之间的争吵,他们两人与她从未有关系特别是八王爷恒绰。
“蔚念小心!”
恒瑞从木椅上用尽全力撑死全身体重扑在言蔚念的身上,一把剑将恒瑞穿透,现场一片混乱。
“言蔚念我要了你的命”
“这是为何”
“我恪尔沁,哥哥恪尔布就是死在你们一家的手上,我要杀了你报仇!言蔚念我绝不会放过你”
她脸上的面纱落地,面容姣好有几分熟悉却又说不出是谁,还没来得及细想女子一剑又刺了过来,言蔚念取下头上的发簪化为长鞭,刚学的千羽鞭能用了。
腾空而起的两人在屋檐之上,恪尔沁长剑瞄准言蔚念的心脏,她腰肢一闪巧妙躲开,长鞭一挥恪尔沁手臂衣服绽开,她绯红的衣服看不出血色。
“恪尔沁这长鞭滋味如何”
“啊言蔚念,我恪尔沁定要杀了你”
屋顶下方太子已被送去救治,侍卫们敬职敬业的守着皇帝和公主王爷,他们没有丝毫要去帮助的意思。
“你和你哥很像,恪尔沁我不想伤你,你走吧”
她也有哥哥,她的哥哥言祁就陪在她身边,六岁之前没有家人的日子她很孤独,所以她这软了。
“我不需要你可怜!言蔚念你必须死”
“那恪尔沁你这怨不得我了”
屋顶下方的皇帝听着打斗声嘴角突然勾起一抹不被察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