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声越来越大也越清晰,安尘几乎可以判断这是一条巨蟒。
“言祁”
他轻声呼唤言祁,将言祁从睡梦中唤醒,又唤醒睡梦中的苏沐白,战争一触即发,而言蔚念与小红小吧依旧熟睡。
“引过去?”
“对”
“好”
三个人开始向着巨蟒的方向而去,越接近他们似乎能够闻着一股血腥味,刺鼻让人恶心。
“快,别吵醒蔚念”
“安尘你放心,有我苏沐白在”
在言蔚念秘籍的帮助下苏木白的银针用的可以说是出神入化,封喉这简直就是小事不足挂齿,打开银丝扇,用力一挥,银针齐齐射出。
“弱智”
没错,这就是来自于苏沐白的吐槽,安尘还点头回应,两人实在没有搞懂蛇的喉管在哪里,和存在封喉。
“咦对不起哈忘了它是蛇”
“我来!”
言祁举起破云剑,一剑下去,没有任何收获,蛇更加暴怒了,发出了更加恐怖巨大的声音,安尘只能将它引开。
“蔚念?”
言蔚念是修行之人,这动静怎么能不知道。
“为何不叫我?”
“想你多睡睡”
两人恩爱话语从不把眼前的蛇当回事,可能是打斗声比较大,吵醒了睡觉的其他人,纷纷起来围观,也不见帮忙。
“你们看还好听了言蔚念的话不然我们就死了”
“我呸!就这我不拿剑都能杀死”
新生们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好几个吹牛的,觉得自己不得了贼厉害的。
“蔚念你知道我不愿累着你的”
“好”
言蔚念乖乖的听话退到一边,这就是信任,不仅如此,言蔚念还唤回了安尘。
“安尘,我也不愿你累着,有人不用剑都可以,我们就不要掺和了”
“好”
小白收起了兽王之怒,蛇变得极其暴躁,新生们开始感到害怕,包括说着自己空手就能解决黑蛇的人。
“你去啊!不是你说的吗!”
“我!我!我!去就去!!”
碍于面子那人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冲,明明害怕的要死却还要疯狂的挑衅,真的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啊!!!”
黑蛇一个扫尾他直接被甩飞整个人撞在树木之上,然后重重掉在地上,黑蛇准备再次攻击,言蔚念还是出手了。
“苏沐白把人拖走!”
“好”
言蔚念与安尘双双站在黑蛇面前,半空中,画面相配这样的场景之下竟然觉得他们,美的相得益彰。
“千羽!”
手一张,通透水亮的千羽出现在言蔚念的手中,安尘的长风剑似乎是为了与千羽相配,在修炼中逐渐变为橘红。
“今日之事给你们一个教训,在外做人莫要嚣张”
言蔚念的话就在半空中飘荡,手上千羽在不停的挥动,明明是战斗,身体却轻盈的像是跳舞,不真实。
“还说我们嚣张,你们不是更嚣张”
“因为我们有本事有能力,而你?什么也没有。哦不,或许有一个有权势的爹”
言蔚念说的没有错,事情本就是这样。
“安尘小心尾巴!”
在打斗过程中言蔚念发现一个问题,这蛇的尾巴就像是蝎子,有芒刺,不出意外是剧毒,但是在药材里面又是以毒攻毒的好东西。
就在言蔚念暗暗想怎么据为己有的同时顾北在用意识与她交流,真不亏是师祖,原来顾北也想要这东西。
“安尘,我要尾巴”
多嚣张看出来了吗?当着巨蛇的面就开始打人家器官的主意。
“好”
因为有了目的性安尘的进攻更加猛烈,决定不在花拳绣图,的来点儿实际性的,早解决早睡觉。
“言祁,我困了,再回去睡会儿啊”
“好,你去吧”
反正这里也用不上他们,言祁干脆催着其他新生都回去睡觉,免得误伤或者影响第二天行程。
正因为这样回去继续睡的时候总有人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苏沐白言祁。
“不可用玄烨火”
“那,好吧”
安尘本想用火快速解决,但是被言蔚念阻止了,一个是怕影响蛇尾药效,在一个是怕惹出更多麻烦。
“长风剑!”
“嘶嘶嘶嘶”
巨蛇发出凄惨的嘶嘶声慢慢倒下,本来想将安尘等人吞下肚子的巨蛇被砍下蛇尾,言蔚念也没想到这蛇尾尽然是它的七寸。
走到蛇尾面前,言蔚念袖口一挥,嘴里说着,接好了!蛇尾就这样消失不见,安尘虽然有一些吃惊但是依旧没有问。
“你不想知道?”
“等你想说,我自然就知道了”
不去强迫,不去逼着她,这就是安尘,两个人似乎都有自己的秘密但是这又好像不是秘密。收起来之后言蔚念就被顾北催命一样的喊回去。
“安尘你帮我护法,我需要些时间”
安尘知道,言蔚念又一次意识的神游要开始了。
“师祖怎么了?师祖你的头是怎么回事啊?”
言蔚念看见顾北的额头上有一个肿起的包块,这不合常理呀?不应该呀。
“你好意思说!这么大个东西怎么不缩小放进来,房子都给我压塌了!”
“啊?”
言蔚念看着眼前的木房子成为平底还是有一点不还意思随即也就释然了,这都是小问题那,反正这是顾北的私人小空间,房子那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蛇尾被收进来之时,顾北尝试将其变小,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言蔚念不知道这一次为了救她顾北耗费了多少。
“蔚念接下来我会沉睡一段时间,或许几日或许几年,你自己记得十五来这里”
蛇尾顾北已经用最大的努力帮她融化放入水池,这可以最大程度的减少言蔚念的碎骨之痛。
言蔚念有些疑惑询问顾北为何?
“没有为何只是需要静修”
“是”
言蔚念在顾北的帮助下又一次入水,这一次顾北将她的经脉全部打断,痛的她几乎死去,最后一掌顾北双手紧握!脸色惨白。
“师祖!”
顾北在言蔚念毫无准备的状态下沉睡了,言蔚念醒来之时顾北早就消失不见,木屋子还是残破不堪。没有往日的清幽,花草树木也似乎没有那么精神,就像随时都会死去。
“师祖蔚念等你回来”
言蔚念自己动手将所以的花草树木浇水,施肥,学着顾北的模样修剪枝桠,也不知道为何这里似乎许久没有修剪,但顾北才刚刚沉睡。
时间差不多了,言蔚念依依不舍的离开,回到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