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大喜过望地抱着蓝欢欢上了小白,欣喜若狂地向大路上驰骋。
“皇太极,我们不回辽阳了,难道我们要私奔吗?”蓝欢欢惊诧地目视着皇太极,怔怔地询问道。
“蠢女人,回我们自己的家!”皇太极喜上眉梢道。
蓝欢欢心花怒发地和皇太极来到了一座固若金汤的城池,蓝欢欢喜滋滋地凝视着这座城池,莞尔一笑地问皇太极道:“皇太极,这是哪里?”
“上回我们微服去过的,沈阳城,父汗已经迁都沈阳了,并且改沈阳为盛京,现在我们有了一个新家,走,进我的四贝勒府!”皇太极眉目欣喜道。
再说蓝欢欢兴高采烈地被皇太极拉着手,像是小女孩一样笑靥如花地进了府门,这时,浮现在蓝欢欢面前的,是眉飞色舞的荣儿和紫鹊!
“格格,这些日子紫鹊一直战战兢兢,害怕格格有危险,真是太好了,格格吉人自有天相!”紫鹊满面春风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泪如雨下道。
“傻丫头,别哭了,我和贝勒爷这不一帆风顺地回来了吗?”蓝欢欢嫣然一笑道。
“兰儿,这个屋子,你暂时在这住吧,我知道你喜爱看书,这一屋劝摆着书!”眉眼弯弯的皇太极,执着蓝欢欢的柔荑,兴高采烈地打了细帘子,蓝欢欢顿时闻到冷香味,目视着一书架的书,突然想哭的蓝欢欢,弱眼横波,竟然冲进了皇太极的怀里。
“皇太极,如果不是你,现在我可能已经被折磨死了,以后我再也不离开家了!”凝视着哭得如雨带梨花的蓝欢欢,心中又关心又婉约的皇太极,紧紧抱住蓝欢欢,安慰道:“兰儿,以后我一定不让你再被虐待了!”
“嗯!”就在这时,书房外传来一声咳嗽声。
皇太极回首一看,原来是哲哲!
“姑姑!”蓝欢欢的脸哭成了小花猫,黯然凝视着珠环翠绕,雍容华贵的哲哲轻启丹唇道。
“兰儿,姑姑也没有料到,联姻的队伍中,轿舆被小人调了包,布木布泰竟然取而代之,代你来到辽阳,嫁给了贝勒爷!凶手现在还没有查到。”哲哲安慰蓝欢欢,一脸贤良淑德道。
“哲哲,现在我就带兰儿去汗王宫,我要昭告天下,再娶兰儿!”皇太极一脸果毅道。
“贝勒爷,不可,上回调包的事,我们大金和蒙古都不晓得,布木布泰刚嫁过来没有一年,若是这时将实情禀报父汗,可能会破坏科尔沁与大金的联姻!”哲哲凤目圆睁,劝说皇太极道。
“是!”皇太极想了良久,目视着哲哲,突然黯然嗟叹。
“皇太极,我们这小情小爱,确实要以蒙金联合的大局为重,我们暂时不去见大汗吧!”蓝欢欢双眉紧蹙,对皇太极说道。
“好,哲哲,我暂时把兰儿留在府里,你一定要派人保护兰儿,不要将兰儿回来的消息泄露出去!”皇太极执着哲哲的芊芊玉指,郑重地凝视着哲哲道。
从今日起,蓝欢欢好像从一个鸟笼子被锁进另一个鸟笼子,虽然书房里有檀香,有书香,还有紫鹊,但是,荣儿不许蓝欢欢出去,蓝欢欢这几日,只能躲在书房里,呆若木鸡。
“那个小狐媚子,就是她,听说贝勒爷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妖女,把贝勒爷迷得一塌糊涂,竟然弄了一个小屋金屋藏娇,四福晋贤淑,竟然暗中帮贝勒爷藏着消息!”就在蓝欢欢脑袋糊涂地看着书时,突然,从窗外,传来了丑恶的冷嘲热讽之声。
“纸包不住火,府邸里,竟然已经有人在造谣了!”蓝欢欢顿时肝胆俱裂。
“格格,府中有小人传播谣言,若是他们胆敢围攻我们,我们就报告贝勒爷!”紫鹊嘟着小嘴,愤懑地劝蓝欢欢道。
“紫鹊,我怀疑府里有人要害我们,但是她又害怕打草惊蛇,所以故意派几个奸细藏在我们屋子外,暗中传播谣言,讥笑诬陷,企图骗我们自己闹出来,然后关门打狗!”蓝欢欢眸子一转,精明地小声对紫鹊说道。
“格格,大福晋对格格这么温暖,小福晋又是格格的妹妹,这个府里,还有谁敢害格格呢?”紫鹊惊愕道。
“福晋,厢房确实住了个外面来的狐媚子,贝勒爷十分隐晦,不准人乱议论,我猜这就是贝勒爷不到福晋屋中的原因!”这时,外面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一名包衣奴才,谄媚地在窃窃私语。
“福晋?难道是妹妹?”蓝欢欢顿时眉开眼笑,立刻打开了小门。
“布木布泰,是不是你?”布木布泰梳着小两把头,穿着大氅,正听包衣吉台禀报,突然,那屋子的小门一看,传来了蓝欢欢乐不可支的声音。
“姐姐!”布木布泰顿时欣喜若狂跑到了小门边,眉飞色舞地凝视着得瑟的蓝欢欢,突然噙着热泪,泪流满月。
“妹妹,怎么哭了?”蓝欢欢见布木布泰十分激动,立刻拿着帕子给布木布泰拭了拭面颊。
“姐姐,真是没有想到,姐姐现在能好好的在贝勒爷的府里,这半年,吓死布木布泰了,因为听说姐姐在科尔沁失踪,我吓得前几个月每晚都做噩梦!姐姐,妹妹不是故意的,是有坏人阴谋把我们调包,最后让妹妹阴差阳错地嫁给了姑父!”布木布泰睁着大眼睛,黯然目视着蓝欢欢。
“傻丫头,你的理想不就是嫁给姑父这样的大英雄吗?姐姐不会怪你的,但是这个暗中调包的凶手,我怀疑是额吉和舅父!”蓝欢欢凝视着楚楚可怜的布木布泰,抿嘴一笑道。
“额吉竟然为了让我荣华富贵,而把妹妹与姐姐调了包,姐姐,这半年,听说你在科尔沁失踪,是不是额吉派人暗中想害死你?”布木布泰恍然大悟,质问蓝欢欢道。
“妹妹,这一年,我先被拐到大金国一个农庄,然后竟然被卖到妓院情海楼,我想,若只是额吉想杀我,她是没有本事把我拐到大金国的地方的,所以我猜,阴谋想杀我的人,不只是额吉,可能在大金国内,还有一人与额吉勾结!”蓝欢欢一本正经道。
“大妃阿巴亥?莫非是这个歹毒的女人?听说从前,她发现姐姐眉眼长得像她的情敌东哥,所以故意诬陷姐姐,姐姐,若是这个女人,妹妹立刻去找姑父,让姑父禀报大汗,为姐姐报仇!”布木布泰目光如炬,怒发冲冠道。
“妹妹,暂时我们也不要搞风搞雨了,现在凶手还没有查到,我们要韬光养晦!”蓝欢欢凝视着同仇敌忾的布木布泰,欣然一笑道。
“福晋,海兰珠格格回来了,福晋这半年好不容易得到贝勒爷的宠幸,却在这时,她回来了,若是贝勒爷找到凶手,带着她禀报了大汗真相,福晋这半年可能就毁于一旦了!”布木布泰呜咽着刚出来,突然一脸诡笑的吉台,来到了布木布泰的面前,狰狞地劝说布木布泰道。
“吉台,你这个小人,福晋和海兰珠格格从小就是最好的姐妹,你别想反间挑拨,我想到了,在府里装神弄鬼,散布谣言,一派胡言说海兰珠格格是妖女的人,就是你,和你背后的主子!”这时,义愤填膺的苏沫儿,杏眼圆睁,怒视着狡狯的包衣吉台,嗔怒地训斥道。
“苏沫儿,我们回去!”布木布泰面若冰霜,嘱咐大义凛然的苏沫儿道。
“大妃,海兰珠这个女人又被皇太极找回来了,现在正是大妃帮助十四爷和四贝勒大贝勒争夺汗位的千钧一发之际,此时四贝勒皇太极突然带着这个眉眼像东哥的女人回了盛京,大妃冰雪聪明,一定思忖出皇太极的计划吧!”汗王宫的后宫,一名戴着黑色斗篷的幽灵女人,蹑手蹑脚地来到大妃阿巴亥的寝宫,老奸巨猾地怂恿阿巴亥道。
“为了杀掉那个女人,你竟然出卖了皇太极?福晋的确是歹毒!好,本宫一定与福晋里应外合,杀了这个贱人!”阿巴亥柳眉倒竖,凤目圆睁,杀气腾腾地点头道。
“主子,现在没有人相信海兰珠,谣言我们都派人出去到处散布了,大家都知道贝勒爷秘密带了一个恐怖的女人,藏进了府邸,现在阖府都在传播谣言,说这个女人是个狐媚子,我们只要煽动四贝勒府里的几个福晋,全部出来,大家群情激奋,把海兰珠拉出来重打,我们就可以趁机杀了她!”子夜,让人毛骨悚然的一个厢房,一个蹑手蹑脚的女人进了厢房,小声对厢房里的鬼影禀报道。
“什么狐媚子,听说是从妓院救来的一个汉女,无法无天,狐媚我们贝勒爷,竟然骗得贝勒爷天天不来我们的屋子,真是厚颜无耻,不要脸!”清晨,紫鹊刚刚帮蓝欢欢梳了小两把头,突然屋子外面,骂声震耳欲聋,紫鹊愤怒地打开窗子向外看,但见几名杀气腾腾的福晋,珠光宝气,又撒泼地冲到屋子外,对着窗子大声臭骂!
“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格格现在刚起来!你们敢欺负我们格格,我禀报贝勒爷去!”紫鹊怒视着这些泼妇,怒气冲冲道。
“小贱人,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这是瓜尔佳福晋,这是赫舍里福晋,你们不就是贝勒爷从外面带进府的野女人,狐媚子,竟然敢狗胆包天!”这时,外面一个张牙舞爪的嬷嬷,对着怒不可遏的紫鹊,便是一顿鲜廉寡耻的臭骂!
“紫鹊,把窗子关起来,我们是君子!”蓝欢欢心中虽然十分愤懑,罥烟眉一蹙,但是她担心皇太极,竟然忍着泪,嘱咐义愤填膺的紫鹊道。
“格格!”泪如雨下的紫鹊,只好关起了窗子。
“狐媚子,企图躲在里面撒娇弄痴,来人,把门砸开,拖出这个狐媚子,重打三十大板!”恼羞成怒的瓜尔佳福晋,大声命令乌拉嬷嬷道。
瞬间,一名凌波微步的女子从墙上飞了下来,拦在屋子的前面,气焰嚣张的乌拉嬷嬷,手握大板子,对着房门就冲,却被这女子芊芊玉指一抓,当场摔了个狗吃屎!
“荣儿!你这个丫头,竟敢帮着那狐媚子?”暴跳如雷的瓜尔佳福晋,气急败坏地对着谈笑自若的荣儿,大声骂道。
“瓜尔佳福晋,贝勒爷命令奴婢,日夜保护格格,你们回去吧,如果有谁胆敢欺负格格,奴婢一定禀报贝勒爷!”荣儿冷若冰霜道。
“不要脸!”大动肝火的赫舍里福晋,扭着腰,怒气冲冲地带着乌拉嬷嬷走了。
瓜尔佳福晋杏眼怒视着荣儿,也悻悻然回去了。
深夜,今晚虽然有些北风凛冽,但彤云中,还有月亮。
蓝欢欢白日被那几个福晋臭骂欺负,心如刀绞,再加上她又多愁善感,所以坐在书桌前,怔怔地目视着月亮。
“格格,睡吧,贝勒爷这几日都在汗王宫里!但是有荣儿姐姐保护,那些福晋就算再泼,也不敢来破坏!”紫鹊和颜悦色地劝慰蓝欢欢道。
“紫鹊,我们睡吧!”蓝欢欢蹙眉嗟叹道。
就在这时,突然,窗外传来一声怪响,顿时吓得蓝欢欢和紫鹊毛骨悚然。
“紫鹊,难道有鬼?”蓝欢欢张口结舌地目视着不寒而栗的紫鹊。
“难道有刺客?”紫鹊颤抖着扶着蓝欢欢坐在炕上,就在这刹那间,从窗棂外,跳进来一个黑衣武士,手中的长刀凛冽,吓得蓝欢欢和紫鹊几乎要叫。
“海兰珠,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穷凶极恶的蒙面刺客,狰狞一笑,手中你的长刀就疯狂地戳向失魂落魄的蓝欢欢,紫鹊吓得两腿颤抖,突然看见一个绣墩,竟然驮起它对着刺客的头就狠砸。
那刺客正疯狂戳斫四处躲的蓝欢欢,没有想到被紫鹊砸了后脑勺,顿时昏厥在地,这时才有些恍然大悟的紫鹊,立刻拉着蓝欢欢就要向屋外逃,这时,吓得脸色苍白的紫鹊,看到了窗外一个倩影!
“荣儿姐姐,刺客!”紫鹊立刻大声喊道!
窗外,已经打得如火如荼,荣儿手中的宝剑虽然上下翻飞,出神入化,但是她也没有想到,刺客很多,竟然有十几个!
“格格,回屋子先躲!”视死如归的荣儿,回首对着不寒而栗的蓝欢欢和紫鹊大声道。
“兀那奸贼,竟敢刺杀海兰珠格格!”就在这关键之时,突然勇敢的马瞻超,手中执着长刀,威风赫赫地杀进了垓心,和荣儿双剑血战敌人,顿时厢房内外,杀声动地。
“你们这些小子,竟敢在夜里干扰治安!”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从贝勒府墙外,吊儿郎当拿着酒壶的跳进来一个玉树临风的青年,一双眼睛糊里糊涂地瞪着这些刺客,大声斥责道。
“小子,不想活了!”几个气急败坏的刺客端着长刀,杀气腾腾地向这个青年杀来,只见那青年,欣喜若狂,身子乱摇,手中执着一柄长剑,向着这些如狼似虎的刺客上下戳搠,突然刺客中,有人大叫一声十四爷,立刻命令部下全部跳出府墙,失踪在漆黑的冬夜中!
“十四爷!”这时,荣儿和马瞻超来到那青年的面前,向那青年拱手打千道。
“起来,这些狗贼,竟然敢在八哥的府里杀人!”多尔衮眉飞色舞,目视着荣儿和马瞻超,义愤填膺道。
“多尔衮?”蓝欢欢,小心翼翼地出了屋子,端详着摇摇晃晃,喝醉了的多尔衮,不由得怪怪地一笑。
“你这个丫头,爷保护你被那些刺客刺伤了,还不扶爷进去!”多尔衮瞥着俏皮一笑的蓝欢欢,唱了一个大诺道。
次日拂晓,蓝欢欢举起双手,喜滋滋地打了一个哈气,她睁开眼睛,仔细一看,突然发现,多尔衮竟然睡在寝室的门外边,不禁捂着嘴,幽默地一笑,立刻对紫鹊道:“紫鹊,十四爷,一夜为了保护我们竟然睡在外边,立刻给十四爷披一件大氅!”
“是,格格!”紫鹊捂着嘴,古灵精怪地一笑,立刻拿着大氅,小心翼翼地披在还在睡着的多尔衮身上。
“刺客!”突然,多尔衮睁开眼一声大喊。
“十四爷,我是紫鹊!”紫鹊凝视着多尔衮道。
“紫鹊,你这个自称是我四嫂的蠢女人,怎么到哪都有人害她?”多尔衮瞪了紫鹊一眼,忽然怏怏不乐地问道。
“狐媚子,有本事你出来,今天贝勒爷不在,我们几个福晋联合,要用家法打你一百大板!”就在这时,突然外面,又传来了福晋们的丑态毕露的臭骂声。
多尔衮愤懑地仰着头,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定睛一瞧,但见昨天来闹事的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福晋,还有几个小福晋,一个个眼睛瞪得血红,指着厢房的窗棂骂不要脸。
“各位四嫂,不要再骂了,我八哥最爱的就是屋里那位,你们都是花瓶,就算造谣造的人人皆知,八哥也只爱她!”多尔衮皱着眉,大声对瓜尔佳福晋和乌拉嬷嬷几个说道。
“十四爷?十四爷一大早竟然在这狐媚子屋里?”顿时这群女人又议论纷纷。
“贝勒爷到!”就在这时,听说昨晚府里潜入了刺客,顿时心急如焚,忧心忡忡的皇太极,冲进了府邸,来到了蓝欢欢的厢房前。
“贝勒爷!”瓜尔佳和赫舍里这些福晋,见皇太极痛心疾首,怒不可遏,一起不寒而栗地向皇太极欠身请安。
“岂有此理,你们竟然在厢房日夜骚扰破坏,再在这么联袂献丑,爷命大福晋对你们用家法!”皇太极目光如炬,大声训斥了这些泼妇一顿,这些人立刻战战兢兢,狼狈逃走了。
“八哥,虽然父汗说你雄才大略,日理万机,但是昨晚,你的府邸竟然潜入了刺客!”多尔衮目视着皇太极,拱手笑道。
“十四弟,辰时就要早朝了,我们一起上朝!”皇太极目视着一身酒味的多尔衮,镇定地对多尔衮说道。
过了半晌,雍容华服的皇太极和多尔衮,穿着熏貂朝服,在马瞻超和苏克的保护下,来到了盛京汗王宫,各旗王亭,十分广袤,威风八面,努尔哈赤威风赫赫地坐在龙椅上,俯视着八旗亲贵大臣。
“父汗,贝勒哈屯,禀报儿臣,说八弟暗中和几个小贝勒议论,要诋毁儿臣,将儿臣的太子之位取而代之!”大贝勒代善,一脸气愤地跪在努尔哈赤的脚下,突然举报道。
刚刚来到大殿的皇太极,突然被代善打了小报告,不但没有惊慌失措,反而一脸胸有成竹,拱手对努尔哈赤禀报道:“父汗,贝勒哈屯,歹毒奸诈,企图挑拨离间,挑拨儿臣和二哥反目,但是昨晚,儿臣的府中潜入了刺客,儿臣抓到了一个刺客,此人正是哈屯!”
“什么?”努尔哈赤不禁十分惊愕,须臾,马瞻超带着几个护军,押着哈屯,跪在了努尔哈赤的面前。
“父汗,半年前,大妃曾暗中送祭肉和酒菜给二哥和儿臣,儿臣没有吃,但是二哥?”皇太极目光如炬地禀报道。
“代善,你竟然和大妃藕断丝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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