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皇太后哲哲,垂帘听政,张牙舞爪,但是与哲哲一起垂帘的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却实际控制了朝廷,这让哲哲恼羞成怒,于是,哲哲准备笼络懿靖太妃娜木钟,拥立1娜木钟的儿子博穆博果尔取代福临!
残阳似血,大清紫禁城,十分悲壮!
“王爷,宫中的斥候禀报,哲哲企图拥立十一阿哥取代皇上!”摄政王府,苏克向多尔衮打千禀告道。
“苏克,这莫名其妙呀,哲哲扳倒了本王,不可一世的垂帘听政,她下一步该斩草除根,杀死本王才对,为什么突然集中兵力,围攻布木布泰了?”多尔衮笑道。
“王爷,奴才调查,朝政都由圣母皇太后控制,哲哲只是一个孤家寡人!”苏克哭笑不得道。
“哲哲有苟图,孙之獬英莲,舒尔冬这些狗仗人势的家伙,她能是孤家寡人?”多尔衮幽默地笑道。
“但是王爷,哲哲虽然会阴谋,但是对朝政,并没有布木布泰文武双全,所以现在她变成了布木布泰的傀儡,哲哲自己也是恼羞成怒!”苏克哑然失笑道。
“圣母皇太后礼贤下士,而且优于理政,苏克,本王要找联盟者,必须找一名有能力的!”多尔衮目视着苏克,聪明地笑道。
再说哲哲,暗中阴谋,用博穆博果尔取代福临,但是她知道大学士范文程刚林等人,都对皇上忠心耿耿所以哲哲先入为主,更加疯狂地传播谣言,企图把福临陷害成一个色魔皇帝是,害福临名声狼藉,然后理直气壮地拥立博穆博果尔,取代福临做大清的新皇帝!
“听说皇上取消与科尔沁的订婚了!”
“皇上才十岁多,现在订婚,太早了吧!”
“从宫里传的消息,听说皇上虽然年纪小,但是已经有宠爱的女孩了!”
“才十岁?就有妃嫔了?”京城的酒楼,几个八旗子弟,吹得口若悬河,一个哲哲的奸细,故意说道天花乱坠,编造很多有鼻子有眼的小皇帝淫荡的事。
“这个哲哲,现在已经不知羞耻了,竟然丧心病狂地派人传播皇上的谣言,大街上,传得满城风雨!”摄政王府,哭笑不得的多铎,来到了多尔衮的书房。
“多铎,哲哲是如疯似狂,最后就疯狂了,这些日子,她一直倒行逆施,最后只能是作法自毙!”多尔衮对多铎说道。
“哥,这个女人,一向恬不知耻,多行不义必自毙,昔日,额娘就是因为她被害死的,现在,我们应给额娘报仇了!”多铎怒不可遏道。
武英殿,文武百官,鱼贯进入大殿,两宫皇太后,雍容华贵地坐在垂帘后,垂帘听政。
早朝开始,兵部尚书,和大学士等人,向圣母皇太后禀报江南平叛战事,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处理得十分轻松,而且让人刮目相看。
后面,哲哲轻启丹唇,瞥着大学士希福等人,这时,一脸谄媚邀功的孙之獬,丑态毕出地站了出来:“启禀皇太后,今日八旗亲贵,沸沸扬扬都传说皇上在后宫的事,而且议论,我大清祖宗祖制,子以母贵,现在皇上利令智昏,整日在后宫奢侈昏庸,臣拼命启奏取而代之之事!”
“孙之獬,你这个不知羞耻,丧心病狂的狗贼,竟敢莫逆,我皇上圣明孝顺,你竟敢陷害污蔑皇上,你还是皇上的忠臣吗?”义愤填膺,目光如炬的大学士范文程,怒视着恬不知耻的孙之獬,大声斥责道。
“范文程,你这个贰臣,你以为你是朝廷亲贵吗?你就是满人一条狗,拥立新君之事,由两宫太后懿旨,你竟敢胡说八道,你再胆大包天,把你皮扒了!”孙之獬一张狗脸,狗仗人势,穷凶极恶地大声臭骂道。
“孙之獬,范大人是三朝元老,连先帝都对范大人三顾茅庐,你是什么劳什子,竟敢辱骂朝廷大臣!”义愤填膺的希福,指着孙之獬,慷慨激昂道。
“姑姑,为什么?为什么要废黜福临?福临也是你的嫡子呀!”下朝后,一脸惊愕的布木布泰,心如刀绞地目视着凤目圆睁的哲哲。
“布木布泰,好侄女,哀家呕心沥血几十年,不容易垂帘听政,控制了大清江山,最后却做了嫁衣裳,朝廷的实权,都给你这个侄女夺了,布木布泰,你真是心机太深,竟然借哀家这把刀,扳倒了多尔衮,最后你自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哲哲柳眉倒竖,如狼似虎地怒视着布木布泰大声咆哮道。
“姑姑,两宫垂帘,朝廷是我们两人的,您应该想到,为什么你这么轻松,就让多尔衮的摄政王下野,就是因为多尔衮独断专行,挟天子以令诸侯,八旗亲贵,都对他的桀骜切齿痛恨,所以多尔衮才会众叛亲离,但是姑姑,现在你也梦想取代皇上,重新立新君,侄女劝您,您这是弄巧成拙,画蛇添足!”布木布泰一本正经地对哲哲说道。
“哈哈哈,布木布泰,你现在真是颠倒黑白了,姑姑教了你二十多年,现在你反过来劝说姑姑了?”哲哲仰面大笑道。
“摄政王,哲哲野心勃勃,竟然真的暗中联合娜木钟,想拥立十一阿哥博穆博果尔为新君!”摄政王府,苏克大喜过望地禀报多尔衮道。
“好,我们已经给哲哲布了天罗地网,若是她真的倒行逆施,妄想换皇帝,就是谋反,我们就理直气壮地废黜她!”多尔衮喜不自胜道。
再说景仁宫,这几日,福临都黯然神伤,来到景仁宫蓝欢欢的寝宫玩!
“皇上,怎么了?”蓝欢欢一脸和蔼,看见福临一脸忧虑的小样子,和颜悦色地问道1。
“姨母,朕在宫里,已经有喜欢的女孩了,但是外面那些小人,竟敢造谣污蔑朕和云儿!”小皇帝福临,双眉紧锁道。
“云儿?云儿是不是那位董鄂家的格格?”蓝欢欢双眉紧蹙,询问福临道。
“是的,只有姨母懂朕的心,就是云儿,因为她长得和姨母一模一样,弱眼横波!”福临喜上眉梢道。
“董鄂云儿?难道她就是历史上的董鄂妃?”蓝欢欢蹙眉思忖道。
紫鹊搀扶着福临,回到了乾清宫,蓝欢欢一个人郁郁寡欢,弱眼横波:“孩子们都长大了,皇太极,我们都老了!”
“不要脸,你死心吧,还想骂人,不想活了!”辰时,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窗棂外就传来穷凶极恶,不知羞耻的冷嘲热讽声。
“格格,这些鲜廉寡耻的禽兽,现在不但传播谣言,围攻格格,连皇上的谣言都企图造,四处传播皇上所谓淫荡的谣言,皇上才十岁,还是个孩子,这些如疯似狂,畜生不如的狗贼!”紫鹊嘟着小嘴,一边给蓝欢欢梳洗,一边义愤填膺道。
“这些都是哲哲暗中的阴谋,她和布木布泰后院起火,两宫太后火并,哲哲企图为废黜福临,制造一些卑劣的借口,拥立博穆博果尔为新的傀儡皇帝,亲自把自己教大的布木布泰扳倒!”蓝欢欢冷若冰霜地笑道。
“这个疯女人,真是神经病,每天都在宫里辱骂!”突然窗棂外,传来更加恬不知耻,丧心病狂的大骂声。
“哈哈哈,弄得漂亮,蓝欢欢这个贱人,她臭名远扬,现在又和淫荡小皇帝连在一起,姨母皇外甥两个都臭名昭着!不要脸的贱人,若是皇上和你狼狈为奸,八旗亲贵废黜福临,就理直气壮了!”钟粹宫,听了喜花的禀报,哲哲灭绝人性地仰面诡笑。
“疯了,哲哲这个蛇蝎妇人,完全是丧尽天良了!”多铎回到摄政王府,一脸惊愕地对多尔衮说道。
“王爷,母后皇太后哲哲,煽动满朝文武上奏建议废黜皇上,重立新君,这些谣言,已经传出了京城!”苏克向多尔衮禀告道。
“王爷,哲哲的奸细,在京城大街小巷,到处制造假象,诋毁宸太妃是疯子神经病,还诬陷皇上是宸太妃教坏的!”马瞻超也来禀告道。
“哲哲真是玩火自焚,她这次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多尔衮一脸毅然地笑道。
景仁宫,蓝欢欢正专心致志地为福临写一些文章,准备为那些诬陷皇上的谣言辟谣,但是自己的笔墨纸砚都被破坏了,竟然不能写快。
“不要脸,大家都看着你丑态毕出,贱人,你生不如死!”这时外面又传来不知廉耻的冷嘲热讽声。
土门太妃是哲哲的心腹,她日夜派人监视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还丑态毕露,像个跳梁小丑,在宫里制造假象,到处传播谣言,把圣母皇太后和摄政王的丑事,传得三人成河,满城风雨!
“苏沫儿,把土门太妃那个贱人押到慈宁宫!”布木布泰凤目圆睁,一脸霸气,大声命令苏沫儿道。
过了半晌,苏沫儿指挥着侍卫,押着大叫大闹的土门太妃,跪在布木布泰的脚下。
“布木布泰,你敢绑架老娘?老娘是先帝的妃子,朝廷的人,后宫封妃比你高,你竟敢抓老娘!”土门太妃一脸趾高气昂,气焰嚣张道。
“大胆贱婢,我大清家法,后宫妃嫔,不能干政,你这个长舌妇,竟然狗胆包天,到处传播谣言,污蔑皇帝,真是该凌迟处死,苏沫儿,传杖!”布木布泰一脸严肃,凤目圆睁地叱骂飞扬跋扈的土门太妃道。
“布木布泰,你敢打本宫?本宫去报告母后皇太后,母后皇太后要是气急败坏了,打侄女几个板子,也是名正言顺!”土门太妃气焰嚣张道。
“来人,把这贱婢掀倒地上,剥了衣服!”布木布泰凤目圆睁,一脸凛然,大声命令道。
那些宫人,平时都被这土门太妃杖责侮辱,一个个都对这土门太妃恨之入骨,所以一听圣母皇太后的懿旨,人人愤怒,迅速押着那土门太妃剥了大氅,掀倒地上,摔了个狗啃泥,手持大杖的太监,掀起土门太妃的妃袍,举起大杖,就向土门太妃的身上劈下!
“啊!打死人了!太后饶命呀!”那土门太妃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疼得杀猪一样惨叫道。
“厚颜无耻的贱婢,来人,重重的打!”布木布泰怒发冲冠,大动肝火,大声命令道。
宫人们举起大杖,更加重重地杖打,把这土门太妃,当坐一肉鼓,打得震耳欲聋,须臾,这个土门太妃就血染纨衣,皮开肉绽!
宫人打了几十杖,听见这土门太妃惨叫的声音小了,这才战栗,小心翼翼一查鼻子,已被杖毙!
“启禀太后,土门太妃已经杖毙!”苏沫儿欠身道。
“这个贱婢,来人扔出去!”布木布泰火冒三丈道。
“主子,不好了,土门太妃被圣母皇太后杖毙了!”钟粹宫,战战兢兢的喜花,跪在哲哲的脚下禀报道。
“布木布泰,哀家的这个乖侄女,真是心狠手辣,杀伐决断,比多尔衮还毒!这个小太后,比哀家这个老太后穷凶极恶多了!”哲哲长叹道。
再说布木布泰,威风八面地命各宫庶妃来到慈宁宫,让人驮着土门太妃血肉横飞一丈红的尸体,命庶妃们亲眼欣赏。
“各宫的庶妃们,以后,还有人狗胆包天,敢陷害皇上,传播谣言,今天哀家就杀鸡给猴看,明天的你,就是今天的土门太妃!”布木布泰柳眉倒竖,断然大声道。
“是,太后娘娘!”众妃嫔吓得不寒而栗一个个花容失色。
“布木布泰,哀家才是皇帝的嫡母,她竟敢杖杀土门太妃,还威吓各宫庶妃,真是肆无忌惮,有恃无恐,喜花,请出家法,哀家也要为列祖列宗,杖责这个小太后!”哲哲气得一蹦三尺高,青筋直爆。
钟粹宫,布木布泰一脸镇定,和颜悦色地来到了寝宫,向哲哲请安。
“布木布泰,我们虽然都是两宫太后,但是尊卑有等级,哀家是嫡,你是庶,你竟敢杖毙太妃,有恃无恐,还有,这些日子,皇帝淫荡的传说,都是因为你教育的!”哲哲凤目圆睁,一脸残暴地大声叱骂道。
“姑姑要我们博尔济吉特氏,自己内讧吗?”布木布泰沉着地仰着面,凝视着大为光火的哲哲。
“布木布泰,大清的江山,是哀家的,是你姑姑的,只有你姑姑我,哲哲,才能母仪天下,我博尔济吉特氏,只有哀家,才能独步天下,从小到大,哀家都教育你,循循善诱,教你做人,教你怎么在后宫活着,但是现在,你却是只白眼狼,竟然夺你姑姑的江山!”哲哲眼睛瞪得通红,怒视着布木布泰道。
“姑姑,布木布泰夺你的江山了吗?从小到大,布木布泰都是姑姑的一把剑,当年,你故意扶我嫁给先帝,而不是姐姐,就是想把布木布泰当作一个棋子,潜入在先帝的后宫,这么多年,我们成功了,布木布泰管理朝政的本事,殚精竭虑的憧憬都是姑姑教的,现在两宫一起垂帘听政,难道侄女夺了姑姑的江山?”布木布泰一脸冤的质问哲哲道。
“布木布泰,你心机太深,哀家虽然机关算尽,但是却没有算你,最后反算了自己性命,你联合多尔衮,把多尔衮当座桥,利用这个蠢男人,笼络了范文程马瞻超希福等忠臣,现在你又利用哀家,顺利垂帘听政,多尔衮已经是颗无能的棋子了,你就过河拆桥,把他也摔了!”哲哲一脸歇斯底里地大笑道。
“姑姑,你要杖责侄女,就打吧,若是侄女被打出了事,皇帝会哭闹,文武百官,也会义愤填膺,那时,姑姑才是四面楚歌!”布木布泰一脸杀气,瞥着哲哲。
“布木布泰,你敢挟持哀家?”哲哲气疯了,勃然大怒,举起大杖就要打布木布泰。
“主子,不行呀!”喜花和英莲跪在哲哲的脚下。
“不要脸的贱人,老子就在你窗外,有种来打老子呀!”同时,景仁宫外,传来了几个贝勒的冷嘲热讽声。
“不知羞耻,厚颜无耻!”紫鹊气得撅着小嘴,开了窗子,怒视着那几个上蹿下跳的八旗子弟。
“紫鹊,哲哲派人传播谣言,到处挑拨离间,污蔑我们是反贼奸细,害死了许多八旗士兵,所以那些家伙,都被哲哲煽动得群情激奋,这些八旗子弟,中毒太深,他们会更加猖狂地进宫围攻我们的!”蓝欢欢凄然道。
“真是不要脸,一进宫,把皇上都教坏了,这个不要脸的不祥之女,红颜祸水!”酒楼内,几个吹得口若悬河的看热闹的人,大声辱骂蓝欢欢。
邹甄和岳月,就坐在那几个家伙身边,邹甄越听越怒发冲冠,最后终于忍不住了,跳了起来拍案拿起桌上的菜,就向那几个吹牛的金钱鼠尾辫泼去。
“格老子的,想死呀,敢打老子!”几个看热闹的家伙,顿时火冒三丈。
岳月见邹甄眼睛瞪得通红,暗中拉邹甄的衣襟劝道:“大哥,这里是京畿,我们还要回南边呢!”
“狗日的,人家管你们什么事,你们竟然恬不知耻,在这里造谣辱骂!”邹甄怒发冲冠道。
“小子,义愤填惊呀,打!”几个看热闹的,火冒三丈,大声咆哮,围住了邹甄和岳月。
“狗日的,打!”邹甄怒火万丈,两手上下盘旋,拳头神出鬼没,几十下,把那几个看热闹的打成了熊猫眼,一个满脸横肉的瘦子,被邹甄一脚踢了个倒栽葱。
“打人了,一个武疯子出院了!”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几个看热闹的,恼羞成怒,大声叫道。
过了半晌,大队官兵来到了酒楼,邹甄和岳月轻功飞下了楼,骑着马失踪了!
“听说那个宸太妃,因为伤风败俗,明日要押到慎刑司斩首了!”邹甄和岳月来到城门前,看见一群看热闹的,正七嘴八舌,指着告示。
“大哥,蓝姑娘又有难了!”岳月皱眉道。
“哲哲这个毒妇,真是不知羞耻,丧尽天良,把人害成这样,还要虐待!”邹甄痛心疾首,一脸愤慨道。
“大哥,您不会想劫法场吧,现在我们隐蔽在京城里,清兵天天缉捕!”岳月劝邹甄道。
“兄弟,大明天子重相见,且把胡儿搁半边!”这时几名穿着马褂,但是神采奕奕的人,站在了邹甄的面前。
“兄弟,你们能说出这个对联,一定是同志!”邹甄笑容可掬道。
“邹大人,在下是江南何总督,也是国姓爷的军师,江南复社程玉华!”气宇轩昂的男子,眉开眼笑,向邹甄拱手道。
“原来是程英雄!”邹甄一脸敬服地拱手道。
“邹大人,鞑子自从侵占我大汉江山以来,奸淫掳掠,残暴龌蹉,那个多尔衮,派兵南下,下了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的剃发令,丧心病狂地屠杀我兄弟姐妹,鞑子皇帝是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次在下潜入京城,就是刺杀鞑子皇帝,还我大明河山的!”程玉华一脸浩然正气,面如满月道。
“程兄弟,若是我汉人,人人都像程兄弟这样精忠报国,志在四方,就一定能收复山河,把鞑子赶出长城,重新统一天下!”邹甄正气凛然欣喜若狂道。
“所以邹大人,这次在下除了进京刺杀鞑子皇帝之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就我复社女侠,蓝欢欢,也就是潜入鞑子皇宫的宸太妃,蓝姑娘!”程玉华一脸郑重道。
“程大侠,你也是来救蓝姑娘的,真是英雄所见略同!”邹甄顿时喜不自胜。
“邹大人,我们的人已经潜伏进了鞑子皇宫,蓝姑娘被鞑子挟持进了慎刑司,这次我们救蓝姑娘后,就保护蓝姑娘,南下去厦门!”程玉华一本正经,一脸大义地对邹甄说道。
再说景仁宫,自打哲哲和布木布泰火并后,哲哲企图先杀蓝欢欢,命令舒尔冬,率领侍卫去景仁宫,再挟持蓝欢欢去慎刑司。
蓝欢欢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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