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人就是贪婪无厌,公羊智当属其中代表性人物,刚得到三千万赎金,马上再要一亿,让秋羽对其恨之入骨。不过,一提撕票,秋羽又变得慎重,不管怎么说,公司员工的性命都比钱更重要。他深吸一口气,尽量压住心底怒火,无奈的道:“那好吧,我会付给你一亿,可是现在拿不出这些钱,需要暂缓几天。”
公羊智哼道:“那好,限你三天之内把一亿元打到我账户上,否则,你就等着替那些工作人员收尸吧。”
秋羽沉声道:“我答应你,但是,在这三天之内你不能虐待我那些员工。”
公羊智点头道:“行,就这么定了。”
秋羽站起身,“那我先走了,马上去筹钱。”
“恕不远送。”
见识了公羊智的无耻面目,秋羽阴着脸离去。包厢内,黄巾三杰狂拍老大马屁,“老大,您这招绝了!”
“恐怕三国时候的诸葛亮也比不上老大您的神机妙算,厉害。”
“那小子就像孙猴子似的,怎么都逃不出您这如来佛祖的手掌心。”
这一顿吹捧让公羊智特别受用,觉得飘飘欲仙,他脸上春风得意的道:“玩他不是目的,关键是玩死他,你们我如何把他的钱都弄光,再把他大卸八块,敢跟咱们黄巾党作对,他只有死路一条,我要让他人财两空。”
黄巾三杰对老大佩服的五体投地,兴奋的嗷嗷直叫,眼里都闪着光,仿佛见漫天的钞票飘落下来。
此时,秋羽正驱车回往酒店,一路上蓝牙耳机开着不停地打电话,却不是筹钱,而是调兵遣将,准备采取武力解决,因为他已经明确知道,公羊智就是一匹喂不饱的老狼,即便他再付一个亿也未必能把那些员工赎出,相反对方还会要五亿或者十亿。既然这样,老子就给你一亿冥钞,让你去阴曹地府花个痛快!
回到酒店之后,诸女聚集在房间内,询问事情办得如何,当听说实施绑架的幕后主谋是公羊智,让她们勃然大怒,恨不得马上把那老家伙撕成碎片。
徐雅楠眼里喷出怒火,恨恨的道:“不能再迁就他了,这家伙就应该被干掉,小羽,你准备怎么办?”
秋羽回应,“我已经调集人员过来翼州,先查一下被挟持人员在哪里,然后实施营救,再剁了公羊智和黄巾三杰这几个狗娘养的。”
罗嫂咬牙切齿的道:“这几个王八蛋就交给我们处理好了。”
秋羽点头,“那行,有劳诸位了。”
菊香嗔道:“客气什么呀,我们正愁没事干呢,想打架都找不到合适的对手,就让公羊智那老家伙从天榜上消失吧。”
“小羽,还有个坏消息我要告诉你……你听了千万别伤心。”小莲欲言又止。
秋羽吓了一跳,慌忙问道:“怎么啦?”
“小羽你可要挺住啊,那位上官大小姐走了。”
秋羽长嘘一口气,“是吗,那可太好了。”
菊香打趣道:“小羽肯定舍不得人家走,毕竟那是未婚妻啊。”
一两句玩笑话,让原本阴郁的气氛有所改变,在场的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老江湖,尽管遭遇危机,却会从容面对,一味发愁于事无补,莫不如打起精神解决问题。
“小羽,你过来。”站在窗边的徐雅楠招呼道。
一帮人过去,居高临下的张望,只见酒店外面有好几个方位都站着头戴礼帽的黑衣人,很明显,那些都是黄巾党成员,他们被监视了。
秋羽皱眉道:“这是针对我的,公羊智那厮老奸巨猾,肯定是怕我有所异动,怎么办,我晚上还想出去进行打探呢。”
菊香如同深潭的眸子转动一下,说道:“我有办法让你出去。”
秋羽忙问,“什么法子,赶紧说说?”
菊香却故意卖关子道:“保密,我先跟小莲出去一趟,回来再告诉你。”
片刻之后,菊香和小莲走出大酒店,发现分布四周的几个黄巾党成员只是了她们两眼,并未有所行动,师徒俩心中暗想,确实如同小羽所说,这些家伙就是专门监视他的……
美女师徒俩离开酒店之后居然逛街去了,有说有笑的在商厦逛了两个多小时,然后满载而归。当菊香和小莲回到酒店的时候,几个黄巾党成员又目视着她们走进去。
进入房间后,菊香忙说:“我买好东西了,别让人见,赶紧把窗帘挡上。”
很快的,窗帘被拉上,室内光线变暗了几分,菊香扭头道:“小羽,赶紧脱衣服,把衣服都脱光。”
汗,我前后左右都是女的,还叫我脱光了,咋回事?秋羽很是不解,满头雾水的道:“干嘛,你们要轮我啊?”他心里暗自寻思,要轮也可以,我求之不得,可是罗嫂就免了吧,太过凶悍,着就是重口味,我实在没胃口啊。雅楠还不错,我举双手双脚赞同。
“美得你,净想好事呢。”菊香瞪了对方一眼,紧接着催促道:“快点脱呀,别磨蹭了。”
徐雅楠更是踹了那小子一眼,骂道:“小混蛋你说什么呢,老娘还在这呢,你敢说这话?”
罗嫂更是能装,那张尽是横肉的脸庞上故意露出几分羞臊,学着美女发嗲道:“那可不行,人家很保守的好不好,我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呢……”
其他女子爆笑,秋羽一副干呕的样子,痛不欲生的道:“罗嫂,我求求你别说了,我真的要吐了。”
“讨厌。”罗嫂嗔道:“人家说的都是真话,还有啊,我知道你风流好色,但是千万别打我的主意,人家不喜欢你这个类型,我喜欢的是高大威猛皮肤黝黑的汉子,你太白太嫩了,不是我的菜。”
秋羽止住干呕,忙问:“这么说来,罗嫂你有人选了,难道你喜欢的是袁铁山?”
罗嫂摇头,“岁数太小,跟我也不般配了。”
“我知道了,肯定是铁斧……罗嫂你喜欢铁斧这样的。”
罗嫂露出她耍宝的一面,如同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跺脚道:“讨厌,你知道就得了,干嘛说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