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秋羽毫不犹豫的答应,斯蒂娜惊喜无限,仿佛濒临困境又看到了出路似的,那种心情简直无法形容,好像即将重生似的,处在兴奋中的她根本无法淡定,眉开眼笑的叫道:“太好了。”
这还不算,她激动的飞身过去,紧紧的抱住了秋羽,嗲声道:“你真是招人稀罕啊,不枉我当初那么疼你。”
幸福来得好生突然,简直让秋羽一点准备都没有,下意识的也伸手,却被大美女打到旁边,随即也松开了他,娇嗔道:“干什么,你可别误会,我就是太开心了,别借机揩油啊。”
秋羽脸上一红,笑了两声用来遮掩尴尬,“你也多想了,我[没这个意思。”
斯蒂娜白了这小子一眼,嗔道:“别辩解了,好歹我也当过你的导师,还不晓得你的作风吗,就喜欢女人。”
“没有,怎么可能……”
眼见秋羽不好意思,斯蒂娜又咯咯娇笑起来,“呦,你还会脸红呢,真没看出来啊。”
面前的美女堪比尤物,也真会折磨人啊,让秋羽觉得吃不消,忙不迭的道:“天不早了,那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斯蒂娜嗲声道:“忙什么啊,再待会呗。”
“不拉,我也回去睡了。”
关键是人家太有魅力了,秋羽生怕自己犯错误,他逃也似的离开了。让斯蒂娜心中暗笑,上前关好了房门,这才回到床榻那里躺下了,也美滋滋的睡不着,因为她晓得,别看宗主年纪尚小,却言出必践,十有**能给她弄来融魄丹,真是意外之喜啊!
外面夜色如水,凉风吹拂在脸上,让秋羽觉得心旷神怡,笑着摇了下头,便回往主峰去了。
大总管季琳娜也在主峰这边,数日以来白天忙着迎接加盟者,还要处理宗内事务,晚间又忙着剪裁布匹为徒弟们缝制衣衫,数日以来很是忙碌,也确实尽职尽责,没有辜负小男友对她的信任。
几近午夜,房间内依旧亮着光芒,季琳娜总算缝制好了最后一件衣衫,看着摆放在桌上的数十套衣服,脸上露出甜美的笑意,这回好了,徒弟们都会有合身的衣服穿了,否则那些大袍子穿在她们瘦弱的身躯上实在太难看了。
打了个哈欠,她伸了个懒腰,显得曲线愈发曼妙,刚要睡下了,却有不速之客到来,轻轻地敲了几下房门,让她为之一怔,不过听到是三长两短又是两长三短,带有暗号的,她浑身的疲惫一扫而光,连忙扬了下手。
灵力奔涌过去,落在十余米开外的两扇门上,令门闩随之扬起不再别着,房门吱扭一声开了,果不其然,自己总是爱不够的那个人进来了,随手将房门关上了,又放下门闩。
来者就是秋羽了,令季琳娜银盘似的脸上充斥着笑意,娇滴滴的道:“宗主过来了,有什么指示?”
看着对面的波霸尤物,秋羽不免心神荡漾,嘿嘿笑道:“有点事跟你商量,不过嘛,先得稀罕你……”
媚眼如丝的瞥过来,季琳娜会意地的道:“那还等什么,赶紧放马过来吧。”她袍袖抖了下,月光石的光芒随之熄灭,室内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
过了许久,终于云淡风轻了,两个人依偎着,彼此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和呼吸,季琳娜推了一下小男友,轻声道:“睡着了吗?”
“没有。”
“那你说有事跟我商量?”
“嗯……”秋羽觉得有必要交代一下,毕竟就要离开镜凌宗了,将要踏上一片神秘未知的凶恶之地,能否回来都是未知数。略微顿了下,他接着道:“再过几天我要离开一段时间,镜凌宗就由你多操心了。”
季琳娜觉得有点不对劲,忙问,“你要去哪啊,多长时间回来?”
为了避免恋人担心,秋羽只能撒谎道:“帮别人找一样东西,暂时保密,什么时候回来,快则一个月,慢则一年,总之你要有心理准备,也许我离开的时间比较长。”
“很危险吧,那我也跟你去。”季琳娜猛地抱紧了小男友,好像生怕别人给抢走似的。
手伸过来,秋羽轻抚着心爱女人的金色秀发,安慰道:“没事的,我这一路走来,总会遇到大风大浪,不也过来了,宗门才刚成立,需要你留下管理,况且你跟我过去也帮不上忙。”
季琳娜抬起头,碧绿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着光泽,紧盯在秋羽脸上,“那你得答应我,无比平安回来。”
秋羽用力点头,“好吧,我答应你……”
这一夜,他们聊了许多,关于镜凌宗的未来,以及本宗如何防御外敌等,直到天色将明,秋羽匆忙离开了,回往自己的房间,也怕被别人看到影响不好,毕竟自己作为一宗之主也得自重啊。
东方出现了鱼肚白,秋羽回到了自己房间,准备躺在床榻上补一觉,识海中却传来小九讥讽的声音,“睡什么呀,这段时间把你美的,还轮番搞起来了,你也不怕累趴窝了?”
语气不对,九尾天妖明显发火了,识海中也掀起来惊涛骇浪,充满着肃杀之气,让秋羽为之忌惮,连忙观望过去。
风浪席卷着海面平台之上的宫殿,屋脊上站立着风华绝代的美艳少女,宛若穿着狐裘,那张俏脸却笼罩着冰霜之色,眉头紧蹙,透漏了内心的不满。
没错,小九生气了,在她看来,秋羽最近办了许多事,但是也沉湎于酒色当中,以至于修炼的时间就少了,让她憋了一肚子火气,本想等着对方自己克制,没想到还变本加厉了,根本就不闲着,让她实在忍不住了,因而出言训斥。
男人吗,有的时候就是一根筋,面对美女有时候把持不住,这也实属正常,当小九厉声斥责,无异于给秋羽敲醒了警钟,不免心中凛然,觉得人家所说特别有道理,令他浑身渗出冷汗,简直无地自容。他低声道:“你说的都对,我又犯错误了。”
小九不依不饶的撇嘴道:“哼,冒汗了,知道错了,早干嘛去了,现在跟个瘟鸡似的耷拉着脑袋,刚才不是挺猛吗,还变着花样弄,连续两个时辰,真不嫌累得慌,瘾头这么大呢,还不够你折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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