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余青美脸色大变:“你什么意思?真以为我们怕了你不成?”
话音刚落,两人脸上暴露出浓郁的阴气,吴念“啧”了一声,又是一道符咒甩出,这次直接落在了凉两人背后的窗口上。
窗口直接将两人的退路封死,同时狂暴的黄色光芒硬是压得两人喘不过气来,察觉到了吴念的强大之处,余青美也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我走也可以,但是我要亲眼看着黑虎那王八蛋死,不然大不了和你玉石俱焚。”余青美眼神中遍布血丝,死死盯着吴念和孟玉林。
这反而是引起了吴念的注意,为什么余青美一直余怨未消,按理来说他是自杀的应该和黑虎关系不大才是,但是现在看来应该是有所关系才对。
想到这里,吴念搬来一张凳子,随手撤掉了桌子上的符咒,给两人一个说话的空间。
“那么我现在想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怨恨黑虎呢?”
余青美轻笑一声:“黑虎就是个王八蛋,我恨他需要理由?谁不知道在这x市金凤凰和这黑虎就是王八蛋!?”
“我不过是一个临街的小妹,虽然没钱但是自己有个糖水铺也还算是自给自足,但是这个王八蛋看我值钱,强行将我带到这个地方来,强行逼我为娼,最后被人玩大肚子不得不从这跳下去,你问我为什么恨他?”
“根本没有什么自杀胜地,这都是黑虎必须或者是可能要除掉的人,尸体不能被人发现是黑虎做的,只能是隐藏成自杀!”
余青美说的血泪落下浑身的怨气更是无法控制的膨胀,吴念案主符咒,低声说道:“那你呢?也是被强行抓去做娼了?”
另一名女子只是点了点头,眼神迷离地看向窗外:“这还只是其中一部分,还不知道多少人被他们逼着吸上了那东西。”
“行了,你们不能都跟着我,我是个人,你懂我意思吧?”吴念看向女子,挑了挑眉。
她立马就要反驳,余青美也是劝说道:“听话,你先去吧,姐姐随后就来,我一定会帮你亲眼看着黑虎那王八蛋死无葬身之地。”
女子有些犹豫地看了一眼吴念,吴念撤掉了两张符咒,拉着一旁还在懵逼的孟玉林走了出去:“行了,有些事不是给你看的。”
一人一鬼站在走廊里,吴念点燃一根烟,等抽完,大门吱呀一声打开,里面只剩下了余青美,吴念点了点头没有多说,随即躺在了床上呼呼睡去。
第二天吴念起了个大早,直接去找了曹云,这是这段时间以来的习惯,当初进入x市的时候曹云就是吴念的第一个目标,毕竟他是最好接近也是最接近黑虎的人了。
吴念第一天就假装偶遇随便帮他解决了一个产生的怨婴,这才交上了这个朋友,现在虽然已经和黑虎牵上线了,但是这个人不能浪费了。
曹云显然是还在睡梦中被吵醒,懒洋洋地拉开大门:“我说兄嘚,你都不水觉的咩?我可是听黑虎哥说你昨晚折腾到三点多才回去的啊。”
“修道之人,觉比较少。”吴念打了个哈哈坐在了沙发上,曹云从旁边咬开一瓶啤酒放在吴念面前,却是被吴念直接推开。
“曹兄弟,黑虎哥叫我今晚过去交易一趟,我现在过来就是想问问你,交易内容你知道么?”
曹云喝了一口啤酒,吧唧吧唧嘴:“介个喔不寄到的哦,黑虎哥还是比较谨慎,我说兄嘚你就方心啦,我老曹还是有点面子的啦。”
“我当然相信曹兄弟了,只是来到这边我就听说金凤凰不得了啊,黑虎哥不是更不得了。”
吴念点燃一根烟看着旁边的曹云,这个时候余青美以及孟玉林刚好穿过他的身体落在了曹云背后,曹云立马打了个寒颤。
“妈得,怎么总绝得背后娘娘的。”曹云搓了搓手臂:“兄嘚,金凤凰是我们介边最大的啦,基本上哦,我们介边所有的生意都有做啦,只不过最近那方面查的比较严啦,听说还杀了不少警察啦。”
吴念一挑眉头,心里大概有数了,两人寒暄了两句吴念就准备离开了,走之前吴念还故意将手机掉在了地上。
“哎呦兄嘚,你这手机也太旧了啦,不如让我帮你买一个啦。”就在曹云捡起地上手机的同时,吴念悄悄将一个符咒打开放在了鞋柜里面。
随着一股黑气弥漫而出,周围的温度骤然又下降了不少,拿起手机的曹云只感觉脖子上一重,仿佛身体被什么压住了一般。
“看来今晚要去马杀鸡才行啦,兄嘚好好做,今晚我就不和你去啦。”曹云将手机递给吴念,而吴念只是看了看曹云·头顶的三个婴儿点点头。
“那就交给你们了。”拿过手机,吴念带着余青美以及孟玉林离开了,曹云也不知道吴念在说什么,只是挠了挠头关上了大门。
电梯里,孟玉林盯着吴念:“你这算不算蓄意谋杀?”
“你可以试试看你能不能报警,他是负责拐卖儿童的,至于那三个,是被她卖掉的自己孩子。”吴念没有多说,只是将两人的符咒收起来,转身走出了大厦。
接下来一整天吴念都呆在房间里,一直到晚上十点多,阿滩的电话打了进来:“吴大师啊,我现在过去接你啊,黑虎哥要见你呢。”
“好啊,东升路酒吧,我就在门口等你。”挂了电话后,吴念拿起符咒就准备出门,走到门口又是犹豫了一下,将桌上的一块玉佩也装入了口袋。
十分钟后,东升路酒吧门口,吴念正靠在栏杆上抽着烟,远处阿滩标准的发色探出脑袋来,那是一部旧款的捷达。
停下车后,阿滩探出头来:“走吧吴大师,我们黑虎哥可是等着急了呢,一会又该骂我了。”
吴念笑着上了车,汽车发动朝着郊区的方向驶去。
“黑虎哥那么着急找我,是要做交易了么?”吴念看向后视镜里的阿滩。
阿滩正随着节奏摇头晃脑:“不知道啊,去了就清楚了,还有这个,要带上。”
阿滩从前面丢出来一条黑色的布带,吴念苦笑一声绑在了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