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温绵玉和陆从絮照例到二楼露台纳凉。
“你猜,晚上沈醉为什么和知凡抢菜?”温绵玉突然问。
陆从絮不动声色的朝她看过来,眸色平静却没有温度。
温绵玉举起一只手,“先说好我不是关注他啊,我就是猜你好奇,想给你解惑,真的!”
“哦?”陆从絮挑了挑眉。
“真的真的。”温绵玉笑容讨好。
陆从絮心尖酥酥软软的,面上不动声色,问,“为什么?”
“他害怕。”温绵玉笑道,“沈醉肯定是相信了金枪草的事,觉得我目的不纯,采的野草里说不定就有那种效果的野菜,怕知凡被我骗,才不让他吃。”
“……”陆从絮。
这确实会是沈醉的思路。
“真的,不信我们打赌?”温绵玉十分笃定。
“赌什么?”陆从絮问。
“赌……”温绵玉想了想,灵机一动,“如果我赢了,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证明我是温绵玉,怎么样?”
……
楼下房间,洛知凡也在就晚餐的事纠结。
“沈哥,你今天干嘛一直和我抢菜吃啊?”洛知凡苦着脸问。
沈醉从衣柜里拿出换洗衣物,闻言冷冷一笑,“什么菜值得我和你抢?那女人带你采的还能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是什么金枪草,你吃了小心被他占便宜!”
“……”洛知凡。
沈哥的脑回路,有时候就离谱。
考虑到沈醉可能是一朝被蛇咬,才会这么警惕,洛知凡看着他的目光怜爱起来,“不会的沈哥,这里住着我们四个呢,退一步说我就是真……那什么,我也不和茉莉姐一个房间啊,她能对我做什么?”
“这里四个人,只有她一个女的,你要是真……那什么,不找他还能找谁?”沈醉道,“你到时候会自己送上门去的。”
“……”洛知凡。
沈哥的执着,就好难规劝。
洛知凡放弃了,“我说不过你。”
沈醉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转身进了浴室。
沈醉这个澡洗的有点久,一小时后才从浴室出来。
出来时脸臭的厉害,气急败坏道,“那女人一定是放了金枪草了!”
他换上了布料柔软的居家裤,薄薄一层很显身形。
洛知凡不自在的移开视线,道,“沈哥,我觉得金枪草和痒痒草都是编的,只有哨形草是真的,茉莉姐不会做奇怪的菜的。”
“那我为什么会这样?”沈醉气愤的扯了下裤子,他刚才在浴室里待了一个小时!
“你应该是喝多了汤,晚上那个鸡汤鲍鱼,听说是用林导拿来的酒炖的,鹿鞭泡的酒,就……”洛知凡表情微妙的一凝,“你懂的。”
“……”沈醉。
“……”洛知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