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是,程氏大学还支持学生们自食其力,踊跃在学院内外勤工俭学。
当然,学校也会组织学生进行这样类似的工作,就像西苑那边,既锻炼了学生们的实操能力。
同时,还可以获得一定的财帛的补助, 让那些学子们甚是踊跃。
反正今年以来,程氏大学畜牧系的一干学子的荷包都鼓起了不少,算得上是今年程氏大学最赚钱的。听到了这话,程处弼不由得一脸鄙夷地撇了撇嘴。
“原本还以为是个爽直汉子,结果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么个玩意。”
作为上阵父子兵, 打虎亲兄弟的程家哥弟三个, 都深深深地鄙夷这种为了一点利益居然连亲兄弟都出卖的货色。
“不过说起来那位突利可汗也着实够可怜的,贞观五年,年纪轻轻的就已然病故。
留下了一个不到十三岁的孩子贺逻鹘。”
“不过听闻,那位贺逻鹘跟他这位叔叔走得挺近的。”
听得这话,程处弼不由得鄙夷地翻了个白眼。
“那孩子是不是傻,这种想要谋害他亲爹的人,他居然还跟对方往来。”
“谁知道,想必是被结舍率这家伙的花言巧语给忽悠住了吧。
唉,这就是他爹死的太早了,没了爹,也就没了靠山,容易被旁人蛊惑吃亏。”
听到了大哥的总结发言,程处弼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并且让程处弼深深地觉得,有个好爹就是好,像咱亲爹程咬金,一直活到七十来岁。
不过嘛,现如今有了自己这位优秀的医务工作者在,啧啧
程处弼觉得自己那位性格爽朗,行事痛快的亲爹至少还能再增寿二三十年。
嗯, 一定要努力,好好的让亲爹亲妈活成大唐最长寿的两个老寿星。
爹妈都在,干啥都才觉得有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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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府中,程处弼打开了自己那个准备各种资料的宝箱,取出了鹅毛笔还有本子。
唔当然不是写日记,毕竟自己被人坑了这样的事情,程处弼是肯定不会记在日记本里的。
毕竟万一千百年后,被人看到英明神武的自己居然也会吃瘪,那岂不就是自暴其短吗?
他自然是把今天看到了的那个原始火药的配方得到的灵感给记录下来。
火药,这玩意代表着人类文明的进步,更代表着人类文明史上的一项杰出的成就。
火药是以其杀伤力和震慑力,带给人类消停战事、安全防卫的作用,成为了人类文明重要发明之一。
当然,有了火药,这只是代表着热兵器时代即将要开启的一个开端。
自己也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毕竟,强盛的大唐王朝,如果能够拥有这玩意。
对于大唐王朝的繁荣与昌盛, 只会有好处,没有坏处。
将自己脑海之中回忆起来的火药配方给记录于记事本上。
程处弼想到了自己之前搞出来的硫酸和硝酸以及硝酸甘油。
谷法
不过, 在自己还没有时间去搞硅藻土之前,硝酸甘油这种爆炸物还是让它老老实实地呆在瓶子里边为好。
毕竟,这种爆脾气的硝酸甘油在没有还真不如火药安全。
嗯,程处弼觉得自己暂时还犯不着把大唐的科技树发展点到歪出天际的地步。
毕竟现代医学科技术,也才刚刚开始,而程氏大学,都才刚有个雏形。
不急,慢慢来就好,毕竟长城不是一天建城的,自己也没必要一个人呕心泣血的累死累活。
等到日后程氏大学里边各种各样的人材纷纷涌现出来之后,自己再把这些问题交给他们。
既能够起到启迪和引导的作用,又还能够让自己不必为了社会的现代化发展而过度劳累。
毕竟,程处弼觉得自己虽然是日后定必会登上凌烟阁的大佬。
但是他更期望这一天,时间来得越晚越好。
毕竟,活着,才能够想吃啥吃啥,也才能够呼朋唤友打牌娱乐调剂身心。
程处弼满意地合上了自己的记事本,想了想,顺便将那份来自于宁玄的原始火药配方也夹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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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万彻很平静地躺在榻上,看着跟前这位女黄冠,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位本该是清心寡欲的女道士似乎很馋。
特别是那眼神,薛万彻觉得自己在这位徐娘半老的女黄冠眼中,就像是一盘丰盛的美食一般。
看到了这一幕,程处弼在旁边突然干咳了一声。
这位女黄冠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有些羞怯的从某处移开了目光,继续给薛万彻进行动手动脚的理疗。
薛万彻也同样在第一时间,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般,赶紧把自己落在这位女黄冠那纤细窈窕的身段上的目光移开。
“好了可以了,今天的理疗就到这里,不过,薛三叔我先别急着起来,就继续躺着,放松一点。”
程处弼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薛大将军渐渐地不再那么排斥异性,甚至视线开始敢向异性身上打量。
这不是耍流氓,而是一个好现象,看来自己确定从今天开始进入下一步的脱敏治疗,应该没有问题。
刘老鸨看到了程处弼递过来的眼神,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恋恋不舍地收回了双手。
朝着薛万彻恭敬地一礼,这才随同程处弼一起退出了房间。
“二哥,程三郎这是想要做甚?”薛万彻一脸懵逼地朝着坐在不远处,差点又打起了瞌睡的二哥薛万均问道。
“哦,程三郎又给你找来了一位新的医者,放心吧没事,老实躺着,莫要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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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弼刚刚从屋内迈步出来,就看到了李恪这个贱人正站在那位准备出场的姑娘跟前不知道在嘀咕啥子。
两人眉来眼去,一副狗男女的架势,房俊一脸索然无味,了无生趣的模样站在不远处。
看样子已经被那落满地的狗粮给塞得快要反胃了。
看得童男子程处弼心中大恶,忍不住用力地咳嗽一声。
李恪看到了处弼兄的表情,略微有那么一丝丝尴尬地笑了笑。
收回了扯着姑娘的手,仿佛此刻他又变成了很正经的斯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