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疯狂,林清玄神清气爽,探云手连连命中,让他一晚上无论那方面讲都收获满满。
就连系统这个老坑货都有点看不下去,直呼辣眼睛。
清晨阳光明媚,呼吸着清爽的空气,整个人心情大好。
身上百宝衣幻化成一个富家公子模样,径直朝着月轩走去。
两名青年看上去颇为英俊,站在那里充当门童,各自抬起一只手弯腰行礼做个请的手势,嘴里甜甜的喊一句:“欢迎光临里面请!”
记得,在原着中唐三第一次来的时候,直接被人拦住,毫不客气的说月轩不接待衣衫不整之人,可如今对自己却是欢迎光临里面请,这个世界依旧还是一个看脸的年代,人靠衣装马靠鞍,永远都不过期。
走入月轩一层,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清香。
影壁是用上好的黄杨木雕刻而成,散发着淡淡的木香,影壁前,两株高达三米的异种兰花散发着淡淡幽香。虽然只是一步跨入月轩,但也似乎能够隔绝外界的烦杂,此处感觉很是高雅。
绕过影壁,是宽阔的厅堂。地面上铺着变长一米的灰色方砖,周围全部是由各种昂贵木材制作而成的摆设,正面一张宽阔的桌案后,几名衣着朴素,却相当秀气的少女正站在那里。
在桌案两旁,各有一道考究的木制楼梯通向二楼。
林清玄眼睛四处扫视一圈,这才缓步上前走到桌案前,朝为首一名身材高挑的少女笑笑这才开口说道:“告诉你家主人,故人来访!”
少女愣了一下,秀眉微皱,“请问您是……”
林清玄很自来熟,一只手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拿起桌上的一根香蕉就往嘴里塞,边吃边说:“你就对她说,圆月残缺时,依稀故人来,自然就知道我是谁。”
少女看他浑然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虽然一脸的微笑,可那眼神却是淡然中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意思,只看的对方眼神躲闪,然后说一声:“您请稍等!”
如同逃命一般快速的顺着楼梯上了楼,直到不在他的视线之内,这才背靠墙壁喘几口粗气,然后用小手拍拍胸膛小声嘀咕:“咬死我了,这人的眼神这么如此毒辣,像个没吃果肉的饿狼,不对不对,更像是一只老流氓!”
时间不长,略显嘈杂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听到声音,林清玄拿起激动不已,心中无比期待地呐喊:“来了来了,唐美人要来了!”
随即皱皱眉头,听脚步声又不像。
看到来者,就很是失望,因为他白欢喜一场。
一共四人,其中就有刚刚上去通报那名少女,只见他走到一名身穿紫色长衫的中年人身前,小声提醒:“总管,就是他要找夫人。”
另外两名身材瘦长,穿着蓝衣,看上去年纪那身穿紫衣的总管相差无几。
紫衣人点了点头,脸上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傲然,并没有完全下楼,而是站在楼梯上朝着身后的两名蓝衣人道:“去,先掂量掂量几斤几两,看看有没有资格面见夫人。”
两名蓝衣中年人点了下头,快步下楼,他们下楼的速度很快,但却没有给人急促的感觉,反而像是很有节奏。每走出一步,他们身上散发的魂力都会增强几分,无形的压力朝着林清玄扑面而来。
林清玄冷冷一笑,想要试探我,呵呵嘿,有点意思。
林清玄也不准备整个和他们动手,只是很悠然的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与此同时把九个魂环显露出来,静静的看着那两个打手,嘴里轻轻吐出一个字来:“滚!”
但看到九个魂环在哪里闪耀的时候,出于本能就已经停下脚步,一听到这一个滚字,真恨不得他妈少生了两条腿,那溜达的叫一个快,转眼之间就没有踪影。
那少女眨着双眼,用力用双手揉,真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又用力拍打几下自己那标致的脸蛋,很疼,证明自己不是在做梦。
至于那名紫衣男人,深呼吸,从上到下再也没了刚刚的那份高傲,挺拔的身资也微微弯了下来,整个人陪着笑脸一步一步走下楼梯,非常恭敬的叫一句:“不知大人驾到,都怪我眼瞎差点冲撞可大人,还请大神赎罪!”
一边说着,一边用又手轻轻拍打自己脸庞。
他要是真是封号斗罗,肯定会说一句:“用点力,难道和本座一样没吃早餐么!”
可惜他不是真正封号斗罗,只是一个骗人的假货。
收起魂环,一副大人不记小人的的姿态,摆摆手表示自己对他没多大兴趣。
正准备走的紫衣人,突然又被林清玄叫住,只以为这是突然改了主意,所以是惊的一身冷汗。
林清玄一句金口玉言:“等等!”
紫衣人站在那里,慢慢装过身来,那笑容看上去比哭都难受。
“看你一副不情愿的脸,是不是这里呆的不开心,要不跟着我混,待遇从优!”
正在紫衣人很为难,不知该如何做答的时候,一个有些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在这里挖人!”
听到声音,林清玄高兴不已,来了,来了,唐大美人唐月华正式登场
随着声音落下,林清玄顺着楼梯朝上看去,只见一名雍容华贵的美妇从楼梯上缓缓走下,在她身后,还跟随着两名非常美貌的少女。
看到这名美妇,那怕是要有准备的林清玄都不禁有些惊讶,因为他居然看不出这名女子的实际年龄。
乍一看去,似乎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可她那双眼眸却像是看透了世间一切,绝非二十七、八岁女子所能相比。
银色宫装长裙穿在她的身上显得是那么合体,如果非要让唐三拿她和自己认识的人相比,单论气质,林清玄在这个世界所见之人中细细挑选,还真没能找到与之相提并论之人。
“奥德总管,这里没你什么事,下去吧!”
美妇轻声说一句,把周围之人都打法干净了,这才仔细打量一番非常疑惑地说道:“我好像与阁下从没有过任何交集,不知道什么起开始成为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