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诚点了点头,虽说每天中午都有九条心真帮他做便当,晚上又在餐馆里吃晚饭,他只需要吃早饭,但观月澄乃不一样,中午没人帮她做便当,她得自带便当,所以苏诚估计买的食材应该不仅仅只有做早餐的食材。
见到苏诚点头,观月澄乃也摸出手机拨通了黒泽叶月的号码,她又结结巴巴的向黒泽叶月说明了下情况,才是红着脸道:“那、那苏诚学、学弟,我、我们现在可、可以出发了。”
苏诚端着下巴,有点为难的回答道:“澄乃学姐,我还得花半个小时时间教九条同学学习。”
“那、那我等、等等你。”观月澄乃脸上满是不安的表情,很紧张的道:“我、我怕、怕跟踪狂就、就在附近。”
“可以。”
……
半个小时之后,苏诚和观月澄乃离开了花山院私立高中,两个人走进了一家大型超市,本来苏诚还以为观月澄乃直接去买食材的,结果没想到她竟然提了个购物篮,先去拿了两大盒牛奶,然后又拿了点零食什么的。
“澄乃学姐,你这是……”
“每天早、早晨喝、喝一杯牛奶对、对身体好的。”观月澄乃面色通红的解释完,又是教训道:“苏、苏诚学弟,你每、每天早晨就、就只吃杯面,长、长期这样对、对你身体可不好。”
“……”苏诚无言以对。
接着观月澄乃不好意思的问着苏诚:“苏诚学、学弟,你喜欢吃、吃肉,还、还是喜欢吃、吃蔬菜?”
“当然吃肉了。”苏诚说完,观月澄乃就是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苏诚好奇的问道:“话说回来,澄乃学姐,我听说在日本蔬菜和水果的价格比肉类贵?”
“也、也不一定啦,有、有的肉类比、比蔬菜贵的。”观月澄乃回答道:“但、但水果是真、真的很、很贵,比如一、一个大西瓜就要、要两、两三千日元呢,几乎可、可以说是天价了。”
苏诚愣了下,一个大西瓜两三千日元?
他这打两三个小时的工,才能买的起一个大西瓜?
跟着观月澄乃准备先去买肉类,见状的苏诚忙不迭的开口道:“澄乃学姐,我最多就吃顿早饭,中午有九条同学帮我做便当,算是我教她学习的报酬,晚上我们又在店里吃,所以不用买肉了,毕竟我总不能从早上就开始吃肉吧?”
“那、那周末不、不去学校呢?这、这样你就吃、吃不到便、便当了。”观月澄乃转过头问着苏诚:“到时苏、苏诚学弟你、你总不能不吃、吃午饭吧?”
观月澄乃说的还真有道理,刚才苏诚还真忘了周末,当下苏诚和观月澄乃一起看着肉类的价格,一起进行挑选着。
不过四周路过的人,都是目光怪怪的看着观月澄乃和苏诚,毕竟这一男一女两个高中生在边商量边买食材,也的确挺吸引人眼球的,甚至还有两个大妈在小声的议论着苏诚和观月澄乃是不是高中生夫妇之类的问题。
苏诚能听到这话,观月澄乃自然也能听到,她现在的脸色早就红的没有办法用文字来形容了,苏诚也实在无语,这个观月澄乃太容易害羞了,动不动就脸红。
苏诚觉得如果观月澄乃脸皮不这么薄,不这么动不动就害羞,或许她能改掉她那个说话结巴的毛病。
但老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苏诚觉得恐怕想改变观月澄乃这性子,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等到苏诚和观月澄乃买完食材等东西,苏诚提着两大袋东西,观月澄乃提着一大袋东西,前往他住的地方。
到了苏诚住的地方,观月澄乃将买的食材井然有序的放进冰箱里,该放冷冻的放冷冻里,该放保鲜的放保鲜里,搞定完这一切也到了下午四点半,于是苏诚和观月澄乃一起出发前往黑木屋家庭餐馆。
……
到达黑木屋家庭餐馆的门口,苏诚就看到了观月花铃那张满是难看之色的脸庞,她不停打量着苏诚和观月澄乃,在他们两个走近时,观月花铃怒哼一声,直接质问道:“你们两个去哪里了?”
苏诚没搭理观月花铃,而观月澄乃动了动小嘴,最终也没有接话,被苏诚和观月澄乃一起无视了,观月花铃心中的怒气可想而知有多么强盛。
毫不夸张的说,现在她的目光都快能杀人了。
在苏诚和观月澄乃刚走进店里,他们准备去换衣服的时候,中江知佳就是叫住了他们,然后中江知佳皱着眉头,语重心长的提醒道:“诚君,澄乃酱,我们店里并不是不允许员工交往,但你们两个可千万不要因为交往而影响了工作。”
观月澄乃脸色血红,激动的强调道:“我、我们没、没有交往!”
“中江小姐,我的确没和澄乃学姐在交往。”苏诚脸上挂着笑容回答完,又是道:“那我们先去换衣服了。”
“去吧。”
之后观月澄乃和苏诚换完衣服,他们两个路过员工休息室的门口时,被观月花铃给拦了下来,随即观月花铃脸色铁青,同时语气十分暴躁的怒道:“澄乃,你不要被苏诚这个家伙骗了!他绝对不是好人!”
“我、我有自己的、的判断!”观月澄乃生气的接着话:“不、不用姐姐你、你来告诉我苏诚学、学弟是不是好人!”
“你……”
观月花铃猛地咬着牙关,双目喷火的瞪着苏诚,苏诚真感觉他这躺着也中枪,明明他什么话都没说,结果却被观月花铃给瞪了。
接着观月花铃又愤怒的道:“你这个混蛋到底怎么给我妹妹洗脑了?”
“观月学姐,我要是有给别人洗脑的能力,那一定第一个给你洗脑。”苏诚一脸好笑的说完这话,又不客气的道:“而且我是不是好人,根本不需要由观月学姐你来评判,或者说,观月学姐你根本没有资格说我是好人还是坏人,因为你一点都不了解我。”
“我是不了解你呢。”观月花铃怒哼一声,打量完苏诚,这才讥笑道:“毕竟你敢强吻会长大人,夺走她的初吻,也敢打我们的屁股。”
“唔?!”
听到观月花铃这话,观月澄乃瞬间瞪大了双眼,她目瞪口呆,来来回回的看着苏诚与观月花铃。
接着观月澄乃通红的脸上浮现出震惊的表情,同时因为难以置信而导致话音微颤的试问道:“姐、姐姐,你、你说什么?苏、苏诚学弟夺、夺走了松雪会长的、的初吻?还、还打了你们的屁股?他难道不、不仅仅打、打了汐宫的、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