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课之后,也有不少女生围到了吉羽名雪的身旁,关心的问着她的身体情况,吉羽名雪礼貌的回答完别人的问题,然后她微微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忍不住的试问道:“相川同学,还有八木同学,你们看的见那个男生吗?”
“吉羽同学,你说的是苏诚同学吧?他上课要么发呆,要么看外面的风景,要么就睡觉,我们大家都已经习惯了。”一名长发女生笑着回答着,而闻言的吉羽名雪吃惊的张着小嘴,跟着她因为感到不可置信而失声道:“这……难道老师不管他吗?”
“要是老师管他就完了,他问的问题连老师都回答不上来,所以老师们也懒得去管他了,你别看苏诚同学这副样子,他入学考试时可是第一名呢!很厉害的!”
“……”
吉羽名雪有点无言以对了,随即她又看了看苏诚所在的方向,她发现虽然班级里的女生在走动,可没人去打扰苏诚。
……
一直到了中午午休时分,吉羽名雪才看到苏诚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苏诚就这么真的趴着睡了一上午,期间不管是哪个任课老师,都如同高一七班的学生说的那样,根本不敢去管苏诚。
而现在看到苏诚的脸,吉羽名雪不禁瞪大了双眼,这个男生不是早晨将她送到校医室的男生吗?
他竟然……
和她一个班级?
苏诚到没注意到吉羽名雪,他一觉睡醒肚子也饿了,于是就和九条心真一起前往学习同好会的活动室去,准备去吃午饭了。
来到活动室里,苏诚坐了下来,打开九条心真给他做的便当吃了起来,而九条心真则是坐着看书。
她没有说话,而且九条心真就算说话,一般也是问苏诚关于学习上的问题。
等到苏诚吃完便当,他也是开始教着九条心真学习。
……
学生会办公室里,松雪梨惠子坐北朝南,双手交叉撑着下巴,汐宫彩夏盘着双臂,坐在一旁,而观月花铃用力的拍着桌子,咬牙切齿,不甘心的嗔叫道:“会长大人,苏诚那个混蛋竟然把我妹妹骗到他家里去了!”
“花铃酱,情况我们都已经了解了,你就别再这么生气了。”松雪梨惠子语气温和的安抚道:“但是呢,我们最近实在不好对苏诚动手,要是贸然动手了,那么吃亏的还是我们,我们必须要慢慢来,不能太着急。”
“直接让风纪部介入这件事情,说苏诚那个混蛋和校内女生进行不纯洁的交往,然后再把这事情上报给学校,哼,要知道我们花山院私立高中可是禁止学生之间谈恋爱的!”观月花铃气的脸色发红道:“这样就算赶不走苏诚,至少也能让他吃亏!”
“如果真要这么做,那得要澄乃酱配合我们,她不配合我们的话,我们就算上报给学校,但他们两个否认,那么就算学校追查也查不出什么东西来的,而且看目前的情况,澄乃酱显然不会配合我们。”松雪梨惠子脸色凝重的道:“花铃酱,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的,还有请汐宫和花铃酱你们都记住一点,对付苏诚,必须要确保计划没有任何漏洞才能行动。”
“那怎么办?我现在看到苏诚那个家伙就来气,我实在不想再看到他那张脸了!”观月花铃一脸暴躁的说着。
“其实我一直在考虑一件事情,要不要对苏诚使用美人计,派一个女生去假装和他交往。”松雪梨惠子有点为难的道:“但这个计划有明显的破绽,毕竟一个女生无缘无故的去对苏诚示好,表示想和他交往,以苏诚的那种性格,他不起疑心就有鬼了,而且就算派,也没有合适的人选。”
“人选的话,我这里到有一个,今天早晨她也和苏诚接触过了,她走路突然晕倒了,然后苏诚把她送到校医室里去了,而且他们还是同一个班级的学生。”汐宫彩夏接完话,又道:“那个人是我中学时的后辈,她以前身体不好,我经常照顾她,所以她挺感激我的,昨晚她也发信息给我,说今天出院了,明天正式来学校里报道,如果我拜托她的话,她应该不会拒绝的,其实也不用她和苏诚交往,只要把她安插在苏诚的身旁,让她给我们提供关于苏诚的消息,应该也可以吧?”
说到最后,汐宫彩夏用了疑问句,显然在询问松雪梨惠子的意思,毕竟在对付苏诚这方面,松雪梨惠子的经验比较充足。
“可以。”
松雪梨惠子考虑了良久,这才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她让汐宫彩夏打个电话给她中学时的后辈,叫她过来商量这件事情。
……
苏诚教着九条心真学习,教到一半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苏诚随口喊了声请进,反正不是风纪部的人,就应该是观月澄乃。
在门被打开来后,苏诚却看到了上谷凉香,说实话,苏诚还真没想到上谷凉香竟然会来这里。
而且……
苏诚还发现上谷凉香脸色很黑,脸上也满是怒气,而九条心真看到上谷凉香过来了,又转头看了眼苏诚,接着她合上课本,将便当盒装进包里,向苏诚和上谷凉香打了个招呼,就是先行离开了学习同好会的活动室。
上谷凉香目送九条心真离去后,走进来将门反锁上,旋即她压着怒气质问道:“苏诚同学,你竟然和我母亲说,你和我因为孩子的事情而吵架?而且你还答应我母亲,黄金周的时候去我家玩?到时再顺便商量我和你的婚事?我现在都已经被这件事情弄的很头疼了,你还给我添乱?”
刚才上谷凉香准备去食堂吃饭,结果她走到一半,她母亲打电话给她,对她说了一些话,然后上谷凉香就一路小跑到了这里,她真的快崩溃了,本来她就很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对她母亲说明情况,让她母亲相信她,结果现在到好,误会不仅没解开,反而被苏诚弄的更加复杂了。
“上谷老师,你母亲今天早晨的确联系过我,也和我说过这些事情,但我没有明确答复,我也有顾虑,这答复不行,不答复也不行,我只能用比较模糊的态度了,所以到时候我黄金周时去不去你家都可以。”苏诚不悦的解释完,又重声道:“而且上谷老师,我可不欠你什么,相反你还欠我人情,再者这事情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己折腾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