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君,你在家里吗?”
随后从门口传来了细川美晴那略微响的声音,而苏诚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前,示意观月花铃不要出声。
接着苏诚轻手轻脚的走到玄关,将耳朵贴在门上,细川美晴叫了会,发现苏诚房间里没有反应,似乎也打算离开了,很快苏诚就听到门外响起轻微的脚步声。
在细川美晴走后,苏诚松了口气,走回到房间里,看着躺在床.上的观月花铃,提议道:“观月学姐,我还是抱你去洗个澡吧。”
昨晚那样子运动,两个人都出了不少汗,而且观月花铃又是第.一.次,加上她现在整个人又不能动弹,再说苏诚和观月花铃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刚才大家又都看过对方身体了,他和观月花铃之间也没必要故意遮遮掩掩。
观月花铃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她一直都是睁大泛红的双眼,眼中充满着恨意与怒芒,一声不吭的盯着苏诚的脸庞。
苏诚只好当作观月花铃默认同意,然后苏诚掀开被子,横抱起观月花铃时,她就是一口咬住苏诚的胳膊,并且咬的十分用力,剧烈的痛意让苏诚的身体都忍不住的狂颤了数下,这也导致苏诚差点没抱稳观月花铃。
苏诚内伤本来就没好,昨晚又那么折腾,苏诚的身体状况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照这样子下去,苏诚觉得在下一周黄金周时,他的内伤都好不了。
接着苏诚抱着观月花铃前往卫生间里,帮她清洗着身体,帮观月花铃清洗完身体,苏诚又将她抱回到房间里,然而观月花铃一直是咬着苏诚的胳膊。死都不松嘴,苏诚看了看,发现自己的胳膊都被观月花铃咬的流血了。而且胳膊上的痛意真是十分的强烈,简直让人难以忍受。
“观月学姐。我也不想这样子的,但你现在把所有的怨恨怒气全部撒在我一个人身上,这公平吗?”苏诚脸色略微难看的质问道:“你以为我想和你做这种事情?”
这件事情虽说是苏诚占了大便宜,但苏诚也不是个随便的人,对于自己的第.一.次还是相当看重的,现在苏诚也莫名其妙的丢掉了自己的第.一.次,他能找谁说理去?
观月花铃闻言,松开嘴。然后吐出一口血水,随后她依旧恨恨的盯着苏诚不发一言,苏诚立马将观月花铃放在床.上,而后前往卫生间清洗了下自己的身体。
洗完澡,苏诚出来后又从医药箱里找出止血的药粉,将药粉倒在被观月花铃咬的胳膊伤口处。
药粉落在伤口上的一瞬间,苏诚也是疼的轻抽了一口凉气。
跟着苏诚拿起手机,准备打个电话给松雪美夕,问清楚这件事情,然而怎么打也打不通。于是苏诚只好打个电话给松雪朝香,在松雪朝香接通后,苏诚话音低沉。不客气的问道:“理事长,我想问下,松雪会长的堂姐现在在不在松雪家?!”
“美夕在凌晨四点乘飞机去外国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个国家……”松雪朝香回答着苏诚的问题。
“竟然跑了?”
苏诚眉头一皱,而且苏诚感觉这个松雪朝香的回答也是颇有意思,松雪家就这么三个人了,结果松雪美夕出国了,居然也不告诉松雪朝香她去哪个国家,这可能吗?
松雪朝香一定知道内情的!
而且如果不是昨晚半路杀出来个观月花铃。那和苏诚做这件事情的人就不是观月花铃,而是松雪美夕了。
苏诚略微沉默片刻。松雪朝香说了句她还有事,便直接挂断了。而在松雪朝香挂断之后,苏诚慢慢的将手机放了下来。
这件事情苏诚总隐隐的感觉哪里不对劲,松雪美夕不可能无缘无故对他下.药的,再者看来松雪美夕还打算‘牺牲’自己,她不惜做到这种份上,肯定有目的。
所以苏诚打算等有机会,当面去问问松雪朝香。
随即苏诚又看向了观月花铃,观月花铃还是那副老样子,一直很怨恨的看着苏诚。
“观月学姐,你现在也不能走,更不能动弹……”苏诚无视观月花铃的模样,他为难道:“你……”
“这不都是你害的?!”
观月花铃将银牙磨得咯咯作响,她是第.一.次,苏诚就这么横冲直撞,根本不顾及她,将她折腾的快散架了,还弄的她那里很疼,虽然观月花铃心里清楚那时候苏诚和她都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但她被苏诚弄成这样,她心里实在很不甘心,很怒,很怨,还很恨。
然而木已成舟,时间也无法倒退,观月花铃不得不强迫自己接受这样的现实,但正因为如此,她才更加痛恨苏诚。
苏诚从她身边抢走她妹妹和松雪梨惠子,结果她到好,居然在她们两个前头,把自己最最宝贵的东西交给苏诚了。
这可是对一个女性来说,一生最为宝贵的东西了。
结果就这么没了……
观月花铃真的想哭都哭不出来。
而苏诚头疼的望着观月花铃,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观月花铃,就在这时,门铃声又再度响了起来,闻声的苏诚稍稍一怔,然后紧跟着就传来了观月纯菜的询问声音:“苏诚,你在不在家?”
听到这声音,苏诚面色一变,心中一慌,观月姐妹的母亲竟然来了?
这……
“苏诚,昨晚花铃对我说她出门办点事情,结果一直到今天早晨都没回来,我打她电话也没人接。”观月纯菜担心道:“苏诚,花铃到底在不在你这里?”
苏诚和观月花铃准备装不在家,而下一秒,观月花铃的手机就是响起了铃声,铃声声音不大,但是……
在安静的房间里,却是如此的响亮,如此的清脆悦耳,铃声也一路传到了玄关,似乎门外的观月纯菜也听到了这轻微的手机铃声,当下观月纯菜边不停的敲着门,边急促的道:“苏诚,花铃在你家的吧?我都听到她手机铃声了!”
苏诚和观月花铃也不能再继续装死人了,苏诚只好找着观月花铃的衣服,帮观月花铃把衣服穿上,跟着苏诚又起身,前往玄关将门打开,苏诚就是看到了观月纯菜那一张满是焦急与担忧之色的脸庞。
观月纯菜一看到苏诚,便是面带怒气的责怪道:“苏诚,你在家,花铃似乎也在你家,但你们为什么刚才装作不在房间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