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也做了自我介绍,不说不知道,这一说才发现他竟然还是个高材生,在某985高校上学。
大名叫孟远,跟大同二同是本家亲戚,两家的爷爷是叔伯兄弟。
其他人也都跟着一一自我介绍了一番。
他们介绍完,苏眠苏醒也顺带的自我介绍了一番。
等到所有人都介绍完,众人眼睛看向裴季则。
裴季则正小口的抿着酒,突然感觉有人看向自己,一抬头就见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等着他自我介绍。
就连苏眠也故意的盯着他,等着他的自我介绍。
“都看着我干什么?”
“则哥,大家伙都自我介绍过了,你是不是也该自我介绍一下,咱们这群人里只有你不是舟县人,最该自我介绍的才对!”
大同早就对裴季则好奇的不行,只是裴季则总是一副冷酷的样子,他也不敢多问。
难得有这个机会,他可不想放过。
“我没什么好介绍的,我就是一个Npc,你们需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其他的没什么好说的!”
“则哥你说话太没诚意了,咱们也相处这么久了,我们连你是哪人都不知道!”
突然想到苏眠对她师娘说的话,裴季则干脆利落的吐出四个字。
“山顶洞人!”
“山东人?那离咱们也不是很远啊,则哥你这普通话讲的真好,我一点没听出你的方言味来,则哥你以后是不是就留在我眠姐家了,我们什么时候能改口叫姐夫啊?”
“……”
裴季则无语了。
好在苏眠替他遮掩了过去。
“瞎说什么呢,你则哥是你醒哥的……”
“什么?我醒哥,我则哥,不是,那栀栀姐……”
“……”
三人都自闭了。
火锅吃到一半,苏眠将他们的打算给说了出来。
“大同二同应该已经知道了,这一场灾难不止是天灾,更多的还是人祸。
西方资本家为了争夺地球上仅剩的资源策划了一个人类清洗计划,意在杀死大部分没钱没势的普通人。
在国外他们的计划进展的十分顺利,只是到了我们国家这边却异常艰难。
为了顺利实施这个计划,他们组织了一个自由兵团,所谓的自由兵团就是将各个城市的黑恶人员买通。
给他们提供武力财力和各种便利,城里出现的那些变异的流浪猫狗都是他们搞出来的,包括丧尸!”
苏眠话音刚落,叫骂声就响了起来。
“妈的,这些西方列强资本家简直就是一帮魔鬼畜生,天灾怎么没把他们给收了!”
大同气的不行,大手紧握着手里杯子,恨不得直接把始作俑者的脑袋放火锅里炖了。
小胖不愧是学霸,看事情比大同二同深多了。
“西方资本是可恨,但更可恨的还是无数像蒯家兄妹那样的黑恶分子,如果没有他们,咱们就算遇上天灾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苏醒点点头:“是啊,蒯家兄妹这样的才是最可恨的,他们就是卖国贼,还是潜伏在咱们内部的蛀虫,我们这些普通人没法阻止西方资本家,但对于像蒯家兄妹这样的卖国贼却不能坐视不管!”
“醒哥,则哥,眠姐,你们只管发话,要我们做什么,百多年前的大战我们没赶上,但是身为华夏男儿在国家遇到危难的时候我们绝不会袖手旁观做缩头乌龟,哪怕要了我孟同林的性命,我也绝不后悔!”
“我也是!”
“我们都是,醒哥,你就发话吧,今天晚上愿意来这边的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思想准备,我们不怕死,我们只怕死的窝囊!”
众人异口同声,纷纷发话。
听的苏眠都热血沸腾,仿佛又回到了上一世。
可上一世她带着的那些人却远没有大同二同他们这般坚定,纯粹。
“大哥,你就把我们的计划给说了吧。”
苏醒也不再犹豫,将自己的情况给众人说了一下。
包括他们这一路回来的所见所遇都给他们说了。
“想要守卫小区,守卫舟县,我们最大的敌人不是天灾,而是蒯家人。如今蒯家四兄妹一伤二死,还有一个蒯胜利正在监押,蒯家的气数已尽。
我只担心蒯敏的丈夫徐志刚不会轻易罢休,所以下一步计划就是彻底将蒯家和徐家人连根拔起!”
一直没吱声的徐彬听到这突然道:“醒哥,你说到这个徐志刚倒是巧了,他跟我家还有那么点渊源,但关系不大,比大同家和小胖家的关系还要远上一层。
前年徐氏聚会的时候我跟我爸一起去见识见识,跟他有过一面之缘,也从到场的人口中对他了解了一些!”
这倒是个意外收获,他们正愁不了解这个徐志刚,没想到竟然有认识的。
可想到徐彬跟徐志刚是本家,苏眠又有些犹豫了。
下意识的看向了苏醒和裴季则。
徐彬也是个人精,不用苏眠她们开口,主动坦诚道:“醒哥,眠姐,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和他虽是本家宗亲,但却算不上实在亲戚,而且他做下这种事,便是实在亲戚我也不容他,所以你们大可放心!”
“彬子,我们都相信你,既然你了解这个徐志刚,就由你跟我们说说他!”
“好,徐志刚其实也是舟县人,原本家里穷的很,不知道怎么搭上了蒯敏,蒯家你们应该知道的,在舟县横了几十年,从蒯家老爷子那边开始就不是个好人。
蒯家四个孩子只有蒯敏和老四蒯胜利脑子比较灵活,另外的蒯大鹏和蒯二猛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混混,所以家里的生意基本上都交给了蒯敏和蒯胜利。
徐志刚娶了蒯敏之后很快就在舟县站稳了脚跟,论手段和心计还有做生意的能力,徐志刚比蒯家兄妹四个强太多了,没几年功夫他就在徐城站稳了脚跟。
之后他的势力越来越大,生意也越做越大,徐城地界上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看到他都要叫一声刚哥,前年我们徐氏子孙聚会,主办人就是他。
那一次他可谓是挣足了脸面,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一个个背地里唾弃他鄙夷他,可到了酒店却又争先恐后的抢着跟他攀亲,那一顿饭没吃完我就带着我爸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