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是最配得上薄宴的人啊!
薄宴黝黑的目光冰冷而厌恶,声音格外冷淡,裹着寒霜,“慕小姐。”
慕云辞将头发撩到耳后,故意对着薄宴露出白皙漂亮的侧颜,笑容温婉动人,“薄宴,你夫人好优秀,我没想到她会是我们会长的徒弟。”
黎悄的风头竟然盖过了她。
该死!
这是她不能忍受的事情!
就黎悄这样的人,怎么配?!
到时候在‘声声不息’国际钢琴大赛上,她一定要将黎悄给狠狠踩到脚底下!
让黎悄永无翻身之日!
黎悄别妄想爬到她慕云辞的头上来!
等着瞧吧!
薄宴英俊的眉眼扬着一丝冷淡,他扯了扯薄唇,嗤笑了一声,“我夫人的优秀用不着慕小姐多说,我夫人如何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让小野猫当向倾的徒弟,这是向倾的福气。
慕云辞默了默,她不过就是恭维一句话,薄宴竟然还当真了吗?
慕云辞眸子里一片水润,表情受伤,声音孱弱可怜,“薄宴,我们好歹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关系,你对我不用这么敌视和冷漠吧?我做错了什么?”
她最先认识薄宴。
也是最先喜欢上薄宴的人!
难道薄宴一直以来都没看到她的存在吗?
她原本可以等,只因为那个人是薄宴,她等多久都可以,她心甘情愿。
可她没想到被黎悄捷足先登。
慕云辞很是后悔没有跟薄宴早点表明自己的心意,这才让黎悄趁虚而入!
她真的后悔了!
薄宴微偏过头,眸子冷酷无情,眼中的冷意足以冻死人,“慕小姐,你不用在我面前装,我和你并不熟。”
“薄宴,你怎么能这么说?”慕云辞声音急切,含着几分委屈,“我们都认识十几年了,你说这话真是令我伤心,薄宴,你别对我这么无情好不好?”
她分明看到薄宴对黎悄有多宠,恨不得把命都给黎悄。
为什么到了她身上,薄宴不能像是对待黎悄一样对待她呢?
她比黎悄差在哪儿?
“慕小姐。”薄宴声音冷淡,逐字逐句,“要不是因为慕家这层关系,你今天配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他眼神居高临下的睥睨过去,完全没有将慕云辞看在眼里。
慕云辞心狠狠被击碎了,她实在是没想到薄宴对她真的如此冷漠薄情。
“薄宴。”慕云辞眼睛湿润一片,眼神充满热切,“我,我喜欢你。”
此刻再不说她觉得就来不及了。
薄宴一颗心完全栽到了黎悄身上!
她没法接受!
慕云辞上前几步,鼓起勇气道,“我从很早就开始喜欢你了,这么多年我对你的喜欢从没变过,我对你的心是真的,你回头看看我好不好?我……”
薄宴冷冷打断慕云辞的话,眼神漆黑冷漠,“慕小姐,请你自重。”
慕云辞声音含着哭腔,“薄宴……”
“呵——”
一声冷呵声自身后传来。
女孩寒凉的声音凉到慕云辞的心底。
慕云辞回过头,脖子转瞬就被人抓住,窒息感传来,她被压在了墙柱上。
程满满杏眼划过一丝兴味,嫂子有事直接动手,就没哔哔过,真的泰裤辣!
程满满朝四周看去,好在这里是角落的地方,并没有其他人注意到这边。
她往外走了几步,以防有人靠近这边,她要替嫂子守护好。
慕云辞眼里一抹惊恐转瞬即逝,她抓着黎悄的手,“黎悄,你放开我!”
黎悄微微勾唇,脸上明明带笑,眼神却很冷,“慕云辞,你对薄宴做什么呢?”
要不是程满满给她通风报信,她还真不知道慕云辞背着她勾引薄宴。
这让她很不爽!
慕云辞短暂的心虚,又理直气壮起来,“我只是跟薄宴说说话,黎悄,你没必要这样吧?”
黎悄手指用力收紧,看着慕云辞脸色涨红,她笑得冷酷,“跟薄宴说话还是跟薄宴告白?薄宴是我的,怎么?你知三当三?你慕家的家教就是这样的么?”
慕云辞转过头看向薄宴,很是委屈,薄宴看到她被黎悄欺负,却没有帮她说话的意思。
他真就这么无情吗?
慕云辞楚楚可怜的问,“薄宴,我喜欢你有错吗?”
嗓子眼发痛,慕云辞艰难喘气,她看向黎悄,艰难的说着,“黎悄,你不能阻止别人喜欢薄宴吧?”
凭什么只有黎悄独得薄宴的喜欢?
“我阻止不了,但像你这样这么恶心的人,我也是第一次见。”黎悄歪了歪头,笑得甜美而冰冷,“怎么,需要我叫大家来评评理么?”
“悄悄。”薄宴沉声开口,“今天是你的拜师宴,别让无关紧要的人影响到你。”
慕云辞心脏一痛,在薄宴心里,原来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吗?
“我听哥哥的。”黎悄对着薄宴甜甜一笑,斜眼冷冷的看向慕云辞,松开手。
得到呼吸,慕云辞捂着脖子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喘气,眼睛红了一片。
黎悄看着自己的掌心,很是嫌弃的皱眉,“哥哥,我手脏了。”
薄宴从西装口袋拿出一块方巾替黎悄擦着她的小手,“林科不是在么,你怎么又亲自动手。”
黎悄弯着眼睛笑,眸中冰冷一片,“看到贱人我就想收拾,忍不住。”
等薄宴擦完手,黎悄走到慕云辞面前,俯身到她耳边,阴森鬼魅的说道,“收起你的小心思,敢觊觎薄宴,小心什么时候死了都不知道。”
慕云辞转过头冷冷的盯着黎悄,心中有些胆寒,“黎悄,你也害怕了吧?只要有喜欢薄宴的人出现,你就变得草木皆兵,你在担心什么呢?”
慕云辞努力笑着,“你不会以为薄宴这样的男人这辈子只会喜欢你一个人吧?”
慕云辞上下将她打量,讥讽,“你别太异想天开了。”
黎悄云淡风轻勾起红唇,“那你就看着。”
“悄悄,过来。”薄宴幽暗的视线从慕云辞身上扫过,冷凝逼人。
被男人那目光看着,慕云辞感到了恐惧。
薄宴收回目光,懒洋洋的道,“没必要跟不重要的人浪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