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世界的几年时间,让吴名的能量上限,达到三千七百九十三万四千八百点。
离开前,不过才三百多万,出去一趟再回来,能量上限就翻了十倍,不得不说,投资越大,回报越大。
也就是他本金充足,不然这世界他可能还真搞不过,光是三十颗长生不老药所需的能量,就足以让人感到崩溃,足足一千五百万的能量!
要不是他改变的命运线足够多,救的人也多,还真买不下来,到时候,那些长生不老药,就只有被劈成灰,这么一个下场。
至于变成仙丹?痴人说梦,能在《神话》世界炼成一颗,已经是因为那一线生机了,就这还想要更多?就算吴名把所有自愈因子都用上,也炼不出第二颗,因为雷劫一次比一次强。
回过神来,吴名打开了电脑,登陆了自己的几个私人银行帐号,以及对公账户,查询了一下是否有杜卡奥给他打来的资金。
查询结果就是已经到账,黄金,珠宝,玉器,总计支付给他12.37亿元,尽数都在他的上个人账户上。
对于个人账户,忽然多出十二点三七亿元的资金,而且还不惊动官方,对此,他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
“钱到账了,可以开始收购制药公司了。”
在看完银行账户之后,他再次查看起售卖公司的最新信息。
结果就是,先前看的那些,不但没卖出去,还又多了几家新的公司正在售卖。
吴名着重关注起这些新出现的售卖信息。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家新出现的公司,吴名都觉得这是超神学院方面故意放出来的。
因为这一家有限责任公司,有直销证件,营业执照,还有自己的生产工厂以及研究部门。
经营范围有医药制品,医疗器械,保健食品,保健药品等。
因为它出现的太过于巧合,吴名特地调查了一下它,发现该公司早些年其实还很厉害,它是以医疗器械起家的。
后来赚到了钱,他们便开始扩大产业,除了生产医疗器械的工场,以及后来的保健品直销,都是他们一点一点收购来的。
可再怎么厉害,最终还是因为种种原因,现在负债累累,老板决定将公司卖掉,看看有没有人接盘,毕竟他的公司要啥有啥,人,设备,工场,研发部门,一应俱全。
经过一番查探之后,吴名放下心来,他点击了与卖家沟通的按钮。
现在一家公司就能满足他的需求,他自然也就放弃了多家组合的方式来满足需求。
通过平台,吴名约他今日上午十点,在城里的一家餐厅见面。
看了一眼时间,吴名关了电脑,躺在了床上。
没过多久,他就陷入了深度睡眠,直到她母亲敲响他的房门。
也不知是不是多年来养成的条件反射,吴名当即便从床上弹了起来。
在没觉醒之前,他的人生,一直都在母亲的安排之下,可能是因为确实不是学习的料,后来他母亲对他的要求也就降低了很多,也就是必须考上大学,考个公务员,然后结婚生子......
觉醒之后,他对这种被人安排,或者说是控制的生活,十分反感,毕竟上辈子他可没有这种母亲。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暂时还不能脱离他母亲对他‘掌控’,最起码明面上不行。
上次,吴名敲代码赚钱,就是一种脱离他母亲掌控的表现,他母亲的态度很明确,就是他必须上大学,拿文凭。
因为这都是她给吴名,早就规划好的道路。
吴曦虽然也会根据实际情况,调整自己对儿子未来的规划,但这都是她自己主动的。
吴名要是自己来规划,她就会觉得自己的权力受到挑战,态度也会变得很强硬。
他母亲这种情况,和她的经历与性格有很大关系。
吴曦从小就有很强的管理欲,上学就是班干部。
工作后渐渐当上了一个主任,这种管理欲就更强了。
结婚之后,她还把这种管理欲带到了家里,安排规划各种东西。
你问他老爹怎么受得了?这吴名没问,可能是他习惯了?或者是因为爱?亦或者人家就喜欢这样的,亦或者......早就受不了了,只是想等儿子高考完再说?
虽然他母亲管理欲很强,但除了这个毛病外,并没有其他不好的地方。
弹起来的吴名,对门外回应道:“起了,穿衣服呢。”
换了一身衣服,又收拾了一下床铺,吴名走出房间,开始进行洗漱,吃饭,最后则背着书包上学去了。
因为已经约了售卖公司的老板吃饭,所以吴名表面上看着是去上学了,但实际上并没有。
离开他家的视线范围之后,吴名拿出手机,连接了电脑,通过一些技术,给老师打了一通电话。
紧接着,吴名控制声带,模仿着他母亲的声音:“喂?老师么?我观察了一下,吴名这些天确实有些萎靡不振,我准备带他去医院做一个复查,今天就不去学校了。”
“是啊,不然我也不会随便对你说,孩子身体最重要,假我批了。”
“那就谢谢老师了。”
“没事~再见。”
“嗯,老师再见。”
挂断电话之后,吴名收了东西,继续往前走。
出了小区,来到公交站台,坐上公交车的他,来到了目的地。
下车后,他看了看时间,随后走到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等待着他母亲给老师打的询问电话。
当电话响起后,吴名捏了捏嗓子,随后接通了电话。
“喂?吴名妈妈?”
电话那头,响起了他母亲的声音:“嗯,老师好,又打扰您了,吴名他到学校了么?”
吴名回应到:“到了的,正在考试呢。”
“哦哦,那就好,到了就好,那麻烦老师了。”
“没事,不麻烦。”
“老师再见。”
“再见。”
挂断电话,吴名眉毛一挑,走向餐厅。
给老师打电话询问他是否到校,是他母亲的常态。
枯燥朴实的高三生活,他是不准备再经历了,他已经决定了,以头疼为理由,借助学校与父母之间的信息差,悄悄请假,去发展他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