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清往剑身上一跃稳稳的站在了上面,然后在院子中飞了一圈,还好工人都在茶园那一边,没有人看见这神奇的画面。
“思尘哥哥,你也快试试,很好玩的”阎清悬停在半空中。
“嗯”靳思尘一个翻身就站在了他的噬灵剑上。
两人在院子中飞了一会后就停了下来,“看来御剑飞行也很消耗灵气,十多个也才飞了半个小时。”
“我们有那么多水果怕什么,以后可方便多了只不被人看见就好”阎清把噬魂剑收了回去。
“走吧我们先回家”
京市国际机场,印着奥罗斯家族徽章的飞机降落了,机场人员也紧张的围了上来。
意大利的奥罗斯家族无论去到哪,当地的官员也都是来到机场接待。
奥罗斯牵着闫书蓝一出舱门,“书蓝,我们有十多年没回来了。”
“嗯”闫书蓝望着这个机场一阵感慨。
“我们走吧,他们过来了。”
“奥罗斯先生,欢迎你的到来”机场的机组人员和某外交部的人也来了。
“你们好,我们这趟过来只是拜访一下家里的长辈,你们就不用特意招待我们了”奥罗斯多大阵仗没有见过,但现在的他只想低调行事。
听见他的话的外交人员微愣,但看到闫书蓝的时候就明白了,奥罗斯的夫人是中国人,看来这次他们来也只是走亲戚。
“奥罗斯先生我们明白了,如果遇到麻烦可以联系我们”他尊敬的递上自己的名片。
“好,那我们先走了,你们也去忙吧”奥罗斯接过名片搂着闫书蓝就走了,因斯特和伯特两人拿着行李跟了上去。
“李部,你有没有发现奥罗斯夫人,看起来有点眼熟?”
“眼熟?都是华夏人当然眼熟了,我们可以回去交差了,走吧”
刚走出机场,一辆加长版的林肯已经恭候多时了,这都是伯特早早准备好的。
“主人,夫人请上车”伯特打开车门。
因斯特看着四周,围观的人也有点多,他不得不警惕的观察人群。
也有人在拿着手机拍照,还好因斯特眼疾手快的用身体挡住了奥罗斯和闫书蓝的脸。
“因斯特你也快上车吧”伯特关上车门。
因斯特点头走到了副驾驶室,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车子虽然引人注目,但京市有钱有权的人太多,围看的人见车开走了就散了。
闫宅中,闫老爷子今年穿得比过年还喜庆,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下来过,“老杨,小书说已经下了飞机了,现在在来闫宅的路上,你问一下毓小子从公司回来了没有。”
“老爷子,毓少爷说十分钟后到”老杨把闫老爷子这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心情看在眼中。
“那我等会要干嘛?”闫老爷子第一次见外甥女紧张的搓搓手。
“呵呵,老爷子你就算坐在沙发上什么都不做,都是他们的长辈”
“咳”老爷子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下。
“怎么样,我现在像一家之主吗?”
“像”老杨点头。
外面的保安已经打了院子的大门,闫毓开着车回来了。
他一踏进闫宅就看到自己爷爷坐在沙发上,“爷爷,我回来了。”
“回来了就好,小三又跑南城去了,小二又进了剧组,你爸妈也忙的在国外出差去了。只有我俩来接待你姑姑和姑父了。”
闫老爷一紧张嘴巴就开始说个不停。
“爷爷,我知道,姑姑和姑父也快到了吧,我们再等等”闫毓也懒散的坐在沙发上。
闫毓怎么也没想到远在意大利的奥罗斯家族能和自家是亲戚关系。
说不紧张是假的,他还是很期待见到奥罗斯这个素未谋面的姑夫的,还有和阎清长得很像的姑姑。
司机根据导航已经来到了闫宅的大门处,保安早就被交代过了,所以一看见车马上打开了院子大门。
然后通知了在闫宅中的老杨,“杨管家,客人已经进来院子了。”
“好好,我马上出去”老杨放下手机。
“老爷子,闫小姐他们到了,现在在院子中我出去接他们”
“管家我陪你去吧,爷爷你就别去了你坐好”闫毓比老杨走得还快,很快就出现在了院子中。
闫书蓝下了车和奥罗斯站在院子,闫毓远远看到了他们了,他小跑过去。
“姑姑,姑父,你们好,我是闫毓”别问闫毓为什么这么肯定的喊姑姑,而是闫书蓝和阎清长的是真的太像了。
“小毓啊,你怎么在家?”闫书蓝通过阎清熟知了闫家所有人员。
“今天姑姑你们来,我当然要在家,请随我来,爷爷已经等急了”
老杨淡定的站在旁边,看到闫书蓝的脸时也不得不感慨,果然基因这东西还是很强大的。
客厅中坐着的闫老爷子听到脚步声了,他高兴的向外望去,“书蓝?阎赫”
“大舅舅”闫书蓝高兴的上前,搂了一下这个自己唯一的长辈。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闫老爷子看着两人,“快过来坐下,老杨再去泡一壶茶过来。”
“好的”
因斯特和伯特两人抱着几个大礼盒走了进来。
“你们随意放下吧”闫毓看他们抱着也挺费劲的。
阎清一放学就得知了自己的爸妈到达了京市闫宅。
“思尘哥哥,我爸爸妈妈来了,你可要好好表现一下”
“我表现得还不够好吗?”靳思尘现在是除了修炼就是来接阎清上下学,这段时间真的是他长这么大以来最轻松的了,而且还高兴也甘之如饴。
“他们明天就来南城了,我还要两天就考试了,思尘哥哥,爸爸妈妈交给你了。”阎清想在最后两天里努力一下。
“哟,我们的阎大学神还会害怕考不好吗?”靳思尘说话玩笑味十足。
“切,虽然我很强,但也不能栽在这高考中,你看好了”
“是是是,大学神,先坐好,我们要回家了”靳思尘最后不得不提醒阎清扣好安全带。
“知道了知道了,思尘哥哥越来越像一个老妈子了”阎清嘴上抱怨,心里倒是诚实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