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是交易,那是你与司空啸的交易,而并非是与朕的交易,所以这份恩情朕还是记下了。”
“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李长天问道“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说,只要是天云帝国有的,朕都可以弄到手。”
“我没有什么想要的。”
叶言摇了摇头,他现在缺的只有仙级功法,可这东西别说他没有,放眼整个位面估计也找不到。
而这也只是他拒绝的一方面原因,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自己来到这天云城都多长时间了,这皇帝才想到见自己,这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的目的。
而且刚刚他也说了这次来找叶言是有两件事,所以叶言在接受李长天投过来的善意之前,更想先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不过让叶言属实没想到的,是这李长天竟然不按套路出牌,突然从口中蹦出来一句“我听说将军府的司空兰这几天似乎和你走的很近,要不要朕为你们赐婚?”
“呃,咳咳,陛下,您还是说点正事吧。”叶言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道“您火急火燎地让徐丞相把我带到这里来,应该不是因为这些小事吧?”
“好吧。”
见叶言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李长天索性也就直奔主题“朕之所以让徐丞相去找你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当然,不是强制的,你可以自己决定帮或者不帮。”
“报酬是什么?”叶言问道“我向来只看报酬说话。”
“好,够直接!”李长天赞许道“不过你不先问问是什么事情吗?”
闻言,叶言不禁笑了“总之肯定不是容易的事,如果是轻易就能办到的你也不会找我来,所以我才直接问报酬。”
“报酬就是钱,你看怎么样?”李长天微微一笑,道“朕听说你在城内开了一家专收破烂的店铺,虽然朕不知道你收这些破旧东西的目的,但却听说你那里的生意异常火爆,短短几天就挥霍了近千万两银子。”
“陛下的消息还挺灵通的。”叶言调侃道。
看来自己自从到达这天云城,就一直都在这位皇帝的监视之内。
不过如此一来,叶言倒是很好奇自己揍李珲的时候面前这个李珲的亲爹为什么没动静。
听到叶言在调侃自己,李长天不禁呵呵一笑“朕是天云帝国的皇帝,是这一国之君,对于国内的事自然是要了解的。”
“如果朕猜的不错的话,你应该很缺钱吧?”
“如果你能把朕请你办的事做好,朕可以赏你5000万两……黄金。”
在这个世界,黄金与白银的比例是1:10,五千万两黄金就是五万万两白银,也就是五亿两。
这确实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除此之外,朕还可以让你去皇室的宝库随意挑选东西,喜欢什么,尽管带走。”李长天又掏出了第二个奖励。
然而不等他话音落下,叶言却突然摆了摆手,连连摇头“有钱就够了,宝库还是算了吧。”
话说着,他又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就你们那宝库……打死我都不想去第二遍。
“说说吧,是什么事?”
价格都已经开到了五千万两黄金,叶言还真的好奇起了这件事的难度。
“相信邪修的事你应该已经得到消息了吧?”
李长天见叶言答应,便松了口气,随即他的表情也开始变得严肃了起来。
“听说过。”叶言微微颔首“是地灵城附近的那个吧?”
“地灵城已经沦陷了。”李长天面容严肃,沉声说道。
闻言,叶言不禁一怔“你说的沦陷是指……”
“城池被破,城内无一活口。”
叶言身旁,徐砷叹了口气,回答道。
“嗯,根据幸存下来的一名侍卫传回来的消息称,地灵城城主已经战死,地灵城的百姓也无一生还,城邦被破,邪修已经占据了地灵城的废墟。”
“司空兰她们也知道了?”叶言追问。
“她们不知道,我也是刚得到消息,就被陛下派去找你了!”叶言身旁的徐砷适时地出来解答“现在大军已经出征,正是士气高昂的时候,这个时候不能告知他们任何一点不好的消息。”
听到这里,叶言顿时面露不解“可就算现在不告诉,等到了那,她们不还是会发现吗?况且没有情报,她们万一进去邪修的陷阱呢?”
话说着,叶言也是一怔,感觉自己怪怪的,于是又摆了摆手,说道“算了,这是你们的事,我不想管,就告诉我该做什么吧。”
“呵呵。”
李长天闻言,轻声一笑,而后便继续说道“其实跟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相比,地灵城被灭都算不上大事。”
“总之地灵城那边有慕骨先生陪同,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你还是听我讲下面的事吧。”
“据传回来的消息称,那伙邪修并不只是一人,而是由很多邪修组成的团体,这些邪修自成一脉,收拢了不少的信众,其中不乏修为高强之辈,因此才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覆灭地灵城。”
“而在地灵城被灭之后,这伙邪修分出了一部分,朝着与地灵城相近的钟武城去了。”
“朕怀疑钟武城可能就是这伙邪修的下一个目标,而司空兰和慕骨他们只能集中力量对付一处的邪修,并且眼下朕的手里实在是没有可以调用的人手,因此就想麻烦你去帮我们解决钟武城的邪修。”
“嗯……可以!”
听完了李长天的讲述,叶言在短暂地沉吟了片刻之后便点头同意了。
当然,他之所以答应可不仅仅只是因为李长天给钱了,另外的原因则是想要帮一帮司空兰,顺便还可以试一试自己新获得的法宝与仙术。
毕竟一个邪修和一伙邪修完全是两个概念。
所谓邪修,实际上可以理解为是一伙亡命之徒,他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以用各种败坏天理人伦的事来作恶,完全就是没有人性的魔鬼。
而这种人往往是最为可怕的,因为他们做起事来没有任何的道德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