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一听她们问到巫阳山的死活,叶言立刻就取出巫阳山的尸体摆放在了众人的面前。
但他口中的后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巫阳山的妻女一看到丈夫的尸体,立马就是泪如泉涌,纷纷扑到尸体上痛哭起来。
就连轩辕歆也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巫阳山的尸体。
他没想到“父皇”竟然真的这么狠,这巫阳山可是跟了他几十年的忠臣,竟然说杀就杀……
简直壕无人性。
“你不是说能救他吗?”轩辕歆一脸茫然地看着叶言,难不成是他没来得及救?所以只好救下了巫阳山的家人?
听了她的疑问,叶言不禁淡淡一笑。
轩辕歆现在是处于一个关心则乱的状态,与其浪费时间解释,不如直接用现实来说话。
因此只见叶言满脸微笑地绕开了轩辕歆,径直走到了巫阳山的尸体身边,对着他的妻女道“二位,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
说着,便不由分说,一把将两人拉开,紧接着手指凌空一点,一道寒光顿时从指尖激射而出,飞速没入了巫阳山的体内。
众人看着飞进尸体中的那道光芒,均是满脸疑惑。
然而紧接着,更令他们不解的一幕便出现了。
只见叶言伸出右手,在身前轻轻一握,下一刻,一把漆黑的长剑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叶言将长剑高举过头,剑身汇聚了一道黑色的能量,随后他用剑尖在巫阳山的尸体上轻轻一
点,口中断喝道“醒!”
一字吐出,仿佛蕴含着一股玄妙的音律,随着他的声音落下,那躺在地面早已气息全无的巫阳山也是猛地睁开了眼睛。
紧接着,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巫阳山的胸口猛地抽动了一下,随着他吐出一口浊气。
整个人也是在豁然间起死回生……
“夫君!”
“爹!”
巫阳山的妻女见到他死而复生,顿时喜极而泣,一旁的轩辕歆和雪姨也均是松了口气。
轩辕歆也是向着叶言投来一个充满感激的笑容。
见此。
叶言只是摆了摆手,没有说什么。
他倒是真有一堆话想要问问,但复活巫阳山已经将他体内的灵力完全抽空。
一时之间,他只觉得头晕眼花,连站都有些站不稳了,眼前的东西也在不断晃悠。
不过他还是撑着没有倒下,而是取出了几颗丹药,不着痕迹地吞服了下去。
“我不是死了吗?”巫阳山看着周围的环境,以及跪坐在身旁哭的像是泪人一样的妻女,不由得喃喃问道。
说话间,他突然看到了不远处那满头大汗,身体直打晃的叶言,以及后方的轩辕歆。
顿时,他露出了一个仿佛是猜到了什么一样,却有有些不敢置信的表情。
“感谢轩辕歆吧,如果不是她,我才懒得救你。”叶言缓和了半天,才终于将这最重要的一句话给说了出来。
果然。
听了他的话,巫阳山的妻女顿时就反应过来,原来是轩辕歆救的人
,于是立马上前磕头感谢,轩辕歆也是赶忙将她们扶起,微微笑道“往日里巫叔叔待我不薄,他陷入危险我自然要全力相救,只是这次还是多亏了叶言,不然我也不能做什么……”
“公主,我……”巫阳山听了轩辕歆的话,脸上顿时露出了苦涩的表情,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像是堵在了喉咙一样,完全说不出来。
他也尝试着想要站起身,给轩辕歆下跪,可挣扎了半天,却发现身体竟然僵硬的毫无感觉。
“你刚醒过来,身体还没恢复,暂时是动不了的。”叶言看穿了巫阳山的意图,忙说道。
“朋友,是你……”
巫阳山看着叶言,眼中充满了感激,他感激的不是叶言救了自己,而是救了他的妻女,虽然没有全部救出来,但只是这样已经很让他感动了。
而听了他的这一声“朋友”的称呼,叶言顿时就忍不住笑了。
“呵呵,咱们两个还算是朋友吗?”叶言开着玩笑,打趣道。
俩人一开始就是打打杀杀的,之所以如今能够心平气和地在一起说话,还是因为轩辕歆的身世。
所谓不打不相识也不过如此吧。
“这样吧,你们先扶着巫阳山找个屋子休息一下吧,总不能让他一直在院子里躺着,想要完全恢复行动能力的话还得一天时间。”
叶言一边对巫阳山的妻女提出了建议,一边扭头看向了轩辕歆主仆“二位,我有事要
和你们说!”
见叶言等人有事要谈,巫阳山一家子也是十分识趣,在叶言的帮助下,几人将巫阳山抬进了一间客房安顿,家人也一并住了进去。
安顿好了他们之后,叶言这才看向轩辕歆和雪姨,说道“公主府内的那些护卫现在都在哪?”
“被公主支出去了,理由是:大家很久没休息了,给了他们些钱,他们出去吃酒了。”一旁的雪姨回答道。
“嗯,那就好。”叶言听完,也点点头,随后道“目前我们不清楚轩辕皇帝究竟在公主府安插了多少人,因此现在还是要小心低调,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目前的我们这边的战力依旧处于劣势,还不宜跟他摊牌,所以轩辕歆现在还是得装作不知道她身世的样子。”
听了叶言的话,轩辕歆顿时就沉默了。
她多希望叶言说的不是真的。
但她回忆自己从小到大的人生,确实是有太大的疑点。
从对自己的疏远以及对弟弟妹妹的偏爱。
到对自己的漠不关心以及弟弟妹妹的百般呵护。
这些疑点很难不会让她怀疑自己的甚至,即便是叶言没说之前,她在年幼时很多受委屈的时候,心中都升起过这个疑问。
除了这些之外,从小到大,最让轩辕歆疑惑的就是她母亲和两个哥哥的死因了。
对于这个问题,她从小到大不知道问了皇帝多少遍,然而他对此的回应要么是只字不提,要么就是呵斥。
而她
自己也尝试过多方打听,但结果无一例外,所有人都对此毫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