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娇笑着喘了几口气,赵鑫听着这声音,也没打算忍,又把她压到了身下。
看着赵鑫奋力的脸,女人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她不知道两人是什么身份,跟她一起来的男人也嫌她惹到了麻烦,什么都没说直接把她甩了。她昨晚攀上了赵鑫这颗大树,得知他在这边算的上是地头蛇,本来还想让他带着自己到处转转去散心,没想到上天不负有心人竟然让她在这里遇见了她们。
袁莎莎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被人从头等舱赶到了经济舱,还经济舱没有位置,差点让她去厕所站着。当时经济舱那么多人看着,她差点没丢脸死。而今天苏承墨对她做的事,让她恨得心肠都快发黑了,竟然将她拎着放在悬崖边。那一刻,她发现自己离死亡仅有一步之遥啊!
她何时受过这等气?在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来都是男人跟在她的后面,把自己的东西全部奉上任她挑选的。而今天……
想着刚才那一幕,袁莎莎就快在心里被愤怒冲昏了头。控制不住复仇的念头,于是她决定利用这个赵鑫,随便给她们编排了一个背景。见赵鑫真的同意,袁莎莎只要一想到顾浅溪会跟她一样,埋在男人的身下吃着那恶心的东西……光想想,她就觉得解气。
看见赵鑫打电话真的去吩咐了,袁莎莎顿时觉得,就算被赵鑫那像猪一样的身材压在身下,也没那么恶心了。
车上,也不知道是晕车药起效了,还是刚才这一番惊吓起效了,顾浅溪没再晕过车。
后排座位上,顾浅溪让他把上衣脱了,今天早上刚换好的纱布果不其然又渗透了点点血红。将他拉了过来,顾浅溪给他换药时,想起刚才的那些人不由有些担忧。“这一批人他们随身带着管制刀具,应该不是普通人。”
司机小伙插了一句话,“而且,他们的口音是本地人。”
顾浅溪不由蹙紧了眉,这样一来事情有点棘手了。苏承墨的势力又不在这边,燕城市离这边山高皇帝远的,在这偏僻的山壤里,绝对是他们这一片地头蛇的天下。她们单枪匹马的,真要对上了,一拳也难敌四手啊!
“顾浅溪,你在担忧?”苏承墨不悦的看着她,“你不相信我?”
还是一贯的骄傲自大,顾浅溪在心里叹了口气,虽然知道他听不进去,顾浅溪还是忍不住提醒道。“他既然敢这么嚣张,还随身带着四个彪形大汉,背景应该不简单。”
苏承墨愣了愣,忽然扬唇笑了,“顾浅溪,你这是在关心我?”
见他油盐不进,顾浅溪也懒得说话了。但是在到了地点下车之后,顾浅溪拉着司机小伙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你是本地人,也看见他们长什么模样了,你帮忙打听一下他们是谁,在你们这是什么势力。对了,他们今天跟我们走的是同一条道,会不会开着车跟在我们后面?”
司机小伙被苏承墨今天那几招折服了,看他都是星星眼的。听见顾浅溪这么说,不由拍着胸脯道。“放心,顾小姐,都包在我身上。”
“嗯,你打听的时候自己也小心点,他们不是善茬。”
今天出事的时候,这司机小伙有两次都是挡在自己面前。明明素未谋面,这次认识还是雇佣关系,就足以看出这小伙的心性不差。所以顾浅溪把这事让他去做,也放心。
坐了七八个小时的车程,绕了那么多的山路,总算见到的风景没有让人失望。
一望无际的湖泊,看起来光可鉴人,蓝的没有一丝杂质。只一眼,便让人心旷神怡。坐落在湖泊旁边的小寨子,一座座建筑的都独具当地民族风情,环着湖泊而建。静,是这一片的主旋律。走在这里的青石板地面上,感受着吹拂来的海风,带着点大自然的清新香味,仿佛人的心灵都能得到洗涤。
在司机小伙的带领下,来到了里格半岛上面早已预约好的客栈。瞪着老板娘拿出的一把钥匙,顾浅溪好半天没缓过劲来,回头看苏承墨说,“你公司最近倒闭了?”
苏承墨瞪了她一眼,“你什么意思?”
“不然以你的性格,怎么会只订一间房?”
苏承墨挑眉,“行程安排的很匆忙,老四来订的时候都已经客满了,能订到一间已经很不错了。”
老板娘特别配合的点头,“是啊,我们这房间早一个月前就全部预定满了。”
顾浅溪有些气闷,要说匆忙、客满,昨天在丽江古城怎么没客满?那间客栈的位置那么好,顾浅溪才不信会没有人预定呢!有些郁卒的被苏承墨半拽着上了二楼,房间坐落的位置很好,诚如这家客栈的位置,打开窗户就可以看见那蓝的剔透的泸沽湖,而且房间的阳台离岸边只有一米不到的距离。
即便不站在阳台外面,阳光也透过彩色的窗帘照射进来,把整间屋子都感染的极具特色。
司机小伙帮他们把东西放好后,贴心的把门带上了,说了下等会儿吃饭的时间就离开了。
房间,是单人房,只有一张极具当地风情的复古大床,在床的四角还有着淡粉色的帷幔。整个房间的布置……完全就是怎么暧昧,怎么来!顾浅溪寒着脸,实在无法相信这不是苏承墨的有意安排。
苏承墨打量了一圈房子,躺在了阳台的躺椅上,看着外面的湖泊,“这位置还不错。”
顾浅溪咬牙没说话,从苏承墨那里把手机拿了过来。虽然在这山窝窝里,但是信号还是不错。让他把手机解锁,顾浅溪手指滑到电话簿中,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一直烙印在她心尖上的名字,同苏承墨的名字一样,他们的名字每次滚过她的舌尖,都会引得她心一阵生疼。
这个名字是容烟儿!
容烟儿,三年前那天晚上,倾盆大雨中,依偎在苏承墨怀里的那个女人。也是她,叫来了警车。更是她,在后面出席在法庭上,将自己打的丢盔弃甲。
容字是r姓氏,按照字母排序本就不会出现在第一的位置。而现在电话簿中映入眼帘的第一人就是她,很显然,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专门设定的特别关注位。
顾浅溪手指好半响都无法在屏幕上滑动,苏承墨察觉了一点异样,疑惑的抬头望她。“怎么了?”
将心里那份波动潜藏起来,顾浅溪尽量装的若无其事,声音平静无波的回答他。“没什么,我只是找不到王胖子的电话。”
“搜索王大头。”
按照他的提示,顾浅溪果然找到了王胖子的电话。拨打间问道,“他为什么叫王大头?”
苏承墨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眉宇间染上了一抹笑意,“小时候他头大,我就叫他大头,后来传开了,索性就成了他的小名。”
说话中,王胖子接通了电话。那边似乎有点吵,听着不像是医院,更像是在大马路上。
“老大?”
王胖子声音略微疲惫透过话筒传到顾浅溪的耳里,顾浅溪疑惑的道,“王胖子,你那边好吵,你在哪啊?”
那边微微一愣,旋即立马传来王胖子有些欣喜的声音,“是顾家妹子啊,怎么样,旅游好玩吗?”
“一般。”,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顾浅溪叹了口气,避开了苏承墨走到了一边,“你在哪呢?”
“在去老四的路上,他说今天是手术的最后一天。”
“哦!这样啊……胖子,我妈她还好吗?”
“伯母的情况还不错,老四看了说很稳定。那安眠药,老四也拿去给田伯了。他在药瓶口做了一个设置,每次只会倒出一粒,这样可以避免发生上次的状况了。”
“谢谢你们。”
顾浅溪由衷的说着,王胖子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笑了几声后说,“妹子啊,你就在那边好好玩,这边爷帮你照看着不会出事的。伯母那边有老四在,也绝对不会有什么意外。”
“那王叔他家里那边……”
“这我倒没问,但是袁清只会坑我,不会坑你的。他做事,你放心。”
“那你怎么对田伯说我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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