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张笑坐在椅子上,身边站着护卫杨铮和管家张福
“你竟然在他手下一招都过不了?”张笑吃惊的说道。
杨铮说道:“嗯,此人棍法阴险,都说一寸长一寸强,但是他的棍法灵活近身肉搏我也讨不到半点便宜,并且我也看不出他用的是什么棍法”
“小姐,看来这三人来路高深莫测啊”
张笑:“管他是什么人,只要他们能为我所用就行,现在寨里内忧外患,咱们必须要团结一切可以用的力量”
自从张寨主死了以后,寨内分为了两派,一派也就是拥护老寨主为一的女儿张笑的,另一派则是拥护老寨主兄弟张波的张波。
是青木寨一带的地头蛇,家中近有田产近百亩,家中养着数十家丁,控制着铁矿厂三分之一的矿产交易,私下里想把矿场霸占过来,不停的在制造摩擦。
“镗镗镗镗”
几声急促的锣声响起,随后便有人大喊道:“有刺客,。”
蒲晨本来和老翟徐玉斌在屋里睡觉便也带着二人马上装备从屋里出来在张笑房间外面三人被一队人马围在院里院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尸体。
“张小姐,我们既然今天来了,你就不可能活着出这个院子了”只见说话之人身后带着十个手持单刀的壮汉,大伙都认得此人就是张波家的护卫张勇。
“张勇,你们好大的胆子,在这青木寨敢公然行凶,不怕我们把你家老爷连根拔起吗”张福听了张勇的话,带着怒气对那张勇说,看的出来他在寨里还是威望。
“只要今天小姐死在这里,这青木寨就是我家老爷说了算,到时候你们去地府和张老爷说吧”张勇拄着刀歪着嘴巴回答张福的话。
“今天只要有我在,你们就休得伤我家小姐一根汗毛”杨铮把手中的刀一横护在小姐身前。
张勇便一听火了,不耐烦的道:“少给老子这么罗嗦,老子先解决了你,给老子上”
很快三个手持单刀的家伙便朝杨铮冲了过去,铺头盖脸的一顿劈子下去,杨铮虽然是个好手,但乱拳打死老师傅,哪里架得住这三人不要命的进攻。
很快便败下阵来,身上多出刀伤鲜血已经浸透衣服,杨铮劈出一刀逃出阵来,回到小姐身前,蒲晨此时已经带着老翟和徐玉斌二人匆匆顺着喊杀声赶来
冲进院子迎面看着一伙人手持单刀将张笑三人团团围住。
“让我看看那几个不怕死的在这里闹事”
蒲晨看着这伙人凶神恶煞,没有多想,便大怒道。
张勇转身一看,竟然是白天在训练场三人,穿着从来没有见过的衣服。
“外乡人,我劝你们不要多管闲事,这可是我们老张家的家事,识相的给老子滚开。”
张勇料想这几个人无非也是从哪里落难到此,自己手下几个壮汉,你个外地佬坭坑里的泥鳅能翻起多大浪来。
张笑本来一脸的绝望,以为今天晚上就要被张波派来的杀手命丧于此,却听到了蒲晨的声音一下子似乎看到了救星一样。
“家事?老子就喜欢管点闲事,赶紧给大爷磕几个响头哄大爷开心说不定还能饶你一命,不然你们明天早上人头一定挂在寨门口”蒲晨一脸玩笑的说道。
张勇见这三个年轻人竟然不买他的账,便对着身边几个壮汉使了个眼色,那四人随后便手持单刀前,向蒲晨走来。
“砰砰砰”
四声枪响,四名壮汉飞出去半米远,紧接着“嗖”的一箭站在张勇身边的一名壮汉脖子上插着一支利箭,双手捂着脖子,血不断的冒出来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站在张勇身边的另一名壮汉反应灵敏,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手中单刀径直向蒲晨脑袋劈来,蒲晨扔到手中的猎枪一个弓步上前用防爆臂盾架住单刀,右手持绣春刀向上挨了进去了,刀子直接刺透那人身体。
另一名壮汉想上前补刀,但被徐玉斌一箭射死,一瞬间张勇等十人一个剩下了三个。张勇心中一惊,没想到这几个不起眼的毛头小子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一瞬间连杀七人
“你们两个,随我冲出去”万一今天晚上都死在这里,没有人向老爷汇报。
“现在想走是不是晚了点,都把脑袋留下把”蒲晨一架刀,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啊。。。。”
一个壮汉应声倒地,另一人也被一箭射死,只有张勇想翻墙逃被老翟一枪打断了腿掉了下来。
“好汉,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都是我们老爷让我们来的,求求你留我一条狗命。”张勇坐在墙边开始求饶,蒲晨哪里肯听他瞎逼逼,手起刀落,只见张勇脖子上喷出一道血柱,然后倒在墙角。
看见蒲晨全身都是红通通的血,张笑几乎吓傻了,他们哪里想到,蒲晨杀起人来竟然如此果断,张笑心中突然对他产生了无形的敬。
“张小姐没事吧”蒲晨用卷起左臂夹住刀子抽出来把刀上的血迹擦干。
“没事没事,恩公你看现在该怎么办”张笑此时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完全没了主张。
“依我看事情已经开始了,就留不得了,咱们要连根拔起所有人都。。。。。”蒲晨便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全都杀了?”张福惊讶的说道。
“嗯!一个不留,乱世的用重典,现在小姐需要立威,今天晚上就把他们斩草除根,所有人的人头都悬挂在寨门之上,告诉所有人这就是叛乱的下场”
“这是不是太残忍了一些”张福赶紧抢着说道
“如果不吓住他们,岂不是所有人都想以下犯上”
“可是”
“好了,张叔不要再说了,那今天晚上有劳恩公了,我让杨铮辅助你们”张笑知道,如果今天晚上这件事情处理不当,自己寨主的位置也不会坐牢,不如就交给几位恩公去办。
“小姐那里静候佳音吧”蒲晨一拱手说道,深夜里寨子里传来了惨叫声,女人的求饶声,次日清晨,几十颗人头被挂在了寨门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