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层西北侧窗户处,用黑色不知名材料,围成了一个小屋大概只有九平米的样子,小屋东侧见门,四周无窗,三十几个黑色斗篷人,正在努力阻止着刘病已墨新晨商小雨三人,靠近那间黑色小屋。
“怎么办?,咱们虽然可击飞他们,但无法使它们瘫痪”商小雨不断拍飞黑色斗篷人说道:“就按照这个样子,咱们一时半会,也靠近不了那个屋子”。
“你们师父,就没教你点抓鬼的法术吗?”刘病已又击飞了一个黑色斗篷人说道。
“教了”墨新晨一手一个,甩飞两个黑色斗篷人说道。
“那你们为什不用呢?”刘病已再次踹飞一个黑色斗篷人说道。
“那些法术我们进来时就用了,但是没什么效果,他们好像对那些法术免疫”商小雨撞飞一个黑色斗篷人无可奈何的说道。
听着三人的对话,秦妙运起灵力,双手食指中指并拢,在空气中画了两个螺旋后,两条红线从双手指缝间飘出,捆住了所有在小屋外的黑色斗篷人。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突然这样了?”看着黑色斗篷人突然被捆成了,活螃蟹的样子,墨新晨有些疑惑的说道。
“咦?,云峰哥,妙妙,你们上来了”见黑色斗篷人突然被捆起,商小雨惊奇的转头看向身后说道:“云峰哥手里这是,你们在楼下抓到的?”。
“嗯,先不要管这个,我在他的记忆中看到,思倩就在这间小屋里面”秦妙指了指楚云峰手里的黑色斗篷人,又看向那间小黑屋急切的说道:“等咱们把思倩救出来,再说其它的”。
看着秦妙急躁不安的样子,惹的楚云峰一时心疼,举起手中的黑色斗篷人,朝着那间小黑屋的东侧墙壁,就砸了下去。
“嘭,哗啦啦,啦……”黑色斗篷人撞上小黑屋的墙壁时,发出了一声巨响,而后那小黑屋的四周墙壁,全部碎成了片,掉在了地上。
小黑屋墙壁碎裂的那一刻,刚好是秦思倩灵魂离体,被称作娘娘的黑色斗篷女正准备收魂的时候。
小黑屋墙壁碎裂发出的巨大声响,惊了被称作娘娘的黑色斗篷女一跳,没有来的急收起秦思倩的灵魂。
看到秦思倩的灵魂离体,但魄脉未断,秦妙快速冲到秦思倩身边,将秦思倩的灵魂放回体内,又将自己的玉镯取下,带在秦思倩的腕上。
就在秦妙给秦思倩带玉镯的时候,一个黑色斗篷人出手欲对秦妙不利,却被及时赶到的楚云峰拦住,并一巴掌正中眉心,打的就地消散。
在给秦思倩带好玉镯后,秦妙站起身,将被楚云峰一巴掌吓楞的,剩余八个黑色斗篷人,用两条红线一并捆成了粽子。
“妙妙,这是思倩的,九分之一生机之气”楚云峰将一团淡白色雾气,放在秦妙手里说道:“可以现在就放回思倩体内,也可以凑齐全部一起放,你的手镯还能撑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
“大哥!”
“……儿!”
黑色斗篷人缓过神来后,黑色斗篷的中年妇女和,那个被称作娘娘的黑色斗篷女,同时痛哭了起来,在两女人的哭声中,还能听到一个老者的啜泣声。
“我不管这两千年来,你们对那个灵魂做了什么,但她这一世是我妹妹,请你们把她的生机之气吐出来”秦妙走着单手托着那团淡白色雾气,走到正在哭泣的三人跟前,脸色冷漠的说道:“不然的话,刚刚不幸你们也看到了,真是太不幸了”。
秦妙一番带着威胁的话讲完,除了正在哭泣的三人,其余五个黑色斗篷人将自己体内,秦思倩的生机之气,全部逼出了体外。
“你们这些贪生怕死之徒,你们忘了两千多年前,那个忘恩负义之辈,为了那个低门贱户之女,对咱一族做了什么”看到五个黑色斗篷人,将已经得到的生机之气逼出体外,啜泣的老者愤恨的说道。
“是我忘恩负义,还是你们霍家得寸进尺”听了黑色斗篷老者的话,刘病已愤怒走到那老者面前说道:“我的岳丈大人,博禄候大将军大司马阁下”。
“不管怎么样,你都不应该那样对我家,用族诛之刑,千余条人命一朝尽丧,还将已经入土的我,挖出挫骨攘灰”那老者摘下兜帽抬头凶狠的瞪着刘病已吼道:“你难道忘了,是谁将你这个混迹于市井的,身无家资的布衣小民,扶上天下至尊之位的”。
“我永远不会忘记,是你让我登上了皇位,但我就应该不顾一切的感激你吗?,还有皇位我从来没想争过,那时候我也无法去争”刘病已眼神复杂的看着那个老者,苦笑着说道:“额呵呵,与其说你扶我上位,倒不如说皇位本就是我们家的,若没有巫蛊之祸,我爷爷顺利登基,我父亲也能顺利接班,而我登基时还用的到你吗?”。
“嘿呵呵,我知道刚刚我说的都是假设,在你去找我前,皇位不可能是我的”又是一阵苦笑后,刘病已眼中含着泪说道:“若不是我小爷爷死了,那个小堂叔不又听话,你们会选我吗?,还有你说平儿低门贱户,但你们好像忘了,给你带来尊贵身份之人的母亲,最开始是什么身份”。
刘病已的一番话,说的字字珠玑,黑色斗篷老者听的哑口无言,却依然不肯将生机之气逼出体外。
“难道我的忠心耿耿,还不足以抵消他们的罪吗?”黑色斗篷老者沉默良久后,再次抬头嗓音沙哑着说道:“就算无法全部抵消,也不至于杀了千余人吧?”。
“大汉法条,夫妻一体,弑君妻者,如同弑君,弑君者诛九族”听着黑色斗篷老者沙哑的声音,刘病已冷笑着说道:“但念你忠心耿耿,我只下令夷你三族,但你问问他们都做了什么?”。
“你们都干了些什么?,才会导致家里千余人截修?”听着刘病已的提醒,黑色斗篷老者转头看向其余五人说道:“快说呀,怎么都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