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越天一行人行程了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樊家矿,当他们一行人离樊家矿还有三四里路的时候,樊家矿的一处三十多丈高的岗哨就已经看到了朱越天一行气势汹汹的向樊家矿走来。
当朱越天他们一行来到樊家矿那高大的由巨木围墙围成的大门外时。就见到樊钟一帮人早已经等在那里了。
眉头一皱,朱越天脸sè有些yin沉的看着樊钟,随后看清了在樊钟旁边的一名身着白sè长袍的老者的时候,脸sè顿时微微一变,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樊钟一帮人,而那名白袍老者此时脸sè竟然有一些悲戚之sè,看到朱越天时,脸上明显的露出不善之sè。
那樊钟见了朱越天的表情,并不慌张,神态自若的看着朱越天,这樊钟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虬髯老者,头发灰白,面sè青红,一双手臂长过膝盖,在江湖上有长臂猿之称,练得一身横练硬功,此时身着一身黑sè短衫,手中拿着一柄折扇不停的在敲击另一只手掌。
此时他见朱越天站在那里不说话,于是站起身来,倒背双手,淡淡的对朱越天说道:
“朱兄,不在镜州城纳福,来到我樊家矿不知道有何指教?”
朱越天闻言,对身后一挥手,立即有两名护卫抬了一具黑衣人的尸体上前放在了地上。然后看着樊钟,指着地上的那具黑衣人的尸体,冷冷的对樊钟说道:“樊兄,明人不做暗事,这名黑衣人我想樊兄不会陌生吧?”
“嘿!嘿!嘿!嘿!我樊钟敢作敢为,我并不否认,这一切都是我和洪兄做的!只是没有想到你朱越天竟然暗中请了高手帮忙,让我的计划功归于亏,还白白搭上了洪雨兄弟的一条xing命!”樊钟眼中厉sè一闪,脸sè顿时yin冷下来,竟然直接承认了五天前发生在朱家矿的一切,这倒是有些出乎朱越天等人的意料,朱越天本以为还会费一番口舌,没想到这樊钟一下就承认了。
这倒让朱越天心中有些疑惑不已,这樊钟竟然敢如此爽快的承认,难道他有恃无恐?背后真有什么厉害的人物在撑腰不成?
那名白袍老者双目犹如喷出火一样的看着朱越天,说道:“好汉做事好汉当!我们做了不会不承认,只是有一件事想请教一下朱先生。那晚暗中出手的那位高手是谁,竟然一拳击毙了我的兄弟洪雨。”
“哦,原来那名被一拳震死的八层高手竟然是你洪雷的兄弟洪雨!这真是活该呀,死得好,自作孽不可活,哼哼,不过,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朱越天听了两人的话,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然后嘴角微露讽刺的道。
此时包括朱越天在内的所有人才知道那晚被神秘蒙面人一拳震死的竟然是洪家矿当家人洪雷的亲兄弟,怪不得那洪雷刚才看到自己的时候,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吞掉自己的样子,原来他死了亲兄弟。
这洪雷所在的矿区就在樊家矿的旁边,不到三十里路,洪家矿在二十名优质矿洞排名第七位,这洪雷有两兄弟,洪雷本身也是一名九层境界修为的高手,而他的兄弟洪雨很多人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其原因就是这位洪雨一直在其他州经营生意,很少在镜州露面,更别说在赤山矿区来了。
这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来到了赤山,还成了那晚袭击朱家矿众多头目之一,只是他命不好,一去就不能回了!
洪雷咬牙切齿的道:
“朱越天,今天我们新账老账一起算!”
朱越天微微一讶:“姓洪的,什么时候我们有老账了?”
“哼!实话给你说吧!半年前在一线谷死去的那位八层高手就是我洪家的一名兄弟!”
朱越天一愣,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随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哈哈!真是可笑呀,被人利用,还当人家是一片好心!我现在才知道熊是怎么死的,原来是笨死的!”
凌鲁等人此时也面露讽笑,这洪雷原来一直被樊钟在利用,竟然还糊里糊涂的,也许被朱越天说中了心里话,还被说到了痛处,顿时面红耳赤的,气得口中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樊钟的两次袭击朱越天的计划本来万无一失的,只是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对方会突然会出现一名功力深厚的神秘人破坏了他们的计划,并且还搭上了一百多名护卫以及几名高手的xing命,这才真叫得不偿失。
樊钟和洪雷听了朱越天讽刺的话,面sè同时一沉,樊钟看着朱越天,随即身形向前踏出了几步,对朱越天道:“朱当家的,既然我们的梁子已经结下了,那是怎么也无法解开的了,现在你我只有各凭实力说话了!如果你那位暗中相助的朋友在现场的话,就请出来吧,让我樊某人来领教领教他的高招。”
“樊兄,你先退下,还是让我来领教一下那名高手的高招吧!我就想看看那位高人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将我兄弟击毙。”洪雷一听樊钟的话,身形一晃,就抢先到了樊钟的面前,对樊钟说道。
樊钟见洪雷的表情,知道他是想为自己的兄弟洪雨报仇,也不说话,立即后退了几步,洪雷怒睁双目,看着朱越天,道:“还请朱先生请出那位高人!”
“哈哈哈哈!只要你们有本事先将我等击败了,那位高人自然会现身!”朱越天一听对方的话,狂笑一声,说出了让对方听起来有些模凌两可的话来。然后他顿了顿清了清嗓子问道:
“不过在这之前,朱某还有一件事想问问两位大老板!”
樊钟听闻一愣,冷眼看着朱越天问道:
“朱当家的,还有什么事?”
“那晚袭击我朱家矿的我看不单单是你们樊、洪两家吧,不知道还有哪家参与了?”朱越天向前迈进了一步紧盯着樊钟的眼睛问道。
樊钟闻言心中一惊,但表面上还是故作镇定:“我看朱当家的是多疑了,我樊某人好汉做事好汉当,这事就是我樊家和洪家做的,没有其他家族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