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是什么啊?就是她曾说的宠物,玩具,如今的附属品,挂件吗?她哭得稀里哗啦。
霍寒凌叹息轻搂着轻抚着,抬手,抚去她的泪痕,亲着她额头,“乖啊,不许老是闹成这样,嗯?”他又亲又抚着,满是疼惜。
“呜……”陈以茉难受的撇开着,“你……你听没听到我的话啊!我不是在闹啊!”她嘶哑出声,望着他,“你到底要的是什么啊!一个一无是处……一个没有自身价值,只能依附于你的结巴,呜……这就是一个附属品啊,霍寒凌,你要个什么啊!等你哪天厌了……”
“好了!”霍寒凌无奈阻止她,轻蹭着她的额迹,“刚刚的话说的很好,只能依附于我,这句话说的很好,真乖。”
“……”陈以茉僵了僵,又愕愕抬头望向他,“你……你……你能不能听听我别的话啊!呜……你要的到底是什么?一个宠物,一个娃娃,没有独立自我价值,都是可以复制的,你知道吗?”她带着泪,“你真……真的要的是我吗?”
霍寒凌沉下了脸,“说了让你乖,还不听!还敢这种话!小茉莉,任你胡闹,但不要每次都越到这上头来,我会很生气,你知道吗?”他沉声警告着,又抚去她的泪。
陈以茉颤颤的,望着他,新泪又下来,嘴唇带着颤抖,“你真……真的就不理会我的话,不理会我的这种难受。”
霍寒凌无奈的低下头,轻蹭着,抚着她柔软赤果的背脊,“小茉莉,你要什么时候才明白,无论你是什么,我只要你乖乖的在我怀里,你越在意别的东西,我就越不高兴,不管你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他低眸,抚着她的脸,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难过的小脸蛋,“宠物,娃娃,附属品,挂件。”他带笑,“只要是在你身上贴上我的一切标签,我都挺高兴,便都可以。而这些你以为的意思在于什么,那便都是乱七八糟,你不该去乱想的。明白了吗?”
他轻抚着她的脸,“不要一次又一次的闹这个东西,若你觉得那代表了你只能依附于我,我只会非常高兴。”他低下头,轻吻着她的额头,轻吻在她眼上,秀鼻上。
陈以茉愣愣的,颤颤的,望着这个男人,这样的话,这……这样的话。
从来就没有道理可讲的话,所有他都能赋予自己所要的意思。无论那些词有多贬义,明明都是在说她如此无用,如此一无是处,他所高兴的,是贴上属于他的标签。
多么可怕的男人,这种爱,这种占有,那么无理又可怕,也全然不顾她的感受,她所想要的是什么。
泡沫淋在她身上,用他的大手轻轻抚过,如此轻柔,如此疼爱。
陈以茉呆呆的坐在他怀里,任着他在对待全然属于他的乖乖娃娃。
在他低下头,从她的额迹一路吻到她颈项时,她被迫仰着头,还是呆呆愣愣的,开了口,“你这……这个变态,恶魔。”
他轻笑,一路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