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护法,这只小兽吞了三叶圣草的灵枝。”追击吞雷兽的强者愤愤不平的出声。
苍正和右擎苍看到众人在追击吞雷兽之后,就察觉到了不妙,因为追击吞雷兽的这些强者,可是看守三叶圣草灵枝的人。
一听三叶圣草的灵枝被吞雷兽给吞了,两人的眼中如欲喷火,杀意顿时间就滚涌出来。
“什么?”两人惊呼,很是震惊和愤怒,要不是有三叶圣草的叶子相助的话,老殿主不可能活这么久,三叶圣草对于天圣殿的价值,那简直太大了。
“孟秋,我要杀了你。”苍正一声低吼,就要朝着孟秋冲杀上去。
“殿主息怒。”右擎苍赶紧拉住了苍正。
苍正站在原地,怒气汹汹,他被右擎苍拉住,这才将躁动和愤怒的心情压制了下来。
吞雷兽是孟秋的宠物,这一点,整个天澜大陆的人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如今,孟秋受冯柏林保护,苍正岂敢当着冯柏林的面,去跟孟秋过不去呢?
此刻,天圣殿的形势不容乐观,苍正可不敢当着冯柏林的面去恣意妄为,要是引起冯柏林的不满,天圣殿的处境恐怕就要危险了。
再说了,有苍风和左牵黄在,就算他跟右擎苍都出手,也是无济于事奈何不得孟秋的。
“孟秋。”苍正气得直咬牙,他跺了跺脚,显得特别的气愤和不甘。
“殿主,我们虽然不能向孟秋出手,但却可以向使者大人告状,孟秋如此行事完全没有将我天圣殿看在眼中,就算是使者大人也不好意思偏帮孟秋,一定会为我们做主的。”右擎苍只能想出这样的一个办法。
追击吞雷兽的强者在苍正的制止下,这才停住了脚步。
“孟秋,你真该死,你敢毁我天圣殿的基业。”苍白璐狠声嘀咕,三叶圣草的灵枝那就是天圣殿最珍贵的宝物,绝对不容有失,这让苍白璐岂能不恨。
吞雷兽回到孟秋身边,心有余悸道:“辛亏雷爷跑得快,不然的话可就要遭殃了。”
“小禽兽,干得好。”芸儿在一边夸赞。
她自然知道三叶圣草的灵枝,对于天圣殿来说象征着什么,看着苍正和苍白璐等人难看的脸色,芸儿的心中那是非常的舒服。
“住口,不准对雷爷大不敬。”吞雷兽不满的盯了芸儿一眼。
孟秋有心想要责怪吞雷兽,可一想到吞雷兽是为了将他从天器宗的围攻下救出去,这才受了重伤,所以,责怪的心思也是兴不起来。
“以后不准这样了,你吞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是偷盗行为。”孟秋教训着吞雷兽。
吞雷兽一点儿也没有觉得自己做的不对,翻着白眼钻进了孟秋的怀中。
苍正声色俱厉,带着追究责任的口吻道:“使者大人,我天圣殿可是万剑宗所属的势力,孟秋如此肆无忌惮,这就是对万剑宗的不敬,理应受到惩罚,恳请使者大人替我天圣殿做主,孟秋此举,可是毁了我天圣殿的根基啊,我天圣殿的损失可是无法想象啊。”
“此番大比过后,再计较其他吧。”冯柏林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
苍正只能悻悻然退下,在他的心中原本以为使者大人不会偏帮孟秋的,可现在看来,使者大人就是明显的偏帮孟秋,这让苍正非常的不甘,可却是不敢再过多废话。
“一切就看师傅的了,要是师傅败的话,我天圣殿恐怕就要覆亡了。”苍正这般呢喃。
万剑宗只庇护统领天澜大陆的势力,要是天圣殿失去统领的机会,天圣殿的死活将跟万剑宗没有半点的关系,这样的结局,是苍正不想看到的。
擂台上,爆发出来的大战凶险异常,杀威震荡。
“噗!”雪狐受伤吐血。
老殿主同样遭受重创,本来就皮包骨的身躯越发显得苍老,就要散架似的。
吞雷兽吞了三叶圣草灵枝的事,老殿主知道了,他意味深长的看向了孟秋,苍老的眼睛杀机滚涌,要是有机会的话,他一定不会放掉敢毁了天圣殿根基的凶徒。
苍风的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苍正和右擎苍等人可以看着老殿主不断的受创,可苍正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不管怎么说,苍正不希望母亲受到伤害。
“母亲,不要跟这个老家伙抱着两败俱伤或者是同归于尽的心思,实在不行我们退去就行了。”苍风情真意切,对着雪狐说道。
他自然希望能够获胜,这样的话,就能报仇了,多年来的付出和辛苦也就得以实现了。
可看着母亲受伤,他的心很受煎熬。
他跟母亲刚刚团聚,他实在不想母亲发生预料不到的危险。
“孩儿莫要为我担心,就凭这个老东西,还不是我的对手。”雪狐自信满满,这样安慰着苍风的同时,她的体内修为澎湃,双手挥动间,犀利的杀招滚涌而出。
“嚣张,想要击败我,下辈子吧。”老殿主咳着血,但眼中的拼命光芒更加的炽盛。
“这该如何是好?”苍正忧心忡忡。
“我们只能静观战局了,除此之外是无能为力,就算我们主动认输,也是不起作用的,因为,主动权不在我们这里。”左牵黄老脸低沉,眼中闪烁着不安的心思。
孟秋和芸儿在一边有心想要安慰苍风两句,可看着凶险的大战,两人只能沉默。
“孟秋,依你之见,谁获胜的概率大一点。”芸儿询问。
“自然是楼主的母亲获胜的机会大一点,那位老殿主气血不足,战力虽然不弱于楼主母亲,可这都是暂时的,一旦两人打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老殿主必败无疑,老殿主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他自从出手战斗到现在,就拼着性命在战斗,想要一举击败楼主母亲,可楼主的母亲同样抱着必胜的信心,这样下来的话,最后即便楼主的母亲胜了,也是惨胜。”孟秋认真的分析道。
芸儿正要开口,突然,她的目光一凝,不由自主望向了虚空,露出了复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