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当红花旦,你有这能力,不过你还是没说,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他显得有些不耐烦。
“很简单,替我工作,我的工作室正在为我的新公司做筹备,以你的颜值以及才能,稍稍打扮一下应该会很有气质,我会让你红。”她很真挚地说道。
“包装我,成明星?”
江玉芷翩然点头。
闫泽明笑了,他竟是没想到有人看中他,要将他包装成明星。
“那你说说看,怎么救我出去?”
“我会安排律师替你做无罪辩护,舆论这边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利用你泽明基金会的名声,给你脱罪。”
“泽明基金?”
“呵,我说过,我调查过你,虽然你做得很隐蔽,但我知道你私下里在做慈善,网上有一个很小的基金会,甚至都没有实体公司,这段日子包括前几天捐出的四百万,共计捐出了上千万的救助金,啧啧,难以想象你竟然是一个隐形富豪。”她啧啧称叹。
“那你知道我有钱,还想将我包装成明星赚钱?”
“没人会嫌钱多,不是么?”
这句话倒是说到了闫泽明的心坎里,不过他暂时对成不成为艺人并不感兴趣,他只想出去,先姑且答应她,即便是签了约,出去后等有了钱直接毁约就是,陪点赔偿金,不痛不痒。
“行,我答应了。”
江玉芷莞尔一笑,“我会让律师来找你签一份协议,然后你就只需要静静等待好消息。”
说完后,女子起身离开。
狱警连忙帮她开门,
美女,
尤其是她这种有能力、有气质还年轻的美女,光环加身,走到哪里都如耀眼明珠,十分受欢迎。
狱警对闫泽明相当的客气,“闫兄弟,暂时还没有单间,你先将就跟别人挤一下。”
闫泽明点点头,回到了308室房间。
刚到的时候房间里并没有人,但这会儿屋里已经全是人在等着迎接新人了。
“都安分老实点,不要闹事。”狱警冲屋里的几人喊了一声。
“明白,明白。”
闫泽明走进屋,打量起房间里的七人来,中间的男子侧躺在一条毛毯上,八字眉,人中边缘和下巴上画着胡子,身上纹着些东西,似龙非龙似蛇非蛇,好像很唬人的样子。
另一名男子浑身肌肉隆起,胳膊有闫泽明腿粗,个子非常大,活像个金刚芭比,正跪在地上给中间的男子掏着耳朵,那般温婉楚楚动人。
其余五人则在给他揉捏着腿和胳膊,能在房间里有这种高级待遇的,身份不会简单。
见到闫泽明进来,除却躺着的男子处于假寐状态,其余六人看向闫泽明的眼神时都不太友善,闫泽明有一种羊入狼群的感觉。
“主人,您得小心,他们的思想好邪恶,这附近全是邪恶的念头,咕咪要暂时关闭监测系统了。”咕咪一脸厌恶加恶心道。
闫泽明微微挑眉:这些家伙,不会乱来吧?
漠然的脸上,突然掀起一抹浅淡笑意,向七人挥挥手示好,“你们好。”
“老大,来了个成色不错的极品。”金刚芭比凑在男子耳边轻声说道,那声音比电流经过闫泽明身体还要令人恶心酥麻。
中年男子睁开眼瞥了闫泽明一眼,随即冲旁边的男子微微示意,后者顿时站起身,眼神颇显玩味:
“哟,兄弟这身细皮嫩肉的,这是犯了嘛事儿?”
他左胸纹着一条龙,右胸纹着一只龟,怎么看怎么滑稽。
“呵呵呵,几位哥哥,也没犯啥事儿,就是杀了个人。”他笑眯眯道,男子闻言心头顿时咯噔一声,身体顿了顿,看向地上男子。
“杀人?能进这屋的,谁手上没沾一两条命?”又站起来一人,胸口纹着一只白虎,胸肌抖两抖,白虎也跟着抖动,看起来很吓人。
“杀了谁啊?”他又问。
“不是什么大人物,就是我们小区里一收保护费的混混,太可恨,三天两头来收,还调戏我妹妹,我没读过啥书,就一卖猪肉的,无奈之下就给他剁吧了,切成肉沫包了圆子卖给别人,谁知道给发现了,”
“你说气不气。”闫泽明笑得人畜无害,然而正是这抹笑再配合他这一番话,顿时让男子吓得咽了一口唾沫。
“够……够狠的啊。”他吱呜一声。
“嗨,”闫泽明笑眯眯,连忙摆手,“这哪算狠,我爸当年把一个活人丢油锅从脚到头一点一点炸到金黄酥脆,再给他洒些辣椒、孜然,最后一点一点割下来……”
“嘎嘣脆。”
几人不禁打了一个哆嗦,刚才的煞气消散不少。
不由地有一种悚然的感觉。
“我,我叫乌龟龙,是这里的老幺,既然你来了,往后,你……你就是老幺,”他说话有些吞吐还有些心虚,被闫泽明两句话吓得够呛。
从来的时候闫泽明就听狱警讲过了,这些人只不过是些小偷小摸的贼,根本上不得台面,唬他,那完全不可能的事。
“没事儿,老幺挺好,”他微微一笑,笑得明明很和善,但在几人看起来,却有些瘆得慌,“还有事儿吗?没事儿我就休息了。”
闫泽明径直走到了自己的床铺上,准备就寝。
“一群怂包!”金刚芭比突然站起身,怒扫其余几人一眼,转首瞪向闫泽明,怒气腾腾,
“我们这有个规矩,新人来了必须……”他话刚到嘴边,闫泽明手里有东西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赫然是一把短刀,他正拿着短刀在修手指甲。
“必须怎么样?”闫泽明笑着询问,和颜悦色,人畜无害。
咕噜~
“呵呵,必须和我握手,握手。”他转怒为笑,只在一秒之间,切换自如。
“哦,原来是握手啊,那多简单。”他笑着和金刚芭比握手,后者闫泽明腿粗般的胳膊竟是在抖。
“你们要握手吗?”闫泽明询问其余人,几人连连摇头,脑袋晃得像拨浪鼓。
“哦,那我可以睡了么?”
众人点头。
闫泽明躺上床,将小刀收进了仓库。
想跟他玩儿,显然还差些火候。
“老大,这家伙有刀,怎么办?”金刚芭比压低了声音,十分害怕。
“向狱警举报他,这小子一定会遭罚。”
“那你去?”
“不不不,我怕他捅我。”
“那我去?”
“嗯嗯嗯。”
“我特么没练过被刀捅,我也害怕。”
“那咱还是都别去了吧,老老实实呆着。”
打定主意,几人皆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