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咯，一开始没认出来，后来稍微查了查，没想到关于他的消息可不少呢，啧啧。”
台下议论成一片，嘲讽与嬉笑不时传进耳朵。
闫泽明心里本来就窝着火，在这种情况下，换做是谁，都不能够再保持平静。
嘭！
他一脚踢在桌角一侧，直接把桌子踢出一个窟窿来，吓得郑月华一哆嗦，台下不少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吓了一跳。
闫泽明掏出手机，顺手拨通了电话：“张兆杰，如果你不怕死的话，尽管让你的人在这闹，我现在心里很不爽，很希望找个人出出气，你要是觉得我好欺负，就继续作。”说完，挂断电话，闫泽明望着台下几个熟面孔，嘴角咧开一抹弧度，露出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但这笑容在其他人看来，却相当的渗人。
不出两分钟，Jason的走狗头头接了一个电话，随即灰溜溜地跑出了演播厅。
闫泽明冲舞台走过，拉开后台的帘子，99双眼睛齐刷刷地望向了他。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闫总，这个节目的负责人。”郑月华介绍道。
“闫总好。”一众姑娘很有礼貌。
闫泽明摆了摆手，“不用拘束，”
“我也不是天旗的闫总了，刚刚被开除不久。”话音一落，后台顿时沸腾了起来，99名女子面面相觑露着惊容，议论纷纷。
“您不是闫总了，那以后谁来负责这个节目？”
“闫总，我听说领跑的导师们都解约了，是不是我们这个综艺节目录不下去了？”
“不行啊，我们都准备了这么久，浪费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怎么能说不录就不录了？”
“闫总，你得给我们一个交代啊！”
“您不会就要这么丢下我们不管了吧？那我们这些天的心血不是白费了？”
须知，这些女孩子里有很多都还是在校学生，寒假放弃了补习和兼职，自费来到天旗，只因为闫泽明的一番话选择留下了录制节目。
其中，甚至还有些女生，因为要录制闫泽明这个节目，而放弃了自己的工作，如果这节目不录了，于她们而言，是一种不小的打击。
“安静。”闫泽明食指敲了敲化妆台，眼睛在那一双双焦虑的眼神中一一扫过，“公司，目前资金状况并不乐观，我们这个综艺的款项也不是很充足，经过董事会的商议，江董决定撤销这个节目……”
“什么？撤销！？”
“我经过海选被选中，从两千公里外的省份坐火车过来，你告诉我现在不录了？节目撤销？”
“天旗这么大个公司，就这么随便玩弄我们平头百姓吗？”
“呜呜呜，”一名女生崩溃哭了出来。
“这些天她们顶着不小的压力，这段时间一直在跟着主队训练，这99个被选中的女生中，有一大半都是专业学院出来的，还有少部分已经就业，她们的基础相比于专业学院的学生要差出不少，所以，在特训期间，她们中有人平均每天只睡不到四个小时，就为了今天第一期的录制！”
“闫总，您要不要再劝劝江董？”渤子看着这些个日夜训练的孩子们，多少有些于心不忍，从她们的身上，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哭？哭什么，我只是说江董要撤销这个节目，不再批款，没说不管你们。”
“江董都要撤销节目了，不批款，这个节目怎么进行下去？”
“就是，呜呜呜，导师都走了，我们还怎么录啊！”
眼前的女生们，大部分都在十八九岁和二十二岁之间，只有少部分年纪大一点的有二十五六岁，总得来说绝大多数都是小女生。
“从今天起，天旗之前跟你们签的预备合同有的会作废，完美99，”他指向面前的女孩们，“你们，将和我签订新的预备合同，完美99依旧还叫完美99，只是大股东不再是天旗，将由我闫泽明全权接管！”
“你们放心，吃住我会安排妥当，节目不出两天会继续录制下去，但今明两天，你们得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如果，你们还愿意相信我的话，就跟着我，要是信不过我闫某人，大可离开，我也不想耽误各位前程。”
蹲在地上抽泣的女孩，纷纷站起身，一个单纯的女生带着哭腔问：“您说的是真的假的啊？您有钱吗？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呃，”他刮了刮鼻梁，“我虽然比起天旗来，钱肯定是差出很远，但是负担你们的生活费应该还是够的，至于其他设备，重新录制的场地以及新的导师，我会尽最短的时间搞定，而这两天里，你们只需要好好训练，然后就是保持睡眠调养好身体！”
“我们的战斗，是一场持久战，我不希望看到你们中的任何一人因为身体原因而掉队，既然加入了完美99，不管你们会走到哪一个阶段，我都希望你们能在其中有所收获，留下你们的闪光点！”
“你们，愿意相信我吗？”
一开始，鸦雀无声，不久后便有姑娘有了动作。
“愿……愿意。”
一个弱弱的声音在人群里响起，“我……我觉得闫总很帅，应该不会欺骗我们。”女孩压低声音，有点害羞道
“我们也愿意。”又响起几个声音，
不一阵，后台全都响起了声音。
“闫总，我们不能就在这里训练吗？这里的场地全都布置好了，只需要找来新的导师即可。”
闫泽明摇摇头，拒绝了她的提议，“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现成的场地、现成的设施，只是细想一下，这件事怕是没那么简单，未免出现被人赶又耽误录制的情况，所以还是由我自己找一个安稳的场所比较好。”
“渤哥，你们继续训练，把愿意留下来的人统计一下，其他的事情不用操心，我出公司去把这件事情搞定。”
“好，你安心去。”
闫泽明走过郑月华，脚步在她面前停顿，“月华。”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亲昵地叫她，后者闻声，不自已地羞红了脸，“闫总，有事？”
“不用再叫我闫总，”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继续帮助我，江玉芷那边我会跟她说，虽然我们的关系搞得有点僵，但我想她还不至于这么绝情。”
“好。”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
“嘀铃。”庄乔正住在闫泽明给她安排的酒店舒适地沐着浴，突然，门外传来窸窣地开门声，哼着小曲儿地她娇躯不由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