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悦竹和胥凤仪看不下去,出面道,“他是我们请来的客人,要出去,也应该是他出去!”她目视岳小萍的男友。
这话一出,岳小萍当即又笑了,“哟,赵医生,没看出来你平日里冰清玉洁,高高在上,也有和别人争宠的一天?”
“这小白脸长得的确不赖,不过就他这么一个小竹竿,也禁不起你这个老处女榨上几回,更何况还有一个林茜这样的闷骚娘们,两女共侍一夫,受得了吗?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强壮点的?”
岳小萍越说越放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肆无忌惮,话说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赵悦竹还从没有受过这般的侮辱。
俏脸当时难看,
她走上前,抬起手便朝岳小萍挥去一巴掌,岳小萍的男朋友当即站了出来,大手轻轻便握向赵悦竹的小手,
“姑娘,打我媳妇儿,还得问我答不答应,信不信我分分钟废了你?”
“保安,保安!”胥凤仪忙喊道。
这时,同一时间,闫泽明的手也抓住了青年的手腕。
“不用叫保安那么麻烦,你一句话,我帮你把他丢出去。”闫泽明淡淡道,正需要一个理由和机会,将这小子扁一顿。
“哈哈哈,笑死老子了,就你这废物竹竿,把我丢出去?你是在做梦吗?”青年笑得很欢。
“哦?是么?”闫泽明嘴角微微笑,颇具挑衅意味,紧接着,手臂微微用力,看起来并不健硕的手臂,却发挥出了让人无法置信的力量。
青年突然手臂一僵,握着赵悦竹手腕的手突然握不住,摊手张开。
“怎,怎么会!”青年眼瞳一缩,面色顿时涨红,手臂上血气不通,情急之下,他右手猛地朝着闫泽明挥了过来。
见此,闫泽明咧嘴一笑,正愁找不到正当理由。
“泽明,小心,快躲开!”林茜三女几乎同一时间喊道,说时迟,那时快,青年粗壮的手臂朝着闫泽明的脸挥了过来,这么大的力道呼在脸上,脸都得变形。
啪。
清脆的声音,再次在众人耳边响起,旁侧的护士吓得捂住了眼睛,不敢多看。
可入眼之间,所有人惊讶地发现,闫泽明依旧从容地站在原地,半步未离,他的右手同样握住了青年的右手手腕,
下一刻,更加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青年哀嚎地叫了起来,“噗通!”他整个人跪了下去,满脸涨得通红。
如此一幕,让得刚才还面露狠厉冷冷发笑的岳小萍顿时惊慌。
“你干什么?还不快松开,保安!”岳小萍惊慌喊道,闫泽明不为所动,面不红耳不赤,甚至脸上还带着含蓄的笑容,“年轻人,我都还没用力,你怎么就先跪下了?”
“刚才的豪言壮语哪去了?不是要一拳打得我在床上趟上躺上一个月?”
“哎呀呀,我还很期待呐,你倒是快动手啊!”他笑容玩味,旁侧的医生和一众护士紧张又慌搓。
青年憋红了脸,浑身都使不上力,痛到脱力。
“MD,有种你放开劳资再来?”他不服器继续叫嚣。
这样的话,闫泽明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好像在不久前,就有个不开眼的家伙让他放开他重新再来。
“好,我给你机会,好好表现,让我失望的话,你会很惨!”他带着人畜无害的笑,这笑容却看得一众男同胞心里发慌,
如果要不是刻意演的,眼前的画面就太不可思议了,闫泽明对面的青年很壮,力气也绝对很大,但是却被那一双小胳膊生生压制住了,这得需要多大的力道?
人不可貌相!
闫泽明松开了青年的手,后者顿时揉搓着手臂,火辣辣地刺痛,他手臂上满是指印,闫泽明的力道便是通过这些手指传递向他的胳膊。
“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青年操起房间里的一根凳子,二话不说便朝闫泽明砸了过来,众人见此,吓得连忙退开。
林茜三女满脸担心,
而闫泽明却依然巍然不动,待得板凳离他头顶不过三十公分,他这才猛地抬脚,在头顶上将这砸来的板凳踢得粉碎,
紧接着他衔接一个侧身回旋踢,将青年这起码有着一百六七的身体踹飞了出去。
全场死一般的冷寂!
人都看呆!
这种画面,除了在电视里看到之外,现实中哪里看得到?
赵悦竹和胥凤仪这才想起在唐氏庄园的画面,青年以一敌多的场面,那些对手无一不可以和眼前的青年相比,甚至更强,却都被他一人撂翻!
想到这,两女相视一眼,苦笑连连,差点忘了这茬,还在替闫泽明担心,她们从一开始应该担心的就是地上躺着的青年。
林茜被闫泽明的表现吓懵了:这还是我认识的闫泽明?
她不敢相信,在她的记忆中,曾经的那个闫泽明老实甚至有些木讷,不懂得社交,这才过去多久?
高中的那个他,一去不复返,再见他时已经是一方富甲,拥有着诸多房产和事业,而此刻,他又将一个和他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对手轻易击败!
这得是什么样的力量?
难道高中时的他,一直在隐藏着自己的一切?
林茜浑然不知,她所认识的那个闫泽明,早已在岁月的洗礼下变了模样,眼前的闫泽明也不是高中时候的那个他,而是大学两年级后又过去十六年后的他!
人还是那个人,却又不再是从前那个人。
别说是护士和医生了,就连门口赶来的保安也都看呆了,行云流水的回旋踢,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且力道大得惊人。
“这是一个什么怪胎?”保安也跟着慌了。
“还看着干什么?在医院里闹事,还不将他们都给我轰出去?”门外走来一个带着眼镜,脸上充斥肃然威仪的男子,身上的白大褂与普通医生有所区别,赫然柳州第一人民医院的一位教授。
“哥,你要替我做主啊,他们欺负我,还打伤了我的男朋友!”岳小萍哭怏怏道,只哭却没有眼泪。
男子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随即不耐烦地看向保安,“听不到我的话么?把他们都给我轰出去,再不滚出医院,我们只能报警了!”
闫泽明侧过头,打量着来人,脸上依旧是云淡风轻,轻飘飘来了一句,“要轰,你也应该是轰她俩,”他指着岳小萍和她的男朋友,“你们医院的人都可以做证,闹事的不是我,而是你的妹妹和她所谓的肌肉型男友!”他刻意带着嘲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