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逼的阿萌一路被拽回锁澜院,沿途的下人看到当没看到地低头请安,没有人前来救人。所以,决定要自救的阿萌脑袋飞快地转着,等终于回到卧室,阿萌见到正在收拾衣物的知春,马上吩咐道:“知春,去准备份醒酒汤过来。”
阿萌心里有些忐忑,想着喝了醒酒汤应该会清醒一些了吧?不过不管怎么样,还是先试试罢。
知夏纳闷地看了两人一下,两人看起来都很正常没有醉啊,要醒酒汤做什么?不过作一为一名听话的丫环还是很乖巧地应了声便出去了。
虞月卓并未将她的小心思放在眼里,此时被酒精刺激的大脑正亢奋着,只想将不断地引诱着他干坏事的某人拖到床上这样那样一翻,如此想想都兴奋不已。于是,拽着她想要回卧室,谁知一路乖顺地任他拉着走的人在回到房里后,便又开始挣扎了,嘴里还叫嚷着:“等一下,虞月卓,等等……”
虽然他箍住自己的力道不重,但却让她挣脱不开,阿萌极害怕回到房里后要面对被酒精刺激得更变态的男人,所以明知道逃不开,还是要垂死挣扎一下。
“怎么了?”怕弄疼她,虞月卓并未怎么使力,只是用了个巧劲将她搂到怀里,一只手细细地摩挲着她的腰肢,隐隐有上升的趋势。
“等、等等!”阿萌按住他的手,有些紧张地说:“丫环去端醒酒汤了,你还是先喝了醒酒汤先吧,不然头会疼的。”
“没必好,我头不疼!”手摸到她胸前的柔软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但脸上的表情很正经,低首亲了亲她微张的唇瓣,眸里有笑意,“阿萌这是关心为夫么?”
“那、那是自然。”阿萌脸上有些潮红,但仍是强忍着让自己镇定,这种时候,她觉得自己还是顺着他一点,不然倒霉丢脸的都是自己。而且,她也听到丫环的脚步声了,可不想在下人面前给他没脸,侵犯他一家之主的威严。
果然,知春已经端了醒酒汤过来,看到被将军揽在怀里脸色潮红的阿萌,惯性思维的影响下,自然是以为喝醉的是阿萌。
醒酒汤是现成的,因为今天主子们要去参加肃王府小世子的满月宴,怕主子到时会喝酒,所以厨房里早已准备好醒酒汤这种东西。所以知春端来的也快。
“端过来。”虞月卓没有放开怀里的人,示意丫环将之放到桌上,然后挥手让她离开了。
阿萌有些黑线地看着丫环贴心地关上门的行为,心里差点想咆哮。不过,感觉到某只手已经探进衣襟里了,赶紧叫道:“等等,虞月卓,你先喝醒酒汤吧,不然明天会头疼的。”
见她不依不饶的,虞月卓皱起眉头,有些不耐烦地捏起她的下巴,低首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巴,湿滑的舌在她口里乱蹿,勾引她的回应,霸道地一点一滴地蚕蚀她的神智,让她满心满眼里都是自己。
慢慢地,阿萌的抵抗终于弱了下来,等这一吻结束后,她的脸色越发的红润了,有些腿软地摊在他怀里喘气,看起来温顺而脆弱,有异于平常人前的安静悠然。
虞月卓很满意她此刻的听话,一把将她抱起就往室内行去。
迷离的神智遽然清醒,意识到他的意图,阿萌又挣起来,挥舞中的手拽住了一块布帘,叫道:“虞月卓,先喝醒酒汤!不然你今晚就不准上床!”见他低眸有些不愉地看着自己,阿萌明白他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威胁这种手段他从来不会屈服,只得加了句话:“你若是喝了醒酒汤,呆会你要做什么我都依你。”
为了那么一丁点的可能,阿萌霍出去了,只盼着醒酒汤能让他清醒过来。
闻言,男人墨黑的眸子遽然发亮,灿若星辰。“此话当真?”
阿萌突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但还是硬着头皮道:“这是自然。”
于是虞月卓很爽快地折回桌前,却没有如她所愿地将她放下,反而将她托起来,让她像个孩子一般臀部坐在他手臂上,让她不得不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免得一个不小心摔下来。而他另一只手端起桌上那碗还有些温度的醒酒汤,很豪迈地一口喝尽。
虽然他的动作十分豪迈,却不显得粗鲁,反而一举一动间,皆蕴含了一种贵族式的优雅,又有男性的洒脱自然,行动间如同天下间最自然的一景一物,很容易让人瞧得入了迷。
不过等他放下碗后,眉眼含笑抱着她往内室行去时,阿萌心中一紧,又开始紧张起来。
难道醒酒汤没用?
或者他也不算是喝醉,所以导致了醒酒汤没有用?
不知道现在逃还来不还得及……啊啊啊……问题是她逃得了么?
就在她各种担忧各种烦恼中,她被放到了床上,然后在她的瞠目结舌中,床前的男人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衣服。
“等等,你要干什么?”心脏差点跳出胸膛,阿萌再一次明知故问,想阻止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明知道没法逃了,但还是想垂死挣扎一下,不然实在是不甘心。
修长的手指正解着白色丝绸中衣的带子,动作格外地赏心悦目,一举一动给人一种诗意的感觉,总会在不经意间让人痴迷而不自知。而那凝望向她的眼神灼热得宛若具体化,一寸一寸地在她身上扫视,让她觉得自己已经被扒光光呈现在他的视线之下,哪里还有什么心情欣赏美男。
“自然是干我想干的事情。你不是说我想做什么都依我么?难道……”黑眸徐徐眯起,视线变得凌厉而凶残,笑容变得邪恶鲜活,看起来就像一个正在堕落的恶魔,英俊、邪恶又教人难以抗拒。奇特的声音微微拉长,像迷药一般温醇:“你要出尔反尔么?”
“……”
在她的沉默中,他身上的衣服被那双修长秀颀的手一一解下,慢慢露出了他修长光滑的身躯,乌黑的长发有几缕垂在胸前,与他俊雅白晰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视线往下,是比例完美的倒三角,没有半点赘肉,修长的双腿,看起来十分有力。
阿萌控制自己的视线不要随着他的动作总往下瞄,可是越想控制却越无法控制,例如他精瘦平坦的胸膛上的那两点颜色较深的男性-乳-头,例如他平坦的腰腹,例如在他暗白优雅的肤色对比下,腹下的那团黑色丛林太过显眼,连那垂在双腿间的东西也显得太过狰狞,与他高雅如月的外表极不相符,简直像是破坏了他完美的外形,但无形间又增添了几分男人的野性……
等见到那东西在她的视线中慢慢地抬头,形状越发的狰狞后,阿萌已经吓得跳起来了——这是她第一次打量这东西这么久,顿时有种胆寒心惊的感觉,难以想像自己以往是怎么容纳得下这东西的?往日时虽然也在白日里见过,但都是匆匆一瞥便过了,如何像今日他就站在床前,用一种灼热而强迫的视线阻止她移开眼睛,只能看着他慢慢走近……
在她有些惊恐的后退中,床前的男人却已经上了床,曲膝跪在床上,长臂一捞,便将她扯到了光-裸的怀抱里,在她微颤的唇上轻轻嘬了下,继续刚才的问题:“难道你要反悔刚才答应我的事儿?”
此时她被迫抬起脸与他四目相对,如何没瞧见他眼里的恶意,心知自己若说一个“是”字,止不定就给这男人借口惩罚折腾来折腾去了。但若是说“不是”,这个……好像他也同样可以为所欲为,只不过是经过她答应的……
进退不得!
不过,阿萌还是个比较看得开又识时务的,两种念头在心里转了一圈后,觉得自己还是做个言而有信的人比较好,于是很努力忽略他赤-裸的体魄及浓郁的男性气息带来的压迫性,一脸诚恳地说:“自然不是了,我说话算话的。”
说着,阿萌拉开他的手,然后很光棍地直接躺下摊平等蹂躏,表示她不会反抗。
“……”
这回轮到虞月卓满脸黑线地看着躺在床上硬邦邦的像根木头一样的某人,你以为直接摊平等蹂躏就行了么?还要主动配合啊喂!不然这样多无趣啊!
于是被弄得有些挫败的男人直接将她捞起,扒光,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他的腰腹间,两人面对面,开始干一些邪恶的事情。
阿萌满脸通红地将脸埋在他怀里,任由他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十分温驯,没有任何抗拒。事实上,每当他表现得很温柔的时候,她一般都不会反抗他的,除了偶尔在他做得过份时忍无可忍地抗议外,大多数时都由着他去了。所以,她其实也不是讨厌与他做这种事情,甚至有点点喜欢吧——嗯,应该说,这种喜欢是建立在与他小时候在一起玩过的情义,所以才会允许他压。
就在她神游的时候,突然听到翻书的声音,阿萌猛地抬首,机械地转脸便见到摊在一旁的一幅避火图里,上面那一对用一种十分诡异的姿势肢体交缠的男女……
霎时间,什么温驯乖巧,什么意乱情迷都飞了,阿萌双手一撑,就要逃离这个变态的男人——如果他真正的敢尝试那种姿势,她明天绝对爬不起床!
与她成亲月许,虞月卓自然摸清了她的肢体动作,她光溜溜的小屁股微抬,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了,环在她腰肢上的手一紧,直接将她禁固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你跑什么?”虞月卓好笑地咬了下她的耳坠,感觉到她的身子有些哆嗦,继续暧昧地舔了几下,沙哑的声音格外诱人,“你不是答应我做什么都行么?”
“……但是不是做这种啊?我的腰会扭伤的?”阿萌欲哭无泪。为毛这男人仍是这么喜欢探索一些春宫图上的诡异动作呢?那真心不是人类的极限能做出来的动作啊喂!
虞月卓伸手在她光滑的腰间捏了捏,温和地说:“怎么会呢,这小腰的韧性好着,我保证它明天都会好好的。”
“……”
然后,在她的抗议无效中,她被推倒在床上,身体被折成一个羞耻的姿色,屁股高高撅起,一个粗硬的东西从身后抵住她双腿间的秘密入口,蹭了几下,便长躯直入,撞得她一个趔趄,差点往前扑去,箍在腰间的那只大手及时地将她拉回,这一下,使得两人的下-身衔接处撞得越深了。
她忍不住惊喘出声,每回他进去时,都被撑得有些难受,可是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这男人已非昔日阿蒙,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多了避火图学来的技巧,进进出出的冲撞中,大手对着她身体的敏感点又捏又揉的,让她再也压抑不住理智,身体只能随着他摆动,快-感也来得又急又猛,瞬间将她淹没,只能紧紧揪住身下的被褥,免得自己忍不住因为太多的快-感哭出声来。
很快的,她又被迫换了个姿势,神智开始迷糊起来,只知道在他将她揽入怀里时,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呜咽着承受他越来越快速的撞-击占有。
虞月卓看着身下的人,还有那令人炫目的嫩处绞含着他的巨物,随着进出不停地吞吐着,那视觉是刺激而又诱惑的,使得他的*不歇反而更强烈了,动作有些失控地狂野起来,每一下都凶狠地推进她身体的最深处,直折腾得身下之人惊喘连连,白玉一般的身体更是战栗起来,仿佛如承受不住般地开始抽泣啼哭,声音绵软妩媚,与平时的冷静淡然极不同。
突然间心坎里溢满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柔情,这是只有他才能发现的一幕,也只有他才能让她露出这种表情,柔弱而纤细的少女,在高大的男性的体魄下,婉转承欢,失声哭叫,让他希望她一直一直发出这种迷惑他的理智的声音……
直到那种毁天灭地一般的快感从相接处漫上脊椎,直抵头皮神经,才让他不再折腾她地发泄出来。
等终于从那情-欲之事挣脱开来,虞月卓翻身换了个姿势,让可怜的某人趴在他胸口抽泣着,却没有将半软的巨物退出她的身体,像吃饱喝足的狮子一般懒洋洋地抱着她休息,以便进行下一场“战事”。
好不容易那种战栗的感觉抚平,阿萌抬起雾蒙蒙的双眼看了他一眼,嘴巴一扁,又想哭了的模样,但到底没有掉眼泪,困难地动了动身体,很快地发现原来体内还有个怪兽没有出来,更糟糕的是,她这么一动,仿佛唤醒了一头可怕的怪兽,开始张牙舞爪地抬起了身体,一点一点地将她填充塞满……
在她的惊愕中,又一次天眩地转,然后整个人被压在身下,特别是被迫张开的双腿间因为对方用力下沉,使得那巨物更是往体内深处钻去,撑得她眼角又开始泛红了,精致的娃娃脸添了几许媚色。
男人粗重而灼热的呼吸在她耳畔轻笑,“别急,咱们有一个晚上呢……”
“……”
然后,没给她喘口气的功夫,又开始狂野地律动起来。
一整夜的时间,阿萌被沾了酒后性格大变的某位将军变着花样折腾着,到了最后,什么羞耻都丢了,只能凭本能地回应他的痴缠,直到天快亮时,她终于撑不住地迷迷糊糊地睡下去,再也不理会某个男人是不是要奸-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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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的折腾,阿萌自然是在床上躺了两天才恢复些气色,可见某位将军喝酒后将她折腾得多厉害。
而让阿萌咬牙切齿的某位将军,酒后胡闹一通,隔日起来没有丝毫萎靡不振,反而神清气爽,迎人便是满脸高雅温和的笑意,告诉别人他的好心情——可不是好心情嘛,这回他终于满足了一次,再也没有因为某个半途体力不济而损了兴致之类的。
而面对她的指责,某人很无耻地将之推到了醉酒上去,甚至还很无耻地凑到她耳边问她,中途不是很舒服么?下次再来一回……
阿萌心里破口大骂:OO你个XX,下次再让他喝酒,她就跟他姓了!
不过再大的气在那男人放□段为她上上下下忙碌,甚至为她推拿酸乏的身体,温柔地哄她时,很快便去了大半。
阿萌木然地被某人抱在怀里蹭着,心里叹了口气。
她果然是个没志气的,这么轻易地就被对方给哄住了。
虞月卓很快又回军营了,又开始忙碌起来,然后开始三天两头不回来,每次回来便是三更半夜。
而阿萌躺了两天,又懒洋洋地窝了两天养精畜锐后,身体终于恢复了活力,开始蹦跶起来。小姑子虞月娟被她哥禁了足,婆婆姚氏又是个不管事的,将军府里一下子成了她的天下,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这是千金都换不来的享受啊~~
不过没给她蹦跶得太高兴,姚青青上门了,还捎带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