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傻柱不是别人啊,是他的养老人选啊。
“秦淮茹到底在搞什么啊,为什么明知道傻柱知道这事,还不事先搞定傻柱啊,还翻脸了。”
想及此,一大爷真是无语了,平日里小寡妇不是对傻柱手拿把捏的吗。
一大爷怎么样也想不通,小寡妇到底干了什么,才能搞成这样的局面的。
一手好牌,硬是打烂了。
这操作,简直迷一般,那可是小寡妇,招之则来,挥去则去的傻柱,不是别人啊。
想着想着,一大爷脸险沉了起来,这事,不好处理了,两个都是自己的养老人选啊。
之前,一大爷以为,两人只是小矛盾而已,现在看来,明显不是啊。
“秦淮茹,贾嫂子,别演了,行不。”
傻柱一脸的无语:“做人,不能这么不要脸吧,明明是你要藏着自个的贼儿子,还偏偏做出这么一副样子,好像我欺负你似的。”
秦淮茹只觉脑子都不由翁的一声炸了,真天塌了。
小舔狗这是真要跟她老死不相往来啊,要告发她好大儿棒梗不说,还叫她贾嫂子,秦淮茹。
这话虽不是太明显,但许大茂什么人啊,突然想起了什么,一副恍然的样子,指着秦淮茹道:“哦,原来是你儿子棒梗偷的鸡,怪不得他还大老远的去厂里的厨房拿酱油。”
“我刚刚就觉得奇怪了,就你婆婆那人,平时什么都要掺和的人,今儿开会人竟没到。”
院子里的人,不由都一脸不爽的看向了秦淮茹,多少有些愤恨,他们不少人可是差点怀疑自家孩子了。
随着许大茂的话,秦淮茹几乎社死当场,那怕她白莲花段位再高,这一刻也难以应变。
再说了,没了傻柱这四合院战神帮腔,小寡妇连哭诉的台阶都找不到。
一大爷见此,心烦啊,小寡妇怎么可以把事,弄得这么糟啊。
就这小小的偷鸡事宜,要是早来找他,顶了天也就赔钱了事,许大茂那敢不给他一大爷面子啊。
那怕是刚刚,大会未开前,也来得及。
一大爷当真是觉得烦透了,他那里不懂小寡妇的想法啊,无非就是想把这事糊弄过去,不殃及好大儿棒梗。
毕竟,以他以往的做法,再加之偷鸡贼坏名声,十有八九还是会把这事压下去的。
因为报公安,就代表闹得人尽皆知。
不得不说,小寡妇的聪明劲真不少,一大爷也得承认这一点。
傻柱见此,也怕一大爷出来和稀泥,故作气愤道:“你们大概还在好奇吧,为什么,我会让她从我家滚。”
小寡妇这时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并扑了过去,喊道:“傻柱,求你了,别说。”
傻柱一转身躲开,冷声道:“她明知是她那贼儿子偷的鸡,她不夫,去找许大茂赔钱道歉。”
“她居然反过来找我,想让我替她儿子背下偷鸡的罪名。”
大家伙想想,我这些年供他们家吃的喝的,钱也大半借给她秦淮茹花了,未曾要她还个半分。
几年下来,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
我对她掏心掏肺,倾尽所有。
可她却是这么对我,让我给她儿子背偷鸡的罪。
大家伙说,这不是白眼狼,是什么啊。
完了。
秦淮茹几乎崩溃了,失去大血牛不说,名声也臭了。
其实她也知道,她这太过份了,但奈何,傻柱对她太千依百顺了。
不自觉的以为,让傻柱背锅,根本不叫事。
一大爷也感觉自己要疯了,他兜不住了,这事儿,那怕他是道德绑架的王者级高手,也兜不住。
他傻愣的看着几乎软摊在地的小寡妇,这操作,让他这老阴货,都觉得羞愧难当。
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啊。
大院里的大妈们,都不由一脸愤恨了起来,小寡妇居然臭不要脸到这种地步,傻柱可是她一家老小的恩人啊。
不客气的说句,那怕是死鬼贾东旭,都比不上傻柱对她一大家子好吧。
之前吃瓜的邻居,也不由瞪大了双眼,他们也没想到,小寡妇可以没良心到这种地步。
那怕作为死对头,许大茂都不由替傻柱感到不值,帮了几年,倾尽所有,妹妹都不管不顾,就帮出这么个玩意。
真特么太不是玩意了这小寡妇。
更让许大茂替其不值的是,这些年,那怕是条狗,也养得死心塌地了才对。
好吧,小寡妇连狗都不如。
傻柱见此,觉得要再加把火,不给一大爷,小寡妇,还有操作的空间。
他悲声道:“让我感到心寒的不止那些,还有着呢。”
她秦淮茹多聪明的,知道找我背锅,难道还能不知道,小孩子首次偷鸡,那怕报了公案被抓了,也顶多就是赔钱教育罢了。
而我,傻柱,可是三十岁的成年男子。
这偷鸡罪我背了,真被抓了,可是起码吃几年牢饭的。
到时候,我不止可能坐牢,还会连工作也丢了,没有工厂会接收一个坐过牢的贼。
所以,大家伙明白了吧,这秦淮茹是有多用心险恶,多不要脸了吧。
三位大爷,也全无语了,那怕一大爷,有心偏袒小寡妇,也不由替傻柱感到心寒。
这小寡妇做的,也太恐怖了吧,差点让傻柱一辈子全毁了。
“我没有啊傻柱,我没有想过要那样害你啊。”
小寡妇悲疼欲绝的哭喊着:“你要相我啊傻柱,我可是你的秦姐啊傻柱。”
全场的人,都冷冷的看向了秦淮茹,没人替她说一字。
娄晓娥更是感到头皮发麻,她一直以为,秦淮茹是院里少有的好人,任劳任怨,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从而不是送了不少吃食。
秦淮茹此时却有些怀念起了贾张氏,有这蛮不讲理的老东西在,怎么也不会让她独木难支,她知道,此时她说什么,都不会有人在意。
小寡妇只能近乎哀求的看向一大爷,这是她最后,也最大的依靠了。
一大爷心思转得快,一下子就抓住了傻柱话中的破绽,坐牢什么的,那有些唬人了,没人会为了只鸡,非把人送进牢里的。
傻柱见两人这小交流,不再留手,指着小寡妇秦淮茹道:“最最让我寒心的是,这不要脸的白眼狼秦淮茹,明知道今年,我妹妹雨水,就要嫁给当公安的对象了。”
“而大家应该都清楚,这当公安的,可都是要政审的。”
也就是说,若我是个偷鸡贼,雨水一旦嫁过去,就会让他对象政审不过关。
到时,我不是毁了未来妹夫的工作跟前途,就是毁了雨水的婚姻。
那样,我还是人吗?
人可说了,长兄如父,我们更是如此,雨水从小便无母,何大清也弃她而去。
雨水已经如此可怜了,我这父兄,若再毁她婚姻,那我还算人吗?
说到这,傻柱都忍不住愧疚与不安,原身实在太王八蛋了,妹妹成年后,就真不管不顾了,反而对秦淮茹这白眼狼一家掏心掏肺。
而何雨水,大概也是绝望了,爹如此,哥也如此,完美的父子传承啊。
虽然说传承的不是好玩意,小寡妇爱好者。
才会常往厂里,偶尔回来吧。
没法子,是个人,大概都忍受不了,天天眼看着自家大哥把好吃的全往小寡妇秦淮茹家送,而自己吃不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