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关上门,不够两分钟的傻柱,听到一大爷,连问也没问,就说他欺负孤儿寡母,这让傻柱是又气,又想笑。
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虽然说整个大院的人,都几乎知道,他一大爷易中海,跟秦淮茹这小寡妇有一腿,但也不能表现得这么明显啊。
你Y的好歹也等一会再上场,也好歹问一下啊。
那怕是装,也装一下行不行。
“看来这老东西也是真的乱了心智了。”
傻柱对此,也并不意外,昨晚社死,今儿又传遍了轧钢厂,他就是心态再好,也得破防。
这时傻柱也呆不住了,开门就是嘲讽道:“呦,一大爷,您这为了自己的相好,是真脸都不要了啊,您好歹也问一下,再说我欺负你相好啊。”
“这,这么多人看着呢,您真以为没人能为我作证。”
您真以为,你易中海是一大爷,就可以一手遮天。
不少远处的吃瓜群众,都笑着点了下头。
一大爷闻言,看了眼四邻,心里不由一阵懊悔,自己怎么会这么大意,这么蠢啊。
“傻柱,你怎么可以胡说。”
一大爷疼心疾首:“秦淮茹孤儿寡母的,你怎么可以毁她的名节啊。”
“昨夜她可是差点一头撞死,以证清白了。”
你,怎么可以啊。
疼心啊,一大爷捂着心口。
傻柱不得不承认,一大爷这只老狐狸,的确是不能小看。
他一提秦淮茹昨晚以死证清白的事,大院,没那个能不怕的。
虽说暗地里闲话没少说,但明面上,起码没人会当着,一大爷跟秦淮茹的面提这事。
贾张氏这时则是瞪大了双眼,她没想到,昨晚还发生了这事。
昨晚收了钱后,贾张氏满心欢喜,自没有再过多追问,更何况,贾张氏还是知进退的,她昨晚要是再对秦淮茹发难,万一秦淮茹,选择一拍两散,她贾家可就完了。
秦淮茹虽是小寡妇,但模样,身段都是个顶个的,又能生养,大不了抛下她和三个孩子,照样有不少人愿意娶她。
虽然说小寡妇她上了环,但,又不是不能取下。
总之,一句话,秦淮茹可以离了她贾家,但贾家离不了秦淮茹。
而此时吧,贾张氏也看明白了,想讹傻柱多半无望了,看傻柱刚刚那架势,都快怼得易中海脸都绿了,而易中海却明显招架不住。
“易中海。”
贾张氏如同柴狼虎豹一般,死瞪着他:“你也太不是人了吧。”
“你昨夜可是还差点害死了我媳妇,小小五十块,差远了。”
双手叉腰,贾张氏战力再次达到战神级。
“我告诉你,若不多赔五十,我跟你没完。”
那,可是差点没了我媳妇的命的。
这,可是你亲口承认的。
你要是敢不赔,我就去轧钢厂告伱去。
所有看到,听到的吃瓜群众,都憋不住笑了起来。
果然不愧是贾张氏,好心想有好报,那是不可能的。
虽说他易中海也明显不安好心,馋人媳妇的身子。
这一刻,一大爷快郁闷都自闭了,又一次,自己坑了自己。
又一次,好心反被讹,还是他自己,亲自把把柄送给贾张氏的。
傻柱也不由瞪大了眼睛,不是我不够快,而是这世界变得太快了。
万万没想到,堂堂易中海,一直稳坐钓鱼台的老狐狸,居然自爆,把战火引到了自己身上。
“一大爷果然才是四合院,最会玩的人,牛啊。”
自爆我自己可还行?
敌人突然自相残杀,傻柱真忍不住笑了。
一大爷是真不想掏这钱啊,但,也真没办法不掏啊。
秦淮茹这事,可大可小,真让贾张氏闹起来,可不是他这区区一大爷能兜得住的。
一般人不清,易中海自己却是门清,在四合院他称王称霸,在厂里也小有面子,可一旦离了这两处,他就是个屁。
再说了,秦淮茹那可是差点涉及人命的事,他兜不住的,那怕只是在四合院。
“你是不是疯了,谁会带几十块在身上啊。”
一大爷不得不服软,一甩脸就走了。
贾张氏一愣,而后一张老脸都乐开了花,连忙追了上去。
没办法,这就又到手五十,当真是想不笑都不行。
不少人见此,酸了,忍不住感概,一大爷真是有钱,五十块,就这么又给出去了。
同时也更是羡慕,贾张氏一前一后,已入帐一百,足足一百。
很多人几个月的工资,贾张氏却只用了这么两小会,这是什么命啊。
虽然这钱来得不光彩,但,当其多到一定程度时,谁还管这啊。
这不,贾张氏就是最好的例子,刚刚还一脸怨毒,此刻却乐开了花,笑得嘴都咧到耳根子了。
一大爷败退,可傻柱可没想就这么放过他。
“一大爷,易中海,你不是要替你那小寡妇,你的相好秦淮茹,就你口中的孤儿寡母出头的吗,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啊。”
傻柱大声喊道,传遍了半个四合院。
本就气死的一大爷,这下更是气得原地爆炸。
他怎么可以,怎么敢啊。
一大爷内心呐喊。
贾张氏对此却不在意,脸面算什么啊,又不能吃。
再说了,她贾张氏又岂是那种要脸面的人。
更何况,作为老寡妇,她岂能不懂,不知道,秦淮茹到底付出了什么。
世上那有免费的吃喝啊,那怕是易中海,这道貌岸然的一大爷,还不是与她媳妇相互付费。
在贾张氏看来,虽然说秦淮茹这一次跟一大爷的事闹得不小,但总归是压下去了,也就不好听而已。
与一百块相比,这根本不叫事。
再说了,自古以来,都是笑贫不笑娼。
“老易啊,不是我说你,你这还是太在意脸面了,傻柱说就说呗,你又不会少块肉。”
贾张氏心情好,面对大财主,嘴也变得亲近了起来,这态度,简直好得让人怀疑,难不成也有一腿。
一大爷听着这亲近的话语,内心却骂娘了起来,他易中海要是不在乎脸面,昨晚能给你钱。
五十块啊,可不是什么小钱啊。
所以,一大爷自不会搭理贾张氏,也不想跟一个不要脸的人,讨论不要脸的事。
他,易中海,院里一大爷,厂里八级工。
不要脸,开什么玩笑啊。
“什么玩意啊。”
朝一大爷的背影呸了口,傻柱转身回屋了。
一直在窗口的秦淮茹,心里这时也不由恨起了傻柱。
我小寡妇不过是要你帮背次锅,你又没背,不过就是拿白面进了次菜窖,你怎么可以就这么翻脸无脸啊。
傻柱,你不是人,没良心。
我小寡妇帮你收拾了不知多少次屋子呢。
我家乖儿子,更可是一口一个傻叔的叫你,都跟你亲近得父子似的了。
你怎么可以,一口一个偷鸡贼呐。
傻柱,你良心都喂了狗了吧。
秦淮茹暗骂着,脸上恨意喷涌而出,却选择性的忘记了,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是她儿子自找的。
不过,即便没这些事,也早晚会如此。
但,实话实话吧,站在秦淮茹的角度来看,傻柱真够混蛋的,一直千依百顺,突然待她如仇寇。
这巨大的落差,秦淮茹怎么受得了啊。
换了谁,大概也会产生这种错觉。
“老伴,再拿五十块给贾张氏。”
回到家,一大爷一脸冰冷的道。
就差明着说,我心情不好,别惹我。
一大妈也不由冷着脸,站起身来,转身进了屋。
接过钱,贾张氏喜滋滋的当面数了下。
而后对一大爷道:“他一大爷,你可真是个大好人啊。”
夸赞了句,贾张氏也转身,开心快乐的哼着小曲离开了。
一大妈这时终于忍不住了:“是啊,你易中学可真是个好人,帮扶自己徒弟的小寡妇媳妇,都帮到一起钻菜窖了。”
说完,一大妈转身回了房,砰的一声,震天响,关上了房门。
一大爷此时铁青着脸,拳头紧握,脸上一点一点的变得狰狞,心中暗恨道:“要不是你不能生,我易中海岂会如此,这都怪你,不下蛋的死婆子。”
我易中海什么都有,要我绝户,不可能。
绝不可能。
这,是易中海最心底的话,也是他的执念,甚至是心魔。
工作上,他早已是升无可升,达到别人一辈子也升不到的八级工。
至于八级之上。
不是凭努力就能达成的。
又兼任着大院一把手。
地位名声,钱,全有。
既在事业地位上再无可求,自然而然,就不由谋划起了人生最大的缺遗。
孩子。
很快,天色一点点变黑,大院一户户都忙碌起了晚餐。
菜香味从各户飘出,而其中最诱人的,无疑就是傻柱家传出的肉香。
不少人都忍不住多吸了几口,心里羡慕忌妒的同时,却又不由想起了秦淮茹,顿时好受了不少。
我是没得吃,那俏寡妇也一样,也只能闻着馋着。
“妈,傻叔家的肉好香,槐花想吃。”
“小当也想吃。”两小可爱,一脸嘴馋的开口。
“秦淮茹,听到没,孩子要吃,你还不快去傻柱家把肉端回来。”
贾张氏也忍不住开口。
秦淮茹暗自翻了个白眼,大骂老虔婆不当人,明明是自己想吃,想得不行。
入帐一百块,也不拿出点买肉。
棒梗也早忍不住了,起身道:“我不管,我要吃,我找傻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