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贾张氏就后悔了,一脸弱弱的低下了头。
三位大爷则是脸都黑了,他们真是被贾张氏蠢哭了。
虽然他们明明知道是这么回事,贾张氏也明响知他们知道,可贾张氏不能因为他们明明知道,就说出来啊。
现在,贾张氏这么一说,如果他们三大爷还偏帮贾张氏,那就是在给自己挖坑啊。
贾张氏死猪不怕开水烫,他们不行啊,在四合院他们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更何况,身为大爷,他们可是要负责任的。
若换了个人,这事倒好办点。
但贾张氏什么人啊,妥妥的反骨仔,老白眼狼啊。
“贾张氏,你真是胡闹,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来啊,传出去了,别人还以为我们大院是匪窝呢。”
三大爷先开口,给这事定性了,作为老师,他若帮差贾张氏坑人,名声先不论,一旦传了出去,绝对得丢了饭碗。
“没错,贾张氏你真是疯了,怎么可以干出这种事啊。”
二大瞪着她:“我看,直接报公安,把她送公安得了,省得一天天的祸害我们大院。”
一大爷见两人都表明了态度,心也是真累,若不是为了小寡妇,为了计划顺利,他真想把老虔婆送进去。
没人比一大爷更清楚,秦淮茹之所以活成如今这样,全是因为贾张氏,因为贾张氏,秦淮茹一步一步走上了吸别人血的路,练就了一身从老色批吸血的本事。
若没了贾张氏,秦淮茹不知会活得轻松多少。
虽说吸血已成了秦淮茹的本能,但凭秦淮茹如今的吸血手段,少了贾张氏这大山,他这一大爷,就不那么重要了。
当然,秦淮茹早已禽化,即便没了贾张氏,她也不可能自立自强的。
自立自强太累了,能舒服,又吃香喝辣,谁愿意过的苦,又吃糠咽菜啊。
秦淮茹早回不去了。
只是吧,没了贾张氏的拖后腿,秦淮茹多少会收敛些的,说到底棒梗也大了。
“别别别,我不要傻柱赔钱了,别报公安啊,我不要老死在牢里,我还得看着棒梗结婚生子呢。”
贾张氏再也硬气不起来,差点哭了,她知道,以三位大爷的地位跟名声,若报了公安,他们三人作证,她必死无疑。
一大爷摆了下手道:“依我看来,我们只能大事化了,小事化无。”
“其一,贾张氏还为敲诈成功,算是敲诈未遂,其二,传出去了,我们大院的名声臭了不说,秦淮茹这孤儿寡母可没法活了。”
二大爷跟三大爷看了眼对方,点了下头,虽然说这么做,对傻柱不太公道。
贾张氏略带感激的看了眼一大爷,心里头,略有些愧疚,但,只是一会,愧疚又没了,因为这让贾张氏更觉得,一大爷跟秦淮茹那什么。
一大爷皱了下眉头:“但这事依然不好办啊,我们总得给大家伙一个交待啊。”
“哎唷喂,你们大家伙,大半夜围在我家门前,这是打算抢我的肉啊。”
不远处,傻柱拿着鸡鸭各半只,还有一大块五花肉,正从外边回来。
大院的人都傻了。
什么鬼,怎么回事。
傻柱为什么从外面回来。
但,都不用想,所有人都知道,是贾张氏在搞笑,不,在搞事。
许大茂心中有些羡慕嫉妒,别人不明,他却知道,肯定是厂里的两位厂长,借傻柱的厨艺来结交更上层的领导。
“哟,傻柱,你还不知道吧,贾张氏说你在屋里,跟秦淮茹搞破鞋呢。”
傻柱故意笑了:“开什么玩笑啊,我跟杨厂长去给领导做饭,才回来,那来的时间跟秦淮茹搞破鞋啊。”
许大茂当然相信傻柱的说辞,心中却也忍不住在想,即便没杨厂长带傻柱去给领导做饭的事,恐怕也有别的对策。
对秦淮茹的了解,许大茂相信,傻柱绝对是知根知底,怎么可能没防范啊。
再说了,依贾张氏的说辞,傻柱明显让人在自己屋里,装成他傻柱在屋里。
从这看来,就再明显不过了。
许大茂笑道:“可贾张氏就是这么说的,还说非要你赔三五百不可呢。”
“哦,我知道了,原来是这老小寡妇玩仙跳,想敲诈我啊。”
说到这,傻柱怒了:“报公安,我要报公安,把这一老一小,两寡妇,两敲诈犯,全送牢里去。”
刚发现动静,闻声赶过来的四人,听到这话,脸色再变了变,事情,再次超出了他们能掌控的范围。
贾张氏则差点跪了,面如死灰:“不可能,傻柱你在屋里才对。”
阎解成道:“贾张氏,你别想再坑人了,柱子哥可是跟杨厂长去给领导做饭才回来的。”
“柱子哥说了,要把你们这一老一小,俩寡妇敲诈犯,让公安全把你们抓牢里去。”
这一刻,贾张氏崩溃了,真全被抓,她贾家可就真完了。
这年代,孤儿什么下场,不用想也知道。
“傻柱,求你再放我一马吧,这都是秦淮茹那小贱人的主意啊,不关我事啊。”
说着,贾张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虽说贾张氏现在看着很惨,但,没人会同情她。
二大爷,三大爷只是摇了下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一大爷本想开口求情的,但,只是这老虔婆,只为她,不值得。
“秦淮茹,你个小贱人,骚狐狸,黑心的毒妇,还不快滚出来,告诉傻柱,这都是伱这毒妇的主意。”
贾张氏朝傻柱的屋大喊道。
这一刻,不管如何,也得让秦淮茹出来再说,好歹也能分担点罪责先。
一个人死,不如两个。
贾张氏明白,任凭她怎么说,也没人会相信,真全是秦淮茹一个人的主意。
屋里的秦淮茹傻了,什么意思?
“你不是傻柱?”
秦淮茹这时,那还不清楚,屋里的人,根本不是傻柱。
其实她早察觉不对劲了,只是真没想过,计划从一开始就失败了。
这很明显,傻柱早防着她了。
如今回想,秦淮茹觉得自己真傻,傻柱都那么绝决了,今儿又才结仇,怎么可能,大半夜还让她进屋啊。
她秦淮茹就是再有魅力,也不过是一生过三孩的寡妇。
更何况,一大爷跟她的事,还历历在目呢。
怎么可能会让她轻易的,三更半夜进屋啊。
秦淮茹现今想来,也明白是自己太理所当然,贪心过头,失了智了。
“秦淮茹啊秦淮茹,没想到,你不止是只白眼狼,还是个毒妇,亏我傻哥以前对你那么好,你居然一而再的,坑害我傻哥。”
她大骂道:“秦淮茹,你就不是人,不,你是禽兽都不如。”
话声才落,门开了,她走到了门口。
“原来是雨水在里面。”
“这么看来,岂不是说……?”
不少人心里头都明白了,感情人家傻柱早有防范了。
手电筒的光,这时照到了屋里。
只穿着肚兜的秦淮茹,这时被看了个正着。
男的忍不住双眼放光,小寡妇果然不是盖的,身段玲珑,皮肤娇嫩白净不说,还十分有货,小肚兜都快撑爆了。
再加上那披肩的长发,让秦淮茹看起来,当真是风韵迷人之极。
女的,小媳妇,老娘们,都怒了:“秦淮茹,你个小贱人,不要脸的骚货,还不快穿上你的衣服。”
大骂的同时,一帮娘们,也挡在了门口。
秦淮茹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连忙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穿好衣服,秦淮茹心中暗恨自己大意了,竟忘了,自己上半身只剩肚兜。
二大爷三大爷,这时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一大爷,心里总算有点理解,为什么一大爷,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当曹贼了。
实在是秦淮茹这小寡妇太迷人了啊。
“贱人,还不快出来给傻柱磕头认错。”
贾张氏朝其骂道。
秦淮茹低着头,快埋在自己的胸口上了,一副,真没脸见人的样子。
也二话不说,在贾张氏的一旁,跪了下来。
一大爷这时忍不住,终于开口了:“傻柱,能不能不报公安啊。”
“毕竟,这事可不好听,传出去了,别人还以为我们大院全是这种人呢。”
到时,我们大院,年轻人别说娶媳妇了,就是嫁人,也嫁不出去啊。
而且,雨水也快嫁了,她婆家要是知道,她的邻居是做这种下作的事的人,会怎么想啊。
傻柱,你不能不想啊。
大院所有人都沉默了,从愤怒,到冷静。
秦淮茹一言不发,她明白,此刻说再多,也没用,所以,不如不说。
小寡妇依然是一副可怜模样,脸上尽是委屈与无辜,仿佛她才是受害人。
贾张氏这次是真的怕了,白天一次,晚上一次,两次相加,真报公安,她基本是死定了。
“傻柱,赔,我愿意赔。”
贾张氏咬着牙,下了决心:“我愿意再赔你两百。”
一大爷趁此接着道:“傻柱,她竟然愿意赔,你就再饶她,饶她们一次吧。”
“再者说了,这孤儿寡母的,若秦淮茹和贾婆子都被抓了,棒梗他们仨,可就真成孤儿,没活路了。”
这话,就差没明着说,傻柱若死抓着不放,那仨孩子活不下去,就是傻柱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