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让何雨水恶心无比,你可怜,你儿子偷东西就是无罪的?
世上那有这种道理啊,再说了,棒梗前天才偷的鸡,昨天又装傻,想敲诈自家傻哥。
一天天的,不是在犯罪,就是在犯罪的路上。
怎么还有脸来求情啊。
何雨水对此,也真是相当无语,傻子都明白,这是在害棒梗啊。
秦淮茹也不可能不清楚,可她还是选择了这么做。
遇上这么个妈,棒梗既是幸运,也是不幸。
同时,雨水也感到有些想笑,秦淮茹这一家子,昨天可是她傻哥的财神,一天就奉献了三百。
“秦淮茹,别还秦姐秦姐的了,弄得你好像跟我多亲似的。”
何雨水怒视着小寡妇:“你忘了,你个白眼狼,可是差点毁了我的婚姻大事呢。”
还跟我装可怜,装亲近,你怎么不去死啊。
你个不要脸,不知羞耻的银妇,给我滚。
立刻滚。
都说我们两家老死不相往来了,你怎么还有脸来上门啊。
秦淮茹,你能不能这么不要脸啊。
你要点脸行不行。
还有,你有本事勾搭一大爷,有本事也勾搭二大爷三大爷啊,我告诉你,伱个贱人,荡妇,银娃,我不吃你这套。
我傻哥也不知你这套。
滚!!!!
何雨水一骂,就骂了个痛快,把这些年的怨气,都发泄了出来。
不少人都注意到了,见何雨水把秦淮茹骂了个狗血淋头,莫名的爽。
小寡妇这些天的行径,不说人人憎恶,也起码是让人很不待见了。
当然,对小寡妇怀有别样心思的例外。
比如一大爷,秦淮茹在他眼中,就是难得一见的好女人,全称屁股大好生养的女人。
秦淮茹几乎被骂懵了,也被骂哭了,这一字一句,都快把她骂得体无完肤了。
小寡妇真心没想到,何雨水会这么对她,真一点情面也没给她留,几乎都她的老底全揭了。
更没想过,平时斯斯文文的何雨水,骂起来,能这么生猛,一口气骂得她都傻了。
“就是秦淮茹,人傻柱可让我们见证了,说和你那一家子老死不相往来,你怎么还不要脸的往傻柱家凑啊。”
二大妈嘲讽道。
于莉这时却问了句,她那能不明白,就秦淮茹这种人,无事不登三宝殿。
“雨水,秦淮茹这恬着脸来找你,是又有什么妖蛾子?”
秦淮茹脸一下难看了起来,她那能不明白啊,全大院的人不待见她,女人们更是唾骂她,对她厌恶无比。
“雨水,求你别说,我这就走。”
哭着泪,秦淮茹转身就跑回了贾家。
何雨水想了下,还是没说棒梗又偷东西的事。
倒不是又可怜秦淮茹,而是没必要,反正也会闹得全大院都知道。
“于莉嫂子,我说不说,一会我傻哥回来了,大家伙就都知道了。”
于莉试探道:“难不成那一家子又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骂一大爷的话,于莉她们没听到,否则都不用试探了。
“妈呀,雨水,是不是解成媳妇说的那样啊。”
讶异的同时,二大妈也更好奇了。
不少八卦的大妈小媳妇也都好奇了起来。
见此,何雨水只好笑了下:“就贾家那德行,就不用我说了吧。”
“妈呀,感情贾家又惹事了呗。”
于莉说完,都一脸无语了起来,她那能不懂何雨水什么意思啊。
二大妈一拍大腿道:“看来又是棒梗偷鸡摸狗之类呗。”
这一猜,就猜了个准。
不得不说,棒梗的名声,在大院是真臭了。
于莉等人也都恍然的点头,毕竟,两大人理应不会再惹事,两小的又不懂事。
剩下的,只能是棒梗了。
“天杀的何雨水,你给我滚出来,他一大爷都赔你钱了,你凭什么还骂人啊。”
贾张氏气势汹汹,宛如战神,横行霸道的朝傻柱家走来。
二大妈等人闻言,心里忍不住吐槽,这贾家一天天的,疯了吗,不惹事会死啊。
更多的则是在想,看来秦淮茹真勾搭上一大爷了,一大爷竟私低下替其出头,貌似还替其赔钱了。
这,基本坐实了,小寡妇与易中海勾搭成女干。
看见如此凶猛的贾张氏朝自己杀来,何雨水很想说,战就战,谁怕谁啊。
但,何雨水那能不怕啊,老东西万一恼羞成怒,不讲武德,挠她的脸,那可怎么办。
老虔婆女女之间,几乎是单挑无敌的存在,最差也能立于不败之地。
其彪悍的战绩,就是最好的证明。
别的不说,一旦贾张氏发动体重攻势,谁能吃得往啊。
突然,雨水想到了什么,硬气道:“就凭你家棒梗不当好人,非当坏胚呗。”
贾张氏更怒了,在她面前,说她大孙子的坏话:“何雨水,你个赔钱货,竟敢说我家棒梗是坏胚,看我不撕了你。”
一旁的老娘小媳妇,吓得后退了下。
何雨水大喝道:“有本事你就撕,看我不往地上一躺,让你赔个倾家荡产。”
这话,莫名熟悉,贾张氏一下就想起了,这是傻柱说过的话,还一下子吓退了大院的汉子。
一想,真来这么一遭,她非得真赔光养老钱不可。
只能生生忍住,没敢再动手。
看着何雨水,贾张氏真的好气,气得身体都抖了。
“何雨水你个赔钱货,小贱人,给我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知道拿何雨水没办法后,贾张氏留下句狠话,就想退走。
她是太怕又赔钱了。
她的养老钱真不多了,可是她攒了半辈子才攒下的。
何雨水笑了,故意笑道:“也是,是我不对,您老人家可是我们家的财神爷,我应该第一时间冲到你面前让你打才是,不然你怎么好顺便又当我们家的财神爷啊。”
“小贱人!!!!”
贾张氏气得咬牙,捂住心口,心好疼啊。
那可是三百块,不,足足四百块啊。
这,是戳她的心窝子啊。
二大妈于莉等人见此,都不由笑了,一个个也都记住了,感情对付贾张氏就这么简单。
“财神爷,您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不然一病不起,我会心疼您的。”
何雨水一副好心好意的喊道。
于莉二大妈几人不由都乐了起来,雨水未免太损了。
贾张氏气得心肝疼,死死瞪着何雨水,却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在里面见贾张氏,不止没有王者归来,而是不堪的败走麦城,暗骂其没用后,赶紧出来,馋着贾张氏。
见秦淮茹来扶着自己了,贾张氏恶毒的双眼,狠狠的看向了秦淮茹:“你个贱人,不早出来扶着我,你是故意想看我出丑对吧。”
二话不说,又开骂。
秦淮茹一时没反应过来,似乎没想到,她好心好意,反被骂了。
一点道理也没有,也根本不讲。
“怎么,你以为你不说话就有理了,我告诉你秦淮茹,你个骚狐狸,这都怪你,区区这点小事,都还得麻烦我。”
骂着,贾张氏突然给了秦淮茹一巴掌。
秦淮茹被打懵圈了,她招谁惹谁了啊。
这一巴掌,她挨得太冤了。
如果可以,秦淮茹真想再跟贾张氏大战一场。
没这么欺负人的,有火气,也不能这么往她身上撒啊。
暗恨贾张氏的同时,也恨上了何雨水,要不是何雨水,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
“该死的何雨水,以前秦姐长,秦姐短的,要多亲有多亲,没想到也是翻脸不认人的东西。”
我秦淮茹不就差点毁你婚姻嘛,又没真毁,你致于这么小心眼,记仇记到这份上嘛,什么人呐。
你们何家,就没一个好人。
黑着脸,秦淮茹一扭腰,就大步逃回了贾家。
她,小寡妇,再一次当面出丑了。
若在以往,她还会装一下可怜,博同情。
现在,秦淮茹只想赶紧逃离这修罗场。
她再怎么不要脸,在人前,也得顾着点脸面。
何雨水跟二大妈等人,见贾张氏把气发泄在秦淮茹身上,都忍不住笑了。
何雨水还不忘道:“贾大娘,发泄发泄是对的,不然您气坏了身子,我可会难过的。”
我何家还等着你这财神爷再光临呢。
贾张氏再也忍不了,一溜烟的跑回了贾家。
回到家,贾张氏越想越气,死盯着秦淮茹道:“秦淮茹你个小贱人,你是不是没把骚劲使出来啊,易中海那老东西的,摆明,没摆平这事啊。”
秦淮茹心虚了,她岂能不清楚,是因为她没说实话,才导致了事情变成这样的。
“妈啊,这能怪我吗?”
怪,只怪你们太贪心了,全偷……拿了不说,还一块也不想还回去。
这么多肉呢,我照实全说了,一大爷岂还能答应帮我们?
贾张氏也懂了,感情是秦淮茹说了谎,想想也对,那么多的肉,真全盘托出,易中海岂会全揽上身。
“那怎么办,还回点肉给傻柱行不行。”
贾张氏又隐隐不安了起来,这样下去,怕不是又得赔钱。
秦淮茹想也不想,就点头道:“不是点,而是全部。”
虽然说秦淮茹也是万分不舍,但,到了这地步,不还是不行了。
贾张氏顿时跳脚:“不可能。”
斜扫了眼贾张氏,秦淮茹相当无语的道:“那你就准备赔钱吧。”
“看这次能不能掏空你的养老钱。”
这,直击要害。
贾张氏眼珠子一转:“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贱人,你别忘了,棒梗可是你儿子。”
秦淮茹一摊手道:“他更是你孙子,你老贾家的根呢。”
这话,当真让贾张氏又气又恨,她这是被秦淮茹抓住痛脚了啊。
“再说了,这肉你也吃了不少,到时候出事,你也休想脱身。”
秦淮茹不咸不淡的道,似乎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这下,贾张氏是又气又怕:“反正不是我拿的,关我屁事啊。”
秦淮茹笑了,笑得很灿烂:“这话,到时公安来了,你看看,公安抓不抓你。”
“狗日的秦淮茹,你疯了不成,那可是你的儿子。”
贾张氏气急败坏,也是真怕了,她什么德行,她门清。
“所以啊,还不快把傻柱家剩余的肉拿出来,让我带给一大爷。”
秦淮茹翻了下白眼,她现在反倒不急了。
贾张氏那怕千般不愿,万般不想,还是走向了厨房。
进了厨房,贾张氏心疼啊,拿起了鸭鸡肉,骂道:“这么好的肉,怎么就非得让傻柱那死绝户吃啊,给那死绝户,不是糟踏好东西嘛。”
傻柱他一死绝户,就不配吃这么好的东西。
秦淮茹闻言,虽有点认同贾张氏的话,但,不得不催促道:“妈,你这话要是让别人听到了,传了出去,可别怪我到时不帮你。”
贾张氏那叫一个不开心啊,正准备拿剩下的三块腊肉时,她眼珠子一转,把伸出的手缩了回来。
略一带点慌张心虚,拿着半边鸡,半也鸭出来,一把递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不疑有它,拿着东西,用个袋子装着,就直奔一大爷家。
“老伴,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吧,我易中海什么都有了,怎么可以绝后啊。”
一大爷一脸悲伤的表情,哀声道。
一大妈扫了其一眼,内心那叫一个痛苦啊,恨与羞愧交织。
身为妻子,却没为其生下一儿半女,这是她永远也无法洗涮的污点。
在这个时代,为夫家生养后代,是每一个为人妻的责任。
并且,连这时代的女性,也是这么认为的。
一大妈,就是其中之一。
其实那怕到了后世二十年代,也还未改变。
也就二十一世纪后的一二十年里,这种观念才得以改变。
所以,在这时代,一大爷为了有后,而这么做,一大妈非但没揭穿,还忍了下来。
一大妈除了恨,恨一大爷,恨秦淮茹,也恨自己。
但,又无可奈何。
“一大爷,我进来了。”
秦淮茹提着袋子,没等一大爷回答,便进了屋。
一进屋,瞬间空气都凝固了般。
一大妈怒了,上前去,二话不说,就是一巴掌扇了上去。
清脆响亮的一掌,掴得秦淮茹整个人都傻了,耳朵都震得嗡嗡响,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待人和善,和谁都好声好气,从没跟谁急眼一过的一大妈,竟狠给了她一巴掌。
一瞬间,秦淮茹的脸便红肿了起来。
脸上火辣辣的,十分不好受,但,秦淮茹更不好受的是脸上的问题。
这一掌,算是后世那种,原配打小三。
“秦淮茹你个贱人,荡妇,野女人,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一天来几次,你真当我死了啊。”
一大爷头大无比,也不知该说什么好,虽然他巴不得可口的小寡妇天天往他这跑上十次八次,但,人言可畏啊。
那怕他们明知,别人知道他和小寡妇勾搭成女干,他也知道他和小寡妇勾搭成女干,别人知道,但,好歹也得装一下啊。
滚,立刻给我滚。
一大妈大吼了起来。
整个四合院都被惊动了。
秦淮茹低着头,转身出了门。
一大爷纠结了一下,道:“老伴,你误会淮茹了,她来找我,肯定有事。”
“淮茹她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啊。”
一大妈冷眼瞪着一大爷:“是啊,你的淮茹孤儿寡母不容易,所以你这当师父的,都帮到给死鬼徒弟带绿帽的地步了。”
“你……。”
一大爷指着一大妈,气得脸都青了,这算是真正撕破了他的伪装。
“不可理喻,懒得理你。”
一大爷丢下这话,转身追了出去。
这,让一大妈真心如死灰,双眼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匡而出,转身回了房。
一大爷追出去,就意味着,她这个当了几十年的妻子的份量,在其心里还不如秦淮茹。
这,才是最伤一大妈的心的事。
追出去就算了,最最伤一大妈的心的是,追出去前,非但没有先安慰她,而是装模作样的说她几句。
可见,其心里已不把她这老伴放在心上了。
但凡还念点情,也不会如此。
虽到了这份上,但一大妈却又明白,一大爷也是急了,急不可耐了。
他,和她都五十多,老了。
那怕男人八九十,也有不少还能娶妻生子的,但,上了年纪,谁又能保证啊。
秦淮茹虽羞愧难当,但还是在屋外不远处停了下来,等着一大爷,她知道,一大爷一定会追出来的。
“秦淮茹,你在干嘛。”
虽追了出来,一大爷还是恼怒不已,要不是秦淮茹来得这么勤,以他对一大妈的了解,十有八九会继续忍着过下去的。
秦淮茹委屈着,低泣着:“一大爷,我这寡妇,但凡还有点办法,也不会还来找您的。”
“除了您,我实在没人可以依靠了。”
娇滴滴,又可怜兮兮,那小模样,实在惹人怜爱,这让一大爷有种,立刻把秦淮茹搂入怀中安抚一番的冲动。
“淮茹啊,好了,是我不对,我不该生气的。”
一大爷先道歉了,没办法,小寡妇孤儿寡母的实在可怜,实在可口诱人啊。
秦淮茹抓着衣角,摇了下头:“不,不怪您,一大爷,怪我才是,总来麻烦您。”
小寡妇贴心,又善解人意。
一大爷心中此时,觉得秦淮茹是那儿都好,简直就是世上最好的女人。
一大妈跟其一比,又老又丑又臭。
不知不觉间,一大爷越发嫌弃起了一大妈。
“好了,不用再说了,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秦淮茹此时知道时机到了,也不演了:“一大爷,我婆婆她骗了我,棒梗从傻柱那拿的,这还有半只鸡,半只鸭呢。”
一听是这,又是这种事,一大爷忍不住捂住了额头。
一大爷,他此刻真想骂人,特么的有完没完啊,就这鸡毛蒜皮,偷鸡摸狗的事,有完没完啊。
一次不够,非得两次三四次吗。
“你们贾家是不是有毒,有病啊。”
一大爷心里后悔,就因为这点屁事,让他和一大妈彻底撕破了脸。
秦淮茹见一大爷这种表情,心里不由有点忐忑不安起来,她怎能不明白啊,这破事,居然让一大爷跟一大妈撕破了脸,装都装不下去了。
换成谁,不都气个不轻啊。
好半响,一大爷才平覆了心情,忍着怒意道:“淮茹啊,你以后可得好好教棒梗,让他长点教训吧,不然,我就是再想护着他,也终有护不了的一天的,说不定这次就护不了了。”
秦淮茹也是心累啊,可谁让棒梗是她的宝贝儿子呢。
“一大爷,不是我不管啊,这都怪我婆婆啊,这次要不是她有意纵容,棒梗也不会再犯。”
一大爷叹了口气,要不是他平时总说,总给傻柱洗脑,说“没有老人的不是”。
他真想把这贾婆子赶回乡下,一天天的净给他惹事,还坑了他一大笔钱。
“这次,你确定,棒梗偷的就这些了?”
秦淮茹听着这话,心虚了起来,贾张氏什么人,她再清楚不过了,可,事情到了这份上,她只能硬着头皮道:“就这些了。”
“秦淮茹,你怎么在这?”
二大妈,三大妈结伴而来,刚刚一大妈的吼声,惊动了她们,加之一大妈这两三天走动少了,也就想来看看一大妈,这是发生什么了。
秦淮茹不自觉的低下了头,才道:“我是来给一大爷送东西的。”
说着,把东西给了一大爷,就大步走了。
一大爷拿着东西道:“他二大妈三大妈,我老伴她大概身体有点不舒服吧,你们既然来了,就顺便看看她,劝她和你们多出去走动走动吧。”
说完,提了下袋子,一大爷道:“我还有事要处理,就不招待你们了。”
看着离开的一大爷,二大妈三大妈忍不住嘀咕道:“秦淮茹这是打西边出来了,还给一大爷送东西。”
“就是,我看一定有可怪。”
说到这时,二大妈突然想到了什么,道:“那不会是棒梗从傻柱家偷的肉吧?”
三大妈瞪大着双眼,一脸不敢相信:“不是吧,棒梗又偷东西了?”
二大妈笑道:“那可不。”
“刚刚啊,为了这个,秦淮茹还去找过雨水呢,只是被骂走了,于是那死贾婆子还想闹,没成想,被雨水给吓走了。”
三大妈瞬间来了精神,这么一会,就又发生这么多事了?
可还是忍不住先叹气道:“棒梗看来是真长歪了。”
另一边,一大爷又带着鸡鸭肉去找何雨水去了。
一见屋,一大爷就对何雨水道:“雨水啊,这是棒梗拿你们家的肉,你秦姐也是才知道的,才给了我,我就立刻给你送回来了。”
“所以,雨水,看在你秦姐孤儿寡母不容易的份上,还有我的面子上,你就跟你傻哥说,你答应了我,说不追究棒梗了。”
“好不好。”
何雨水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大爷,她真不敢相信,堂堂一大爷,能做出这么无理的事。
“柱子哥柱子哥,你可算回来了。”
刘光福在四合院门口,见傻柱回来了,连忙迎了上去。
傻柱不等他开口便道:“不会是棒梗那小子上我那偷肉了吧?”
刘光福愣了下:“柱子哥你怎么知道的。”
傻柱有点笑不得,好歹也过个一两天啊,天天作死。
他真想说:“棒梗你可真刑,不服都不刑,不刑也得刑。”
这贾家是想不开,真不想过了?
恭喜发财啊各位读者老爷们,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万事如意,发大财,行大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