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孤儿寡母,傻柱真是无语了,这老东西,就死磕孤儿寡母了呗,次次都不离孤儿寡母。
易中海说到这时,一脸悲愤:“可谁曾想啊,傻柱这个禽兽啊,他不答应饶过棒梗也就算了吧,他还打我,把我打成了这样子。”
欺负孤儿寡母,连连讨要高额赔偿,弄得秦淮茹这一家子,几乎倾家荡产,还无故打我这个老人,大院的一大爷。
你们说,傻柱不是禽兽,是什么啊。
大家伙也都知道,我可是把他当儿子照顾着的,可他却还是不念恩情,对我下此毒手。
他,何止是禽兽,简直是禽兽不如。
他,傻柱,就不是人,就是个人渣败类,欺负秦淮茹孤儿寡母,敲诈老人,还动手打了我。
大家伙说,你们能坐视这么个败类在我们大院无法无天吗?
所以,我去医院治过伤后,在医院的建议和帮助下,已然报了公安了。
这,无疑在大院扔下了颗手榴弹。
大院的人,脸色都变了,缩了下头。
连同贾张氏跟棒梗也一样,他们可也犯了事的。
二大爷三大爷,脸色也是一凝,他们没想到,一大爷会这么干,但,一大爷的说辞,又让他们无话可说。
谁让一大爷受伤不轻,还是在医院的建议下才报的公安,他们还能说什么啊。
虽然大院的人都被唬住了,傻柱却不在意,他笑道:“易中海啊易中海,你到底是有姓易,还是姓贾啊。”
你干脆改名贾中海吧。
明明是你,为了讨秦淮茹那小寡妇欢心,三番两次来找我妹妹雨水,逼迫她,想让她,让我不追究棒梗那个偷肉贼。
第一次,你硬赔了我妹雨水四块钱,想了结此事。
可我丢的可是差不多五斤肉,和半只鸡,半只鸭啊。
区区四块钱,你就想硬了结此事。
易中海,没你这么欺负人的。
就这,你怎么还有脸说什么,我欺负秦淮茹孤儿寡母啊。
明明是秦淮茹这孤儿寡母通过你,欺负我和雨水才是吧。
一大爷脸阴沉了下:“你胡说,我没有,我也不知道贾婆子还藏着肉,秦淮茹也一样。”
傻柱笑了:“易中海啊易中海,你可真是够禽兽的,明目张胆的维护伱那姘头秦淮茹。”
只是可惜啊,贾张氏刚才已经揭穿秦淮茹的真面目了,秦淮茹是知道还藏着肉的。
秦淮茹此刻,低下了头,不敢见人,她再次社死。
并且,还再坑了易中海。
“是啊老易,你这可太过维护秦淮茹了,贾张氏也的确说了。”
二大爷紧跟着道,二大爷不傻,有些事傻柱能说,他不能。
三大爷也附和点头:“老易,这的确是你的不是。”
易中海这下尴尬死了,真是恨不得扇自己耳光,怎么就相信了这两猪队友啊。
他都快踩死傻柱了,不成想,又被翻盘。
这秦淮茹,贾张氏,全特么是烂泥扶不上墙,全有毒啊。
他在前面尽心尽力,那俩卧龙凤雏的只会拖后腿。
明明自己是在给她们办事啊。
这俩,简直是天坑。
贾张氏本还想嚣张一下的,现在也低着头,不敢见人,因为后面还有坑呢。
傻柱冷眼看着易中海,心里也是觉得有点想笑,要不是有秦淮茹跟贾张氏这两个贪心的极品在,自己这次名声也绝对得臭。
毕竟,打了易中海是事实。
“第一次我忍了,毕竟你又不是事主。”
傻柱瞪着易中海,气愤了起来:“可没曾想,你再次为了讨秦淮茹,那和你钻菜窖的小寡妇的欢心,竟上门逼迫起雨水,还威胁她,若不是我回来得及时,我那柔软无辜的妹妹,不知会被你欺负成什么样呢。”
更可恨的是,你仗着自己一大爷的身份,硬是只还半只鸭半只鸡,不还剩下的三块肉。
易中海,你说,你是不是欺人太甚。
你都欺负到家,趁我不在家欺负我妹了。
你说,我这一掌,你冤不冤,你该不该打。
我告诉你,若不是看在往日的情份上,我就不止只是一巴掌了。
你,易中海,才是个禽兽,跑上门欺负真正的孤儿寡母。
我妹多可怜的一人啊,从小没了妈,才几岁,爸也跑了。
她都这么可怜了,你堂堂一大爷,却还趁我不在欺负她,你说,易中海,你的良心不会疼吗?
你说,你还是人吗?
我妹那么可怜呢。
她还是你看着长大的呢。
易中海此时脸都绿了,心中大骂秦淮茹和贾张氏,给他挖了一个又一个坑,好像生怕坑不死他似的。
“我没有,你胡说。”
易中海辩解道:“还有,我根本不知道贾婆子还藏着肉。”
傻柱笑了:“你不是不知道,而是装不知道吧。”
你真当我们所有人都是傻子吗。
第一次你不知道,第二次你也不知道。
你骗谁呢。
你根本就是想仗势欺人。
欺负我那孤儿寡母都算不上的妹妹。
易中海心中真是想杀了贾张氏跟秦淮茹,怎么可以蠢到这种地产啊,再贪,也得有个限度吧。
要知道,贾家可才大出血啊。
“我没有欺负雨水,傻柱你休想诬陷我。”
易中海这时露出了底牌:“可你打我,打伤了我的事,你没得抵赖,医院已经为我验了伤,将作为你打伤我的证据。”
“傻柱,我告诉你,若你不赔我五百块,并把你何家的屋子赔给我,可就别怪我把你这欺负孤儿寡母的人渣送公安了{pS:房子的事,依然是为了剧情服务,请大家伙见谅}。”
傻柱,我告诉你,你时间不多了,一会公安就来了。
不过,我们到底算是干亲一场,你只要赔偿了我,你家的屋子,我还让你住,并且不收你一分钱房租。
你可以无情无义,但我易中海做不到。
大院所有的人,都深表同情的看着傻柱,好像傻柱真得连屋子都保不住了。
二大爷三大爷,则是有点开始畏惧起易中海来,这招太狠了,明明都让傻柱真倾家荡产了,却没人能说易中海这一大爷的不是。
只怕不知情的人,还得称赞其仁义无双呢。
秦淮茹这时都不由一阵后怕,心想,这易中海的算计好恐怖啊,这是借此几乎毁了傻柱不说,还摆明着要拿捏傻柱一辈子啊。
贾张氏也吓得不轻,这易中海可比他狠多了,也做绝了,钱全要,连房子竟也不放过。
房子,可是所有人的立身之本啊,可比命都重要。
傻柱也被易中海的大胃口吓到了,一口把他跟屋子都吞了,这根本是不给他活路啊。
不得不说,易中海够狠够绝,更是精明无比,可以说算无遗策,一石三鸟。
若换了原身,恐怕什么都没了不说,还将终生被易中海拿捏掌控,犹如他手中的玩偶。
最终,落得那个冻死桥洞,被野狗分食的下场。
许大茂后怕的同时,更是庆幸,自己选择没再得罪易中海,果然是对的。
在他看来,傻柱栽定了,没救了。
进去坐牢,工作丢了,何雨水的婚事也将毁了,两人的人生都几乎会毁了。
顺了其意,工作虽保住了,但什么都没了,这,还不如死了。
这时代,房子,太重要,太重要了。
“中海啊,你是不是真要这样?”
这时,聋老太太来了。
是一大妈搀着她来的。
傻柱见此连忙道:“太太,您……。”
“傻柱,你住嘴,不然我就不认你这大孙子了。”
聋老太太以为,傻柱不想屈服,连忙喝道。
傻柱一时之间,也只好先闭嘴,他也想看看,易中海给不给聋老太太面子。
不少人则是因此好奇了起来,一大爷一大妈不是一向都夫唱妇随的吗,怎么这次……?
难不成,一大爷真和秦淮茹搅在一起了?
易中海对此并不意外,聋老太太对他是不错,但,明显更喜欢傻柱。
“老太太,不是我想这样,而是傻柱实在太过分,太不像话了。”
您看看,他把我打成什么样了,脸都快打烂了的同时,还打掉了我两颗大牙,以后我可怎么吃饭啊。
并且,医院的医生还跟我说,得亏我身体好,不然非把我给打成脑震荡,然后变成傻子不可。
您说,他都快把我打成傻子了,我难道不该让他为此负责吗?
更何况,他还欺负孤儿寡母,诬陷我是人家孤儿寡母秦淮茹的姘头。
并且,还是几次三番。
我不要紧,一几十岁的人了。
可人秦淮茹不一样啊,她一寡妇本就容易惹人闲话,还孤儿寡母的,名声毁了,她还怎么活啊,棒梗小当槐花也没法活了。
您说,就他这种行为,我直接送他去坐牢都不为过吧。
更何况,我没有那么做,我不过是讨要合适的赔偿,并顺便让他付出相应的代价并教育他罢了。
我,可是为他好。
现在他就敢差点把我这半个爹打成傻子,不给他点教训,指不定那天就打死人呢。
所以,老太太,我都是为了他好,您得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啊。
说完,易中海语重心长的看了眼傻柱。
一大妈一言不发,她知道,连老太太的面子都不给,更不会给她。
若是其真要致傻柱于死地,一大妈倒可能站出来撕开一大爷的真面目,但,现在还不到那程度。
聋老太太脸上闪过些黯然,她其实也意料到了,刚开始,她就想当和事佬,可谁曾想,一天,一刻争端都没停过,直到两人完全站在了对立面。
老太太对其心思也门清,也能理解吧,没人想绝户的。
“傻柱,你放心,钱和房子没了就算了,太太的都是你的,包括房子。”
易中海这时还不忘道:“老太太,不致于,您怎能也误会我呢。”
“我真的是为了傻柱好啊。”
您怎能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啊。
“为你麻痹易中海,我操你大爷的。”
傻柱终于忍不住了,大骂道,恶心透了,像被人强行塞了一嘴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