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易中海还是甩起了锅。
对此傻柱可不惯着他:“老禽兽,你别姓易了,改姓赖吧,叫赖中海吧。”
“刚才,谁都清楚的看到了,是你一头撞断贾张氏的腰的,任你说得天花乱坠,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再说了,你恼羞成怒想一头撞死我,我又不是傻子,当然会躲了。
难不成我还站着不动任你杀啊。
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吗?
你不过是只老禽兽而已。
懂了没,老禽兽易中海。
易中海气得胸口上下起伏着,死瞪着傻柱,却又无话可说。
很明显,经过这几天的事,他的威望几乎降到了冰点。
不然依照以前,早有人向着他说话了。
贾张氏这时也紧跟着开口,她又不傻,易中海乃四合院首富,钱多差呢,当然得两咬着不放。
“易中海,总之是你撞的我,你敢不赔偿,就等着坐牢吧。”
易中海真是心累啊,自己是不是跟这老虔婆犯冲啊,一天天的,尽可着他坑,还一次比一次狠。
“老禽兽,赖中海,你赖不掉的,也不可能硬甩我身上,你再想甩,再能在大院一手遮天,在场的公安同志也不可能让伱再一手遮天。”
几位公安,经过刚刚的事,其实已看出,易中海这个受害人,并不是什么好人。
刚才的甩锅,诬蔑太低级,太明显了。
易中海心里懊悔了起来,平时玩道德绑架,现分锅甩锅,玩得太多了,竟忘了,有公安在场呢。
“贾张氏,对不起,的确是我撞伤你,这钱我赔。”
易中海一脸诚恳,好似憣然悔悟。
贾张氏差点就忍不住跳起来,她万万没想到,钱,居然就这么到手了。
钱来得如此轻松写意,贾张氏都不由有少许感激起傻柱来,不是傻柱的话提醒了她,这笔大财,她就错过了。
“好,既然你认了就行,那我就不追究了,有公安同志在,不怕你敢赖,否则你就是赖中海。”
易中海脸抽搐了下,心中大骂贾张氏狗东西,得了他这么一大笔钱,还学傻柱,不当人啊。
阴了下脸,易中海一脸歉意的朝几位公安道:“几位公安同志,我们这样处理,私了了,你们觉得有不妥吗?”
几个公安自不会自找麻烦,再说了,这种事,那怕上公安局,也多是赔钱了事,除非伤势过重。
再说了,五百块可称得上天价赔偿了,很多人命丢了,都未必能拿这个价。
“只要易中海同志你事后,把钱赔偿了这位贾大娘,事,就算了了。”
一公安开口道。
易中海虽万般不愿,可还是点头道:“公安同志请放心,事后我会赔偿给贾张氏的,我易中海可是厂里的八级工,一个月九十九的工资,五百我还不致于赖掉。”
几位公安不由有些羡慕了,这工资,在这时代,顶天了。
但其中一人却不由想起贾张氏的话,于是道:“贾大娘,你放心吧,要是易中海同志事后敢不全额赔偿,可以来找我们,我们为你做主。”
“对,贾张氏,我和三大爷,也可以为你做主,一定不让老易这位一大爷赖帐。”
二大爷趁机插了句,秀一下存在感,也趁机恶心,贬低易中海。
三大爷本也想说点什么的,但发现好话已让二大爷说了,他也只能点头附和。
易中海对二大爷顿时是又恨得牙痒痒,同时也是后悔,自己的狮子大开口,让几位公安对他印象不好,否则,公安不会那样说的。
这一刻,贾张氏感动得快哭了,觉得,原来公安同志是如此伟大,都是大好人,守护帮助她这老太婆,也没有不待见她。
“谢谢你们,公安同志。”
说完,贾张氏就让秦淮茹搀着她回去了。
见贾张氏的事解决了,几位公安中的一人直接道:“易中海同志,我照例问询一下,你是向何雨柱同志提出赔偿,还是追究到底。”
易中海此时已经恢复了冷静,他虽然说恨不得吃傻柱的肉,喝其血,害得他又先大出血。
可正是如此,才不能又丢了赔偿,还丢了养老人,那他才是真的亏炸了,直接血本无归。
“公安同志,我是希望何雨柱选择赔偿我的,毕竟,我一直把他当儿子对待,若非他如此待我,我怎么也不会朝他要赔偿的。”
说完,易中海看向了傻柱,一脸疼心道:“傻柱,我真都是为了你好啊。”
几位公安心情却有点复杂了起来,在想,难道他们误会易中海了。
傻柱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易中海,脸皮竟也这么厚,他都为此骂过打过了。
“易中海啊易中海,你这老禽兽虽然说够周全了,竟想以自残来陷害诬陷我。”
你做得是滴水不漏,我也的确是打了你,只是可惜啊,你老了,跟不上时代了。
易中海没来由的慌了下,但是左思右想,自己都是吃定傻柱了。
他不由挺直了腰板:“柱子啊柱子,你打我,致我受伤不轻,并脑震荡,差点把我打傻了的证据,医院已经交到几位公安同志手上了,你说什么都没用的。”
柱子,你难道非要死不认错,我都说了,钱你可以打欠条,房子也还让你住。
我都退让到这地步了,你怎么可以还误解我的良苦用心啊。
你想想……。
“住嘴,你个老禽兽。”
傻柱打断了易中海的话,再听下去,他真要吐了。
几位公安眉头一皱,其实他们更倾向于和解。
“何雨柱同志,你若拒绝和解,我们将会对你进行抓捕。”
一公安说完,指了下易中海:“毕竟,正如易中海同志说的,医院已提交了你把易中海打伤,并……的证据。”
傻柱笑了下,摇头道:“不,几位公安同志,你们搞错了,那不是我打伤他的证据,而是这只老禽兽诬陷我,并以此来恐吓我,从而敲诈我的证据。”
几位公安都懵了下,但,很快就明白了傻柱的意思。
“何雨柱同志,你的意思是,易中海同志这么重的伤,并不是你打的?”
一公安的话,让大院的人都不由死死看着易中海。
这话,直击人心,易中海再次慌了,他连忙道:“傻柱,你怎么可以还不知悔改啊,你就死心吧,接受我对你最后的容忍跟好心吧,我真不想看到你被抓去坐牢啊。”
傻柱摇头道:“老禽兽啊老禽兽,你恐怕要失望了,被抓的只能是你。”
“你有证据,能证明易中海的伤不是你做的?”
公安中的一人,连忙问道。
虽然说易中海说得好听,但,他们是对其持怀疑的态度。
若其真那么大度,人那么好,又岂会提那么过份的赔偿条款。
傻柱没再给易中海开口的机会,点头道:“我刚就说过了,他易中海人够聪明,但人老了,跟不上时代了,竟学我前天说的去了医院验伤。”
“可他不知,也不懂,其实伤势也是有区别的。”
他这人面兽心的老禽兽更不知,世上有种职业,叫法医。
而法医,正是能验证,伤势或伤口,是被什么造成的。
是硬物,还是拳打掌掴,或刀剑枪,统统都能验证出来。
易中海一脸发白的看着几位公安,他希望,能从他们口中听到,傻柱说的都是假的,毕竟这太天方夜谭了。
可,傻柱说得有理有据,根本就不可能是瞎说的。
几位公安都震惊了,这种事他们也只不过是,只是知道罢了,根本还未见识过。
法医在这时代,可比大熊猫还稀少。
“何同志,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几位公安好奇之余,也渐渐偏向了傻柱。
易中海听到这话,整个人都站不稳了,只觉天漩地转。
他易中海的天,塌了。
傻柱看了易中海一眼,才道:“因为我厨艺还不错,昨天刚好去给一位掌管军医的领导做饭,他老人家刚好,给我说起了这个事。”
而他老人家因为十分喜欢我做的菜,所以,若真有必要,我可以请老人家手下的法医出来,以证明易中海这个老禽兽的伤,是被我用巴掌打的,还是他为了诬陷我,报复我,敲诈我,而他自己用石头棍子之类自己弄的。
易中海此时已摊坐在地,脸如死灰。
聋老太太见此,还是说了句:“柱子,我的大孙子,你也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傻柱点头后,一大妈搀着老太太走了。
公安们一看易中海都这副德性了,也门清了。
“易中海同柱,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坦白从宽,否则真让何同志请一位法医,来证明是你诬陷他,那可不止罪加一等,而这如果真这样,甚至会直接立为典型。”
这话,彻底击溃了易中海,他悲痛的说道:“是,我承认,柱子打我那一掌,并没多重。”
“只是,这也得怪柱子啊,若不是他那一掌,把我打得都气糊涂了,我又怎会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撞在了石头上,造成我伤势不轻。”
当我去到医院,医生问我,并给了我意见跟建议,摔迷糊了的我,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
我真是气糊涂了,摔糊涂了啊。
整个大院的人,全都傻眼了,他们怎么也不敢相信,平日里受人尊敬,老好人作派的一大爷易中海,会是这种人。
“老易,不,易中海,你根本不配当我们大院的一大爷。”
二大爷疼心疾道的指着他道:“易中海啊易中海,我刘海中羞与你为队,没想到你竟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牲,诬陷傻……柱子,还敲诈他,想侵吞他的全部财产和房子。”
“易中海,你这么做,你还是人吗?”
你就是一老禽兽。
我呸。
二大爷悲愤之下,学着傻柱一口千年老痰吐在了易中海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