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
傻柱略带恶趣味的说道。
几人闻言,都有点无语的看了眼傻柱,这话说得,好似他们全不是好人一样。
不过,这场面,多少还是有点罪恶感的,虽然说是为了救人。
贾张氏哭得更是伤心无助,脸上尽是绝望。
“秦淮茹,我恨你。”
贾张氏用尽了力气骂出了这句后,死死的闭上了嘴,明显一副死都不吃喝的样子。
阎解成见贾张氏这样子,为难了:“老太太,这可咋办?”
老太太也没想到,贾张氏都痛得死去活来的,还有这么坚定的意志。
硬撬摆明是不行的,撬开了嘴,她不吞,也白灌。
一般情形下,要灌金汁的,大多已意识模糊,所以算是半梦半醒之间,才顺利灌下去的。
毕竟,除去意识外,还有求生的本能。
“找个漏抖来,直接灌进去。”
傻柱见老太太没开口,就只好说道。
“对啊,找个漏抖,直进她的喉咙。”老太太一拍大腿叫好。
贾张氏闻言,当真恨死傻柱了:“傻柱你不是人,不是人,死绝户,活该死绝户。”
听着贾张氏略带虚弱的骂声,傻柱也不惯着她,直接表示:“骂吧,贾老虔婆你尽管骂吧,你多骂一个字,我一会多给你灌多一斤。”
“总之你能骂多少,我就给你灌多少,反正金汁多得是,绝对管够。”
傻柱低声,笑着,接着道:“顶多也就没那么多新鲜的,但,陈酿了一年半载,十年八载的金汁,可绝对管够。”
再说了,我们大院没了,别的大院还有呢。
所以,你放心,绝对管够。
贾张氏听到这话,双眼充满了无助与恐惧,只觉傻柱比恶魔还可怕百倍。
他,简直不是人。
竟还想着,本院不够,外院多得是。
加之那一年半载,十年八载的陈酿金汁之类的话,贾张氏彻底自闭了。
秦淮茹看了眼贾张氏,只觉相当无语,都什么时候了,还张口就骂人,真是活该。
二大爷轻咳了下道:“那啥,傻柱,十年八载什么的陈酿金汁,那可太过了点。”
傻柱笑道:“二大爷,我也就这么一说,那能真那么干啊,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贾张氏闻言,看了眼傻柱,她很想说,放屁,你傻柱就是那样的人。
几人,以及大院的人,都不由笑了下。
三大爷笑了下后,才道:“大伙注意点,我们可是在救人。”
大院一个个的,才收起了笑意。
许大茂却道:“其实那有全新鲜的啊,肯定是掺了些十年八载的陈酿,毕竟都成金汁了。”
很多人想笑,但又得忍着,只好全捂住了嘴。
秦淮茹见此,甚是无奈,她清楚,那怕两人救回来,也成大院的笑话了。
更让她感到无奈与头痛的是,这事百分百会传出去。
到时,有人问她,秦淮茹听说你儿子喝金汁了,她该怎么答啊,是,还是不是。
不一会,漏抖来了。
贾张氏那怕再紧闭着嘴,也被撬开了,当漏抖直进她的喉咙时,贾张氏流下了一生最为无助,最为悲剧与屈辱的流水。
灌了不少金汁后,贾张氏从剧烈反抗,到如今的只是抖一下身子,动一下腿。
见其意识都迷糊了,老太太才道:“够了,放开她,让她吐出来,伱们先去灌棒梗吧,他还等着呢。”
老太太这话一出,一个个的,再识忍不住,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唯有秦淮茹,一脸的痛苦,心里也怨恨起来了,觉得满大院就没一个好人,一个个的当看猴似的,看她贾家的笑话。
见几人提着金汁走向了自己,棒梗也流下了屈辱的流水。
不过让人意外的是,棒梗没再开口骂人之类的,大概是因为见证了自己奶奶的全过程。
认命了,或明白了,反抗也没用。
“棒梗,你这孩子,打小就聪明,我没看错你。”
傻柱竖起了个大拇指道:“你竟小小年纪就领悟了生活的真谛。”
“竟然反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吧。”
棒梗,你真了不起,能把喝金汁当成了享受。
阎解成三人差点笑喷了,这也太损了。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在场的人,一个个都捧腹大笑了起来。
这夸人能夸成这样,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实在能笑死人。
秦淮茹真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差点一口老血喷出,三百六十度的反转,让她人都傻了。
“该死的傻柱,你还是不是人啊,我儿子都这么可怜了。”
傻柱,你给我等着,我秦淮茹一定要让你何家绝户,最终霸占你的所有,再把你赶出四合院。
棒梗死死的看着傻柱,感觉要疯了,心里大骂傻柱绝户,不是人,猪狗不如。
二大爷见此,连忙道:“好了,救人要紧,玩笑话听听就行了。”
棒梗虽死死闭着嘴,但在几个大人的手下,无疑是徒劳。
当金汁入口的刹那,棒梗流下了痛苦悲哀的泪水。
心里大骂全院的所有人,还怨天怨地,像他这样聪明优秀的人,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
傻柱要是知道他所想,只怕忍不住想抽他,自作孽,能怪得了谁啊。
“秦淮茹,你婆婆要吐了,你快去扶一下她,放便她吐。”
聋老太太指了指,正想吐的贾张氏。
秦淮茹那叫一个千般不愿,万般抗拒,这么恶心的事,居然要她干。
并且,这人还是她最大的碍脚石,说为仇人都不为过。
一顿顿的辱骂和扇耳光,一直不曾把她当人,纯当她是老黄牛。
不恨,怎么可能啊。
“快去啊秦淮茹,那可是你婆婆,你不去,谁去啊。”
聋老太太催促道,任谁都看得出,秦淮茹十分,不,百分不情愿。
秦淮茹闻言,强忍着不适与恶心,走了过去。
当秦淮茹才俯身,想扶一下贾张氏,帮她侧起身体时,好死不死的:贾张氏大口一张,满嘴喷起了粪,真满嘴喷粪。
秦淮茹被杀了个措手不及,整张脸,跟上半身,都被喷满了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