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打听到什么没。”
贾张氏一回来,秦淮茹就连忙问道。
“什么也没打听到,根本没人知道,傻柱那两张自行车票是从那来的。”
说到这,贾张氏兴奋了起来,这明摆着,傻柱的自行车票来路不正。
秦淮茹也激动了下,她相信,只要租到房子,那房子迟早姓贾,致于还回去,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淮茹,我听说二大爷放了话,要给傻柱一个教训。”
贾张氏说完,心里却在嘀咕,傻柱怎么会惹怒刘海中的,昨天不是还挺好的吗。
秦淮茹脸上一喜,道:“有这两手在,若傻柱不识趣,有他好受的。”
这时,秦淮茹没了和傻柱缓和一下的想法了。
毕竟,关系恶化到如今的地步,不是那么轻易能缓和的。
另一边,三大爷一进屋,一家子就围了上来,一个个看着煎鱼狂咽口水。
三大爷虽很想把鱼留下点明儿吃,但这架势,他知道不可能了,不然家人都得有意见不可。
“吃吧,傻柱的手艺可是绝了,保证你们从没吃过这么鲜嫩焦香的鱼。”
说话间,三大爷把鱼放在了饭桌上。
阎家一家子,拿起筷子,一人一筷,分了小半条鱼。
不一会,鱼便进了阎家几口人的肚子。
一个个都忍不住在那回味,一脸的意犹未尽。
“天啊,早听说傻柱厨艺了得,没想到比听说的还要厉害。”
于莉一脸的羡慕,心里也在暗叹,当初要是自己嫁给的是傻柱就好了。
那就真什么都有了,好吃的天天有,还能有属于自己的自行车。
三大妈则道:“他爸,你真厉害,鱼带回这么多,还连酒都拿回来了。”
听到这,三大爷脸上有点小尴尬了起来,他那能不明白,傻柱分明是看出他的酒掺了水,才只喝了那么一口。
二大爷家,刘光福吃完了饭,找了个借口,悄悄来到傻柱家。
傻柱见刘光福鬼鬼祟祟似的,有点好奇了:“光福,你这是……?”
刘光福附在傻柱耳边,说了几句。
傻柱顿时无语,这也可以。
这二大爷是有病是吧,自己不过就是没请他,他居然就记恨上了。
就这格局,这小心眼,能当上领导才有鬼呢。
“唉,果然不愧,真是禽满四合院。”
傻柱自问,自打接替原身以三来,从没再针对过谁,那怕是秦淮茹棒梗,自己也只是被动反击而已。
“看来你爸是要拿我抖官威啊。”
刘光福尴尬一笑,道:“柱子哥,我就先走了。”
傻柱点头,刘光福悄悄的溜了。
不一会,傻柱才想出门时,秦淮茹朝他走来。
一见秦淮茹,傻柱当真是烦透了,有完没完啊,就不能安生一会吗。
唉,看来秦淮茹也不甘寂寞啊。
“柱子,你得罪了二大爷了,你知道吗?”
秦淮茹一来,就暴料。
傻柱知道秦淮茹什么心思,无非是讨好他之类。
“我知道,并且,知道的比你清楚。”
秦淮茹闻言,一呆,这剧情不对啊。
傻柱是当事人,理应没人会在傻柱面前说这事才对啊。
并且,因为傻柱以往嘴太损,那怕这几天变好了,大院里也不会有人,好心来告诉傻柱才对。
傻柱冷冷道:“没其他事,你个粪女可以滚了,因为一想起你是个粪女,我就想吐。”
“柱子你……。”
秦淮茹脸色一下变得难看极了,心里不由恨意冲天,眼中闪过些怨毒,被这么羞辱,秦淮茹当真是恨不得傻柱去死。
“傻柱,是你不念情分的,可怪不得我秦淮茹了。”
脸一变,秦淮茹冷冷的看着傻柱。
傻柱笑了:“秦淮茹,贾大嫂,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我都说过多少次了,骂过多少回了,是伱自己非不要脸,非送上门找骂的。”
秦淮茹闻言,咬了下牙:“傻柱,你就真这么绝情?”
傻柱乐了,冷冷的看着她:“绝情的是你吧,我这些年,帮了你家多少,借了你多少钱,你不清楚吗?”
你整个贾家这几年都是我养着撑着,这话不过份吧。
“可你们是怎么回报我的啊,把我家吃的用的穿的,甚至能用的全拿走不说,甚至故意破坏我相亲,弄得我只能打光棍。”
最最不当人的是,你还要我帮你那贼儿子,小白眼狼背锅。
你这是要毁我一辈子啊。
你说,是我绝情,还是你,你们一家子绝情。
说我绝情,你怎么有脸说得出口啊。
你,包括你们一家子,但凡有一点良心的,就应该羞愧得去死。
最起码,也应该自觉一辈子没脸面对我这恩人才是。
可你们这几天,都是怎么做的,不是偷我家吃的,就是想着敲诈勒索我,冤枉我。
你说,你自己摸着良心说,我骂你白眼狼,不要脸,有骂错没。
秦淮茹泪水一直在眼眶里打转,她一副强忍着没哭出来的样子。
“可是柱子,我也没办法啊,我一寡妇,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秦淮茹依然在装可怜搏同情,其实她知道傻柱说的一点也没错,傻柱也知道秦淮茹知道,也同样知道,秦淮茹那怕知道他也知道,她也不会承认。
秦淮茹会为自己找借口,就如她自己和易中海说的那句,她秦淮茹孤儿寡母的,可怜,弱小,无助,大院的人就该帮她。
傻柱一厨子加光棍,吃喝不愁就更该帮她,不计代价,不求回报的帮她。
更何况,傻柱还一直馋她秦淮茹的身子,她秦淮茹孤儿寡母都这样了,傻柱还这样,简直不是人。
所以,秦淮茹更理所应当的觉得,傻柱就该相不成亲,帮她,帮贾家,那是他应该做的。
傻柱知道,秦淮茹这女人,是不可能悔悟的,也懒得再说什么。
刚才的话,他是替原身说的。
为这么一个女人,这么一家子,真的不值得。
真的太不值得了,陈雪茹不香吗,那怕是徐慧真,都胜秦淮茹这朵毒白莲花千倍不止。
她秦淮茹真的,从始至终,都只把原身当血牛,那怕有一丝真心,半点良心,都不会拖到四十好几才嫁给原身。
“秦淮茹,滚吧,别装了,我真的快恶心得要吐了。”
秦淮茹脸变了又变,冰冷道:“既然你无情绝义,那就真别怪我了。”
pS:还有读者老爷在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