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一大爷哭了(求订阅)
“我让你为我好,为我好。”
“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为我好。”
傻柱一边打,一边喊道。
这快节奏的啪啪啪,还是引起了外面的保卫科长的注意。
保卫科长一进来,看到这一幕,头都大了,心想,以前听人说,这何主任是个二愣子,犯起浑来,谁都敢动手。
果然,传言不假啊。
傻柱此时也不得不停手,虽然他打得很爽,很泄愤。
“科长要不你也来几下,打下去手感好极了。”
保卫科长目瞪狗呆的看着傻柱,一时之间,都不知怎么回话好,打人手感好是什么鬼啊。
一大爷见傻柱如此不当人,真是气得直吐血,他真想大骂,好泥妹啊好,我这脸打着,手感一点也不好。
“唔……唔……唔。”
一时之间,一大爷话都说不清了。
这一顿打,简直把一大爷打得面目全非,真是连他妈都认不出他来。
细看了几眼,保卫科长真的头大不已,这可如何是好。
也不是说他们保卫科审起人来不动手,而是再怎么样,也不会打脸,即便打脸,也不会打得人样都没了。
傻柱见此,连忙道:“刚刚啊,其实是易中海为了向我道歉,他自己打自己,打成这样的,并且为了以示诚意,他还硬让我打他几巴掌,所以,科长伱别误会了。”
保卫科长人都傻了,什么鬼操作啊,这话也太不当人了吧,我特么都亲眼所见了啊,难不成要我装看不见?
“你确实诚意十足,我接受你的道歉了易中海老同志。”
说完,傻柱拍了下易中海的肩,问道:“你告诉科长,我刚可没胡说,对吧。”
一大爷拳头握住,额头青筋爆出,心里气炸了,恨不得生吃傻柱的肉,喝他的血,但,他还是不得不忍下来,忍着耻辱,点头道:“对……的,我这…都……系…自……其打……滴,跟……何主任无……关……。”
保卫科长虽然知道两人都在鬼扯,但也十分默契的道:“易中海同志,知错能改是好事,但,你也不能对自己下这毒手啊,下次可别这样了,不然别人以为是我们保卫科动的手,那可就不好了。”
一大爷那个憋屈啊,心里大骂两人都不是好东西,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口口〈官〉相护。
特别是傻柱,当上这主任后,心肠歹毒,居然对他这五十多的老人下毒手,还逼他承认,是他自己打的,这是人能干出的事?
狗都做不出这种事吧。
想及此,一大爷流下了屈辱的泪水,重重的点头道:“科……长,我……下次不会了。”
说完,一大爷已是泪流满面,当然一半是疼的哭了,真大写一个惨啊。
保卫科长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他们这么不当人,是不是太过份了啊。
傻柱都差点想来句,半百老人痛哭究竟为何,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啊。
没再乱想,傻柱装出一脸欣慰的道:“科长,你看,易中海老同志,果然真心认识到错误了,所以才流下了这悔悟的眼泪。”
还可以这样?保卫科长,又被傻柱这骚操作秀到了,虽然说心有不忍,但,感觉好爽啊。
“是这样吗,易中海同志?”
傻柱此时,顺势再拍了下一大爷的肩,并道:“是不是啊老同志?”
其威胁意味太明显了。
一大爷哭得更甚,如果不是自知打不过傻柱,一大爷真想跟傻柱拼了,特么的,欺人太甚了,简直是比骑在他脖子拉大的还过份。
无尽的屈辱充斥着他全身,但没一会,他像泄了气一样,一下蔫了。
“是的。”虽只是两个字,但一大爷却觉得,这一刻无比的漫长,漫长得让他想死。
傻柱笑了,给了其一个算你识趣的眼神,随后道:“那你就先好好悔过吧,我会让厂长跟各位领导为你求情的。”
说完,两人便出了屋,关上了门。
保卫科长一脸敬佩的看着傻柱道:“何主任你这样的人才,要是在我们保卫科就好了,那我日子该有多舒坦啊。”
傻柱却有点尴尬,道:“科长谦虚了,我这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
保卫科长心里直呼好家伙,那么不当人,都还是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那上得了台面的,岂不是能逼良……娼从良?
客套了几句后,保卫科长一脸认真的道:“何主任,一会审秦淮茹时,你可不能……让秦淮茹再打自己了。”
这话,傻柱听了都乐了。
“科长放心,有我在,秦淮茹就是想打自己都不行。”
这话,傻柱拍着胸口保证道。
保卫科长嘴角抽了几下,听了这话,他不止开心不起来,反而更忧心了。
“何主任,那我可当真了?”
听着他试探性的话,傻柱心想,自己有那么狗吗,这都不信,人与人之间,能不能多一点信任啊,唉,果然人间不值得啊。
“放心吧,说不让她打,就不让她打。”
保卫科长不由心惊肉跳了起来,怎么这话听着,根本就是个屁话啊。
“我特么的是让你别打啊。”
保卫科长有点欲哭无泪,只好道:“那何主任你先在这等一下先,我去看一下秦淮茹的情况先,一会再让你审她。”
傻柱心里佷不开森,这保卫科长浓眉大眼的,怎么心眼这么多啊,完全是小人之心,防他这君子啊,他又不是暴力狂。
保卫科长忧心忡忡的来到关押秦淮茹的屋子,一脸严肃的走了进去。
秦淮茹见此,不由吓了一跳,颤抖着道:“科长,你不会是来把我押送到公安局吧?”
“不要啊科长,我还有三个小孩要养呢,他们不能没有我啊。”
“科长,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再给我点时间吧,我真不能被抓去坐牢啊。”
秦淮茹一边说,一边痛哭了起来,还不朝保卫科长断磕头,那叫一个伤心,那叫一个悔恨啊。
看着如此多戏的秦淮茹,保卫科长轻咳了下,有些尴尬的道:“秦淮茹,你误会了,我不是来把你送公安的。”
秦淮茹愣住了,傻眼了,那她刚才,岂不是成了小丑。
但一想保卫科长刚才那神情,秦淮茹又脑补了起来,顿时软摊在地,一脸惊恐的道:“难不成要把我当成典型,直接拉去枪毙?”
保卫科长听到这话,都不知该说什么好,果然,女人的脑子是不可思议的。
“咳,咳,也不是。”
秦淮茹听到这话,精神又回来了,紧看着保卫科长道:“那您是来?”
保卫科长也挺尴尬的,直接道:“我是来警告你的,一会何主任要来审你了。”
这话,让秦淮茹懵了下:“何主任是公安派来的?”
保卫科长一脸无语的看着秦淮茹,道:“秦淮茹,不是你要求何主任来审你的吗?”
秦淮茹脑子一转,这才想通了,何主任,傻柱,她秦淮茹曾经的小舔狗,现在求而不得的何主任,月入过百的老处男。
就这,就这?秦淮茹又懵了,傻柱来见,不,来审她,警告她什么啊,有什么好警告啊,有必要警告吗。
保卫科长见秦淮茹那表情,只好说道:“秦淮茹,我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告诉你,刚刚,就在刚刚,何主任在审完易中海老同志后,易中海老同志可是脸都不成人形了,就是他妈在那,怕也认不出易中海老同志来。”
秦淮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心想,老东西不过是从犯,就被打成那样,他妈都认不出来。
那自己这个罪大恶极的主犯,岂不是要毁她容。
想及此,秦淮茹忍不住浑身发抖了起来,她秦淮茹若毁了容,那池塘里的色鱼岂不是得全跑光,说不定连易中海那条老色鱼,都得跑了。
“不行,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秦淮茹顿时再哭,又磕起了头:“科长啊,你不能见死不救,让我被傻……何主任给毁容了啊。”
保卫科长见此,心想,这秦淮茹到底是得有多心虚,才会担这样的心啊。
“好了,你干嘛胡思乱想,胡说八道,先听我说完先行不行。”
秦淮茹又不由一傻,我秦淮茹又小丑了?
“科长,您说。”
保卫科长点头,接着道:“虽然说易中海老同志的脸不成人形,但,易中海老同志说,他是为了向何主任道歉,自己打的。”
秦淮茹摸了下脸,脱口而出道:“他疯了啊,这么干。”
而后连忙捂住嘴,心里又不由暗想道:“以那老东西狠毒的为人,还真有可能这么干啊。”
没错,在秦淮茹眼中,易中海才是全大院最恶毒的那一个,也是隐藏得最深的那个,她秦淮茹在他面前,都成了人美心善的小寡妇。
保卫科长不由又尴尬了,这话,果然鬼都不信。
秦淮茹此时却连忙问道:“既然如此,科长你来警告我干嘛。”
保卫科长听到这话,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了,不由有点想直接走人算了。
秦淮茹却又脑补了起来,眼睛一亮道:“科长你的意思是,一大爷易中海他,即使是自己打的,但也是被傻……何主任逼的。”
保卫科长见秦淮茹又想多了,却觉得,这个说辞最合适当成警告了。
他轻咳一声道:“我可没这样说啊,是你乱想的啊。”
“反正据我所知,易中海老同志自打脸后,还流下了悔过的泪水,这,也是他自己承认的。”
“好了,话就说这么多了,你自悟吧。”
说完,保卫科长就离开了。
秦淮茹见人走了,脸色变得有些扭曲了起来,道:“傻柱,你个天杀的,好恶毒的手段啊,先逼那老东西自残,再逼得老东西,不得不承认,明明是屈辱的泪水,成了悔过的泪水。”
“看来,往常的手段,是不能用了。”
秦淮茹说到这,不由苦恼了起来,不装可怜无辜,不说孩子搏同情,她还有什么手段可用啊,这还是关押室,想用美人计都不行啊。
想到这时,秦淮茹又想到了什么,一脸狰狞的,咬牙切齿道:“好你个天杀的傻柱啊,好歹毒的心思,好狠毒的心肠啊,他这那是要毁我容,摆明是想我秦淮茹跟他一样绝户啊。”
“傻柱,你这么做,不怕天打雷劈吗。”
“傻柱,你不是人!!!!”
秦淮茹很绝望,脸毁了,色鱼全跑了,那她秦淮茹拿什么来养活这一大家子啊,就靠她那工资,怎么可能啊,过苦日子,别说三小孩,就是她秦淮茹都没法再忍受,那不如死了算了,她秦淮茹到时就是想改嫁,脸毁了,嫁都没人要。
如此一来,不是绝户,是什么啊。
傻柱要是知道秦淮茹无形脑补了这么多,只怕会哭笑不得。
只能说,自私的人,自然觉得别人也自私,心坏的人,同理,也会那样想。
而明显,秦淮茹就是既自私到极点,而能变得很坏的人。
没一会,傻柱就推门而入,一进门,傻柱就不由吓了一跳,心想什么鬼,一看,秦淮茹竟已跪倒在他面前,一把抱住了他大腿,明显是早准备好的。
此时秦淮茹嚎啕大哭了起来,抱着他大腿道:“何主任啊,我错了,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您就放过我,饶我一命吧。”
“我还有三个孩子要养呢,没了我,他们会活不下去的啊。”
“您就可怜一下三个无辜的孩子,把我这猪狗不如的东西当屁放了吧。”
傻柱恶心透了,说得好像是他欺负人似的,连忙一跳,把脚抽了出来。
保卫科长则是不由头皮发麻,这秦淮茹真是可怕啊,按她的说辞,如果她真被抓去坐牢,三个孩子从此孤苦无依,谁能心里没有一丝愧疚啊。
秦淮茹见此,又连忙扑了过去,但傻柱又岂会还让秦淮茹得逞,几步前跨,一屁股坐在了审讯用的桌子上。
保卫科长看到这一幕,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忍不住又头疼了起来,他这是审讯室加关押室,能不能严肃点啊,给他这个保卫科科长一点面子,一点尊重啊。
秦淮茹见傻柱一下子坐到了桌子上,不由傻眼了,很想大喊傻柱不讲武德,这,她秦淮茹还怎么抱大腿求情啊。
致于说也上桌,秦淮茹又不是疯了,她一个准罪犯,那么干,保卫科非恨死她不可,更何况保卫科老大在场呢。
傻柱见此,也不想再多生事端了,连忙道:“秦淮茹,你犯的事,多离谱,多大,你清楚,但是,毕竟你还没得手,也就是说,你这既可能是重罪,又可能是小错。”
“一切,全看你自己舍不舍得了,毕竟,人家一黄花大小伙,也不想被你毁了清白不说,还毁了名声。”
秦淮茹愣了下,而后,先是面露喜色,又面露难色,她怎能不懂傻柱的意思啊,钱呗。
可问题是,她秦淮茹全身上下,全陪身家,只有易中海身上的几十块。
保卫科长在一旁看着没发话,其实这事,他们领导层早达成一致了,必须低调处理,小事化无,不然整个轧钢厂都得成为别人的谈资跟笑料不可。
“怎么样秦淮茹,死或活,你选那个。”
傻柱提醒道,他当然知道秦淮茹是因为没钱了,才如此为难的。
秦淮茹本还想算计一大爷的,老东西都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钱了,这笔钱,应该也舍得。
但问题是,这钱花了,短时间内,怎么好从他那再弄到钱啊。
“没办法了,拼了,我可不想看俩老东西的脸色过日子。”
秦淮茹心一狠,有了决定,道:“我得赔那……小伙多少钱,他才能饶了我。”
这话,秦淮茹自己都感到十分羞耻,十分难堪,所幸没传出去,不然怎么做人啊。
傻柱故意道:“人家一黄花大小伙,差点被你这……老女人给那个啥了,两三百少不了。”
保卫科长听到这话时,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虽然说不应该笑。
秦淮茹脸一黑,十分难堪,牙都快咬烂,心里大骂傻柱不是东西,以前恨不得叫她小姐姐,现在竟一口一个老女人。
傻柱见她不说话,并不想就此作罢:“怎么,我有说错吗,你一结了婚,生了几个娃,三十好几的寡妇,不是老女人是什么啊。”
“更何况人黄花大小伙正青春无敌呢。”
秦淮茹气得肺都快炸了,心口上下快速起伏着,差些就忍不住破口大骂,狗东西,不是人,专扎她心窝子。
“好了,你就直说吧,钱,舍不舍得。”傻柱又催促了起来。
秦淮茹深吸了口气,平缓了下,才问道:“那我和一大爷诈骗你工资的事呢?”
经过刚才保卫科长的事,秦淮茹知道,这事也达成和解了,那就是赔钱的事了呗。
傻柱直接道:“虽然没商量出具体数额,但应该是你们一人两三百吧。”
听到这,秦淮茹松了口气,道:“你找我婆婆要五百吧,实话跟她说,她不给,我以后那怕出来了也会改嫁。”
“我婆婆若给了还不够,你就跟一大爷说,他会借给我的。”
傻柱闻言,多少有点意外,他没想到,秦淮茹会这么拼。
以秦淮茹的为人,理应是巴不得易中海全出才对。
只能说,傻柱在第二层,人秦淮茹在大气层。
易中海全出,几个月内再要钱,要不了多少不说,还得受气,一样,找贾张氏要钱,先得被骂,还可能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