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傻柱先撕秦淮茹,再撕易中海
随后,秦淮茹有所收敛,但还是两眼冒光,没法子,两百真的太多了。
更何况,这是捐的,一旦到手,就纯白得两百,这,意义是不同的。
大院的不少人,都带着光,看着易中海,仿佛易中海不是人,而是财神爷。
易中海此时真想弄死贾张氏,两百块,她疯了啊,怎么开得了口的啊。
这都不是狮子大张口了,而是要一口吃了他易中海啊。
易中海真的再一次悔青了肠子,明知贾家这德行,自己为什么还为其出头啊。
好了,这转头第一炮,轰他易中海身上了,一剑,就要砍半身肉。
秦淮茹此时真的忍不住了,朝易中海装可怜道:“一大爷,你就当作可怜我这三个孩子吧,他们挨不挨饿,就看您了。”
秦淮茹就差没直说,这两百,一大爷你就给了吧。
易中海瞪大着双眼看向了秦淮茹,他有预料到秦淮茹会趁机向他敲一笔,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一笔,会是这一笔巨款。
除了心中大骂秦淮茹贪婪成性,易中海更险些气吐血,这贾家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特么不是好人。
他易中海可是在帮她们搞钱啊,她们居然趁此搞到他易中海身上来,还是那么大的一笔。
简直是要吃人,都不止是割他肉了。
许大茂此时都想直接跑路了,一开口就两百,泥玛,这是捐款,还是抢钱啊,也太离谱了吧。
贾家人贪,许大茂知道,可真不知道,会贪到这种地步。
两百,谁家要捐款,会说,敢说,敢开这口啊,恐怕,连这想念头都不会有。
两百,那就不是捐款,而是发家致富,天降横财。
“他一大爷,你可是我们大院首富,存款小一万,工资过百的人,区区两百,伱不会不舍得吧,还是说,你刚才的话,纯粹是在放屁。”
贾张氏乘胜追击,进一步逼易中海,反正,这坑是他易中海自己挖的,他不愿意跳,丢脸的是他自己。
傻柱此时也开始了,让你老小子不当人。
“易中海,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只是空口白话吧。”
“我都还没领高工资,钱也不及你多少,你都说我得捐一百了,不捐就不是人。”
“那这两百,你这存款小一万的大院有钱人,轧钢厂工资上百的八级工,若这都不捐,岂不是,猪狗不如,纯一畜牲。”
傻柱饶有兴趣的看着易中海道:“所以,你选择是当个大善人,还是猪狗不如一畜牲。”
二大爷三大爷,面面相觑,只觉头都大了,但,又觉得易中海有点活该,开口就是一百块,仗着有钱,太特么不当人了,要知道,即使只是一百,大院也有不少人,根本拿不出。
大院的人,此时当然很不是滋味,仿佛他们跟易中海,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一百两百,他们眼中的巨款,在易中海口里,就像一两块似的。
易中海心里在滴血啊,但事到如今,他能怎么办啊,这钱不捐,自打脸,他以后那还有脸见人啊,也别再想有人叫他一声一大爷了,更别想,再道德绑架别人。
“他一大爷,你不会是那种满口仁义道德的畜牲吧?”贾张氏也道:“不会吧,不会吧。”
秦淮茹直视着易中海,眼光从未离开过:“妈,一大爷可是好人,他不是那种人。”
贾张氏也知秦淮茹意思,打起了配合:“这可难说,毕竟两百块,足以让人露出真面目了。”
“不会的,对吧一大爷,我秦淮茹相信您,不会是那种人。”
秦淮茹开始给易中海戴高帽,跟贾张氏配合得恰到好处,完全把易中海逼到了死角。
一句话,易中海不捐这钱,就不是人,而是猪狗不如的畜牲。
傻柱都不得不佩服秦淮茹心够黑,也够狠,坑起队友,恩人,也丝毫不手软,那怕这恩人是只老禽兽。
“怎么着,易中海,你不想当人了,想当猪狗畜牲?”
傻柱再踩了易中海一脚,省得老东西,迟迟下不了决心。
易中海此时,是恨死了不当人的秦淮茹跟贾张氏,弄出这好戏,逼得他根本没得选。
“这钱,我捐,不过,必须傻柱也得捐一百。”
易中海最后,想到了最狠毒的法子,把傻柱拖下水,来个同归于尽。
贾张氏看向了傻柱,但没有开口,明显是区别对待。
傻柱也是没想到,易中海会来这一招。
许大茂则是闭口不言,火,不烧到他身上,最好不过了。
现场没人说话,也没法说,谁都看得出易中海这是故意的,他大出血,傻柱也得割肉。
也只有秦淮茹,这没脸没皮的人,会好意思开口:“柱子,一大爷人这么好,小当槐花,会不会饿肚子,全看你了,你不会让她们饿肚子的对吧。”
秦淮茹就差没直说了,钱你不给,你就是有意让小当槐花饿肚子,那你才是猪狗不如的畜牲。
面对别人,傻柱还有兴趣逗一下,面对秦淮茹,他一秒都不想忍。
直接骂道:“秦淮茹,你这白眼狼,怎么好开口,跟我说这种话啊,你几次三番的害我,我都看在小孩份上放过你了,要不然你早蹲大牢去了。”
“所以,你怎么有脸开口,朝我要钱啊,还是上百块,你觉得我是疯了,还是有病啊,给你这仇人捐钱。”
“还有啊,你刚刚才又放出来啊,也还是我放的你啊,你但凡有点良心,都应该给我钱吧,还反过来朝我要钱,所以你得是有多没良心,才能这么干啊。”
所以,秦淮茹,你才是那个猪狗不如的畜牲,一点也不懂感恩的禽兽。
还有,你孩子饿肚子,关我屁事啊,他们饿肚子,不是你这当妈的责任吗?
但凡你能当个人,少做点猪狗不如的事,会连连赔钱,会连连被抓吗?
所以,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都是你,害得自己钱财赔空,从而才害得自己孩子饿肚子。
所以,真正的畜牲,就是你秦淮茹,你就是那个累得自己孩子吃不上饭的畜牲。
还有,但凡你努力点,也早该升到三四级工了,你都进厂快六七年了啊,还是个一级工,现在更反降为学徒工。
你说,那个进厂六七年的,跟你似的,不说进步,还退步的。
你说,又有那个跟你似的,进厂六七年了,还是三级工以下的。
你说不出吧秦淮茹。
因为一个也没有,那怕同为女人,同样是寡妇的,也早成为三级工或以上了。
所以,秦淮茹,你说,你是不是,才是那个猪狗不如的畜牲。
傻柱一下,把秦淮茹撕得明明白白。
“所以,我为什么要给这么个害我的畜牲捐款,我又不是畜牲。”
“给秦淮茹这畜牲捐款,我才是畜牲,害自己的畜牲。”
秦淮茹脸都白了,再无血色,软摊在地,泪如雨下,还辩解着:“我没有啊,我不是啊,我孤儿寡母没办法啊,我只是个寡妇啊。”
总之,那怕被撕得彻底,秦淮茹依然是她弱她有理,一切,都不是她的错,她做什么都是迫不得已的,该被愿谅的。
大院不由一片哗然,不少人纷纷赞同道,他们凭什么,给一个害人的人,一个恩将仇报的畜牲捐款啊。
易中海再次人都傻了,也知道,这次大会,彻底失败了。
二大爷,三大爷,也脸色难看,傻柱的话,明显也把他们骂进去了。
秦淮茹的确不值得,也不应该帮她,什么玩意啊,坏事干了一大堆。
两位大爷这么一细想,后悔极了,这些事,傻柱不一一细数,他们根本没想到,也没想过,更没意识到,秦淮茹是个烂得如此彻底的人。
傻柱开完秦淮茹,又看向了易中海:“还有你,易中海,老畜牲,我也不知放过你多少次了,你也和秦淮茹那畜牲,一起害过我不少次了。”
“这些,你明明都知道,你却还让我给一个,害我的畜牲捐钱,并且还是足足一百块,你说,你这,又是何等畜牲的行为。”
“这无异于,畜牲杀了你妈,你明知道,却还觉得畜牲可怜,还拿钱买肉养杀你妈的畜牲。”
“所以说,易中海,你就是畜牲还不如的玩意,就是畜牲,都没你畜牲。”
易中海这也被撕得明白,大院的人反倒见怪不怪,麻目了,反正一个两个,都不是好人呗。
二大爷三大爷,此时是真不想管,也没法管了,恼傻柱的同时,也多少有些愧对傻柱。
“秦淮茹,易中海,世上不是谁弱谁有理的,值得帮的,两百我都舍得,可想我给你们这样的畜牲捐钱,下辈子也休想。”
“最后,你易中海不是有钱,是个大好人吗,整天说秦淮茹孤儿寡母可怜吗,为什么不干脆,直接养着秦淮茹一家老小啊,这,岂不是正好合你意了。”
“再不然,你可怜她秦淮茹孤儿寡母,完全可以每个月,都把你一半的工资五十块,给秦淮茹一家啊。”
傻柱停顿了下,看着易中海。
大院的人,此时也成了看戏的心态,乐得看傻柱收拾易中海。
本就跟鬼一样的易中海,此时更像了,身上的怨气,使易中海更阴寒了几分。
易中海再一次悔了,为什么,还惹傻柱,再次坑了自己。
面对这种问题,易中海能做的,也只有沉默以对了。
开什么玩笑啊,他又不是疯了,养秦淮茹一家老小,或给秦淮茹一月五十。
傻柱见他不说话,耸了下肩道:“看来你易中海也不是真的可怜秦淮茹孤儿寡母啊,一个月五十,你都不舍得。”
“唉,也对,你一老绝户,得考虑养老呢。”
傻柱直扎易中海的心,说得轻巧,但却最伤人。
大院的人听到这话,都不由纷纷变色,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易中海心中的疼,还是最狠的那种。
秦淮茹闻言,都不由呆了下,若非如此,易中海怎么可能,死保她秦淮茹啊,她秦淮茹虽香,但还没那么香。
易中海心里翻江倒海着,恨不得杀了傻柱,吃其肉,喝其血,却又明白,他只能忍着。
“傻柱,你会有报应的,一定会的。”易中海看着傻柱,强装着平静道。
傻柱笑了,道:“我有没有报应不要紧,要紧的是,你已经有报应了,老绝户,就是你的报应。”
一招反杀,再杀人诛心。
所有人都不由对傻柱又敬又怕起来,真的太狠太狠了,谁顶得住啊。
许大茂后怕不已,更低调起来,当起小透明。
秦淮茹却明白,易中海又一次一败涂地,包括她秦淮茹。
想及此,秦淮茹不由责怪起易中海来,干嘛还非惹傻柱啊,弄得她秦淮茹现在既狼狈不堪,还一分钱都没到手,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易中海也就不知道秦淮茹如今的想法,否则绝对气吐血。
贾张氏也差不多这个想法,明明都不知被傻柱收拾多少次了,就是不长记性,还如此不自量力,那像她贾张氏,从一开始,就避开了傻柱,现在证明,她贾张氏是对的,秦淮茹易中海,就两个蠢货,还是那种蠢到家的那种。
易中海再次感到无以言表的羞辱与无力,他易中海,再一次被傻柱羞辱了,并,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傻柱,你也会的,你也会的。”易中海只能这么喃喃道。
傻柱不在意的摇了下头,道:“好了,还是说回秦淮茹的事吧,虽然已证明,你就是个只会空口白话的伪君子,真禽兽。”
“但,你答应给贾张氏的五百块,你顶多也才给两天,也就顶多二十,所以,只能是你一次性先给贾张氏几百先了,如果这你都还不愿意,我相信贾张氏不介意找街道办做主的。”
傻柱又不由感慨:“所以说,你易中海真有够畜牲的,明明欠人贾家钱,逼得你易中海口中的孤儿寡母秦淮茹去偷馒头吃,你都不愿意还钱。”
大院不由又是一阵沉默,不说这,他们真都没想起来。
“易中海啊易中海,你怎么可以这样啊,真十足十的伪君子。”
二大爷,先跳出来指责。
三大爷也紧随其后:“易中海,你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说一套,做一套,真的让人恶心啊,我羞与你为伍。”
大院一个个,也忍不住,指责起易中海来,他们一个个,差点又上当受骗了。
大妈们口水喷满易中海,易中海经历起了他的修罗场,生不如死中。
秦淮茹老实的闭上了嘴,生怕喷完易中海,又喷她。
贾张氏见此,忍不住道:“易中海,你真不是东西,连我都差点忘了。”
易中海听到这话,心里再次悔啊,恨啊,并差点气得没缓过气来,他易中海是给你贾家额外搞钱啊,而且,这一切都是戏啊,怎么搞来搞去,全成我易中海的不是了。
这再不讲道理,再如何狼心狗肺,也不能反赖我易中海啊。
易中海一时,都分不清,贾张氏是有意的,还是忘了,也懒得分了,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易中海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看了眼秦淮茹,易中海心中暗道:“终究还是我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一阵批斗后,由两位大爷做主,易中海必须先还给贾张氏三百,其余按原来说好的办。
所以结果真是,易中海一个人扛下了所有,钱没了,也丢尽了颜面,遭全院的人唾骂。
贾张氏成为了唯一赢家,笑到了最后。
只能说,大聪明贾张氏,恐怖如斯。
大会尾声,秦淮茹低着头,想走时,傻柱再开炮:“秦淮茹,你这撒谎精,真畜牲,你如果真那么穷困,为什么你偷,都还偷馒头啊,摆明就是你富裕得只吃馒头。”
秦淮茹没敢在吭声,低着头,一阵小跑,逃离而去。
大院还未散去的人,见此,不由一阵自嘲,自己这些吃窝窝头的,居然想给人家只吃馒头的捐款。
不少人,不由对傻柱,是钦佩不已。
秦淮茹回到家,才进家门,贾张氏就一巴掌,呼在了秦淮茹脸上,瞪着她。
秦淮茹下意识的捂着脸,懵逼了:“妈,你干嘛?”
贾张氏无比硬气的道:“怎么着,打你还要分四五六吗?”
有钱的贾张氏,就是这么硬气,再次翻身做主,虽然那钱还没到手。
秦淮茹此时也意识到了什么,底气也没了,瞬间只能又委屈了:“妈,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啊。”
贾张氏叉着腰,十分嚣张的道:“我就是不讲道理,怎么着,你有意见啊。”
秦淮茹只能在心中无能狂怒,紧闭着嘴,以示不服。
贾张氏见此,啪的一声,又是一掌呼在秦淮茹脸上。
秦淮茹不由哭了:“妈,你怎么可以这样。”
贾张氏二话不说,又是一掌,呼在秦淮茹脸上,才道:“我就这样,你能怎么着。”
秦淮茹哭着,哭得更来劲了:“我到底怎么了嘛,你要这样对我。”
“你个废物东西,你怎么还有脸问啊。”
贾张氏恶狠狠的道:“六七年了,别人早三四级工了,你呢?”
“你说啊,说啊秦淮茹。”
“快说啊。”
秦淮茹瞬间只剩咽哽,耳根子都一下红了。
那怕以秦淮茹的厚脸皮,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六七年,她连一级工都不是了,倒退到了别人刚进厂时的学徒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