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易中海:满院皆是禽兽
贾张氏此时也一样急了,其实都不用出去看,她就知道,事情大条了。
她也知道,秦淮茹也知道,只是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也接受不了。
这下,是又大院闻名了,真丢死人了。
贾张氏都不知该怎么是好,明显是秦淮茹一天天的不要脸,死往人家傻柱凑,惹出的祸。
摔倒的秦淮茹,此时脸上是绝望的,傻柱这么干,完全是把她的脸扔在地上踩啊。
这一招,真的让秦淮茹是万万没想到,实在太狠太恐怖了,简直就是在赤果果的羞辱她秦淮茹。
傻柱这边,喊了两句,也适时收嘴,这种事,如果闹起来,也挺麻烦的,虽然他不怕。
何雨水此时,别提有多爽的表情,明显是出了口恶气,身心都轻松多了,心里的委屈,这下全发泄出来了。
见此,傻柱也大松了口气,他这,算是对得起哥哥的身份了,既补偿了她,气也让她亲口出了。
大院不少人,也都一个个好家伙的喊着,傻柱这真的绝了,好狠好吓人,秦淮茹简直一下成了大院臭狗屎。
没一会,灰头土脸的秦淮茹,在易中海的陪伴上,跟两位大爷,还有不少吃瓜群众找上门了。
秦淮茹一边哭着,一边喊着不活了。
还是易中海最先替秦淮茹出头,朝傻柱大骂道:“傻柱,你还是人吗,这么对秦淮茹一孤儿寡母,你这样,还让她活不活了。”
“我告诉你傻柱,伱必须道歉,加赔钱,还有承诺,以后必须吃肉分一半给秦淮茹他们家,不然今儿我就上报街道办。”
易中海一口气,提出了三个条件,可谓是足够贪的,什么都想要。
两位大爷一脸为难,没有开口,但在他们看来,傻柱的确过份了,在大院叫骂秦淮茹,太欺负人了,那怕秦淮茹很不是人,甚至就不是人。
不少人见此,也忍不住暗骂易中海不要脸,这么帮着秦淮茹,还赔钱,吃肉分一半,咋不上天啊。
就傻柱如今天天吃肉的日子,真这么搞,秦淮茹简直是赚大了,虽然秦淮茹因此真臭大街了。
傻柱此时真不惯着他:“易中海,老东西,老王八的,你特么的又耍酒疯是吧,还道歉赔钱,吃肉分一半,你怎么不去死,把自己的钱房子,全给这缺德玩意啊。”
“那她不就富了,天天能吃肉了,大院还能吃上一顿你的席呢,那岂不是两全其美。”
“所以,老东西,易中海,易酒疯子,你死不死啊。”
易中海一下又涨红了脸,气得身体发抖,指着傻柱:“天杀的傻柱,你简直不是人,不仅辱骂秦淮茹这孤儿寡母,还辱骂我这老人,我一定要上报街道,治你的罪。”
大院的人,却一个个偷着乐了起来,果然不愧是傻柱,怼起人来,毫不留情。
傻柱不紧不慢的道:“报啊,有本事你就去报啊,看街道办,理不理你这胡说八道的酒疯子。”
秦淮茹一直哭着,喊着不活了,明显负责气氛组,装可怜,扇动人心,让大院的人不敢偏向傻柱。
不得不说,这有够高明的。
易中海咬着牙,一转身,作势就要行动的样子:“傻柱,任你牙尖嘴利,胡搅蛮缠,可街道办容不得你如此欺负人。”
“我就不信,这个世界没有天理了。”
傻柱一点也不慌的道:“有天理的话,你这老东西跟秦淮茹,早就该被挂破鞋游街了,那还能容你们现在还整天勾搭啊。”
“傻柱,你血口喷人!!!!”
易中海又转回了身,死死的看着傻柱。
“我一定要上报街道办,一定要。”
傻柱摊了下手,无所谓的道:“去啊,不去你易中海就不是人,是怂包,是废物。”
“街道办来了,正好也让他们知道知道,你易中海和她秦淮茹半夜钻菜窖,究竟为何。”
易中海秦淮茹都不由一愣神,如果这样,那岂不是都完蛋。
“傻柱,你胡说什么,你还是不是人啊,还含血喷人,诬陷我和秦淮茹,你这样做,简直就是丧尽天良,丧心病狂。”
“你,不得好死你。”易中海大骂着傻柱。
傻柱撇了下嘴,道:“我丧不丧尽天良,得不得好死,都轮不到你这老畜牲骂,你没这资格,更没这脸。”
“你易中海是好人,你敢不敢发誓,若你易中海和秦淮茹搞破鞋,就跟秦淮茹都不得好死,全家死光光啊。”
易中海一下子脸色就变了,开玩笑,这种誓,他怎么敢发啊。
大院的人,此时倒不由,带着某种意味,看着易中海秦淮茹,都知道,清楚,两人不清不楚,基本是勾搭在一起了。
“两位大爷,这傻柱血口喷人,诬赖好人,还欺负诬赖秦淮茹一孤儿寡母,你们就不管吗。”
易中海实在拿傻柱没办法,只能找帮手了。
傻柱忍不住嘲讽道:“哟,看来坏人丧尽天良,还是自个知道自个事的话,所以小小誓言,区区两句话,都不敢说。”
“不过,为了给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作个榜样,我先发吧。”
傻柱郑重竖着三根手指道:“若我有和秦淮茹搞破鞋,我傻柱不得好死,若易中海没和秦淮茹搞破鞋,是清白的,我傻柱断子绝孙,若他易中海和秦淮茹真搞了破鞋,易中海和秦淮茹都不得好死。”
这话一出,秦淮茹一下软摊在地,人都惊到了般,在那打颤着,哭,都哭不利索了。
这那是发誓,根本就是在捉女干才对,除非易中海敢跟傻柱一样发誓,否则,他和秦淮茹搞破鞋的事,洗不白,几乎坐实了。
大院的人,一个个都不由张大了嘴,好狠的傻柱啊,这那是拿自己发誓,根本就是借着发誓,把秦淮茹易中海架起来烤,顺带咒两人不得好死,并几乎把两人的那种关系,在大院公开。
大院的人,都明白,也看得出来,他易中海,不可能跟傻柱一样发这誓。
易中海人都差点站不稳,差点摔倒,所幸,只是打了个滑。
这一刻,易中海心里再次恨不得傻柱去死,也更是后悔死了,为了给秦淮茹出头,把最后一点名声,清白,全搭进去了。
易中海都可以预料到,这誓不管他发不发,都几乎没法阻止,大院的人,暗地里怀疑,甚至是认为,他和秦淮茹搞破鞋。
想及此,易中海真的想死,不想活了,临老了,还名节不保,以后在大院,还有什么脸见人啊。
跟徒弟媳妇搞在一起,这不是禽兽,是什么啊。
易中海真是万万没想到,傻柱会狠到这种地步,拿自己来发誓,把他和秦淮茹拖下水。
这么搞,完全是不给他活路啊,傻柱可以发,他易中海那敢啊。
毕竟,他都不知多少次了,早禽兽不如了。
看着两人如此丑态,大院的人,都心知肚明,那就是两人,真十有八九搞上了,不然,不会这么失态。
想及此,不少人一脸鄙夷了起来,什么东西啊,真一老禽兽,跟一贱人呗。
大院的人都差点忍不住惊呼,傻柱骂的一点也没错,秦淮茹不就是一不要脸的贱人。
易中海都能当秦淮茹的爹了啊,居然都还那啥,纯一点脸也不要了。
真就老禽兽和不要脸贱人啊。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搞破鞋的啊,就该不得好死。”
还是有人,意有所指的说道。
两大爷,此时头都大了,那知道该怎么办啊。
两人都后悔了,易中海秦淮茹的破事,就不该管才是,什么好处没有,还可能得罪全大院的人,沾一身屎。
就这两人,若他们给这两搞破鞋的做主,大院的人背地里,指不定怎么骂他们呢。
如果可以,二大爷三大爷真想跑路算了,这都什么破事啊。
易中海也真够不是东西的,和自己徒弟媳妇搞在一起。
虽然秦淮茹魅力不小,但也不能这么禽兽啊。
“两位大爷,你们到底还是不是大院的大爷啊,傻柱这么欺负人,诬蔑人,你们不能不管啊。”
易中海能有什么办法啊,当然是只能请援。
此时易中海也是庆幸,叫上了两位所谓大爷,不然,真一点还手余地也没了。
见易中海如此,大院的人,越发鄙夷易中海秦淮茹两人,怎么好意思还叫人主持公道啊。
傻柱也不想拖下去了,还是骂道:“老禽兽,你真是够缩头乌龟的,够废物点心的,让你发誓你不敢,让你上报街道,你现在也不敢,我可记得,是你自己口口声声要上报街道的啊。”
“怎么着,现在心虚了,不敢上报街道,为你的姘头主持公道了。”
“你是怕自己搞徒弟老婆的事,被街道给发现了吧。”
傻柱一连串的话,再次让易中海只能低着头,一言不发。
“还有啊,骂你耍酒疯,我可不是胡说。”
“我是大声骂人了,可我又没说,更没指名道姓,最贱最不要脸的人是谁。”
“你这么上赶着给自己的姘头出头,感情你觉得她是最贱最不要脸的人啊。”
“所以,你这酒疯耍得还真够可以的,一边说人孤儿寡母可怜,一边又急着给人孤儿寡母身上安最贱最不要脸的名头。”
“你这,不是妥妥的禽兽,妥妥的畜牲,是什么啊。”
易中海此时脑子都炸了般,他千算万算,偏偏漏了这点,傻柱可没说那人是秦淮茹,而是他和秦淮茹都下意识认为,傻柱骂的就是秦淮茹,虽然实际也是。
但问题是,不管是不是,谁也不可能把这种事往自己头上安啊。
二大爷三大爷,此时不由一脸喜色,对啊,从始至终,傻柱都没那么说过啊。
“易中海啊易中海,你这不是瞎胡闹吗你。”
二大爷可不会客气了,对易中海继续怼:“你都快六十的人了,能不能成熟稳重一点啊,事情都没搞清楚,就来让我们大爷做主,你不嫌丢人,我们还嫌丢人呢。”
“易中海,什么玩意啊你。”二大爷无比嫌弃的扫了其一眼。
“就是,你易中海也老大不小了,还干出这种事来,你丢不丢人啊。”
三大爷也一脸嫌弃着:“幸亏没上报街道啊,不然我们的脸,都被你易中海给丢光了。”
易中海此时,真的生无可恋,再次丢脸,丢到无脸见人。
他此时,再次盼着,世界,毁灭吧,他易中海不活了。
秦淮茹此时也没好到那去,哭啊,喊着,也停了。
她也万万没想到,傻柱这话里,还处处是陷阱,让她和易中海都中计,踏进了陷阱。
秦淮茹此时也终于有点懂了,贾张氏为什么,死活都不跟着一起,有好处也不要,感情是早有预感了。
不少老娘们,此时也忍不住来上一两句,弄得易中海是更想死。
傻柱此时再次道:“所以易中海,你这么对待一孤儿寡母,难不成真想像个禽兽一样,连道歉都不会?”
“你易中海,如此行事,难道不该跟当事人,那个你口中的孤儿寡母好好道歉。”
“还是说,你就认定了,她是最贱最不要脸的女人。”
傻柱停顿了下,继续道:“如果是这样,我看的确该上报街道,你居然把最贱最不要脸的名头,安在一孤儿寡母身上,你得是有多恶毒的心肠,多冷血,多丧尽天良,才能干出这样的事来啊。”
傻柱这操作,再次秀翻了在场所有人,包括易中海。
没人能想到,傻柱把易中海刚才的那套,全安回了易中海自己身上。
这转变,打脸,来得实在太快太快了。
真现世报,大概也就如此。
大院的人,想到其中缘由,易中海由追责人,一下成了被追责的,都忍不住暗笑了起来。
易中海这是又一次,自己坑了自己。
自己坑自己,可还行?
傻柱若不是多少有点顾忌,真想问易中海,被自己坑,爽吧。
秦淮茹此时真的都服了,好恐怖的傻柱啊,易中海这波,输得不冤啊。
虽然是自己坑了易中海,但秦淮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真有错,也是易中海错,错在他太蠢,太没用,太废物,竟都没发现,这么大的漏洞,蠢得跟猪一样。
总之,都是易中海废物,她秦淮茹不过是个寡妇,她能有什么错啊。
还有,正如傻柱所说,她秦淮茹应该怪他易中海才是,那么不是人,说她秦淮茹不要脸,说她贱。
易中海捂着心口,真脸都憋红了,他太憋屈,太委屈了,明明是傻柱畜牲,不当人,欺负秦淮茹孤儿寡母,他不过是来当好人,为孤儿寡母出头的。
现在反成了他易中海的不是,他不是人,这还有天理吗,还有公道,还有公正吗?
这世界,怎么可以这样啊,怎么可以啊。
他易中海可是好人,居然被诬赖成了坏人,并且,还没地说理去,那有这样的道理啊。
这样的世界,不毁灭,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看了眼一言不发了的秦淮茹,都不用说,更不必问,这锅,他易中海背定了。
二大爷三大爷,此时自不会心软,易中海这老禽兽,不值得他们如此。
“易中海,你还不快向人孤儿寡母道歉。”二大爷先道。
三大爷也跟着:“是啊易中海,你不会是真那么畜牲吧,你可是整天把人孤儿寡母可怜挂在嘴边的。”
易中海紧握着双手,真生不如死,好似在地狱,大院的每个人,现今对他而言,都是恶鬼,恶魔,逼迫他的恶鬼恶魔。
秦淮茹此时却灵机一动,突然身子一抖,白眼一翻,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像是晕了过去。
大院的人见此,心里皆忍不住大喊卧槽,秦淮茹,你这晕的也太是时候,太假了吧,这是把我们所有人当傻子啊。
易中海见此,跟个小年轻似的,兔子似的跑到了秦淮茹身边,大喊道:“救人啊,秦淮茹她晕过去了。”
傻柱人都傻了,还能这样玩,这特么不是玩不起,耍无赖嘛。
可即便知道,又能如何,装晕这种事,谁也证明不了她是装的啊,那怕是医生,很多时候,也不敢确认,到底是真晕,还是装晕。
所有人都没说话,静静的看着易中海秦淮茹,这戏,我们可懒得和你们演。
易中海见没人配合他的演出,不由尴尬了。
但没法子,易中海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怒喷起众人来:“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啊,秦淮茹都晕倒了,你们一个个干看着。”
二大爷不爽了:“易中海,她秦淮茹晕,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关我们屁事啊。”
“就是,秦淮茹真出事了,也全怪你易中海,骂人家秦淮茹最贱,最不要脸。”
“易中海,秦淮茹摆明就是你气晕的,骂了人家,你还不道歉。”
“不是人啊你易中海,把人秦淮茹一孤儿寡母,给活活气晕过去。”
“好恶毒啊你易中海,人都被你气晕了,你还不道歉。”
一句句指责,所有人顺水推舟,把一切都怪在了易中海头上。
易中海瞪大着双眼,这满院皆是禽兽吧,全都睁着眼说瞎话,诬陷他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