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偷自行车轮子(万字更新求订阅啊)
许大茂随后,开口让秦淮茹跟易中海动手,砸坏了自行车后轮。
这事易中海两人也知道许大茂什么意思,无非是把他和秦淮茹都拖下水。
更何况主意是他和秦淮茹出的,也只能照做了。
把自行车后轮砸烂后,秦淮茹突然想到了什么,道:“我那婆婆的料,绝对够恶心的,要不我拿来?”
许大茂跟易中海虽然都不由恶心到了,但都一咬牙答应了。
没一会,秦淮茹就忍着恶心拿来了。
料一加,顿时是臭气熏天,许大茂再也忍不了,跑开了,这太特么难顶了,味实在太重了。
易中海也直接跑了,心里头都忍不住大骂贾张氏,到底是怎么做到,如此恐怖的臭。
也不由嫌弃的看了眼秦淮茹,这味道,秦淮茹居然也能睡得了,呆得住。
见两人都逃似的跑开了,秦淮茹尴尬了,这么臭的味,她一样受不了。
“秦淮茹,这是你干的,只能你收尾了。”许大茂想也不想,把汗巾扔了过去。
易中海一言不发,躲得更远,明显也是一个意思。
秦淮茹见此,除了大骂两人不当人,也只能忍着恶心,把汗巾一丢,就地埋了起来。
所幸,土一盖上,味道就被掩盖了不少。
秦淮茹这才好受了不少,但依然被恶心透了。
差点就,就地吐了起来,得亏秦淮茹忍住了。
埋好后,许大茂跟易中海才忍着恶心,走了过来。
“秦淮茹,你再踩实一下,差不多就行了。”
许大茂依然指使秦淮茹干活,明显是再不想靠近。
“秦淮茹,只能伱来了,反正前面的,你都做了,也不差最后一步了。”
易中海也一样,都不想再靠那么近。
秦淮茹心里气炸了,两狗东西,他们恶心,难不成她秦淮茹就不恶心?
但,没办法,这是她干的,秦淮茹只能忍着恶心,在那踩了踩。
最后,许大茂还指使秦淮茹,把木柴挪了回来,遮掩了起来。
做完这些,秦淮茹都出汗了,小寡妇此时是后悔极了,觉得干了件蠢事。
“好了,秦淮茹,你别过来。”
许大茂连忙道:“东西放下,我自己拿。”
秦淮茹目瞪狗呆,许大茂这货,居然嫌弃起她来。
易中海也跟着道:“秦淮茹,我就先回去了。”
而后,兔子似的,逃走了。
秦淮茹委屈得想哭,狗东西,居然连易中海也嫌弃起她来。
虽然,秦淮茹自己都嫌弃起自己来,但还是忍不住,大骂易中海许大茂不是人,她秦淮茹苦活累活脏活全干了,居然这么对她。
忍着恶心,秦淮茹拿上装料的尿壶,一会就消失在黑暗中。
许大茂这才拿上了自己的东西,但回到刚刚,放卸车工具的地方,许大茂不由吓出一身冷汗,工具全特么不见了。
“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暗骂道,心里左思右想了下,觉得,十有八九是易中海zl的,也只能是易中海干的。
三人中,易中海先跑,秦淮茹自己看着跑,只有易中海有机气悄咪藏起自己的工具。
“该死的老东西,他到底想搞什么鬼。”
许大茂懊恼不已,易中海这明显是算计他啊。
“妈的,管他呢,车轮子是他砸的,主意也是他出的,我不信,他敢出卖我。”
许大茂骂骂咧咧了一会,只能回家了。
秦淮茹回到家,回想着许大茂跟易中海那眼神,充满了嫌弃的眼神,甚至带着点恶心,顿时也受不了了,拿着盆子,跑去水池打水。
此时,秦淮茹才出去,一个身影进入了贾家。
“哥,我也要撒尿,陪我一下,行不行。”
槐花起床,看着才进来的棒梗。
有点分神的棒梗,缓了几秒才道:“那快点,外面有点冷。”
“等一下,我也去。”
小当也爬起身来道。
贾家一阵小动静,贾张氏也被吵醒了。
“你们尿尿就尿尿,能不能别吵啊。”贾张氏不满的道。
小当槐花连忙道歉,贾张氏也懒得多说,让她们快点去方便,别吵到她睡觉。
看着棒梗带着两妹妹出去后,贾张氏还是忍不住,骂了两句赔钱货。
“算了,我也放便一下好了。”
贾张氏来到墙角,拿起了尿壶,却发现,尿壶是空的,并且还有点赃,借着月光,勉强能看到,有些细土细泥。
“难不成是秦淮茹帮我倒过了?”
贾张氏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可能。
“秦淮茹这贱人,什么时候,有过这好心啊?”
贾张氏有点不相信,秦淮茹会这么好心,帮她干这事。
“咦,不对,秦淮茹这贱人,大晚上,她不会又给我儿子戴绿帽子去了吧?”
贾张氏方便完,一看,秦淮茹人根本不在,也才想起,带小当槐花方便的人,是棒梗,而不是秦淮茹。
没一会,棒梗带着人回来了。
贾张氏让两小的先睡,拉着拉棒梗问道:“你妈呢,她是上厕所了,还是?”
棒梗挠了下头,好半响才道:“我妈她拿着盆去打水了。”
贾张氏眼一瞪:“秦淮茹发什么神经啊,大半夜打水。”
棒梗想了下,才道:“我妈她大概是觉得拿过奶奶的尿壶,倒过,太脏了。”
贾张氏顿时有些老脸挂不住,让棒梗先去睡了。
“秦淮茹这贱人,她这是埋汰谁啊,倒一下而已,用得着这样吗?”
“她这明显是嫌恶心。”
贾张氏很不开心,很不爽,虽然她承认,那味是重了点,但自己又没让她倒,是她自己主动去倒的。
越想越气,这简直是在打她脸。
贾张氏不由双手叉腰,走向了水池。
没一会,贾张氏来到水池不远,就看到了秦淮茹在用毛巾,擦着手,跟脸还有……。
并且,擦了一遍又一遍,仿佛好像脏得擦不干净。
贾张氏这下恼羞成怒了,大步流星的向前,恶鬼似的瞪着秦淮茹,骂道:“秦淮茹,你这贱人,是不是有病啊,大晚上不睡觉,在这洗脸,你洗什么么洗啊。”
秦淮茹吓得心都差点跳出来,但还是一下子认出了贾张氏。
不由脸一垮,秦淮茹低声道:“妈,我这出了身臭汗,实在没办法啊。”
贾张氏一声冷哼,但也没拆穿秦淮茹,毕竟,这事,她也没面子。
黑暗中,传来了傻柱的叫骂声:“秦淮茹,你有病是吧,能不能别这么缺德啊,大晚上还在故意浪费水,真当水不用钱啊,你能不能有一点点公德心啊。”
大院不少人,一下子惊醒了,而后,也跟着叫骂起来。
更有老娘们骂道:“秦淮茹,我就知道是你,你个不要脸的骚货,你大晚上发骚给鬼看啊,都在那洗半天了,还洗。”
“秦淮茹你个贱人,还不快给我滚回去,我贾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贾张氏低声骂道,一个人先撤了,再呆下去,贾张氏怕,她也得挨骂。
秦淮茹拿起盆子,也赶忙逃回了贾家。
“狗娘养的傻柱,你不得好死。”秦淮茹暗骂道。
如果不是傻柱,点出了她的名字,大院的人,根本不可能猜到,在那洗了好一会的人是她秦淮茹。
这么一闹腾,易中海许大茂都有点不安了,不由都暗骂秦淮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她秦淮茹不对劲嘛。
两人也只能怀着心事,死躺了小半夜后,才终于睡过去。
一大早,三大爷就哭天喊地,大呼,出了大贼,他的自行车,后轮被偷了。
很快这事,就传遍了大院。
三大爷直接与二大爷商定,开大会,
大清早,七点半,大会就正式开始。
除了小孩,大人全到场了。
毕竟,卸下自行车后轮子的,小孩是办不到的。
二大爷也不废话,开门见山:“虽然,我觉得,贼子理应是来自院外,但,还是得例行问一下,若是大院的人干的,把轮子还给三大爷,并补偿些损坏费,道个歉,事就这么算了。”
“倘若是我们大院的人干的,又不承认,那一旦上报街道,报公安,可就是坐牢都有可能了。”
“所以,若是我们大院干的,最好立刻站出来。”
二大爷说完,扫视着全场。
三大爷一脸惨白,明显受打击不小。
大院的人都知道,三大爷可是把他的车当宝贝的,谁都不给骑,有空就抹洗。
这偷的不是三大爷的车,而是他的命根子,是他的心肝宝贝。
一时之间,大院无人说话,一片寂静。
好一会,还是无人开口。
这个结果,不少人都松了口气,包括二大爷。
不是大院的人就好,不然,大院的人,脸上都无光。
唯有三大爷,表情更凝重了几分,外贼所为,就代表着,他的后车轮,有不小的可能,是追不回来了,那怕能追回来,也不知得到什么时候。
“好,既然没人承认,那就一会上报街道,由街道做主了。”
二大爷说完,再扫了所有人一眼,接着道:“到时,查出来,是外贼,那自然是皆大欢喜,可不是,到时候可就别怪我不给他机会了。”
“三大爷,你也说两句吧。”
三大爷阴着脸,咬牙道:“总之,我不管那个贼是谁,我绝不轻饶他。”
许大茂此时坐不住了,若没有昨晚工具丢失的事,他当然乐得等街道办,请公安来办案,到时,一查,查到傻柱那,傻柱想赖,都赖不了。
“两位大爷,我觉得我们大院的某人有嫌疑。”
三大爷直瞪着许大茂:“快说,那畜牲是谁。”
许大茂一下子,难受,憋屈到极点,畜牲,他一下就把自己弄成了畜牲。
这,弄得许大茂是有苦难言,弄得他是都没法开口了。
“三大爷,您别急,我只是说可能而已。”
没办法,许大茂只能先推脱:“我想大院,还有人跟我一样,会觉得某人有嫌疑。”
大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少人又看了下傻柱。
谁都知,许大茂口中的某人,指的就是傻柱。
傻柱没开口,何雨水先坐不住了:“许大茂,放你妈的屁,有种你就直说,别在这空口白牙的乱咬人,你是狗啊你。”
这句,可把许大茂气得不轻,但又实在不好跟何雨水争辩,毕竟,他这本身,没什么立得住的理由。
三大爷见此,不由也骂道:“许大茂,你这兔崽子的,再捣乱,可别怪我不客气。”
许大茂脸一黑,但也没法子,只能任由三大爷骂,他那还不懂,三大爷摆明是相信傻柱,认为不是傻柱干的。
秦淮茹此时也坐不住了,装出害怕的样子道:“二大爷,三大爷,我也觉得,傻柱有嫌疑。”
“看吧,我就说,不止我一个人那么觉得。”
许大茂说完,看了眼傻柱,接着道:“某人啊,还是认了吧,不然,公安上门,可不是闹着玩的,别到时候,连工作都不保。”
何雨水刚想开口,傻柱拉住了,他站起来道:“昨晚上,有人可是十分没公德心,十分缺德的,大半夜洗脸擦那什么。”
“如今说来,她做完坏事后,一身脏了,自然得洗了。”
大院所有人,都看向了秦淮茹,秦淮茹虽有点慌,但还是解释道:“没有。”
“我没有。”
“我那是因为,给我婆婆倒尿壶,不小心溅了点到身上,才那样的。”
大院的人,不由都一脸恶心的看着秦淮茹,那画面,简直是不敢想。
秦淮茹再次社死,丢人丢到极点,她头都不敢抬起半点,几乎快像个断头人了。
贾张氏也不由老脸一红,但也不好发作。
两位大爷对视一眼,二大爷道:“秦淮茹,你说柱子有嫌疑,可别学许大茂,信口开河啊。”
秦淮茹只能硬着头皮,抬头道:“傻柱不是送礼,托三大爷给他说媒,介绍女老师嘛,我昨问听棒梗说过了,他们学校,只有一位女老师,是适龄且单身的,那位女老师,也刚好是棒梗的班主任,我出于好心,让棒梗问了,棒梗说了,他老师冉秋叶,根本没听过傻柱的名字何雨柱,更没有人跟冉老师提过,要给她介绍对象。”
“所以说,昨晚,我就把这事跟傻柱说了。”
秦淮茹低了下头,又看了眼傻柱,接着还:“所以,我觉得傻柱有嫌疑。”
“秦淮茹,你的意思是,傻柱为报复三大爷,收了礼没办事,所以偷了三大爷的自行车后轮。”
二大爷自一下,指出了秦淮茹的意思。
秦淮茹故作无辜的道:“二大爷,我只是觉得傻柱有嫌疑,可没那种想法。”
大院的人,不少人,都被秦淮茹这一招给恶心到了,既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何雨水早坐不住了,起身就破口大骂:“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贱人,缺德的玩意,整天浪费水,没公德的东西,胡说八道什么,我哥和三大爷,不知多好,岂会干那种事。”
“再说了,以我哥和三大爷的关系,三大爷又还是个老师,怎么可能收了礼,不办事啊。”
秦淮茹被怼得,低下了头,装起了无辜,可怜,抓着衣角,红着眼,好像被人欺负了。
“何雨水,你怎么可以这么没礼貌啊,人秦淮茹可是你长辈。”
易中海此时站了出来,维护起了秦淮茹。
傻柱那还坐得住啊:“闭嘴吧,你这老梆子,就秦淮茹还雨水长辈?”
“你问问大院,她秦淮茹一个白眼狼,差点害得雨水婚事都毁了的人,配当长辈吗?”
“她秦淮茹配个屁就配,雨水骂她都是轻的了。”
傻柱一阵怼,大院的人也纷纷点头应是,赞同傻柱说的,秦淮茹不配当雨水长辈。
秦淮茹哭着,喊道:“雨水,秦姐真不是故意的,是无心的啊,你就原谅你秦姐吧。”
易中海人都傻了,他万万没想到,帮人没帮成,反而让秦淮茹犯了众怒。
秦淮茹此时,也有种日了哈士奇的感觉,难受死了,心里更大骂起易中海,没本事,还添乱,整个一废物点心,怎么不去死啊。
“原谅,秦淮茹,你摸着良心说,你配吗?”
何雨水也直怼起来:“但凡你有点良心,都干不出这种事来,你儿子偷了鸡,居然让我哥一个大人背黑锅。”
“你简直不是人。”
“吃着我哥的,花着我哥的,还拿着他的一千五百多块钱。”
“却还要害他。”
“你自己说,秦淮茹,你有多忘恩负义,多狼心狗肺。”
“所以,秦淮茹你怎么还开得了口,求原谅啊。”
“你这何止是不要脸啊,简直是欺人太甚了。”
一通乱怼下来,何雨水大出了口气。
最后还不忘朝其呸了一口道:“秦淮茹你个贱人,就是下贱,非要恶心人,找骂。”
大院不少人,都偷笑了起来。
唯有秦淮茹被骂得狗血淋头,抬不起头。
易中海都不由尴尬死了,不是他那句,秦淮茹不致于招来这一通骂。
傻柱此时安抚了下妹妹,开口道:“秦淮茹,你还真是够贱的,非要找骂。”
秦淮茹头一抬,看着傻柱:“傻柱,你又凭什么,还这么说我?”
秦淮茹是真的委屈啊,一个两个的,真是够了,总拿以前的事说事,这不是针对她秦淮茹嘛。
换成之前,易中海肯定站出来,力挺秦淮茹,抨击傻柱了,但经过刚刚的事,他犹豫了。
傻柱也不含糊,直接道:“秦淮茹,也不知你是那来的脸,只是知道了点皮毛,居然就说我有嫌疑。”
“这简直可笑。”
傻柱一指自己:“连我本人,都不知道三大爷,要给我介绍的人是谁呢,你凭什么就认定,三大爷拿了礼不办事啊。”
“你这何止是冤枉了我,更是冤枉了三大爷啊。”
“你这摆明就是在羞辱三大爷,羞辱他的为人,羞辱他作为老师的道德,羞辱他的人格。”
傻柱指着秦淮茹:“你说,秦淮茹,你是不是贱,非找骂,不,非找打的贱。”
“要我是三大爷,非抽你个贱人几巴掌不可。”
清楚了没,贱人秦淮茹。
贾张氏都有点没脸看了,屁本事没有,还找事,真是不自量力。
秦淮茹整个人,全傻了,她真的没想过,事情会如此,跟她预料的,以为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三大爷也开口了:“秦淮茹,柱子说得没错,你就是个找抽的贱人,你凭什么觉得,我收礼不办事啊。”
“我自问没得罪过你啊秦淮茹,没你这么羞辱人的,这传出去了,我这老师还当得吗?”
“你,秦淮茹,真特么欠揍。”
“就是找抽,犯贱。”
“连我自个,都还不知道,给柱子介绍的是谁呢。”
“我特么才收礼呢,你难道不知道。”
“秦淮茹,你这贱人,能不能用一下脑子啊,我是老师,又不是媒人,那可能一收礼就安排相亲啊。”
三大爷一顿怼,也骂了秦淮茹一个狗血淋头。
秦淮茹整个人都快要疯了,事情完全跟她想的不一样,被骂得如此之惨,她却只能咽下,就像傻柱骂的,谁让她犯贱。
大院没人会同情秦淮茹,只会觉得她活该,就是犯贱,找骂找抽。
易中海此时也坐不住了,出来劝道:“他三大爷,你也消消气,秦淮茹也不过是为了你的自行车,才犯错的,你就饶过她吧,她到底是个没什么见识的寡妇,又出身乡下,自然蠢了点。”
三大爷闻言,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冷哼一声,以示不满。
三大妈此时坐不住了,朝易中海骂道:“易中海,你特么是不是又喝了酒,脑子秀逗了啊,明明就是秦淮茹这贱人不对,羞辱我们老阎,怎么到了你嘴里,怎么好像还成了我们老阎的不是啊。”
“我告诉你易中海,你耍酒疯,到别处去,别在这耍。”
“还有,秦淮茹那贱人,就是自个犯贱,找骂,找抽。”
“我们老阎只是骂她,算是轻的了,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难不成她秦淮茹犯贱,找骂找抽,我们老阎骂几句都不行啊。”
“你易中海算个屁啊,还帮那贱人求情,辩解。”
“你易中海现在,在大院,屁都不是。”
三大妈对着易中海,就是一顿骑脸输出,骂得易中海头都抬不起来了。
“就是,老东西,还求情,你那来的脸,那来的资格啊。”
阎解成也跟着骂道:“你早不是大爷了,牢都进过了,整个街道,谁不知你是酒疯子啊,你怎么还好意思开口啊,我要是你,早没脸见人了。”
易中海低着头,默默忍受着,也只能如此,谁让他干了一堆破事啊,虽然一大半,都是因秦淮茹,因为贾家。
二大爷见此,轻咳一声道:“好了,吵闹到此为止,先开完大会再说。”
易中海此时一咬牙,豁出去了:“我还是觉得秦淮茹说的有一定道理,所以傻柱既然有嫌疑,就起码得搜他屋子。”
大院的人,一时之间,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这一个两个,三个,非咬住傻柱不放,多少有点说不过去啊。
“对,我支持一大爷的说法,不搜傻柱家,我许大茂不服。”
许大茂大声道,看着傻柱,意思再明显不过。
大院的人不由看向了许大茂,心里头也终于明白了,三人死咬傻柱,是因为他们都与傻柱有仇怨。
二大爷十分为难的看向了傻柱:“傻柱,你什么意思?”
三大爷道:“不必了,我相信柱子。”
许大茂跟易中海三人,不由急了啊,心里大骂三大爷,一点也不阎老抠,完全被傻柱给收买了。
傻柱此时冷笑道:“算了,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着大家了。”
看了三人一眼,傻柱接着道:“既然易中海许大茂秦淮茹,三人都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他们。”
易中海三人顿时心生不妙,相互对视了下。
“其实事情的真相,就是易中海秦淮茹许大茂,他们三人对我怀恨在心,昨晚联手报复我,拆了三大爷的后自行车轮,并砸坏了,埋在了我屋子后头,想陷害我。”
傻柱说完,还看向了秦淮茹:“而秦淮茹,就是存了恶心人,羞辱人,激怒三大爷,以达到报复我的恶毒心思,所以还把贾张氏拉的倒了下去,这,才是秦淮茹昨晚发神经,三更半夜洗脸,洗老久的真相。”
大院所有人,都不由目瞪口呆,这太劲爆了。
三大爷死死扫视着秦淮茹三人,那怕还没经过证实,但三大爷,已经信了七八成。
秦淮茹三人则是脸色都白了,傻柱说得如此清楚,必然是从一开始就发现了,之所以现在才说,肯定是在等他们自投罗网。
三人咬牙暗骂:“该死的傻柱,好狠毒的用心,好卑鄙无耻下流啊。”
“我滴妈啊,闹了半天,是贼喊捉贼啊。”阎解成说完,又看向了秦淮茹:“怪不得某个贱人,非攀咬柱子哥。”
易中海那还坐得住啊,喝道:“傻柱,你别想冤枉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们陷害你啊,说不定是你自己想诬陷我们呢。”
“就是,傻柱,你没证据,就是诬陷我们。”许大茂也连忙道。
秦淮茹装着可怜,泣声道:“傻柱,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啊,我一个寡妇,你到底还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啊。”
傻柱冷冷扫了他们仨一眼,才道:“你们啊,就等着哭吧。”
“偷盗破坏自行车,还诬陷我这三代雇农,三罪并罚,你们等着吃上三五年牢饭吧。”
秦淮茹三人慌了,秦淮茹先道:“不可能你乱说,该吃牢饭的,是你才对。”
“傻柱,你诬陷我们三个,并且证据确凿,你才等着吃牢饭吧。”许大茂立刻强硬的反击。
易中海却一反常态,劝道:“傻柱,回头是岸,犯了错不要紧,认错就行了,这么下去,你整个人可就都毁了。”
三人心里,渐渐多了不少底气,傻柱知道又如何,那坑里的汗巾,就是铁证。
天蒙蒙亮之前,秦淮茹可是有去看过的,通过气了的,埋的那里,没有动过的痕迹。
大院的人,都有点被玩坏了,虽然他们都更相信傻柱说的,但明显易中海三人也是有备而来的。
二大爷则又尴尬了,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他吧,既想站队傻柱,毕竟傻柱靠谱多了,战绩也摆在那。
但易中海加许大茂,也明显不是好对付的,更何况,又有备而来。
三大爷则怒视着三人,心里已百分百认定,是易中海三人所为。
心里已是恨透了三人,为了报复,居然拿他的自行车开刀,还想利用他来对付傻柱。
简直是可恨到极点,如果可以,三大爷都想立刻给三个缺德玩意,一人几个大巴掌。
不然,怎么,都出不了这个恶气。
“哥,你有把握吗?”何雨水有些担心。
傻柱点头,轻声道:“放心吧,看我如何收拾他们三个狗东西。”
安慰好雨水,傻柱看着三人道:“你们自以为吃定我了,觉得有那汗巾,埋在一起,就是铁证?”
这话一下说透了三人的心思,易中海三人虽慌得一批,但也不得不强装镇定,并且也只能保持沉默。
毕竟,汗巾的事,一争辩,岂不就暴露了,东西是他们埋的。
最慌的是秦淮茹,亏吃太多太多了,她懂,傻柱这么说的前奏,必然是有把握的,不然,傻柱大可以把埋的汗巾挖出来。
傻柱看着三人摇了下头,对许大茂道:“许大茂啊许大茂,枉你自诩为聪明人,可你忘了,我虽然还是厨子,但我还是食堂主任啊。”
“你觉得,我一个食堂主任,即便还用汗巾,可还会跟原来一样,还跟他们挂在一起吗?”
许大茂大瞪大了眼,心里喃喃道:“不可能的,我不可能出错的,不可能的。”
秦淮茹跟易中海对视一眼,差点无法保持镇定,心里都不由大骂起许大茂来,狗东西,不靠谱,害死他们了。
听到这,易中海跟秦淮茹那还能不明白啊,升了食堂主任的傻柱,那怕还用原来的汗巾,也肯定不会还挂在原来那。
更何况,都领导了,怎么可能还用那条老汗巾啊,那怕傻柱不舍得买新的,食堂班长,跟其他员工,也不可能还让傻柱用旧的,不管是食堂班长自个买,还是合伙买,总之,都不可能让傻柱还用旧的。
这点人情事故,是个人都懂,更何况,一条毛巾,才多少钱啊。
傻柱见许大茂还硬撑着,接着道:“这条汗巾啊,我早给马华用了,全厨房没人不知道的。”
“所以啊许大茂,你大意了,没舍得花点心思,多想,多了解一下。”
“所以,许大茂,你这比秦淮茹易中海,还多了条偷窃汗巾罪。”
许大茂闻言,都不由打颤了,几罪并罚,许大茂都有点不敢想,自己会被判多少年。
易中海见此,大骂许大茂中看不中用,秀花枕头一个,纯纯废物,拖后腿的垃圾。
“傻柱,你说再多,也没用,没有证据,我还说是你为了陷害人许大茂,故意那么干的呢,毕竟,你一食堂主任,想拿自己徒弟的汗巾,还不是随随便便的事。”
“就是啊傻柱,怎么说都行,谁没嘴啊,没证据,我还说你有意陷害我们三个呢。”许大茂瞬间活了过来,十分得意的道。
易中海暗骂句小人嘴脸,还不是全靠他易中海。
秦淮茹则又把悬着的心放下,如此看来,是都奈何不了彼此的局面。
三大爷气得不行,终于受不了了,朝傻柱道:“柱子,实在不行,报公安吧,我不信他们能逃脱公安的法眼。”
“对,柱子哥,别跟这些缺德玩意争论了,报公安,一了百了。”
易中海三人不由急了,事情到了这地步,报公安,遭殃的十有八九是他们。
只要一审,易中海不觉得秦淮茹能撑得住,就秦淮茹那心里素质,绝对一逼问,就全招了。
别说乡下出身的秦淮茹,即便是大多数城里人,也怕极了公安,这时代的公安,有不少可是从战场上活下来的战士,见过血,杀过敌的。
“报啊,反正我也不在怕的。”
易中海扫视了大院所有人一眼:“我提醒你们一句,如果我们三个都出事,看将来,谁还敢把女儿嫁来这个大院。”
“还有你傻柱,只要你没证据,你才是嫌疑最大的那个。”
“毕竟,汗巾的事,你屋后埋着东西的事,全是你说的,我们可一个字都没先提。”
许大茂不由喜上眉梢,心里感慨,姜,果然是老的辣,这,都还能绝地反击。
秦淮茹则是略带愤恨的暗骂道:“老东西,早有准备,不早说,害老娘担心死了。”
三大爷一脸憋屈的骂道:“易中海,你个王八蛋,你还是不是人啊,居然威胁起大院所有人。”
二大爷也憋红了脸,但,却发现,拿易中海没办法,那怕,都心知肚明,是易中海三人干的。
易中海见此,认为火候到了,又道:“所以,不如这样算了,阎老三你的自行车轮,我给你买个新的装上。”
“易中海,你个老东西,你长得丑,但想得挺美的啊。”
傻柱先嘲讽了句,看着易中海。
秦淮茹心里,不由又不安了起来,心里大喊,不会的,不会的,傻柱不可能有证据的。
易中海虽气不过,但也不敢跟傻柱争辩,只好硬撑着道:“傻柱,你少唬人了,有证据你还用等到现在。”
许大茂其实也有点撑不住了,这种场面,他看一过很多次了,都是傻柱笑到了最后。
贾张氏黑着脸,悄咪咪退出了人群,直奔聋老太太那。
贾张氏对易中海三人,是不报一点希望了,三人现在不过就只剩死鸭子嘴硬。
“秦淮茹,你个贱人,要不是为了贾家,我管你死不死呢。”
贾张氏低声骂完,又说道:“怪不得昨晚那么不正常,还帮我倒尿壶,之后还那样。”
骂了一路,贾张氏进门,直接就朝老太太跪下。
“老太太,傻柱最听你的话了,你就让傻柱放秦淮茹一马吧,我贾家不能没有秦淮茹啊。”
老太太看也没看贾张氏一眼,像没听到一样。
贾张氏急了,连忙道:“还有易中海,您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一大妈,为傻柱着想啊。”
“是,易中海秦淮茹许大茂,三人都罪有应得,可这传出去了,不了解的人,恐怕少不了说傻柱恩将仇报,薄情寡义啊。”
“傻柱这名声一臭,他这大好前程,可就毁了啊。”
贾张氏当真是绞尽脑汁,才想出了这套说辞。
聋老太太脸色也一点点难看了起来,叹道:“他们这又是何苦啊,尽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真以为那么简单,就可以对付柱子了,实在太天真了。”
贾张氏呆了下道:“老太太,你这是什么意思,您是说易中海许大茂他们,从一开始就不可能成功。”
老太太笑了一下,平静无比的道:“他们啊,太天真,太幼稚了,或许说,是他们太小看柱子了。”
“他们以为柱子不过是个食堂主任,权力不过只在轧钢厂有用。”
贾张氏傻傻的道:“难道不是?”
老太太鄙夷的看了贾张氏一眼,才道:“当然不是。”
“其实食堂主任什么的,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领导的领导,都离不开,或者说,都需要柱子给他们做饭,这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不管柱子,有没有做偷自行车后轮的事,只要柱子手艺还在,都不会有事,因为领导不会让他有事。”
“更何况这种小事,都用不上领导的领导出面。”
“就好像轧钢厂的那个副厂长,不管他有没有做那种搞破鞋的事,只要他的领导还需要他,他就不会有事。”
懂了没。
贾张氏挠了下头,略有些尴尬的道:“像是懂了,又没懂,总之老太太您的意思,就是说,傻柱怎么样,都有人保呗。”
大院中,所有人都看向了傻柱,好奇,傻柱到底有没有证据,还是如易中海所说,是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