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傻柱暗讽易中海色迷心窍(求订阅)
贾张氏说着刑,心里头,其实连杀了秦淮茹的心都有了,秦淮茹这个黑心透了的疯婆子啊,简直是作死啊。
秦淮茹早慌张得不行了,她知道,易中海那必然出事了。
此时,秦淮茹再听到从易中海家方向那传来的叫喊。
“妈,怎么办,不会真跟我有关吧?”
秦淮茹很不安,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秦淮茹心里头清楚,十有八九跟她脱不了关系。
贾张氏这下黑着脸骂道:“贱人,你知道怕了?”
“你黑心黑透时,你咋不知道怕啊?”
秦淮茹委屈了:“妈,不是伱叫我买便宜的嘛。”
贾张氏怒了,恨不得抽死秦淮茹,骂道:“我是让你买便宜的,可没让你买过期的,别人要丢的啊。”
“明明是你个贱人,自己黑心,别诬赖我。”
秦淮茹没在那纠结:“那我怎么是好?”
贾张氏直接道:“这事没得洗,只能去认这个错了。”
“不过,我们可以先去看看情况先。”
说完,贾张氏又道:“还有,易中海总说你秦淮茹孤儿寡母可怜,你做错了,认错,他好意思为难你啊。”
秦淮茹一下,被这说动了。
“走,妈,那我们快去。”秦淮茹无比亲切的,挽上了贾张氏的手。
贾张氏虽很不爽,但,也不得不跟秦淮茹齐心协力。
易中海现阶段,可是她贾家的大血牛,不容有失。
不一会,亲如母女的秦淮茹跟贾张氏登门,一进屋,两人见到满脸疙瘩,宛如恶鬼的易中海,也不由吓得尖叫:“鬼啊。”
易中海此时,彻底社死。
心里也更恨透了秦淮茹,害得他易中海成这鬼样子,还上门羞辱他,看他笑话,太特么欺负人了。
傻柱这下,憋不住,笑出声来,易中海这老倒霉蛋啊。
傻柱真想说,秦淮茹贾张氏,干得漂亮。
特别是秦淮茹,这尖叫,这加害,来得太及时,太给力了。
二大爷三大爷,都憋笑起来,虽然他们很努力,不表现出来。
“秦淮茹,贾张氏,你们什么眼神啊,眼神不好,就去配副眼镜。”
傻柱说着,一指易中海:“那是易中海,最热衷于帮助你们家的恩人,大恩人。”
“错把大恩人,当成鬼,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们好。”傻柱指责起两人,摇头晃脑着,为易中海抱不平。
易中海人都快气死了,这那是替他抱不平,明明是鞭尸才对。
二大爷三大爷,再也憋不住,转身笑了起来。
“天杀的傻柱,你这畜牲啊,都这时候了,你还不忘踩我几脚是吧。”易中海对傻柱,也恨得牙痒痒,这事,也跟傻柱脱不了关系,
贾张氏此时,不用想,就知道,是秦淮茹惹出的祸,但心里还是忍不住直呼好家伙,易中海这鬼样子说是鬼,恐怕没人会反对啊。
秦淮茹则是苦涩极了,她怎么就那么倒霉啊,什么坏事,都落到她头上啊。
她秦淮茹不过是贪小便宜,黑心了点,有什么错啊,怎么就这么背啊。
啪,清脆响亮。
贾张氏竟一个大嘴巴子,煽在了秦淮茹脸上。
只听声音,就知道,这一掌,很重。
秦淮茹人一下被打懵了,只是下意识的捂脸,并眼红,快哭出来似的。
贾张氏当即骂道:“秦淮茹,都是你干的好事,还不快向人一大爷道歉。”
秦淮茹一下哭了出来,十分伤心似的样子:“一大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啊,我真的不知道,会弄成这样的啊。”
易中海瞪着小寡妇,眼中恨意,溢于言表,道歉?
他易中海不接受。
治得好,一切好说,治不好,他易中海要秦淮茹陪葬。
这个黑心小寡妇,易中海这次算是看透秦淮茹了,那还不知,秦淮茹恐怕,也把他易中海当傻柱了,根本没把他当人看。
完全是把他易中海当钱看了。
但凡秦淮茹有一点人性,对他易中海有一点良心,都干不出,这么缺德的事来。
“他一大爷,你划下道来,直说吧,要怎样才能饶过秦淮茹。”
贾张氏说着,一指,脸已微肿,看着已很可怜的秦淮茹:“你说吧,那怕要我抽死她都行。”
秦淮茹不由脸一沉,内心倒吸口凉气,抽死她?
“死老太婆,这么狠,你这是要我死啊。”秦淮茹暗骂道,但,不敢表现出来。
易中海一咬牙,差点想直说,抽啊,你最好抽死她,抽死秦淮茹这个贱人,这个毒妇。
傻柱却不得不称赞贾张氏,有够明智的,这种时候,不就得狠下心来,表明态度。
秦淮茹也不得不咬牙表示:“一大爷,我秦淮茹虽是孤儿寡母,可怜,但,我的确犯了大错,该死,您要打死我,我都没怨言。”
易中海人顿时就差点原地爆炸,秦淮茹居然用他易中海的话,他的道德绑架来对付他。
特么的,你个贱人,说着该死,却强调你孤儿寡母,可怜。
这特么是认错吗,简直是逼他易中海原谅你孤儿寡母才对。
傻柱是真没想到,秦淮茹都这种时候了,还不忘耍小聪明,小手段,果真不愧是绿茶婊,白眼狼。
二大爷三大爷,没有发言,这种事,这种时候,不管他们帮谁,都不对。
易中海,受害人。
秦淮茹,孤儿寡母,可怜。
贾张氏见秦淮茹还耍起了小聪明,虽不喜,但,也清楚,这的确是好办法。
拿易中海的话,对付他易中海,看他有什么好说的。
傻柱可不想,就这么平白无故,就放过秦淮茹。
“秦淮茹,你这说的叫什么话啊。”
傻柱开始为易中海打抱不平:“人易中海,可是你大恩人啊,他出钱,出大钱,帮你,你却连几分钱都要贪,你秦淮茹真是黑心透了。”
“秦淮茹你但凡有一点良心,一点感恩,一点不忍,你都不会干出如此令人发指,如此丧尽天良的事。”
“小小几分都贪了,给你的大恩人,用了劣质药膏。”
“你大恩人,可是给了你足足十块啊。”
“足足十块!!!!”
“你却连几分都不舍,几分都要昧着良心贪了。”
“秦淮茹你自己说,你得有多黑心,多狼心狗肺,多不是人,才能干出这种事啊。”
他,易中海,可是你大恩人啊。
可不大仇人。
是大恩人啊。
“你说,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傻柱脸滚键盘式的怼,骂秦淮茹,逼问着:“怎么可以。”
易中海心里是复杂的,却又是无比爽歪歪的,差点想给傻柱鼓掌叫好,骂得对,撕得好,看秦淮茹这贱人,还怎么装可怜,扮无辜。
复杂的是,易中海也想起了傻柱以往撕他。
这一刻,易中海才知道,撕仇人,原来这么痛快,怪不得傻柱乐此不疲。
唯一可惜的是,撕秦淮茹的不是自己。
秦淮茹此时早麻了,心里大骂傻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她秦淮茹如何易中海,关他傻柱屁事啊。
再说了,她秦淮茹被易中海捅了不知多少次,捅回他易中海一次,这算便宜易中海的了。
贾张氏没有再发话,她知道,傻柱一掺和,谁惹傻柱,谁倒霉。
这,血淋淋的教训,以及案例,还历历在目呢,她贾张氏可不会犯这傻。
“秦淮茹,不是我贾张氏不讲义气,而是这傻柱太恐怖了啊。”
“怪也怪你自己,黑心到几分钱都要贪,你活该你。”
想及此,贾张氏也很是不爽,十块钱你独吞了八块,只给我小小两块,活该你遭报应。
十块之多,贾张氏也是没想到的。
只能说,易中海真特么有钱,太大方了。
二大爷三大爷也顺势指责了秦淮茹几句。
总之,秦淮茹再一次,被撕得明明白白。
傻柱见此,又话风一转,对准了易中海:“可易中海,秦淮茹纵千般不对,万般不是。”
“这却都怪你,易中海。”
易中海闻言,脸一沉,差点想跟傻柱拼命,特么的,这还怪我自己,这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啊。
秦淮茹人也傻了,撕完我,又帮我?
傻柱这也特么的疯了吗?
“不,傻柱这狗东西,绝对是故意的,他这是谁也不想放过啊。”
秦淮茹一下想通了,傻柱摆明是想两头撕,双倍快乐。
“易中海,老东西,刚才你看得那么开心,现在到我秦淮茹开心开心了。”
“要不是你易中海整天把秦淮茹孤儿寡母可怜,挂在嘴边,她秦淮茹能如此有持无恐的做出这种事吗?”
傻柱一摊手:“当然不能。”
“就因为秦淮茹知道,你易中海,不可能为难她孤儿寡母,所以她才如此胆大包天。”
“因为,即便她再如何不是,可她秦淮茹孤儿寡母可怜哪,你易中海天天自己说的,你能,你敢不原谅她吗?”
“刚才,秦淮茹那么说,你易中海却说不出话来,就是铁证。”
“所以,易中海,你自己说,是不是怪你自己?”
“是不是你的偏受,你的大恩,你的次次帮助,才让秦淮茹做出了今天的错事。”
易中海早哑口无言了,某些事,他心知肚明,偏爱大恩,是有,但更多的,还不是他馋家能生养的身子。
秦淮茹听着这翻话,差点感动哭了,傻柱,知己啊,自己人啊,我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易中海的错。
二大爷三大爷也不由无言了,仗爱行坏,这的确与易中海脱不开关系,无数次的偏帮偏爱,谁还能保持初心啊,仗爱妄为,不理所当然嘛。
傻柱见此,又一变:“当然,这也还怪秦淮茹太没良心了,她买的时候黑心,可抹在易中海脸上时,应该可以挽回的,但她没有。”
“秦淮茹她,反而选择了黑心到底。”
“所以说,秦淮茹终究还是狼心狗肺,辜负了易中海。”
“易中海你,也是错付了,好心喂了狗。”
“不过,易中海你也一样,还是有问题,这种劣质药膏,即使已经干了,我都还能闻到异味。”
“你说秦淮茹骗了你,还再骗你。”
“可易中海,你不是三岁小孩啊,这么明显的欺骗,你为什么还上当受骗,明知有问题,却还信了秦淮茹。”
“所以,易中海,你被害成这样,跟你自己也脱不了关系。”
“因为即便小孩闻到这异味,也会懂,这种东西是坏的,而大吵大闹。”
易中海再次被说得哑口无言,谁让他自己,当时色迷心窍了啊。
秦淮茹虽很不爽,傻柱又把她拉出来撕了遍,但,却反有点感激傻柱,毕竟,傻柱这么一说,她的罪责轻多了。
我秦淮茹是骗了又骗,可正如傻柱说的,小孩子都能发现的事,你易中海一大人,却被骗,这,说不过去吧。
虽然秦淮茹也心知肚明,这是为什么。
“啊,鬼啊!!!!”
屋外,门口那,许大茂尖叫着。
易中海人麻了,只是不忍的闭上了眼,他一一易中海,丢人,丢习惯了,多一个许大茂又何妨。
“那个啥,大茂,那是你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解释道。
许大茂愣了下,而后直拍大腿道:“我的天啊,易中海,你这是怎么做到,把自己弄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的。”
这明显是幸灾乐祸,易中海冷冷道:“怎么着啊,许大茂,你也想啊,那我可以成全你。”
许大茂脸色一变,连忙道:“那可别,我可不是您老,还有这种爰好。”
易中海气得不行:“许大茂,你再试试说一句,我就是拼了老命,也让你偿偿这一脸豆的滋味。”
许大茂一脸惶恐的后退了两步:“我滴妈耶,易中海你这,别告诉我,它会传染的?”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变色,后退了几步,远离了点易中海。
唯有傻柱没在意。
易中海则恨不得掐死许大茂,这话传出去了,可就真不得了了。
傻柱也怕事情闹大,连忙道:“放心吧,易中海是抹了劣质药膏,过敏导致的一脸豆,不会传染的。”
“除非谁也想不开,也抹那药膏。”
傻柱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松了口气,包括易中海跟许大茂。
许大茂则忍不住笑了起来,道:“我的天啊,易中海,你是发那门子疯啊,劣质药膏都往自己脸上抹。”
易中海咬牙切齿的怒视着许大茂,但,很快又蔫了,是啊,他不是发疯是什么啊,明知东西有问题,还往脸上抹。
二大爷轻咳一声道:“你一大他,也是遭到秦淮茹的欺骗了。”
许大茂闻言,一下子就明白了,露出了我懂了的表情:“哦,原来如此。”
“也对,秦淮茹不错,漂亮的女人,会骗人。”
许大茂一摊手:“所以,一大爷被漂亮的女人骗,也正常,毕竟,男人致死爱美女。”
易中海脸都黑了,这不明着说他易中海色迷心窍嘛。
秦淮茹则是心中冷哼,男人,什么玩意啊,不都这样嘛。
二大爷三大爷则有点小尴尬,一脸不善的看着易中海,感情,这是易中海自己搞破鞋,惹的祸。
傻柱再次打抱不平:“许大茂,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人易中海啊。”
“人易中海,明明是见秦淮茹孤儿寡母可怜,才心生怜悯的。”
“你怎么可以诬蔑人易中海是色迷心窍,才错信秦淮茹啊。”
傻柱这话一出,易中海跟秦淮茹都脸色一变,心里头都慌了。
许大茂一愣,一下就明白了,傻柱比他狠多了。
“对不起一大爷,是我误会了,您绝没有因为对秦淮茹色迷心窍,才信她,你完全是因为秦淮茹孤儿寡母可怜,怜悯她,才上当受骗的。”
许大茂道着歉,可话里话外,都不是道歉,比傻柱更狠一点,直撕破了易中海的伪装,他易中海就是色迷心窍,才会上当受骗。
易中海怒视着傻柱跟许大茂,却又拿两人没任何办法。
秦淮茹则是低调起来,他易中海色迷心窍,关我秦淮茹屁事啊。
许大茂则体会到了,原来当众撕仇人,是这么爽的。
“老东西,让你骂我是狗。”
傻柱这时又道:“不过,易中海,你这也别怪人许大茂误会,毕竟,你确实对秦淮茹太过信任,太好了,什么时侯,都不忘帮她。”
“再怎么说,人秦淮茹也是寡妇,而你易中海也不是个太监,你们这样,谁不误会啊。”
“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啊。”
傻柱这话一出,几乎定性了。
许大茂趁机开炮:“就是啊一大爷,你和秦淮茹一寡妇,接触那么多,她秦淮茹天天往你这跑,我想不误会都难啊。”
“要不是知道一大爷你和秦淮茹的关系,谁,只怕都会觉得,你和秦淮茹是在搞破鞋。”
许大茂说到这,一摊手:“毕竟,你们可是半夜三更,相约一起,钻一过菜窖的。”
这话,让易中海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又是钻菜窖,特么的,你们有完没完啊,为什么死抓着这不放啊。
这污点,黑点,实在让易中海抓狂,一切,都是因为这,让他一辈子背上了骂名,时不时就得被人拿出来,踩一两脚,唾弃他。
秦淮茹倒是还好,反正这都不知,被人反复提起多少次了,同时她知道,许大茂针对的是易中海,她若跳出来,那才是傻呢。
还好,这时一大妈带着大夫回来了。
大夫背着药箱进来,一看易中海满脸痘,也被吓了一跳。
听了前因后果,大夫也无语了:“一大爷,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啊,劣质药膏都往自己脸上抹。”
“您也不缺钱啊您。”
易中海耳根子都红了,但不得不硬着头皮道:“我都给那人十块钱了,那曾想她会这么骗我啊。”
大夫一愣:“一大爷,您真有钱,买个药膏出十块钱。”
易中海直问:“我这好治吗?”
大夫笑了笑:“治好是肯定没问题的,毕竟,那劣质药膏,本质上来讲,也是药,只是成份出了问题,或过期,损坏包装了。”
“不过,想快点治好,一大爷你只能去医院打吊针,输液了。”
易中海多少是先松了口气,秦淮茹也一样。
“那如果我不去,就大夫你治呢?”
这种事,易中海当然不想,再让更多人知道。
大夫也知易中海心思:“吃药加抹药膏,大概有过三四天,应该也差不多能好吧。”
易中海想也没想:“那就拜托大夫你了。”
大夫点头:“药膏我带了,但,药,一大爷你得让人跟我去拿。”
易中海看向了傻柱跟许大茂,心里苦恼啊,要是以前,都不用他开口,傻柱就会主动站出来帮他。
许大茂扭过了脸,一副不知你什么意思的样子。
傻柱直接道:“看我干嘛啊易中海,你不怕我加料,我倒是不介意帮你跑一趟。”
易中海脸一黑,大骂傻柱不是人。
秦淮茹此时站了出来:“一大爷,要不还是我替您跑一趟吧。”
易中海脸更黑了,忍不住道:“还让你去,我是嫌你害得我还不够啊。”
最终,易中海出钱,让阎解成跑了一趟。
一晃,四天后,易中海起了个早,准备去上班。
“柱子,我脚扭到了,能不能载我一程啊。”秦淮茹装可怜,装伤感,红着眼,很是让人心疼的样子。
傻柱闻言,连忙走快了几步,并骂道:“我疯了啊,载你秦淮茹这个缺德的毒妇。”
“易中海对你可谓是嘘寒问暖,大恩大德啊,你都能为了贪几分钱,害得他易中海差点毁容。”
“我要是载你,岂不是要被你害死。”
傻柱说完,大步离开。
不少人对秦淮茹指指点点了起来。
秦淮茹人都差点气炸了,便宜一点没占到,还反把自己给坑了。
一掩脸,秦淮茹低着头,朝大院门口跑去。
易中海阴着脸,在后边暗骂秦淮茹痴心妄想,傻柱不得好死,散布他易中海的丑事。
哟,一大爷,您好了。
终于有人发现了易中海。
易中海不得不笑着点头回应,心里却是喵喵批。
出了大院,易中海深吸口气,才平覆好了情绪。
到了轧钢厂,易中海才上班,杨厂长就来了。
“易中海同志,你真的太让人失望了,我真的怀疑,你到底是快六十,还是十六都没有啊,一点纪律性也没有,一请假,就请了足足四天。”
“易中海同志,请问你,你是把来轧钢厂上班,当成了过家家吗?”
“请问,你是小孩吗?”
杨厂长一串质问。
易中海耳根子红透,低下着头,没敢看一眼杨厂长。
杨厂长如此迫不及待的来训他,易中海真没想到,所以说,整个人,一下都懵了。
“鉴于你犯错累累,还无纪律,消极怠工,我决定,罚扣你三个月的工资,你有没有意见。”
面对这处罚,易中海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杨厂长一脸失望,长吁短叹的道:“唉,易中海同志,你真的太让人失望了,如果再有下次,你就那来,回那去吧。”
看着杨厂长离开的背影,易中海一阵心痛,咬牙暗骂:“该死的秦淮茹啊,多怪你。”
“为了那几分钱,害我受罪不说,还丢光了脸,现在又害我损失了快两百块。”
中午,吃饭时,秦淮茹十分贴心的给易中海打好了饭,并下了血本,肉菜都有。
易中海虽恨死秦淮茹,但,饭,不吃白不吃。
“一大爷,您原谅我了?”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很快吃完了她打来的饭菜,忍不住暗喜,说道。
易中海横了秦淮茹一眼:“毒妇,这是你欠我的。”
说完,易中海一摔饭盆,拍拍屁股走了。
秦淮茹目瞪狗呆,好一会才缓过来,丧气无比的坐在那,苦恼了起来。
“怎么办啊,如果连易中海都挽回不了,我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恼了好一阵,秦淮茹也憋不住了,暗骂道:“天杀的易中海,你这老东西,就你还跟我秦淮茹翻脸,我秦淮茹都没嫌你臭,嫌你老,跟你翻脸呢。”
“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不管是老的还是年轻的。”
“特别是你易中海,要不是你有几个钱,老娘早一脚踹开你了,你给老娘等着,等老娘把你的财产房子全弄到手,老娘让你睡桥洞。”
“哟,这不是我们院的毒妇秦淮茹吗?”
许大茂从远处走来,调侃道。
秦淮茹脸一黑:“许大茂,你别太过份啊。”
许大茂笑道:“你干都干了,还怕人说啊。”
“再说了,叫你毒妇,可是傻柱带头的。”
秦淮茹顿时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咬起牙,开始暗骂傻柱。
许大茂眼都看直了,咽了下口水道:“怪不得易中海一把年纪了,还被你迷得不要不要的。”
秦淮茹一挺胸口,大胆道:“怎么着,心动了?”
许大茂干笑了两声:“你这话说的,我一正常男人,能不心动嘛。”
秦淮茹笑脸相迎,娇媚道:“那你就不想行动?”
许大茂先点了头,搓了下手,而后又摇头道:“我怕我无福消受啊。”
秦淮茹脸一扳,暗讽:“有色心没色胆,连易中海那老东西都不如。”
许大茂脸色一变,却又想到了什么:“我的天啊秦淮茹,你还真和易中海有一腿了。”
秦淮茹横了许大茂一眼:“有又怎样,关你屁事啊。”
说完,秦淮茹落荒而逃。
许大茂看着离开的秦淮茹,心中忍不住暗骂:“老东西也不怕累死在床上,居然真敢勾搭成真。”
“我呸,果然是老禽兽一个。”
许大茂骂着,突然想到:“如果傻柱知道了,会怎样呢?”
想到这,许大茂就直奔厨房。
才到食堂,许大茂就遇到了,刚好吃过了傻柱。
“傻柱,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傻柱扫了他一眼,没理他,朝食堂外走去。
许大茂见此,也来劲了,追了过去。
傻柱有意耍一下许大茂,走得步步生风,跟小跑般。
许大茂一路追赶,不一会,就气喘吁吁了起来。
傻柱这才停了下来,取笑道:“许大茂,你这不行啊,肾虚啊,走两步就喘成这样。”
许大茂这那能忍:“放屁傻柱,你特么才肾虚呢。”
“好好好,你是身体弱得跟娘们似的,不是肾虚,行了吧。”
傻柱不给许大茂机会,接着道:“你有屁快放,再废话,我直接走人。”
许大茂气死了,但,也只好先忍着,道:“傻柱,秦淮茹跟易中海有一腿了,真搞在一起了,你不知道吧。”
傻柱笑了,一脸嫌弃的道:“就这?”
许大茂人愣了,什么叫,就这啊,易中海秦淮茹搞在一起了啊,真搞破鞋了啊,你就这两字?
傻柱摇头道:“许大茂你真是有够搞笑的,秦淮茹跟易中海的事,全大院,有几个人不知的啊。”
“我……。”许大茂人傻了,全院皆知?就他才知?
傻柱拍了下他的肩,叹气道:“大茂啊,拜托你,下次别再为了这种无聊事,特意来跟我说了,我又不是娘们,那么八婆干嘛。”
许大茂觉得自己有被骂,只是他没证据。
看着傻柱远去的背影,许大茂也觉很是无趣,忍不住道:“看来傻柱这狗东西,对秦淮茹是真的一点念想也没有了啊。”
傍晚下班,傻柱骑着自行车,先去买了块肉,才回到了大院,车头挂着的一条大鱼,是傻柱从系统小天地里抓出来的,他早在里面弄了个鱼塘,养了很多鱼,并在里面种了不少吃食。
一进大院,不少人就瞪大了眼,看着傻柱,一个个直呼好家伙,大鱼大肉,傻柱这特么吃的比地主老爷还好啊。
“柱子,你这有什么喜事吗?又是鱼又肉的。”
三大爷一脸羡慕,眼珠子快掉出来的问道。
傻柱怕三大爷会提出蹭吃蹭喝,连忙道:“今儿雨水带她的一个同学来,是她的伴娘,所以让我弄丰盛点,招待人家。”
三大爷一脸可惜,但,不得不打起配合:“柱子,你这是等不及女老师,想另觅良缘吧,对不对。”
傻柱直摇头,直呼没有,拉着车,走了。
这在不少人眼中,傻柱就是又按奈不住,又想相亲了。
不然,那里用大鱼大肉的招待何雨水的伴娘啊。
远远的,秦淮茹眼都看直了,大鱼大肉,这傻柱也太特么舍得了吧。
“柱子,槐花她们好久没沾过荤腥了,你能不能……。”
傻柱打断了秦淮茹的话:“你个毒妇,别过来,不然我报公安了,说你意图对我的肉下毒,想以此来毒害我这三代雇农。”
秦淮茹人都傻了,她秦淮茹不过想讨点肉吃,傻柱居然给她扣了这么一顶帽子。
“还有秦淮茹,你个毒妇,你怎么还是这么缺德,这么没公德心啊,又特么浪费水。”
傻柱一伸手:“毒妇秦淮茹,这次你没法赖了吧,又浪费水被我抓住,快泥玛赔我水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