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贾张氏:妈啊,鬼啊
秦淮茹见贾张氏还得意了起来,差点气得直吐血,特么的,有你这么当婆婆的嘛,居然死骂自己儿媳妇缺德。
可一想,那瓜子糖果,秦淮茹剩下的只有憋屈跟郁闷,那可都是她的钱买的啊,就应该全属于她。
棒梗早忍不住,跳了出来:“这都是我妈缺德,大缺德,缺出来的,不给我,你们还讲不讲理啦。”
“妈妈缺德,槐花要吃糖果。”槐花天真的跟着棒梗这当哥的说道。
秦淮茹这一刻,人差点就崩溃了,她秦淮茹到底造的什么孽啊,儿子女儿,全为了瓜子糖果,说她这当妈的缺德。
在场所有人,都目瞪狗呆,棒梗这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太特么孝死人了。
傻柱都看傻了,棒梗贾张氏果真是卧龙凤雏,牛批。
两位大爷早哭笑不得了,为这点东西,致于吗?
好吧,真致于,毕竟东西拿到手才是实在的,面子是虚的。
而且,受伤的不过只有秦淮茹,贾张氏棒梗可都好好的。
毕竟,从面子上看,秦淮茹丢脸就丢呗,反正秦淮茹也早丢尽了。
两位大爷拍板,就让贾张氏第一个拿。
三大爷二大爷很快行动起来,称起瓜子,分好糖果。
对此,大院没人有意见,毕竟,这都是秦淮茹缺德,缺出来的。
拿到东西,贾张氏俨然一副胜利者姿态,脸上有光,好似荣耀无比。
傻柱第二个,拿到东西,傻柱朝秦淮茹喊道:“秦淮茹,感谢你有够缺德,有够没公德心。”
秦淮茹:“……。”
“该死的,天杀的傻柱,死绝户,老光棍,伱怎么还没死啊,真没天理啊,这都还不忘踩我秦淮茹一脚,你还是人吗你,良心全喂狗了吧,那可是我秦淮茹的钱买的。”
秦淮茹脸色十分难看,狗日的傻柱,故意让她难堪,丢人现眼,用心大大的坏。
“秦淮茹,我这感谢你呢,你黑着脸干嘛,真是有够没德的。”
傻柱摇头叹气:“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我感谢她,她不止不接受,还……,唉。”
“你秦淮茹,果然有够缺德的,棒梗说的没错,你真是缺大德。”
傻柱在对付秦淮茹的方面,真的是不留余力的不当人,比狗还狗。
秦淮茹直抓狂,骂老娘缺德,还要我秦淮茹笑脸相迎不成。
傻柱,你特么欺人太甚了,太不是人了。
在场的人,一个个忍不住笑了。
在傻柱起了头后,一个个领了东西的,都朝秦淮茹来了句:“秦淮茹,感谢你的缺德。”
秦淮茹黑着脸,恨傻柱入骨,让她秦淮茹再次被鞭尸,并且是被全大院鞭尸。
大院的人,就这么,全被傻柱带偏了。
易中海,这位一大爷,曾经的,最后领瓜子糖果。
“秦淮茹,感谢你的缺德与贪婪,谢谢你,让我看清了你的毒妇真面目,白眼狼真面目。”
“谢谢你,让我易中海见识到,什么叫狼心狗肺,什么叫良心喂了狗,什么叫好人没好报。”
易中海一顿感谢,几乎相当于直骂秦淮茹,再次把秦淮茹干的,揭露一遍。
秦淮茹人早恨不得钻到地缝里,一刻也不敢停留的,灰溜溜跑路。
傻柱还不忘道:“秦淮茹,你个缺德玩意,还是得注意啊,再那么缺德,我怕你没钱赔啊。”
“还有,你那么臭,那么丑,一真臭丑女人,还是好好呆在家里吧,吓到,臭到大院外的人,那可是丢我们大院的人。”
“所以秦淮茹,你个真臭丑女人,要自重,要有点公德心啊,那怕你不会臭到丑到别人,可臭到丑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
傻柱这番喊话,让秦淮茹夹着屁股,逃得更快,一下子,就没影了。
棒梗贾张氏也自觉没脸,丢人,悄悄的溜了。
大院不少人见此,忍不住乐了,这果然是一家子啊。
大会就地解散,除了秦淮茹贾张氏,其余所有人都一脸欢笑,毕竟,这瓜子糖果,算是白得的。
“柱子,你可真大方啊,给大院发年货。”三大爷一脸称赞的看着傻柱,他自然知道,必是傻柱出了大头。
傻柱笑了下:“这也没什么,就当给大家伙庆祝我升主任了。”
三大爷乐呵一笑:“行,反正柱子你今时不同往日,这点东西,对你而言又不算什么,但,我还是得替大院的人谢谢你,柱子。”
“毕竟你也知道,不少人,过年时,根本舍不得买这些年货。”
大局观上,三大爷还是很正能量的,很有节操的。
傻柱摇头,又点头道:“大可不必了三大爷,这也是我应该做的。”
“之前若非遭到易中海蒙骗偏帮,我们早该对大院不少人伸出援手了。”
傻柱说的,不止是他,还有三大爷,二大爷,只是二大爷不在。
三大爷略有点尴尬,这事,他当然也有责任,更重要的是,他有心无力,那怕那一点点余力,他也舍不得啊。
抠,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已深入三大爷的骨子里了。
“柱子,那个啥,我有事,先走了。”
三大爷跑路了,要他出钱,真是要他老命,可不得跑嘛。
傻柱见此,有些哭笑不得,但也理解。
另一边,秦淮茹回到家,心情差极了,大会,从头到尾,全在鞭尸她秦淮茹。
若非秦淮茹知道,这并非刻意的,她绝对会认为,这就是她秦淮茹的批斗大会。
“傻柱,到底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啊。”秦淮茹真心为此苦恼起来,虽然她恨不得傻柱死。
没办法,被傻柱针对的日子,实在没法过了,秦淮茹也是真的怕了,她担心,再这么下去,不是傻柱逼疯她,就是她自己受不了疯了。
傻柱太恐怖了,变着花样,各种各样的方式,来损她,来骂她,来收拾她。
最可怕的是,她秦淮茹都只能吃了这闷亏,这苦头,连一点还手的余地也没有。
秦淮茹甚至觉得,傻柱不是她救星,而是克星才对,克得她秦淮茹已经在大院,包括轧钢厂,都混不下去了。
当然,秦淮茹不会去想,也不会承认,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其实是她自己。
此时贾张氏跟棒梗,小当槐花都回来了。
贾张氏二话不说,给了仨孙子一些瓜子,让他们仨先去玩一会。
棒梗拿到瓜子,自是欢乐带着俩妹妹出去了。
秦淮茹有点不满道:“妈,这离过年还远着呢,你给他们吃了,过年没了可怎么办啊。”
“今年没了傻柱跟易中海,我可没钱再买年货。”
贾张氏动了下嘴,没说话,只是平静的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以为自己说动了贾张氏:“妈,总之,这得留在过年吃。”
这时,秦淮茹才看了眼贾张氏,看着波澜不惊似的贾张氏,秦淮茹心里头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很不贾张氏,她越是平静,秦淮茹觉得越不安。
“妈,我错了,我错了,您别见怪,别见怪啊。”秦淮茹立刻低头认错。
贾张氏脸一扳,冷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认错的,那可就只能怪你自己了。”
秦淮茹小愣了下:“妈你想干什么?”
贾张氏笑了,笑得十分恐怖:“你说我想干什么呢?”
秦淮茹打了个激灵,捂着脸:“你又想打我?”
贾张氏乐呵了,赞许道:“秦淮茹,你真聪明。”
秦淮茹哭丧着脸,心里大骂贾张氏疯婆子,莫名其妙。
“妈,你不能这样啊,不能总一点理也不讲就打人啊。”
贾张氏笑得很欢:“秦淮茹,什么无理打人啊。”
“秦淮茹,你这就诬蔑我了。”
秦淮茹:“……。”
“虽然我平时真这样。”贾张氏一摊手,承认了。
如果可以,秦淮茹真想骂人了,只可惜,秦淮茹知道,她不能。
“但这一次,我可讲理了。”贾张氏逼近秦淮茹,一副就要动手的架势。
秦淮茹不死心:“什么理啊?”
贾张氏呵呵一笑:“你自己都说自己错了,错了,可不就该打嘛。”
一时之间,秦淮茹无言以对,竟是我自己坑了自己。
“不,不对,我不说,老东西也一样会找别的理由,戓者直接打我的。”秦淮茹太了解贾张氏的为人了,她打自己,有道理可以打,没缘由也一样会打。
道理,那就是狗屁,贾张氏从来不讲。
秦淮茹太清楚了,可仍不死心的问道:“妈,你是不是打定主意要打我了。”
贾张氏一叉腰,不屑的看着秦淮茹:“知道了你还问,犯贱啊你。”
贾张氏直接承认了,她直接承认了。
秦淮茹不由抓狂无比,欺人太甚了,连想打她都承认得理直气壮,完全是不把她秦淮茹当人看啊。
“老东西,我秦淮茹跟你拼了。”
秦淮茹一个饿狗扑食,扑向了贾张氏。
贾张氏冷冷一笑,一侧身,便躲过了秦淮茹这一扑。
扑空了的秦淮茹,再次脸先着地,一声啊的惨叫。
贾张氏见此冷冷道:“狗急跳墙,我早猜到你个贱人会这样了。”
秦淮茹捂着脸,一脸痛苦的表情,哭着问道:“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为什么。”
贾张氏一下怒了:“贱人,你怎么还有脸问这个啊。”
“你难道不知道,我,我贾家,因为你,有多丢人嘛?”
秦淮茹委屈极了:“那妈你还跟着骂我?”
贾张氏瞪大了双眼:“你还顶嘴?”
秦淮茹顿时又心里喵喵批,感情你丢贾家人可以,我秦淮茹就不行呗。
“妈,我只是跟您讲道理而已。”
贾张氏怒了,一屁股坐在秦淮茹身上,压得秦淮茹再一声惨叫。
“妈,断了断了,我的腰断了。”
贾张氏一声冷哼,一个大嘴巴子呼了上去。
啪,把秦淮茹打懵了。
秦淮茹真懵了,我都这样了,你还二话不说就打人。
贾张氏朝一旁呸了一口,骂道:“贱人,还装,我都坐都多少次了,断不断,我能心里没数。”
秦淮茹顿时欲哭无泪,心里大骂贾张氏不当人,居然都坐她秦淮茹的老腰,坐出经验了。
“妈,你不能这样啊,我是人,活生生的人啊。”秦淮茹哭诉着。
贾张氏一乐,笑道:“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不是活生生的人一样。”
“我不是的话,那能坐你身上打你啊。”
“秦淮茹,你说话可真好笑。”
见贾张氏如此不当人,大有傻柱的风范,秦淮茹是气抖冷,老东西,欺她秦淮茹太甚了。
笑,好笑泥妈,她秦淮茹是那意思嘛。
秦淮茹虽恨不得刀了贾张氏,但此刻,也只能装着先:“妈,你总不能,就真无缘无故就想打我吧。”
秦淮茹知道,一定有原因,刚才贾张氏给瓜子,让小孩出去玩,就是想打她,把孩子支出去。
贾张氏瞪着秦淮茹,骂道:“贱人,臭女人,那瓜子糖果钱,起码七八块呢,都能吃肉吃到腻了,你说,我为什么打你。”
秦淮茹这下那还不明白啊,全是钱惹的祸。
“傻柱,我去你大爷。”秦淮茹直接爆粗口,这全怪傻柱。
贾张氏一听,就知这里面有故事:“秦淮茹,你什么意思?”
秦淮茹这才委屈的,把一切说了个遍。
贾张氏听完,忍不住骂道:“这还不是你贪心了,想要人傻柱的鱼,又一点也不注意,被人抓到了痛脚。”
秦淮茹一嘟嘴,很不开心:“妈,你怎么可以向着傻柱那天杀的啊。”
贾张氏撇了秦淮茹一眼,道:“我不过实话实说,你老实点,傻柱那会理你这坨屎啊。”
秦淮茹呆呆的看着贾张氏,尖叫道:“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贾张氏才懒得理她,起身道:“在傻柱眼中,你可不就一坨让人恶心的那什么嘛。”
秦淮茹很气愤:“是不是,妈你都不能那么说啊。”
贾张氏一摊手,耍起了无赖:“我说都说了,你想怎么着啊?”
“哭给我看?”
“还是死给我看?”
秦淮茹气得肺都炸了,心都痛了,却拿贾张氏屁办法也没有。
“妈,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我可是你儿媳妇,你这样,对得起东旭嘛。”
贾张氏顿时乐了,而后气极败坏的一个大嘴巴子,煽在秦淮茹脸上。
秦淮茹再次被打懵了,又动手打她,疯婆子,凭什么,她疯了啊。
贾张氏怒骂道:“就你,也有脸说这话。”
“你个贱人,银娃荡妇,都特么不知给我儿东旭戴了多少次绿帽了。”
“我儿要是在天有灵,第一个就该掐死你这贱人。”
秦淮茹一下,瑟瑟发抖起来,像个受气小媳妇,不敢再说半个字。
贾张氏见此,却还不解气,一连又给了秦淮茹几个大嘴巴子。
秦淮茹这下顶不住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若非担心贾东旭会那什么,她早施展亡灵召唤术了。
看着脸肿起来,加上猪鼻,活脱脱像恶鬼似的秦淮茹,贾张氏也吓了一跳,也只好作摆了。
“哭哭哭,哭死你个贱人。”
贾张氏不满的瞪了秦淮茹一眼:“我不还心疼我的猪肉钱呢,你个没用的废物,那么大笔钱,都能丢了。”
秦淮茹哭着,心里头暗喊,自己咋就那么命苦啊,嫁了个短命鬼不说,还有个恶鬼一样的婆婆。
“这傻柱的徒弟马华,真特大方,看来也是个傻子啊。”
贾张氏说到这,兴奋的瞪着秦淮茹道:“秦淮茹,既然傻柱那傻子徒弟这么大方,这媒人钱,他结婚时,再找他要一份,他不可能不给吧。”
秦淮茹一愣,有钱赚,泪立刻止住:“是啊,他结婚,他那好意思不给啊。”
贾张氏笑了:“好了,这过年钱,总算有着落了。”
“这次,我们不止要赚那傻子一笔,还得大吃他一顿。”
想到这,贾张氏乐开了花,嘴都咧到耳根子了。
秦淮茹不由自主想到了那美好的画面,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她好久没大餐过了。
想到傻柱给马华准备的鱼,秦淮茹更馋了,恨不得明天就是马华结婚的日子。
此时秦淮茹突然想到:“妈,万一傻柱全程都在马华家,那可怎么办。”
贾张氏一下没了笑脸,一脸死那啥似的表情:“该死的,怎么会,我可都想好怎么吃,怎么拿了。”
贾张氏仿佛看到了,一块块肉,离她而去。
秦淮茹也一下像吃了死苍蝇一样难受,才升起的希望,缅怀着美好,一下又没了,搁谁不难过啊。
好一会后,贾张氏一拍大腿道:“傻柱说的是你这贱人,臭女人不能去,又没说我。”
秦淮茹瞪大着眼看着贾张氏,还能这样?
一想及此,秦淮茹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是媒人,反而不能去,这上那,也没这样的道理啊。
“不行,我一定也要去,一定要,凭什么我秦淮茹就得听傻柱那鬼东西的啊,说不定是他骗我秦淮茹的。”
贾张氏乐呵着道:“我既是你那堂妹的长辈,更是你这媒人的婆婆,我去,再合适不过了,谁敢说我啊。”
“到时,我要吃光傻柱那些鱼。”
贾张氏说着,咽了下口水:“傻柱刚刚已经腊起来了,摆明是弄腊鱼。”
搓着手,贾张氏两眼放光:“腊鱼啊,不敢想象,那会有多好吃。”
秦淮茹差点都馋哭了,老东西能吃上腊鱼,她这媒人没得吃,凭什么啊。
“我也要去,我也要吃腊鱼。”
秦淮茹喊道,一脸坚定,这腊鱼,她秦淮茹一定要吃到。
贾张氏双眼恶毒的一瞪秦淮茹,二话不说,又是一个大嘴巴子,煽在秦淮茹脸上。
煽完后,一看秦淮茹那恶鬼般的样子,贾张氏不由被吓到了:“妈啊,鬼啊。”